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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想离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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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想离开1 (第3/3页)

一声巨响,响彻了整个有些密闭的水牢。

    和打人的冯太后对比之下,被打的宿四平静多了,她转过头来,舔了舔破了的唇角的血,斜眼看她,淡淡道:“太后,你总是这么不冷静。”

    冯太后脸色铁青,微微泛白,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刚刚打宿四的脸上的那只手依然微微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凌乱。

    刚刚宿四说的,是她这一生大的秘密,也是她不想提起的一段往事。因为,每一次提及,每一次想起,她都会看到自己丑恶的一面,那让她夜夜难寝,日日不安,生不如死。

    宿四看着脸色青的她,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邪魅道:“太后,难道你不想知道玉玺哪里吗?”

    冯太后惊惶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哀家找了这么久,你怎么可能知道……”

    “你又怎知我不知道?太后还记得吗?我胸口的那朵花,让你找了整整年的花,我不出现时,天下,是你的。可是现,你看看,这天下,当真还是你的吗?”宿四咄咄逼人。

    此刻,她们之后,谁占了下风,谁就会丢失这场谈判的主导权。

    而她,不能失去!

    冯太后凤目微眯,危险地望着她,“你当真知道丢失多年的玉玺何处?”既然她知道,为何不拿出玉玺来威胁她,为何不号令天下人来阻止她,讨伐她!而到现,她依然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这里,任她宰割!

    宿四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淡淡道:“我也是此次进宫之后才知道的,如果之前便知道,我想太后,我们相见的地方就不会是这简陋的地牢,而是宫外的战场了。”

    冯太后也不想拐弯抹角,“说,玉玺到底哪里?!”

    宿四不屑地轻笑道:“如果就这么轻易地告诉太后了,那不是太简单了吗?”宿四目光阴冷道:“太后,我们来做一个交易。”

    冯太后反问道:“什么交易?”

    宿四看了一眼吊空,仿佛看透了宿四的想法,不停地摇摆,不停地朝她摇头,但是却什么都说不来的洛泫冥,淡淡一笑,重转过头来,淡淡道:“你放洛大人出宫,然后我就告诉你玉玺何处。”

    冯太后嘲讽道:“本宫如何知道本宫放了他,你却不告诉本宫玉玺何处。”

    宿四扯出一个凉薄的冷笑,“太后娘娘,我都没怀疑你,你到怀疑起我来了。为了证明洛大人真的被你放了送出宫外,而不是被你杀死了,我要你把他送到柯大人的府,然后拿着柯大人的亲笔书函来给我,看过之后,我确定了洛大人的安全,自然会说。”

    看到冯太后的迟疑,宿四接着道:“宫全都是娘娘的势力,难不成我一个人留这里等着任太后处置,还不能安了太后的心吗?”

    宿四苦笑,她真善良,什么她都替别人想好了。除了自己的后路。

    冯太后将信将疑,但是也相信一个小孩成不了什么气候,难不成还担心她不能让一个小孩开口吗?

    想罢冯太后向外面招了招手,顿时便从黑暗走出来十多个大汉,恭敬道:“娘娘有何吩咐?”

    冯太后看了宿四一眼,冷冷道:“把犯人放下来,送到柯大人府上,顺便让柯大人写一封收到的字据。至于她,”冯太后狠狠地瞪了宿四一眼,“把她给我关进水牢,好好地看着!出了任何差错和损失,唯你们试问!”

    大汉们恭敬道:“遵娘娘口谕。”

    正这时,突然有一个像只小老鼠一般贼眉鼠眼的小太监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来到冯太后身边,对着她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宿四只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后冷冷地看了宿四一眼,拂袖而去。

    而宿四顿时放松下来,几乎虚脱而死。

    刚刚好险,幸好,洛泫冥没死,被放出去了。交给柯大人照顾,她便放心了。

    宿四刚刚瘫软地,便有两个大汉走过来,一人拖着她的一只胳膊,便拖到里面,开了一个水牢,不,应该是说浸水里的大笼子,专门关押人的。

    冷哼了一声,两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宿四往里面一扔,便走了。

    宿四看着自己浸水几乎一半的身子,苦笑一声。这水污黑肮脏,还着恶臭,似乎很久没换过了。甚至那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诡异的虫子,宿四挑着笼子旁边的地方站着一点,看着眼前的情景,真是苦不堪言啊。

    而三日前,西恙的战场上。

    清流将军一身银色盔甲,威风凛凛地站凤凰城的城墙上,指挥着自己的部将大开城门,让西恙大军涌入,不战而胜。

    清流做出那样的口令之后,脸上一阵凝重和愧意,闭了闭眼,不想看此刻的情景,不想面对的,是自己背叛了国家的事实。

    而就这个危及时刻,守卫凤凰城,从皇城而来的五万大军突然倾巢而出,仿佛天降神兵一般,清流看着此刻的变化,有些惊愕了,他不是误传军报,故意让两个少将领兵而去,两人离去之后,表情忿忿,似乎完全相信了他啊。而那个地方,是一个早就替他们准备好的陷阱,等着他们的,应该是全军覆没,为何却突然出现这里?

