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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阴间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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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阴间叛变 (第1/3页)

    太后再深居简出,再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姓什么叫什么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藏在心里,当面不说罢了。这就好比皇帝姓刘名彻,长安城里的人几乎都是知道的,不过不敢在皇帝面前直呼其名,也不敢在别人面前直呼其名,只是在家里偶尔跟最亲近的人说说,刘彻今天怎么怎么着。所以,徐胜利她是知道太后姓王名的,回想金王孙说这个故事与太后有关,又见故事里两个主人公用小金、小王代替,心里边直犯嘀咕:“莫非太后以前是这老东西的老婆?不像啊,金王孙的样子怎么看都是那种老实巴交,谁也不敢得罪的普通小官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太后有一腿?”

    心中犯着嘀咕,徐胜利并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看似漫不经心的继续听着。周冲只对张楚有兴趣,对于这样的故事不大感兴趣,不就是一个小县里的两个小人物的爱情故事吗,满大街多的是。随便拉出十个人来,保证每个人都能把自己的故事讲得缠绵悱恻,捶胸顿足,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所受的磨难最大。这种故事他听的太多,再苦还能苦过他的故事?自顾自的饮着酒。唯一,对金王孙故事感兴趣,听得异常投入,不时问东问西的,只剩下对爱情充满憧憬的赵燕。

    金王孙接着讲了起来,道:“小王的母亲气呼呼的回去了,开始的时候小金也以为这事不了了之了,继续耕田植桑,对以后的生活充满憧憬。有一天,他去佃户家收租,回来的时候家里边一片狼籍,夫人与不足一岁的女儿不见了,仆人们被打得手断腿瘸,一个个躺在地上哼哼叽叽。一问之下。原来是小王的母亲趁他不在家,领着豪仆来到家中把小王抢了去。小金听说之后,连忙去小王的娘家找人。准备好好算算这笔帐,再请来三老族长,好好评评这个理。可,小王的母亲抢了人,根本就没回家,直接奔县衙而去,将女儿送给了县令当了夫人!”

    “那……后来怎么样?你没再去县衙找?怎么说你们两个也是有婚约地人,县令再怎么着也不能不放人啊。还有,那个县令也是。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数也数不清。他为什么要娶一个有夫之妇地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真是奇怪!”赵燕充满疑惑的问道。

    “那是因为小王是天底下最漂亮,最温柔,最体贴的女子,凡是见过她的男人都无法抗拒,所以他才要娶他当夫人!”金王孙眼睛发呆的道。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言行有些不妥。哪能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夸另一个美女是最漂这,最温柔,最体贴,没见这个美女的嘴已忍不住撅了起来!赵燕道:“如果小女子没猜错的话,金大人嘴中地小金便是大人自己。你也算是个都尉,为何不去衙门里理论?就算那时你还未当都尉,再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啊,怎么如此没有骨气,夫人被送到衙门成了别人地夫人,这可是天底下最大的侮辱,你就忍了?就不再管了?”

    “我怎么没管?变卖家财,前去衙门。可侯门深似海,守衙的又如狼似虎,衙门口都进不去。几次都被打了出来。到最后。花尽了钱财,眼看在县里呆不下去。一个好心的仆役就劝我算了!可我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们把我塞进马车,丢到千里之外,几次我讨饭前来要碰死在衙门口,几次又都被人救了回来。时间过得久了,心慢慢的死了,也只能含恨回乡。回乡之后,物是人已非,何况家财全无,留在那里除了伤心什么也没有,就离开家乡,打算走到哪里死了这辈子也就算了。到了马邑之后,突然不再想小王了,便留在了马邑,改了个名字叫金王孙,在县衙里讨了个差事随便干着。”

    “金大人的故事破绽百出啊!”赵燕道:“我虽是个夷人女子,可大汉的郡还是去过几个,没见哪个衙门如大人说地那样侯门深似海,想要进去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还有,一个县令,哪来的财力物力,几次把你塞进马车,丢到千里之外?再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你在本县斗不过,不会到郡里边去告?害怕官官相护,郡守不给你做主还可以来长安告御状,为何非得在县衙这一颗树上吊死?”

