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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1/3页)
朱浣浣并不十分明白哥哥的意思。突然要她搬去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同住说是彼此照应;即使那个陌生男人是哥哥足以信任、品超凡入圣的君子她还是觉得不妥――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光想来就觉得别扭别人说来不就更难听?而且哥哥又要求她辞去律师事务所的工作去那个人的公司当秘书;这太夸张、太过分了!虽说多年来寒暑假她都玩票质的跟在哥哥身边实习什么打字、速记一些秘书事务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可是毕了业她的兴趣是朝着自己专长发展一方面准备律师特考下一次法官考试也快近了。哥哥现在却要求她半年内安份去当私人秘书也没有任何解释就一溜烟逃到国外去了――
朱浣浣柳眉微蹙。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哥哥的过分关爱哥哥是她仅剩的亲人了不听他的要听谁的呢?即使他太过于小题大作、杞人忧天也都是可以原谅的;但是她真的不明白住在好友白水晶那边不是更好吗?又不会引人非议但哥哥极力反对好像她有什么大祸临头似的。
她提着二大箱行李下计程车――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是不是太怪异了?朱浣浣抬头看看围墙大门旁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的黑底金字――
迅雷保全公司
从铁栏杆围墙看进去是一片广场空地停放着十几辆漆着保全公司名字的车子;清一色是红黑相间。越过停车的广场后视野更开阔――右侧是行政大楼七层楼高的办公室不华丽但很有公司的架式也是黑白相间看得出落成不久;左侧是三层楼的员工宿舍。介于二幢建筑物之间是两座球唱―蓝球场与排球场;而最里端就是一座操场了。即使是坐落市区与郊区之间的工业区能有这种规模已经非常不简单了像一所小学校似的。这间保全公司从头到脚全是阳刚味十足没有一点柔美她一个女孩子家难道未来半年就耗在这全是男人汗臭味的地方吗?
现在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她提着二只大皮箱往开着小门的警卫室走去她还来不及开口警卫一看到她眼中立即露出暧昧的眼神;通报过后以更暧昧的口气要她直接上七楼。
将行李寄放一旁朱浣浣有些难堪的快步往内走去――别人会怎么想她太清楚不过了;五年前初到哥哥的公司打工员工不知道她是朱建民的妹妹前放出来的流言可难听呢。
谁叫她有一副艳若桃李的面孔!好友白水晶对她曾做出最贴切的评语――一颗单纯的脑袋、一副魔鬼身材;外表风情万种、内在天真无邪。
自然卷的大波浪长发配上明艳无暇的脸蛋加上有致的好身材;怎么看怎么像做的料。声音低沉柔美不说那双明媚、略有近视的大眼在看不清东西半眯时真个撒落万种风情勾魂摄魄不自知。
为了这外在表相她做任何事都非常辛苦因为常引来不少登徒子想一亲芳泽。读书时她的脑袋受质疑;入社会后她的专业能力不受肯定老被供起来当花瓶加上她生与世无争老是吃亏;难怪哥哥老为她牵肠挂肚、放心不下。
转眼间她乘的电梯已达七楼。电梯门打开就见到一个英俊潇洒的得令女人们放心怦怦乱跳的美男子战在电梯门口对她行绅士礼口中说道:
真是欢迎光临呀美丽的小姐。孟冠人只消一眼便已打量完她全身上下――是个绝色也是个典型的大小姐单纯眼光中看得出脑袋中空无一物。
朱浣浣有短暂的茫然;她以为只有百货公司才有电梯接待员――真是太埋没了这等人才。
