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想离开1 (第2/3页)
因为是先皇送给他后的礼物。
宿四把手冰凉的玉佩紧紧握住,顿时,思念,担忧,还有无法停止的内疚瞬间埋没了宿四的神思和理智,可是,宿四知道,现不是时候想那些。
闭了闭眼,后终于睁开,良久,才轻声道:“他,还好吗?”
洛泫冥脸色微微一滞,但是很快笑道:“皇上很好,没有受什么苦,一直被软禁昭阳殿。只是……”洛泫冥微微迟疑,停顿下来。
软禁昭阳殿?宿四的目光一冷,难不成冯太后以为她还能像当年一样如鱼得水,将月当作先皇,让月和他的父皇一样死里面吗?
她绝对不可能让当年的惨剧再生一遍!
“只是什么?”宿四察觉到了他语气的犹豫。
洛泫冥深呼吸一口气,豁出去了,虽然皇上命令过他不许说的。
“皇上,已经快不行了……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咳血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当初暗地里给他医治的太医因为掩护皇后出宫之事,都被软禁了。所以,一直得不到治疗,一日不如一日了。微臣担心,微臣担心……”
宿四冷冷道:“担心皇上撑不到那一日吗?”撑不到她当初承诺过给他的,她送给他他想要的,就是金碧王朝的江山。
不,他不会的,他一定会撑到的!不然,她会恨他,永远不原谅他的!
洛泫冥目光忧伤地点点头。
宿四没有解释,没有询问,没有担心,仿佛像认定了事实一样淡淡道:“他会等到的。”等到她把这个礼物送给他。
洛泫冥听罢,脸色微微一凝,目光坚定道:“娘娘,微臣也一样相信着。时候不早了,微臣也该走了,不然太后那里,又该起疑了。”
宿四点点头,突然道:“洛大人,请你替本宫转告皇上,让他等,再等几日。本宫答应过他的所有,都会实现的。也让他准备好一切,时候快到了。”
说完宿四把玉佩递给他。
洛泫冥虽然不明白她的话,可是既然是帝后之间的约定,他自然明白其定有深意。
看到宿四递过来的玉佩,洛泫冥没有接过去,只是温和道:“娘娘收下。这是皇上嘱咐留给娘娘的。它,仿佛皇上娘娘的身边。”
听完他的话,不知为何,宿四的心微微一暖。
低头看着手青色质地上乘的玉佩,呆,出神。
洛泫冥告辞之后,走到内殿门口,突然转过头来,向宿四低眉轻道:“娘娘,以前微臣伤害到娘娘的地方,并非微臣所愿。”
洛泫冥低头的睫毛扑闪,目光深邃无波,无人看得出他真正的感情所向。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有奢望,可是,既然已经放弃争取,选择一生默默地替她和皇上守候。心底隐隐藏着一点点私心,就是至少让她知道,他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至少,让她不再恨他。
宿四淡淡地点头,“我知道。请你告诉他,我很好。他也要好。”这一声知道,便是放下了,原谅了。
两人不知道,此次平心静气地道别,差点成了永别。
洛泫冥心情复杂地离开凤来仪宫之后,全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后一直有一个隐秘的黑色身影跟着他。
听到宿四的嘱托,洛泫冥知道,皇上定然迫切地想知道娘娘的消息。
虽然这么久,皇上一直怨娘娘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恨娘娘的残忍无情,可是,如果爱的不深,又怎么会恨那么深,怨那么深呢?
其实,皇上是爱着娘娘的……
洛泫冥匆匆赶往昭阳殿,因为身为冯太后的宠臣,洛泫冥后宫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进昭阳殿,只要说是奉太后之命,是件很简单容易的事。
当洛泫冥匆匆来到皇帝软禁的寝宫之时,除了坐一旁目光呆滞地傻笑的皇帝,寝宫里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高贵典雅,威仪天生,此时目光漠然而阴冷地望着他的女人。
洛泫冥只听到她玩味道:“洛,你就是这样辜负哀家对你的宠爱吗?”
宿四看了看那个侍卫不知道从哪里愣是抓来了一个老太医,替凝思看病,看着凝思血迹斑斑的背,还有都受过酷刑的双手双脚。她的脚筋和手筋似乎被人刻意割伤过。宿四心痛地难以呼吸。
难道这些都是为了逼她说出她的去向和柳伊洱什么地方吗?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心肠,为什么这么残忍!
