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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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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第2/3页)

。”

    “那你是要我多给你几个丫鬟,还是你搬到其他院子里住?”

    “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可以跟你挤挤。”“你房间可以多盛一个人么,打地铺也没关系。”

    “不方便。”

    “怎么会,我又不会抢你东西。”

    “我是说不安全。”

    “我不会碰你的,你安一百个心好了,我说话算数。”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什么叫‘我不会碰你的’?角的反了吧,他是不介意她跑到他的卧房,只是她是真的天真无知太放心他了,还是真的怕到这地步了。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要拒绝的答案开口成了同意:“好吧,明天你叫人把你的东西都搬进来。”

    “我没有东西啊。”

    “今天不是让人给你准备了么?”他可不相信那个老头子会的她。

    “那不是我的。”

    “不喜欢?”

    “只是觉得奇怪。”

    “哪里奇怪?”

    “一副的样式奇怪、颜的奇怪、构造奇怪、人也奇怪、还有。。。”她真的有很多毛病要挑。

    “是你奇怪。”他敢肯定。

    “可是,它们都跟我的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颜的太花里胡哨,穿法太复杂,床太硬,人太……恩,不晓得怎么形容。”

    “这里和你那风俗不一样。”

    “可是我一开始穿的黑衣服就是你们这里的人给我的。”

    他想起了那件总被她套着的黑披风,原来那就是“万恶之源”:“那是男子的衣服。”

    “那我以后就穿男式的。”

    “可你是女孩子。”

    “从现在骑就不是了。”

    “好,那你是谁?”

    “木耳。”

    “木。。。耳。。。?”

    “是,请多指教。”

    “身份?”

    “你的随从。”

    “年龄?”

    “20.”

    他愣了下,再次仔细审视一一下她的脸,真是欺骗性十足。如果让灰原知道这个20岁的女子就是他口中惊为天人两岁就上学的真相,那张脸不知道会扭曲成什么样子。

    “剩下的自己汇报。”

    “出身地:东方。

    家庭情况:非单亲,非孤儿,非独生子女。

    任职理由:谋生。

    工作宣言:为银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自我鉴定:失踪人口。流浪者。

    以上!”

    “明天上任。”

    “是,遵命。”

    “现在去睡觉吧。”

    “嗨。。。”

    。。。。。。。

    霓裳的房间。。。毫不梦幻,一点儿想象力也没有,比他的人差的何止毫厘,桌椅板凳床甚至杯碗都是以桃,木和青木制成。木香的味道很好闻,可冰轩很不满意,因为她严重怀疑它的安稳性,盗贼来访,一把火,她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剩,毋庸置疑。

    也许是她嫌弃的表情刺激到了霓裳膨胀的自尊心,阴霾笼罩了他的眼,残余的绿的燃烧殆尽。察觉到危险气息的冰轩破天荒的敏锐起来,唰的一下纵身跳上了房间一侧足可容她的小软榻,扯过被毯蒙头就睡。剧烈的动作让她的伤口狠狠疼了一下,可是看不见的嘴角在黑夜里却缓缓勾起,犹如一弯上弦月。晚安,霓裳。

    我真的很讨厌一个人了,就算你对我不够仁慈也没有关系,我只想听到一些声音,感受到有人的存在,不再那么孤独。我没有任何办法摆脱那种空虚茫然的感觉,所以,请给我一个方向吧。让我留在你身边,这是一开始我对你的请求,亦是我给自己的赌注。我只是想要有一条不需要思索寻找的路可以让我闭着眼睛向前走,而我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你,霓裳。

    我是如此全心全意的依赖你,与风月无关,与爱情无关,与善恶无关,就像靠着大树安眠而不必去细数它的年轮和枝桠,就像抱着她的破布娃娃不去管心中的挣扎,只要抱紧它就会安心。

