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二章 (第2/3页)

麻烦的?他厌恶自己的感觉。

    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没有的话该做别的事了。他用冷峻的语气说着这副神情语气会使一个大男人膝盖打颤、使女人花容失色急欲逃开――他不是故意要吓她但他向来就是这种口气。

    出乎他意料之外这个小女生并没有花容失色更无泫然欲泣唯一不同的是的脸色终于回复正常。她深吸一口气道:

    我哥哥将我交给你――不!是将我麻烦你照应并不是要我利用这段时间交一个有钱男朋友或是高学历的知识分子;我并不穷而且我有一技之长我也不花常花钱假使我一辈子不工作也可以安然宽裕 过余生――我的意思是我的钱够多了不必更多;还有我要告诉你学历并非代表一切哈佛大学又怎样?文凭还不是金钱堆砌而成没有实学才是最可悲。无读大学并不是为了文凭而是想要学习为了向别人证明我不是脑袋空空的笨蛋你不可以污蔑我。多可笑!读大学的她竟换来一阵冷嘲热讽难道活该注定她要因为外表而认命的当别人口中的草包美人吗?

    这番义正严词配上她特有软软甜甜的嗓音实在没有多少震撼力可是丁皓听进去了冷峻的神色逐步减缓――不知她说了哪一句令他动容了。

    你倒很有自知之明呀!说了这么多的话很辛苦吧!他终于想到要倒杯茶给她解渴;看来如果好好加以磨练她也可以辩才无碍。

    我当然有自知之明。她没好气地接过茶。好吧现在有什么工作要做?她不想再继续一些绕在自己身上打转的话题了。

    丁皓耸耸肩道:今天先不谈工作。走吧我带你回公寓安顿。他抓桌上的钥匙串。

    那以后的工作范围呢?――她喜欢先做好规划。

    他又耸肩。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说完迳自开往门外走。

    她小跑步跟在他身后低声叫着:

    我不希望你以为我不学无术我会做很多事嗳呀!她哀叫一声。

    因为已到了电梯前所以丁皓突然止住步子以致朱浣浣撞上了他的背撞疼了自己的鼻子。――果真是钢筋铁骨。

    合该注定今天她要出糗。电梯门开了丁皓走进去她还在摸自己的鼻子要走进去时整个人突然扑入丁皓怀中――她的脚绊到了电梯凸出一公分的铁片――就这样以最标准的姿势让丁皓抱个满怀。

    她真是香并且超乎想象的柔软!他一声很粗鲁地推开她并且背对她。

    朱浣浣觉得自己窘得全身发烧、满脸通红是她的过失没错可是他也不该将她当那种随便投怀送抱的坏女人呀!她又不是故意的!即使他的胸膛纠结的肌令她心神恍惚怦动可是她不是那种不自爱的女人她才不会藉故与人碰触他必须明白这一点。

    丁先生

    叫我丁皓或阿皓。他纠正。

    好吧丁皓。我从来不曾于人乱来我是很自爱的;刚才很抱歉。

    他扬起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朱浣浣与他对看了一会直到电梯门开了她才急急先走出去。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没来由的心慌;是怕吗?不是只是一种悸动这个外表可怕的男人似乎有着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力量教她不敢再面对下去了。

    她走到大门口等丁皓开车出来时就有几个公司员工对她不停打量。她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对了;除了二只大皮箱使她看起来像要与人私奔之外她的衣着可没有什么不妥。初春时节她一身包得密不透风没有暴露的地方但仍若隐若显地露出一身婀娜多姿的曲线。

    他们为什么一直看我?

    上车后她好奇地问丁皓。

    我的车子从来没载过女人。他撇了撇嘴角。

    于是他们将我想成你的女朋友了?

    客气。是姘头!他说出了难听至极的字眼。

    朱浣浣倒抽一口冷气。你怎能这样说!

    道上的用语只有姘头与。女朋友?太纯情了吧!小姐我们不用那三个字。他笑了出来。

    他竟然有脸笑!朱浣浣决定不要理他了。记住明天来上班时要搭公车或计程车绝不搭他的车子。姘头?留给不幸当上他女朋友的女人用吧!她可消受不起。

    请支持晋江文学城。

    原来星期三该正式上班的但今天已是周末了她还是窝在丁皓的公寓。

    第一眼见到他公寓所出的地段她双眼就开始发软。他的公寓大厦很新十层楼在巷子里面似乎很寻常可是要从那些巷巷弄弄走到公寓就非常吓人了――这边是凌月巷――全台北最黑暗、最龙蛇混杂的黑巷。平日白天还好几个不务正业的人在角落聚非小赌;一到晚上可就精彩了打架、械斗、吵闹、赌博一套剧本全在此可见老天!她怎么会沦落到这地方来?