当老太医哀叹着道:“这位姑娘的手脚筋脉皆受损,痊愈之后可能不会像原来一样活动自如了。”
太医说的很委婉,但是宿四听了却突然鼻子一酸,眼睛不知道怎么的,涩涩的,像进了沙子。
眼眶微红,但是强忍着坚强,还反过来安抚宿四道:“小姐,我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即使我残废了瘸了小姐也不会不要我对不对?小姐一定会照顾好凝思的对不对?”
宿四走过去,抱住凝思,强压着心头的痛和恨点头道:“是,只要有小姐活着的一天,就有照顾好凝思,不让凝思受到任何一点伤害的一天。”
凝思眼眶不断有泪水积攒起来,但是她只是空洞地睁着,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被强拉来的太医看着这个奇怪的皇后,本来对她有所怨恨的,因为她连累了其他的太医,可是,此刻,看着她的真情流露,突然没了恨,原来,不仅仅是他乎的人受到伤害,原来不仅仅他痛,她身上的重担和痛胜他倍。
静默的宫殿里,唯留下老太医离去时长长的一声叹息。
这个宫廷,何时曾有过一丝安宁?
第二日,宿四沉默地等了一早上,她料定今日太后必然沉不住气,会见她。果然,正午的时候,便有太监进来宣旨,太后宣她去坤宁宫。
宿四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安抚了凝思,嘱咐秋月和夏荷她不的时候替她好好照顾凝思之后,宿四便领旨跟着来宣旨的那个老太监一同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踏出凤来仪宫,宿四有种恍如昨日的感觉,天空格外的亮,阳光有些刺眼,似乎,她刚刚踏出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马上又要踏进另一个无底的漩涡之。
路过昭阳殿前面的净月湖时,因为进宫前听过柯大人所说的那个故事,那个老太监,当初就是毅然跳进这个湖,用死来断了冯太后追查玉玺的线。
看着清幽而因为自从死了人就很少有人打理荒废下去,有些颓败的净月湖,宿四的神思仿佛被当年那个老太监身上生的一幕幕所吸引进去了。
宿四绕着那湖边走的一路上都静静地望着湖面呆,此时正是正午,烈日当头,宿四的额头溢出密密匝匝的汗珠来。
宿四心慨叹,她这个皇后当的还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身边两个遮阳跟随的太监宫女都没有。电视上那皇后一出门,就一大干宫女太监随身伺候的雄伟景象,真是有点骗人。
走了一段,宿四突然被湖突然被阳光折射出来的一道荧光吸引住了,眯着眼认真一看,似乎,那清幽的水,有什么东西阳光下隐隐亮,而且是隐藏枯枝败叶的荷花残根,如果不是特别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
而且那道光线,似乎也是一闪而过,宿四抬头看正午的太阳,突然明白了,如果不是恰好今日是正午时分,阳光照射的角一个微妙的契合之间,所以才会突然看到这样的景象。
这个净月湖,想必先皇逝去,老太监跳湖自杀之后,便无人对它感兴趣了,所以,没有人注意这一幕,也很正常。再加上荷叶遍布,几乎遮住了那道荧光。
如果不是刚刚认真看到,宿四也会以为自己是一时眼花的幻觉,精神恍惚了。
突然,仿佛突然暑或者被雷击到了一般,宿四眼一个爆炸,所有的线连一起,有真相慢慢地宿四的脑海浮现出来。
难怪难怪……原来,所有人都想错了他的行为和意图,原来所有人都没有听懂他用死来画出的藏宝图。
原来,那个老太监,跳湖并不是为了自杀……而是为了……
一时间,宿四像盘古开天辟地一般想透了那些被隐藏了那么多年的事实。
宿四闭了闭眼,待她重睁开眼时,里面冰冷一片。
上天是公平的,因果报应,是轮回之道。没有人可以逍遥法外,没有人是那个特别。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所有死去的人,所有被埋藏的悲伤,所有她造下的罪孽,是时候让她偿还了!
宿四的目光变得坚定而清明。
走到坤宁宫的时候,门口遇到正巡逻的大内侍卫统领大人滕雨辰。
这个曾经奉命保护皇帝,委以重任的统领据说冯太后阻止宫变之日,第一个便倒戈到冯太后麾下,替冯太后担任起守卫宫安全的重任,其实也就是彻底隔绝宫内和宫外的联系,让朝堂众臣看不到此时的状况,伺机做后的谋朝篡位。
这位年轻的统领大人,让很多人心“佩服”他的见风使舵。据说连秘密知道此事的滕老大人知道后,都气得卧病床,扬言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可是这位年轻的大人却没有丝毫影响,依然为冯太后效力,近正春风得意啊。
当宿四看到他时,知识的淡淡地笑笑,似乎根本不意,或者不屑意。
而那个滕大人也只是客套地请安,无人看到,当滕雨辰低下头之后,眼一闪而过的那抹深邃,还有宿四脸上微微露出的了然。
这一切进行得静籁无声,无人注意。
宿四随着太监走进坤宁宫。
和往日不同的是,冯太后一个人坐正位的椅子上,悠闲地饮茶,但是身后却没有了一贯她身边伺候的洛泫冥。
宿四的眉头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皱,又迅速恢复正常。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焦虑,看到这样的情形,从今早就一直心神不定的心突然有些慌了,也料到了坏的结果。
而让宿四无法忽略的是,冯太后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是一直和冯太后一伙的清御尚书大人。
他们自信自己一定会赢了吗?此番光明正大地出现宿四面前,是挑衅,还是破釜沉舟,不留任何退路了?