    今夜是个安眠夜。对冰轩来说。

    今夜是个不眠夜。对霓裳来说。

    他侧躺在床上面向屋顶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偶尔会侧过头看一眼窝在软榻里的冰轩。软榻很小,她缩成一团躺在上面却显得有点空旷,原本以为她会睡得不舒服,毕竟那比她嫌弃的床还要缺乏舒适度,可是等了很久,万籁俱寂的黑夜里,她的呼吸轻的连他也听不见,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她好端端的睡在那里,他估计会以为那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甚或说不存在,因为那是一种比修罗场里的杀手隐去的气息还要没有存在感的呼吸,而对于像她这样的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来说是个无法理解的奇迹。

    夜还很漫长,汐王回府这件事虽然很低调,可某些有心人士仍是神通的得知了。细小的石子投在再广阔的湖面里,终究会激起大片的涟漪,波纹由中心的那个落点向四周放射状的辐射开来,流向遥远的地方。

    在午夜人们酣睡正浓的时候,从西方的土地上来了一个杀手,他躲过了王府所有的侍卫,以及暗藏在霓裳身边的所有守卫潜进了苍木阁内的卧室。

    冰冷的剑罩着寒光直指霓裳咽喉,来人一袭黑衣,黑巾蒙面,身形隐在暗夜的暮的里,看不清面容,只有那柄银白长剑泛着金属特有的森冷,杀气陡现。

    霓裳斜身靠在床柱上,嘴角嚼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把玩着落在胸前的一缕墨发:“你终于来了。”

    “让你久等了。”

    如同两个许久不见的朋友久别重逢的对话,只是剥离了情感的亲昵往往是无形的刀剑来往。

    “怎么,下定决心了吗?”

    “是,你必须得死。”

    “还真是无情的话呢,小炽。”

    “闭嘴,小炽已经在三年前就死了,在你杀死楼月的时候就一起死在了你剑下,还不明白么。”怒气是一张纠结的网将他裹的密不透风,似乎一个用力就会令被捆住的人窒息而死的。

    “所以你投靠了九王,成了他的杀手?为了杀我一个毁了自己的一生值得么?”

    “哼,一生?我的一生早就葬送在了你的手里。还有剩下的留给别人么?”

    “楼月不会高兴看到你这样的。”霓裳放下了手指轻轻叹了口气。

    “她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有感觉的!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汐王!”

    “我并不想杀她的。”

    “呵呵,人都杀了还说这些,你不觉得太虚伪了么,楼月就是被你的虚伪蒙蔽了眼睛才会落得惨死的下场,你以为我今天还会相信你吗?”

    “小炽,你还太小,很多事不明白,有很多事并不是如我们所想那么那么单纯。楼月的死是个必然,就算我不杀她,她依然会死。”

    “借口!都是借口!霓裳,你到今天还不后悔,呵呵,最是无情帝王家,你果然跟你的父亲一样。”

    “住口,你再跟我提他,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你动手啊,当年你为了那个疯女人杀了楼月,这次你为了那个男人要杀了我,我倒很想知道下次你会为了谁杀了哪一个!”

    “好吵!”被毯动了动,冰轩在里面滚了滚,慢慢伸出一个头来,看见面前剑拔弩张的非常时刻,小脸皱成了一团:这孩子不是来报仇的吗?怎么到最后感觉像是在吃醋耍小性子?腐女的基因渐渐苏醒。她拼凑了一下前后的话题内容,得出这样一个剧情:霓裳在三年前的某地邂逅了楼月俩姐弟,然后和她坠入爱河,而有恋姐情结的小炽起初很反感霓裳,认为是他抢走了最爱的姐姐,后来在霓裳美的与才华的双重利诱下,他被征服了,并且也爱上了这个比女子还漂亮的男人,当时他们都还不知道霓裳的真正身份,直到有一天,另一名女子来到他们面前揭了霓裳的底,并声称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正房,也就是王妃,话说这王妃乃是当今皇帝最疼爱的女儿,而霓裳是皇上一大权在握的兄弟的儿子,他俩是政治婚姻,所以霓裳并不爱他那正牌老婆,外加皇上又处处制约他,导致他恨皇帝恨的要死,奈何人家坐拥整个天下势力庞大,他也奈何不了,只能不甘示弱的终年在江湖闲逛,成为摆设的王妃终日郁郁寡欢最后疯了,皇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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