你这等长相做这种工作不会太委屈了吗?而且一定很无聊又赚不了多少钱。她不好意思告诉他去当牛郎或明星必定日进斗金。
不待孟冠人自错愕中回神在他身后已爆出大笑声。
朱浣浣寻声看向英俊男子的后方;七楼属于区隔式的半开放空间除了二间以玻墙分隔成总经理室与副总经理室外其他全隔成小区域各行其事共有四个区间;中央以木板隔成半人高的高度上头的常春藤盆景是整间办公室内唯一的活泼。那个以很随意姿态靠在总经理室门上的男子已敛去笑意一副懒洋洋的表情与面前这个英俊又衣冠笔挺的男人比显得可真的邋遢透了;一件黑色衬衫也不穿好竟然有三颗扣子没扣好露出了黑亮结实的胸膛――胸膛上头有一些白白、红红的的横线是什么?天哪――是刀痕伤疤吗?谢天谢地他没有令人作呕的胸毛――话说回来他有没有胸毛关她什么事?而且她并不觉得那些狰狞的伤疤骇人事实上她觉得那比较像是――骑士的勋章――哦!老天!朱浣浣看向别处去!淑女是不会盯着人家的裸胸的!此外袖口往上卷到手肘关节处所;露出的半截手臂也吸引了她的注意因为上头也有伤疤――这男人全身上下全是伤痕吗?那一定很痛!他如何忍受过来的?这么强壮的人不该这么高的她目测这男人至少有一八0像一座山――那是静物的比喻;像一只大猩猩、大金刚那一种――这就是动物化的比喻了。他眼光又不由自主地溜到男子一双裹在黑色牛仔裤里的长腿上上头的肌结实那种力度与蓄势待发的猛锐是很吓人的。足下是一双休闲鞋后跟踩得扁扁的像在穿拖鞋一样整体来说这人的穿着乏善可陈很像保镖、打手那一号人物――那还是客气的说法事实上她想像中的流氓就是这种长相。她还没有勇气看那个人的脸――上帝保佑她阿门!这个人的身材已经威胁感十足了他的脸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一眼看上去非常吓人――他不是丑认真说来他五官端正;也不是狰狞虽然看久了会胆颤心惊――浓眉利眼、挺鼻薄嘴仿如全都是花岗石切割出来似的硬得没一点折扣。乍看之下这外表没什么不妥可是就是会散发出一种教人冷汗直冒的气势全身钢筋铁骨也在迸发一种威胁强悍的气势勃发像想是一个天生的掠夺者――海盗。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应该怕这个人的并且也不应该打量他那么久以赏心悦目而言她也许该转回眼光看着眼前好看的男人才正常。她那一百五十度的近视眼介于要戴眼镜与不戴眼镜之间;也许刚才的感觉全是近视眼的影响如果她再走近几步看清那个男人或许就会他平凡无奇什么气势、什么威胁全是自己的假想。朱浣浣。丁皓开口双手抱胸没拿正眼看她――事实上他得看向别的地方分散注意力才说得出划话。他也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在打量她;不错她也许脑袋空空但她的美貌仍是惊人――这么美艳皮肤又难得一见的细腻白晰看不出一点瑕疵。
是的我――她老实回应正想有所说明――
几岁?丁皓不客气地问他想知道的答案。
二十四。这男人主导欲非常强她心想。问题是他是谁?那个要照顾她半年生活的丁皓怎么还没出现?她等不及要向那位好心的人致谢了。
丁皓又问:
告诉我你能做什么?过去几年你有没有工作过?――这种女人能做什么?
我――她又要回答。
嘿!让美丽的小姐站在电梯门口被盘问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丁皓进里面谈吧!孟冠人很自然地搭着朱浣浣的肩要走过去。
丁皓!朱浣浣没有动不她已经不能动了!她被吓得不轻她不敢相信地又叫道:丁皓!你是丁皓?我哥哥口中能保护我半年的那个谦谦君子?
孟冠人爆笑出来――这次换他笑了;而丁皓边低咒边往办公室走去――谦谦君子?!他要把朱建民的头扭下来喂狗。
是他?正巧朱浣浣也与丁皓有同样的念头一致要取下朱建民的项上人头。她不敢相信并且可怜兮兮地看着那个仍止不住笑的孟冠人。真的是他?