双拳微微握紧,宿四临危不乱,冷冷地和冯太后对视。
“一日之期已过,你想好了没有?”冯太后饮着茶轻声问道。
宿四淡淡地笑,“一夜,一日,一年,十年,一辈子,母后,真的觉得有区别吗?”
冯太后眉头微微一皱,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她的动作很细微,但是宿四依然觉察到了。
“你真的决定了?”
宿四傲然道:“母后,你当真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一个不怕死的人,要从她身上得到多东西,是不可能的。
冯太后看着面无波澜的宿四,突然笑了,笑得狂妄而阴森,仿佛鬼魅,凉凉道:“好,好,有骨气!来人,给我把她押到水牢!哀家倒要看看,你的骨气能撑到多久?”
宿四目光清冷如月华,淡淡道:“撑不了多久,但是,足够了。”足够拖延时间让他们赶来了。
何况,她刚刚知道了一个关系到这个王朝,关系到太后致命的弱点的真相,冯太后自然不会杀了她。即使想折磨她,也不会杀了她。
她答应过隐,会活着,她定会做到!
冯太后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宿四,残忍道:“宿四,你一身傲骨,那哀家今日,就要把你那一身傲骨生生地折断!”
宿四仰天大笑道:“断的是骨,傲却永远断不了!”
一路上,气氛阴森森的,水汽潮湿,有那水滴滴答滴答流淌而下的石壁上,偶尔有蟑螂老鼠跑去,似乎真的像电影里的关押犯人的地下水牢。
宿四被两个大汉架着扔到了地上,一个眩晕,才从地上勉强爬起来,可是,下一秒,宿四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宿四爬起来,跑过去,看着眼前掉半空的男人,失声大喊道:“洛大人,洛大人……”
宿四还想向前,可是,却突然全身打了个寒战,洛泫冥被两根铁链高高地吊起半空,而他的下面,竟然是个蛇窟!成千上万不断蠕动的毒蛇,吐着散着令人恶心的腥味,全都拥挤小小的,但是很深的蛇窟。而它们的爬行的身下,似乎隐约可以看到,颜色鲜艳,五彩缤纷的蛇身下露出隐隐的白色,还有一根根泛白的人的骨头和头盖骨!那些曾经不知名的人被毒蛇痴缠而化为一具具枯骨,白色的骨头和蛇皮浓重艳丽的色彩荧光对比之下,显得加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宿四跌落地上,双手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那些毒蛇看着吊半空的洛泫冥,眼出那种饥饿渴望的亮光,那种打量食物的光芒,让站蛇窟旁边的宿四差点跌落下去。
宿四突然觉得全身寒意蔓延,那些蛇爬动的样子一阵一阵地浮现眼前,怎么都忘不了。仿佛身子都变得虚了,宿四觉得自己的骨头都爬动。蛇身一耸一耸,蛇鳞隐隐着暗光,而它们幽冷而艳丽的表皮仿佛一匹匹精美奢华的绸缎,可是穿身上,带来的,却是彻骨的阴森和寒冷。
它们吸附着腐肉成长,仿佛一段段披着丝绸的枯枝。让人看上去恶心透顶。
被她一声一声的喊,那个吊半空,面容全是血,有些看不清楚样子的男子微微抬起低垂下去的头,看到宿四,先是温和地笑笑,然后,下一秒,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变得惊慌起来,因为挣扎,他整个人都空晃动,被铁链拴住的双手似乎挣扎磨破皮了,隐隐流着血,他脸上的血珠也掉落下来,滴蛇窟,顿时,宿四便头皮麻地听到那些蛇欢喜地吐着信子,嘶嘶的响声。
洛泫冥看着她,张了张嘴,可是口腔却只是流出血来,依依呀呀,一个音符都不出来。
宿四看着他,是,她承认,她曾经恨他,把他当做现代里那个她深深爱着,却深深地伤害了她的男人,可是,早之前,她就原谅他了。此番看到他变成这样,顿时心痛得无法呼吸。
宿四突然觉得那些爬动的蛇似乎轻灵而幽雅地跑过了她的心,看上去高贵而典雅,可是,却是温柔带着世间狠毒的毒液的。
“怎么样,对哀家送给你的礼物满意吗?”