    第二眼所见的就是丁皓的公寓了;他门一开她简直没当场昏倒。朱浣浣早就知道。单身汉住的地方是不会干净到哪里去的也非常有心里准备知道会看到最差的环境。差堪告慰的是以大厦表面来看还挺光鲜的这幢落成不到三年的大厦内部至少没有剥落的油漆于翘起的地砖――的确没有;她看到的是:白色的地砖上年代久远的油污与泥土脚印布满地板所有面积;一组原本十分华丽的沙发组合零星散布――有一张单人坐椅甚至少了一只脚可怜兮兮的椅在墙壁一角;所有的座垫上头堆满了杂物、臭衣服、臭袜子;三四碗吃过的泡面仍在那里几条面条挂垂在边缘上还染了许多油渍在座垫上;与沙发组同一系列搭配的茶几被拉到墙角堆放一堆小山般高的衣服――丁皓说是洗好的但由颜色与味道来看那显然是谎话;被扯下一边的窗帘垂在地上;地上一滩水――丁皓说是前天下雨他忘了关上窗所致。朱浣浣压下想尖叫的冲动告诉自己这种惨不忍睹还只是客厅而已她还要留点力气看看他别的地方。

    厨房还好只有一些锅锅碟碟的东西乱放;因为他不开伙所以厨房只有地板与垃圾的恶臭需要打理而已。丁皓的房间比客厅更糟糟到他已敢睡到客房去了;米色的床单被他睡成黑色枕头早已睡凹了一个洞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是什么。一入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恶臭再来就是四处乱丢的衣服还有一些啃了一半的面包及喝了一半的饮料许是放久了招来不少蚊蝇与蟑螂。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好好的一个地方丁皓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将它糟蹋到这种地步?更别说衣物已满出来的洗衣槽与脏臭的浴室了。

    四天!她用了四天把公寓清理干净;扫出来的垃圾可以填平台湾海峡清洗出的衣服可以开一家男装店。她还将一些损坏的家具与没用的杂物全部出清沙发全加上椅套最后是地板刷了两天才恢复原来的颜色。 光这些工作已累得她直不起腰了;可是事还没完昨天晚上她死拖着丁皓上百货公司买床单与枕头、被套――所有房间的床全被他三年来睡出了永远洗不干净的污垢他还能忍受她可不行;她才不要再睡睡袋了。当她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时仰着看向天花板不觉了出来――这也是她今天为什么还没去上班的原因了――天花板蛛网满布所有房间的电灯全是灰尘。

    她受不了脏乱因此四天来才这么累差一口气就可以进棺材了;然而丁皓一点也不感激他甚至还说她鸡婆把他的房间变成样品屋又规定他进来要穿托鞋、不能乱丢垃圾、不能在吃东西。他真是会抱怨哼!倒没听到他抱怨她替他洗衣服。

    要不是她得在这住半年才不会管一辈子与垃圾为伍呢!

    这屋子的基本设计很好;当一切弄干净之后她泡一壶香片坐在大沙发中环视四周:屋内没有什么陈设东西少得可怜。丁皓没有把这里当家看待而他那人大概业没什么美学概念粗鲁的长相言行倒是与垃圾不谋而合。

    幸好明天是星期天她这一身酸疼需要好好的休息实在是累了。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了丁皓中午会回来;她揉揉眼有些困的走向厨房。原本行同虚设的冰箱在早上被她塞了满满的青菜、鲜――只有早上她才敢走过那一条黑巷那些恶形恶状的人在中午会出现;即使丁皓说那些人不会害她可是她还是不信――光是用那些有色的眼光看她她就吓得半死了。真是奇怪与丁皓走在一起她可以感觉到这些很怕丁皓;可是她却不怕他反而怕起那些人来了。她笑了笑拿出东西开始准备午饭;养足丁皓的胃后她才打算告诉他她早把昨晚买的二打碗面全丢给垃圾车带走了希望他不会勒死她。

    煮好四菜一汤后她很疲倦地洗澡睡了。

    请支持原出版社和作者购买书籍。

    电梯上了七楼丁皓一脸不耐烦的走出来一边低吼:你到底想探什么?我已经被屋内那个女人整得够惨了你居然还凑一脚!