    苏烨一手握着折扇,一边踱步而出,看着城门上惊愕的清流和那个始作俑者暮秋,冷冷道:“清将军,想不到皇后娘娘让我们一再给你改错的机会,你却一错再错,犯下今天这不能原谅的错误。真是令人寒心啊。”

    清流苦笑,轻道:“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

    苏烨脸色凝重地点点头。

    当天,皇后离去之时,曾经和他们夜谈了整整一晚,已经把所有的事,包括清流将军不可信任,已经是敌军之人,朝冯太后和清御尚书谋反,种种事情都告知了他们。

    然后把她所有的计划,用示弱和伪装来让对方掉以轻心,然后来个反客为主,突然袭击,夺得主导权。所以他们才会故意装作上当受骗,然后抵达那个所谓的陷阱之后,悄无声息地杀死了所有的敌军。然后绕过凤凰城,从后门悄无声息地进来。清流将军几乎犯下大错的时候突然出现,阻止了他准备打开城门,不战而败,直接投降的惨剧的生。

    当日,他们纷纷劝说娘娘不要回宫,去自投罗网的时候,从不对他们疾言厉色的娘娘突然怒骂道:“本宫一个人的安危,怎能抵得上天下黎民!天下是姓的天下,民都无法保护,那我们捍卫的这个天下又是为了什么呢?”

    甚至,娘娘离去之时,还拜托一个叫无泽的人查清楚了一件事,也就是他们胜券握,绝对不会输,拥有一个大的筹码的真相。

    那就是……

    苏烨看着清流和暮秋,突然意味深长地笑道:“清将军,暮先生,苏烨替娘娘给两位准备了一份厚礼。还望笑纳。”

    他的话音刚落,李廷皓便压着一个身着锦衣,面无表情的人上来,李廷皓锋利的剑架他的脖颈上,可是那个人仿佛没了生命一般,脸色是死一般的灰烬,麻木地走到前面来。

    苏烨看着脸色顿时惨白下去的二人,笑道:“不知两位觉得这个礼物如何?”

    暮秋和清流对视一眼,怎么可能,他们之前便已经派重兵守候他的,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出事!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苏烨看了看脸色惨白的燕长苏一眼,淡淡笑道:“两位是奇怪将军府秘密保护的另一个燕少爷吗?那是娘娘为了让两人安心,所以特意让人假扮了乖乖地呆将军府里让两人重兵保护的,真是辛苦两位了。”而真正的燕长苏,早皇后娘娘离去那日,便让人抓起来藏好了。

    而被他们用做人质威胁的燕长苏,此刻心灰意冷,他终于明白那个人对他的冷漠无情了,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说有一天她会伤害他了!

    因为,从头到尾,她都知道有一天要利用他!

    而岸商,却能跟着他平安离去,留下他一个人作为她的一种手段。

    岸商,也是他的亲哥哥啊!也是西恙的王子啊!

    为什么后,受到伤害的人,唯独是他?!他被抓的这几日,那些人告诉他的所有真相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一切,明白了为什么明明有父母,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恨他入骨,为什么他嫉妒岸商,为什么她要那样对他?!

    因为,他们是敌人!

    苏烨继续道:“难不成两位认不住西恙的二王子了吗?大王子已经跟随娘娘身边去皇城了,而且死心塌地地跟着娘娘,而二王子,我们手上,暮秋先生,你说,如果连二王子都这世间消失了,那么,你们西恙的江山,打了又留给谁呢?现的西恙王知道此事后,定会怪罪害他失去两个孩子的罪魁祸的,你说是不是呢暮秋先生?”

    听罢他的话,本来便是西恙人,只是隐藏金碧王朝布置一切的暮秋,身形情不自禁地晃了晃,他说到他的痛处了。当年把两位王子送出到金碧王朝长大是他提出的建议,而后来大王子岸商会变傻心智不全也和他拖不了关系,如果王再失去二儿子,即使西恙打下了金碧王朝的江山又有何用呢!

    到时王追究起来,第一个不可原谅的,便是他!王恨的,也将是他!