宿四霍得转头向那个依然一身华丽,雍容华贵的女人,恶狠狠道:“你到底把他怎么了?他跟了你那么久,你竟然狠得下心。冯太后,我真想掏出你的心,看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冯太后抬头望着吊半空的洛泫冥,突然妖娆地笑了,笑得轻挑而妩媚,“你知道吗?这么多年,哀家信任的人,便是他!哀家给了他万千宠爱,可是他呢!他却反过来想要哀家的命!你说,对这样的人,哀家是不是应该给他大的惩罚,哀家要亲眼看着他被哀家亲自饲养的毒蛇吞入肚腹,就好像,吞入了哀家的肚腹。”
说到后,她的表情也变得温柔而缠绵,仿佛她本身也是一条披着华贵的衣衫的毒蛇。
宿四冷静下来,知道此刻她不能慌,不能占了下风,两人的命还捏她的手的,宿四冷冷地看着她,冷冷道:“是他背叛了你,关我什么事,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他吗?”
冯太后目光如血地望着宿四,柔声道:“你知道哀家为什么割了他的舌头吗?嗯?”
宿四皱眉看着有些疯狂的她。
冯太后走过来,狠狠地抬起她的头,尖锐的指甲几乎陷入血肉,“因为,他的嘴里除了说他呆哀家身边这么多年,只是为了有朝一日想杀了哀家的话,还说了他爱的人是你!他永远都没爱过我!既然他想说,哀家就性成全他,让他一辈子只能说给自己听,只能烂肚子里!一直到腐烂吞蚀的一天!”
宿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洛泫冥,又看了看冯太后,惊愕道:“怎么可能?太后,你是不是搞错什么,这绝对不可能!”她还记得他眼的厌恶,还记得他打她时的无情,记得他太后面前的巧笑颜兮,或许她已经原谅他了,她已经不介意了。
可是,这不代表他喜欢的人是她啊!
可惜,他的舌头已经被割了,永远都无法听到从他口的求证了。
冯太后长长的指甲抚过宿四柔嫩的脸颊,冷冷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宿四冷笑道:“太后,你现到底是哪什么威胁我呢,是拿那个呆半空不知死活的一个我不爱的男人,还是拿要把我扔下蛇窟去喂蛇?”
冯太后没有想到宿四的反应这么冷漠,她记得当初她的一个宫女被永乐欺负了,她都闹得满城风雨只为了永乐道歉,而此刻,一个爱她的男人,她也不关心吗?
不,她会赌,而且会赌赢!
她不信她不乎!
冯太后放开宿四,脸上云淡风轻地笑了,“既然你不乎,那么,来人哪,把绳子解开!让我们一起看看经常的蛇喂食的图。宿四,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柳婕妤即使你不告知哀家她哪里,哀家掘地三尺也会找到她的!”
看到抓自己进来的十几个大汉其一个听命去解开吊着洛泫冥的绳时,宿四的心,徒然一紧。
“等等!”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面前死去,宿四做不到无动于衷。
一条人命的啊。
已经闭上眼准备赴死的洛泫冥听到她的话,睁开眼使劲地向她摇头。眼全是乞求。
他宁愿死,也不要做太后用来威胁她的负担。
如果她不爱他,他不能爱她,那么,用他的死来做完美的结局。
冯太后凛冽如刀锋的目光一闪而过,冷冷道:“哀家给过你一次机会,而现,宿四,来不及了。解开!”
宿四眼微微闪过痛楚,突然不冷不热道:“太后娘娘,难道,你连玉玺何处都不想知道了吗?”
今天之内会写完宫斗这段,接着便是宿四下地狱了……
“等等!”这次换冯太后慌忙阻止了!
她目光如炬地望向宿四,愣愣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宿四漠然一笑,残忍地揭开她的伤疤,“难道娘娘连当年害死先皇,逼死那个老太监之后留下不知所踪的玉玺什么地方都不记得了吗?”
冯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惊愕,脸色微微白,但是,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怒道:“口出妄语,你竟敢诬蔑本宫!你可知你犯了欺君之罪!”
宿四淡淡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间的事,都有因果轮回,报应,总有一天会来的。”
“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