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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阴间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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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阴间叛变 (第2/3页)

成效再说。

    而,目前正好有一个或许可能说服刘彻先搞一搞赛先生地机会。谁?就是眼前的金王孙!万一,王对这个二十多年前的夫君还留有旧情,万一两人偷偷摸摸的再续前缘,那么他就能通过金王孙来影响王,再通过王来影响刘彻,让赛先生先在大汉搞起来。虽然,这个机会十分的小,小到几乎不可能的地步,但再小的机会也是机会,徐胜利还是想试上一试。

    “我有个问题不明白!”徐胜利面无表情的道:“刚才听金大人说,金大人已完全死了心,为什么现在死了的心又突然活了过来?”

    金王孙挨在地上的头抬了起来,前额一片晕红,如同太阳初升时的朝霞,直跪着道:“小的是死了心!可是在马邑见到徐大人后,被徐大人的果敢而震动。后来,又听说徐大人领着五百将士于壶口要塞独拦匈奴数十万大军,更被徐大人的英勇而震撼……”

    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扑面而来。周冲怕徐胜利会被这些高帽子砸晕,继而丧失基本地叛断力,打断金王孙的话。=道:“有什么说什么,讲这些屁话干什么?”

    “是,是!”金王孙点了点头,道:“小的知道徐大人是侍中,是皇帝身边地人,所以想请徐大人帮小的一个忙。小的见不见太后都无所谓,只盼徐大人见到太后后帮小的问一句话,解开小的心中疑团,不然小的就是死了也死不瞑目。”

    不等徐胜利回话。周冲又道:“你以为末央宫是什么地方?你又以为太后的寝宫又是什么地方?是你家的小院子!后花院!那是谁说能进都能进。说能见就能见的!有地太监在宫里呆了一辈子都没见过太后,更何况他只是个侍中!”

    “周大哥,请容我讲一句话!”徐胜利明白周冲都是为了他好,感激地朝周冲拱了拱手,问道:“让我问什么话?”

    “问问太后,当年她被母亲强行从家里带走后,接着被送入了太子宫。一路上。千里迢迢,究竟是自愿前往还是被强迫前往!”金王孙道。

    “你想知道什么样的答案!”赵燕已从周冲的反应中端详出大汉不比南越,大汉的皇宫也不比南越的王宫,这句看似简单的问话说不定会要了徐胜利的命,像头护犊母牛。道:“如果是被强迫地,你心里或许还好受点。但她若说是自愿的,你岂不是在自寻烦恼?有时候还是糊涂点好,你就当她是被强迫的不就行了?”

    “不行!”金王孙坚定的把头摇了摇,道:“这些年,这个问题就如两把刀一样在小的心里割来割去,搅地小的生不如死。不为别的,只为知道个答案,不管什么样的答案都行。哪怕让小的立即死了,有个答案便可瞑目。”

    “好。我答应你。如果有机会一定帮着问问,要是有可能的话尽量安排你们两个见上一面。”这一次。徐胜利抢在周冲与赵燕开口之前道。谢大人!”金王孙又把头叩在地上,道:“大人的恩情,这辈子小的是无法报答了,等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还了你的恩情!”

    “不说这个,说不定过些时我还有事求你呢!”徐胜利呵呵笑着,上前把金王孙扶起,道:“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太后,你给我留个住址,到时好通知你!”

    “好,好!”金王孙感激的老泪纵横,颤颤微微地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件来,道:“这时当年她被从家中强行拉走时掉落下来地,见了太后或者有些用处,你收好了!”

    千恩万谢中,金王孙告辞离去,徐胜利转身回头在几案旁坐下,见周冲张了张嘴,道:“周大哥别说了,我知道您要说什么话,如此做我自有道理,至于什么道理,请原谅小弟现在还不能说!”说完,又转头对赵燕道:“你也别说话,咱们先来看看金王孙留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物件是用细麻布包地,包裹的严严实实,白色的细麻布如今有些发黄,看来年代久远。一层层的细麻布展开之后,里边藏着一根金簪,一根打造精美制作精良,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金簪。由这根金簪可以推算,金王孙以前的家境肯定不错,说不定是某个地方的名门望族,为了一个女人竟沦落到此番田地,着实让人感到可惜。从能够把王从金家抢出,又一路送到太子宫来看,王娘家的家境也不可小瞧,很可能也是权贵大族,不然不可能把王送到太子宫中。

    一天之内,或者说两三个时辰之内,接连听了两个男人的两段情事,而这两段情事又是如此的充满传奇,徐胜利不由呆了,沉默不语,愣着神。周冲又喝了樽酒,听到外边传来三更了的吆喝,起身准备告辞,拱了拱手道:

    “兄弟风尘仆仆赶回长安,一定劳累的很。明天还得晋见陛下,我就不在此打挠,告辞了!”