    暮秋清流的搀扶下勉强站定,看着苏烨,又目光复杂地看了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对他有恨的爱徒冷冷道:“说,让二王子安全无恙的条件。”

    苏烨冷笑一声,淡淡道:“立即撤兵,签订一份两国合约,保证十年之内不能对我朝动任何战争,扰乱我朝姓!”

    对他的条件,暮秋倒是愣了愣,不相信他竟然不趁机签订对金碧有利的条约,像以前一样,趁机要挟西恙每年送岁币,进贡财物和珍宝。

    只是不得出兵进犯金碧王朝?

    是真的这么简单,还是又是一个陷阱?

    暮秋目光危险地盯着苏烨看,而苏烨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神情,不屑地笑笑,苏烨冷冷道:“娘娘临走之时曾吩咐过我,向你提的要求只有这两个。娘娘曾说,天下是姓的天下,民都无法保护,那我们捍卫的这个天下又是为了什么呢?没有姓,又何来天下?所以娘娘唯一的要求,便是西恙国不能扰乱我国边境,至于那些岁币财宝,任何一个富强的国家都不要从别的国家手得到。先生不用担忧。”

    城墙的风很大,清流的乌被吹着风嘶嘶作响,看到表情淡定的苏烨和两位少将之后,清流便知道,他败了。

    家孝不能全,大孝也不能全,他处于这样的今天这样的境地,全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记得那个小女孩离去之时对他的提醒,但是他还是毅然地决定帮自己那谋反的父亲,只因为……他恨他几分,便是爱着几分。

    他恨他为了那个女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恨他为了那个女人连他都不珍惜。所以,他逃出了皇城,逃得远远的,来到这边境之地,只为了寻找一丝安宁,可是,命运的齿轮依然没有放过他。

    他终是走到了这一步,绝路的头。

    暮秋看着表情有些苍凉的清流将军一眼,曾经的意气风,这次离别之后,可能再也看不到将军的风华正茂了。

    暮秋走到他身边,鞠躬恭敬道:“将军,多年来承蒙你的照顾,保重。”

    暮秋走到城墙一旁,突然甩了甩长袖,大声道:“撤!”

    一声令下,涌上来的千军万马顿时向后退了几里路。

    而暮秋,下了城楼,签定了合约,然后,有些不忍着想带燕长苏离开。

    “二王子,请随老夫回西恙。”

    燕长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恨你们!”

    接着,目光复杂而痛苦地看了苏烨一眼,喃喃道:“我也恨她!”恨那个给了哥哥温柔,带着哥哥逃离这可怕的真相的那个人,恨她自始至终不肯给过他一丝柔情!

    燕长苏说完,便转身离去。

    而苏烨淡淡地看了他们西恙军离去的地方,尘烟滚滚,但是,终究,一场战争化为无息。

    苏烨击击掌,突然,便出现了两个黑衣人恭敬地跪他的面前。

    这个那个叫无泽的人留给他的两个可以使唤的隐殿之人,说是娘娘的吩咐。

    苏烨走回桌子上写了两封书信,一封给那个人,一封是给朝廷的捷报。

    苏烨分别递给他俩分别吩咐道:“一封今日之内要交到滕将军。另一封捷报,三日之后再送往朝廷的驿站,让他们送往皇城。明白了吗?”

    几个时辰之后的姜毋战场。西北边境。

    四处狼烟四起,但是已经渐渐落入尘埃,似乎,战争已经结束了。

    冰冷的尸体,还有胡乱插地上,血肉上的兵器风微微摇曳,西北的风很大很凛冽,那姜毋兵被打得落花流水,慌忙逃离之时,有他们的帅旗留了战场,金碧王朝胜利的兵士们纷纷拔出那帅旗,扔地上,成千上万的人纷纷踩过去,到后,唯独留下一片破烂的碎布。

    此时,大营,滕沧戈面色愉悦地看着手上刚刚有猎鹰送来的急报。

    是西南和西恙军的战争不战而胜了。

    这个一个好消息!

    西南的皇城大军已经准备班师回朝,和当初娘娘书信提到的约定,取胜之后,和西南同时取得联系,同时快马加鞭地赶往皇城。

    而皇后娘娘似乎特别强调的是,取胜之后送往朝廷的捷报要晚上三天。

    滕沧戈看着手的信,是那个当初被皇后当众羞辱的年轻才子苏烨,此刻的他,言辞恳恳,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就像他当初收到两位少将替皇后娘娘送来的信件言辞诚恳地请求,让他替她,不,是替这个朝廷办了几件事。

    他记得后一句便工整地写着:将军,以天下为重,以姓为优!

    语气诚恳真切,不得不让他动容,这个江山,是他们金碧王朝的江山,作为它的子民,即使她不说什么,他也会誓死保卫他的国家的!