没有那么糟姑娘。他不少谦谦君子但绝对不会侵犯你;他什么都做过就是不女人――不动良家女是他的原则。他的表情很诚恳。
但是朱浣浣却觉得这个人很有幸灾乐祸的意味。侵犯――不他不会――但他会掠夺。他抚住自己不安的心;她几乎是被用拖的给孟冠人拉进办公室。
别怕呀!我叫孟冠人我是好人。他自我介绍。
不要对商品上下其手!丁皓皱眉斥喝着。
他坐在大办公桌上一脚踩着卓前的椅子真是坐没坐相;但――他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气势。
商品?如果这是我的新名字的话我可不爱!她低语开始了解这个不是谦谦君子的丁皓并不喜欢她来打扰他并且还把她看成烫手山芋只是看在被哥哥硬拖孤的份上而不得不接受她。
你比我想象中聪明许多。
我或许被保护得过分单纯但并不愚笨。她淡淡说着。她明白自己给人错觉太多所以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早已习惯了。
坐。他眼光是深思的。
在真皮沙发中坐定她不自觉又将眼光移向丁皓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她开口:
丁先生反正我哥哥已经出国了不如我们之间就算了吧。我去我的朋友住你也可以不必勉强和我住在一起这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她不能想象与这人共处一室;他或许值得信任但并不好相处态度傲慢得很。如果丁皓有一点脑子应会答应――
不。他回答并且认为不值多谈。他接着坐她对面的长沙发上双腿在茶几上一搁又开口了:
你有法子胜任秘书的工作吧?朱建民说你当过短期秘书。
她没回答心想:这人真的非常不礼貌一双大脚就在她眼前晃讨厌透了没一点规矩。
把脚放下来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丁皓盯着她。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当他的面斥责他就是在背后议论也不敢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却又美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竟敢在他的地盘上、在他的面前这么理直气壮的对他颐指气使!
听到办公桌旁孟冠人的闷咳他投过去一记杀人目光然后又将眼睛恶狠狠地看向朱浣浣等着看她在他眼光下冒冷汗、哭泣。
可惜朱浣浣没空看他吓人的眼她一双美目还是盯着他放在茶几上的脚;见他迟迟不放下一点也不改进她只好自己来了。她站起来绕过小茶几坐在他身边在两个大男人的错愕眼光下亲手抬下他那两只脚并且挥了挥沾了灰尘的桌巾拉回平整的原样――她无法忍受脏乱。
这样好多了是不?她羞怯一笑像是个小新娘意图取悦丈夫一般的看着丁皓。
看来你比较能胜任管家婆之类的工作。孟冠人笑着她并且瞄着一脸失神的丁皓;真有趣!
是呀!所以哥哥老是笑我不该读法律应该读家政系。她小心翼翼看着丁皓一直没舒缓的脸。
两男人同时又楞了一下;法律?她是大学生哪!
见鬼!丁皓倏地站起来闷不吭声走了出去。
这个莫名的举动叫朱浣浣不知所错――得罪他了吗?是不是自己太无礼了?
你适合当律师吗?孟冠人对她兴趣正浓没空出去追问丁皓他刚才的行为――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才会挑这个时刻自讨没趣。
朱浣浣很想花全部的心思在与孟冠人的谈话上可是一双大眼睛却老是不争气的往门口飘她轻声道:
理想与现实是差很多的。我学法律只是想训练口才、训练逻辑思考组织能力可是却仍无法应用到现实生活中。我同学就笑我虽是全系第三名毕业竟然老是被人说得哑口无言;别人一出口攻击我我就只瞠目结舌的份。
就比如是将满腹才学锁在一个珠宝盒中束之高阁没法应用罗?孟冠人贴切地诠释语气充满嘲弄。
不要笑我我只是口才差而已又加上我的音调一辈子也训练不成清晰有力;可是我的文章写得很好――上个月有一件官司是我替被告律师拟的稿结果胜诉了呢!朱浣浣羞红脸为这种肤浅的炫耀感到汗颜。
孟冠人低笑;第一次看走眼呢!起先真以为她是那种胸无大脑的大小姐哎!其实是个可爱的小女人;这么单纯――几近绝种的单纯――应该好好爱护。
我来追你好吗?他问眼光撇想推门而入的丁皓。
别开玩笑了。她呆呆的叫了出来。她不要他来追求不合适呀!
丁皓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她身后冷冷传了过来:
人家堂堂大小姐又是法律系高材生想追她可得先称称自己的斤两;你没表示人家还以为你这个哈佛工商管理博士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电梯接待员呢!
朱浣浣一张粉脸涨得更红。此刻她真希望有水晶的好口才可以吼得丁皓哑口无言自己气的半死又无从发作;但是――唉!朱浣浣毕竟是朱浣浣只有红着脸、干瞪眼的份了*―她只转身看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眼见两人对峙的局面孟冠人双眼瞄来瞄去暗笑在心头;丁皓呀丁皓这回看你往哪里逃!为了保命孟冠人决定退出是非圈不留下来观战当炮灰。
阿皓我中午有约先走了。――竟然先溜了。
丁皓用要揍人的眼光看着合上的门心想:这小子什么鬼心思?等会要他好看!然后眼光转回兀自羞怒不已的朱浣浣身上;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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