    “周兄莫走。我还有话要说!”徐胜利醒过神来,一把又将本就站不太稳的周冲拉坐席上。

    “有话明天说也不迟!”周冲笑了笑,朝赵燕挤了挤眼,道:“你不睡,人家不也得睡了!”

    “哦,对!”徐胜利道:“燕儿,你若困了,先去榻上眯会,我还有要事跟周大哥说!”

    “人家不困。你们两个说着。我在旁边听着就好。”赵燕道。

    “你看,她说她不困!”徐胜利笑道。

    “那好吧,什么事,说吧!”周冲端坐起来,看着徐胜利的脸由笑慢慢变得严肃起来,意识到徐胜利确实有要紧的事跟自己说,而且这事还不小。本就黑沉的脸更加黑沉起来。

    “周大哥,从我见你的第一天起,就发现你很不开心。开始地时候还以为是你比箭输给了我,所以不开心。后来慢慢发现你的脸总是黑沉黑沉的,几乎没露出过笑脸。才知道你并非是因为比箭输给了我而把脸黑起来,是心里有事,很重地心事!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心事,直到今天,才算知道了你的心事!”徐胜利道。

    “你既早知我有心事,为何不问?”周冲道。

    “我问,你会告诉我吗?”徐胜利道。

    周冲闷头想了一会,抬头道:“不会!”

    “所以,我就没问了!”徐胜利笑了笑,又道:“今天。既然知道了大哥的心事。我就忍不住想说两句,其实大哥不用整日在自责中度过。周丞相的死根本不关你的事!”

    “不!怎么不关我的事?”周冲开始激动起来:“如果我不把那个贱人捡回来,好不容易筹来的钱就不会被她花光。如果钱没被她花光,就不会没钱给佣工开工钱。如果有钱给佣工开工钱,他们就不会告发。他们不告发,我父亲怎会死在牢里?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这个忤逆不孝地儿子给害地!”

    “周大哥,你别激动,其实你买不买盾甲,有没有发工钱,你父亲都是必死无疑。周丞相不在这件事上死,也会在其他的事上死,因为先帝已经动了除掉周丞相的心,而周丞相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才在狱中绝食而亡,好保存住你们的性命!”徐胜利把手按在周冲的颤抖不止的手上,试图让对方安静下来。

    “此话怎讲?”

    “我没见过周丞相,可从小就听我父亲老提周丞相屯兵细柳的事以及跟随周丞相平叛七国地事,我父亲说周丞相在细柳见了文帝,拒不开营门,直到文帝派使者拿节仗入营,方才开城门。而平叛七国之乱时,置朝廷制定的做战计划于不顾,擅自更改做战计划?”

    “有这事!可,先帝就因为这事要杀我爹?不可能,不可能!”

    “景帝当然不是因为这两件事要杀周丞相,这两件事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毕竟拒不迎驾还受到文帝的嘉奖,而更改朝廷的作战计划只用了三个月地时间便把七国之乱给平叛了!我所以提起这两件事,是想问问大哥,周丞相是不是一个一身傲骨,而且做事极其有主见的人?”

    “那是当然!”周冲点了点头,道:“我爹常对我们讲,他这辈子只有两件事可以拿出来显摆,其一是他一身的正气,其二是他一身的傲骨。”

    “由此可见,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徐胜利点了点头。

    “什么传言?”周冲问道。“流传于宫中老太监的传言!”徐胜利故意把嗓子压低,道:“我在宫里当侍中的时候,常听他们窃窃私语,说你父亲本来平叛七国之乱有功,景帝很是仰仗,可你父亲太过耿直,不懂得揣摸圣意,因此才有了后来在狱中饿死之灾。当年,景帝要废掉太子刘荣时,你父亲横加阻拦,说太子没犯过什么错,不能废。可有此事?”

    “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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