    她信交代的两件事,一件便是让他守好西北边境之城。第二件便是恳求他亲自写信给他宫当统领的弟弟,让雨辰太后造反之时,主动倒戈投降,为太后所用。为了的,便是暂时的委曲求全,等边疆战事结束,大军回朝,他从帮助,大开宫门,里应外合,让有谋朝篡位之意之人劫难逃。信说到此事可能会有一段时间让二弟的声誉受损,受到各方的攻击,事态严重,需要承受很多,需要强大的隐忍力,故而请他代笔说明她的恳求之意,能让二弟信服。也说明不会勉强,只为自愿而为。

    而他答应了,也及时写给了二弟,二弟虽然奇怪,但是两人自小便学习过要保卫好金碧王朝的江山,以此为己任,所以二弟义不容辞地答应了。

    此刻不知道皇城情况如何。

    得到西南取胜的捷报,滕沧戈多日来眉角存的阴霾终于烟消云散了。

    他来到主帅议事的帐篷里,召集了其他几位少帅,第一句话便是淡淡笑道:“今日,我军班师回朝!”

    大军一路驰骋而来,仿佛天边不断浮动的那朵烈马形状的火烧云,向皇城疾驶而去。

    隐坐一匹白色的汗血宝马之上,目光悠远地凝视远方,仿佛双眸深邃如同苍穹,那日,他醒来之后,一直虚弱不堪,问起小家伙,无泽只说她将军府,有事耽搁,没办法来看他。他一直信了。直到三天之后才勉强下床,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她,无泽般阻止,他一直不解,他是主子,无泽从来没有忤逆过他。

    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他灼灼的目光之下,无泽再也无法隐瞒,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三日之前,她就赶往皇城了,却瞒着他,不告诉他。

    隐的脸色有些苍白溃败,可是,无泽却安抚道:“主子,娘娘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而且你的身体,实经不住折腾,当日娘娘痛到流出血泪,难道主子还不明白娘娘眼里,主子的重要吗?”

    隐定了定神,起身便要离开,因为,他实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到那吃人的地方。

    而无泽自知无法阻止,于是便掏出宿四当初离开时留给他遇到此时的状况的时候,交给主子的信。

    隐微微愕然,但是还是接了过来,里面只写了一句话:隐,不必担忧我,养好身体,万事皆备之后,和大军一起归来之时,便是你我皇城相见之日。隐,你要活着,我也要活着,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我等你。――宿四。

    隐看完,冷静下来,面容依然苍白无血,后,声音有些苍凉道:“小家伙为何要回宫?”如果没有什么不得已的事,她不可能这么仓促地离去。

    无泽面容上闪过一丝愧疚,低头恭敬道:“当日阻止的信件依然送到了皇城。宫传来消息,皇后病危。”

    “你明明知道那是冯太后逼她回去的手段,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阻止?”隐怒道。

    一向温雅的神情第一次变得有些狰狞,无泽看着自己跟了多年的主子,他唯一会生气的对象,就是那个人,唯一让他露出感情让他担忧让他痛让他会愤怒让他会爱的人,只有她。

    无泽淡淡道:“主子该明白,娘娘是那种跪下了便不会起来的人。主子应该比我了解她的坚决。”

    是啊,隐垂下头,没有人比她了解她了。

    即使是他,也无法阻止她。

    无泽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主子还是按照娘娘的期望,好好休养。然后,等着去皇城见她的那一天到来,不是吗?”

    而且,宿四还有重要的事拜托他们去做,让隐无法现马上回去。

    终于到这天了,大军前行了三日,捷报才送往皇城,隐看着皇城那个方向的天空,小家伙,马上,马上就能看到你了。

    如果不是她的那句她会好好活着,他是不可能放心的,至少,他也会不顾一切地追去的。即使她会怪他。

    他知道她承诺的重量,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胸口的那朵花,就有一个理由让太后杀了她。要活下去,隐甚至不敢想,会怎样艰难,或者会遇到什么。

    现,大军归朝,他也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了。

    隐幽深的黑眸有着所有人看不清的光芒,而心,却叫嚣着,小家伙,小家伙,一定要等我,等我!

    “什么?”冯太后目光阴沉,怒不可遏道:“公主好端端地永乐宫,怎么会突然不见了的!”

    那个公主身的沈央沈嬷嬷,也就是当日跳舞之时想还宿四的沈嬷嬷被调到宿四身边伺候,后来被麒换了。那个真的沈嬷嬷,因为当日想害宿四的事,麒告知过隐,隐离去之前早就把她般折磨,一把老骨头几乎经不住折腾,快要折磨死才讲她冷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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