    “因为……因为……”金王孙因为了半天,也没因为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干脆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啊!”赵燕如同一只斗赢了的公鸡,骄傲地叫着阵。

    “燕儿,别在问了,我告诉你因为什么?”徐胜利笑了笑,对着金王孙摇了摇头,道:“金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替你办事的。可你呢?遮遮掩掩,尽在跟我打着哑迷,对张楚也是如此给她讲的?”

    金王孙摇了摇头,看了赵燕一眼又看了周冲一眼,还是不说话,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是害怕赵燕或者周冲有可能泄密。

    “该相信的人你不信,不该相信的人你乱信。他们两个,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如果这样的人都不能相信,那什么人才能相信?还好,我徐胜利并不傻,已猜出你的迷底来了,让我解了这个迷团吧!”徐胜利道:“因为,小王嫁地并非一个县令,而是先帝爷!那县衙也并非县衙,而是太子宫!金大人,不知道我说地对不对?”

    “唉!”金王孙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正在喝酒的周冲不在喝酒,惊愕地看了看金王孙又看看徐胜利,然后又把眼光移到金王孙的脸上。赵燕也不再跟个麻雀叽叽杂杂问个不停,猛的大张开嘴,马上又用一只手把嘴盖上,好像害怕捂的不够严实,把另一只手也加了上去。

    “金大人想求我办的事,我也猜出一二分。不过在答应替你办事之前,想问你几个问题!”徐胜利道。

    “大人请问!”金王孙道。

    “当今的太后王,便是你故事里的小王?”徐胜利道。

    “正是!”

    “你所说地故事。也就是小王被从你家里带走是多少年前的事!”徐胜利问道。

    “到今天,一共二十年三个月零八天!”金王孙道。

    徐胜利掐指算了起来,金王孙不知对方在算什么,一脸的紧张。过了盏茶时分,徐胜利道:“如你所说属实,平阳公主应是你地亲生女儿。为何不找她帮忙,反要找我这样的小人物帮忙?”

    “我也想过。可她,离开我时才一岁大,哪能记得我?再说。她如今好歹也是个公主。生活满幸福的,又何必让她知道这些陈谷烂芝麻的小事,这不是给她填堵吗!”金王孙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我猜,你让我帮的忙,一定是求我设法让你与当今的太后见上一面?”徐胜利笑道。*

    “正是如此,求徐大人帮小的这个忙。大恩大德,来生当牛当马再做回报!”金王孙站起身,先是拱了拱手,然后跪在地上给徐胜利叩了个头,脑袋挨着地。半天不起来。徐胜处正要开口说话,周冲轻轻咳了一声。

    徐胜利明白周冲轻咳的意思,这不是一件去市场上买鸡买鸭地小事,而是一件大到天边地大事,并且是一件十分难办的难事,别的不说,见王一面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何况,王是当今的太后,身份尊贵的不能再尊贵,金王孙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人。人家愿见不愿见?若是不顾当年情份。根本不愿意见,你这边屁颠屁颠地非得安排着见。那不是平白无故的惹麻烦上身?

    放在未见李广之前,或者说未吟出石嚎吏这首诗之前,徐胜利也许会盘算盘算,这件事能办不能办,如果办了,风险有多大,能带给他好处大还是坏处大。可见了李广之后,徐胜利的心绪完全变了,整天想的是德先生与赛先生,根本不再乎那些所谓的前程了。正所谓: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惹麻烦就惹麻烦呗,大不了就颠了,乘船出海,去台湾,去海南,到蛮人那里实行德先生赛先生去。

    而且,此次回长安,他发现长安地气氛很诡异,儒生们一个个全都趾高气扬的,好像天下不再姓刘而姓儒了,看来刘彻是下定决心要把儒教进行到底,而儒教最最反对的就是对现有的东西进行改变,这就违背了赛先生的初衷。儒教最最推崇的却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君为重,民为轻,这就使德先生无法推行,甚至敢提一提,说一说,便是诛九诛的大罪。

    所以,徐胜利完全没有说服刘彻搞德先生赛先生,或者独搞赛先生,把德先生往后放一放的把握,一分的把握都没有。只盼,见了刘彻之后,希望能够到边远的一个郡里当个郡守,最好是个鸟不拉屎地郡,但凡是个人都不愿意去地郡里当郡守。自己可以在那无忧无虑,肆无忌惮的搞德先生赛先生,等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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