    身后跟着的自然是孟冠人了。

    她四天没出现了我怀疑也许你在一怒之下不小心揍了她不敢带她出来见人。身为保护人之一的我当然要亲眼看到她完好无恙了。

    丁皓瞄了他一眼。

    说话小心一点!我没有打女人的前例。一面不甘不愿地开锁。

    孟冠人马上举双手赔罪:失言。

    接着二人都没有说话。

    孟冠人见到焕然一新的屋子简直吓呆了;而丁皓则是看到桌上摆着热腾腾并且香喷喷的午饭而呆住了。

    乖乖!孟冠人首先吹了声口哨。看看你得到了什么宝!这种好事我怎么就遇不到!将来谁要娶她谁有福也许我该追她!

    到地狱去等她!丁皓将鞋踢到一边走进去。

    孟冠人终于发现一桌的佳肴冲到桌前抓了一块炸猪排就吃。看来我们不用出去吃了。

    丁皓真的没想到朱浣浣会煮饭。她是富家小姐有洁癖的确很让人受不了;但她会做菜――就有些不可思议了。她呢?他转身看孟冠人却看到一桌子的东西快给他吃光了急忙大吼:你给我住嘴!那是我的!

    打雷了吗?朱浣浣抬手看了下手表才十二点半!虽然自己还很想睡可是雷声吵醒了她。她揉了揉眼睛走下床披上一件外套打门寻到吵闹的声源――只见两个大男人埋首在饭桌前狼吞虎咽好象十天半月没吃过东西似的。她应该十分满意才对他们这么欣赏她的手艺;可是唉!她又看到两个大男人粗鲁的餐桌礼仪――他们竟然把啃完的鱼刺、骨头往身后一抛丢在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地板上。朱浣浣不摇了摇头;男人都是这样表现出东西的美味吗?

    在看到两个大男人为了最后一块鸡几乎大打出手时她才缓缓走过去从微波炉中端出预留的菜――她知道丁皓食量大多做了些。

    如果你们肯表现文明一点我会很感激。她皱眉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不知道该将东西搁那儿好孟冠人毫不客气的一手接过盘子她这才能够清理桌面。觉察到一道咄咄逼人的视线她一抬眼正好对上与她搁着桌子的丁皓吓人的眼光。他很深思地看着她朱浣浣连忙低头看看自己没什么地方不对才放心。

    怎么了?她问。

    丁皓没回答不再看她了又投入食物的争战之中。而她却开始惴惴不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再沏上一壶水果茶端到客厅时两个酒足饭饱只差没打嗝的男人正瘫坐在沙发上。唉!谁也别期望丁皓会有人模人样的坐姿几天下来朱浣浣已能稍稍调整了一下标准;只要他别乱丢东西、双腿别乱放在桌子上那就够了坐姿问题就由他高兴了。看在她有半个月直不起腰的份上丁皓不妥协也不行;既然打扫的人不是他他就最好照着她的方式来做管他是不是刚强不屈、不折不扣的人!真的她一点也不怕他;看惯了他恶形恶状的面孔怕久了也麻痹了谁叫他平常就是这副面孔!

    才要坐下门铃就响起来。

    会是谁?屋内的三人同时狐疑的暗想着。

    我――她想说自己去开门。

    坐下。丁皓已走到玄关。

    朱浣浣瞪着他的背她可没想到丁皓这么勤快;这个男人应该待在军队中老是用命令句。她气嘟嘟的坐在孟冠人身边。

    他是体贴你。孟冠人好心的解释。

    真有心。她轻哼。

    丁皓一开门就后悔了。他不盯来人只盯着门把考虑要不要甩上门假装不知道有人来按门铃。

    想都别想!丁皓对老朋友这样太过分吧!门外战着一对高挑的俊男美女。男的右手成拳捶了一下丁皓的肩左手紧握着娇妻玉手不客气的走了进来一边还体贴地对妻子说:走稳一点希康这个人的家与垃圾场有得比地板可以刮出十大桶馊水油。

    沈拓宇你的来这里做什么!丁皓愤愤甩上门不耐烦地低吼。

    然而沈拓宇根本不甩他的叫嚷啧啧有声地打量一尘不染的屋子然后眼光落在朱浣浣与孟冠人身上笑了出来说道:难怪!有女人同住就是不一样。嗨!冠人!好久不见。

    孟冠人热络的走过来张开双臂往希康扑去;但沈拓宇比他更快妻子入怀的同时一拳将他打得跌回沙发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