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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想离开1 (第1/3页)
第98章想离开1
正因为他的顾命大臣身份,所以,冯太后一直对他有所忌惮,他代表的是先皇,如果她当着天下人动他,那就是对先皇的不敬,到时定会被朝廷众臣,天下黎民讨伐,后果不堪。所以即使早就想杀了他,依然让他苟活到现。
宿四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当年的情景,还有那个死去的老太监的忠心和无畏,过去那么多被隐埋尘烟的往事,总是惊心动魄的凄凉。
“这么说,当今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玉玺何处了对吗?”宿四拧眉道。
柯炎点头:“看冯太后如今的举动,应该如此。”如果她得到了玉玺,早就宫变,挟持天子,控制朝堂,让天下异姓了。
“不知老大人告诉本宫此事有何深意?”宿四挑眉道。她可不认为柯炎是一时兴起才说出此事的。
柯炎低眉,犹豫了一会儿,恭敬道:“此次娘娘进宫,如果到了万不得已,娘娘可说出此事让冯太后起疑,以为娘娘定是知道关于玉玺所之事,到时,会保娘娘一命的。”
宿四突然笑了,“老大人果然细心入微。宿四定不会辜负老大人所托的。”
一旁的麒奇怪道:“什么所托?”刚刚老大人对主子有什么托付了吗?她怎么没听到?
宿四和柯炎对视良久,淡笑不语。
他说出来,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有生之年能完成先皇所托,当年先皇告知他,是托付于他,而现,他告知她,便是另一种托付于她。
此时的凤来仪宫,一片狼藉和凄凉。还夹杂着很多众多鞭打以及女子低声痛苦地呻吟的声音。
冯太后悠闲地坐一旁,长长的护甲围着手的茶杯慢慢地绕圈圈,目光全是狠毒和阴冷,看着狼狈不堪地跪地上,眼全是倔强和绝然,四肢无力地瘫软着的女子,冷冷道:“小贱人!哀家再问你一次,皇后,到底把柳婕妤藏哪?你是皇后信任的人,她不可能连你都不告诉!”
脸上带着血迹,头凌乱不堪,身上的衣服破烂,似乎受过重刑,因为身上伤痕累累,似乎流血的人儿看着冯太后,不屑地呸了一声,冷冷道:“你杀了我,我死都不会说的。我家主子的事,不是你这样恶毒的老女人能知道的!你不配!”
冯太后手的茶溢出了几滴,脸上全是隐忍的愤怒,冷冷道:“掌嘴!给哀家狠狠地打!看她能坚持多久!”
“住手!”一声轻斥但是带着一种致命的威慑力的声音打破了宫殿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
冯太后逆着光看过去,现从大殿门口的耀眼白光慢慢走进来一个穿着普通小太监,貌不惊人的小孩身影,那个身影坚定而无所畏惧,一步一步走进来,身上仿佛带着莹白的光圈,仿佛不是世间之人。
宿四淡淡地看着冯太后,没有闪躲地和她对视,然后玩味一笑,嘴角全是阴冷的鄙夷:“母妃想知道那些,何必为难我的奴才,直接问我不是好?”
宿四慢慢地走过去,看着冯太后,依然笑得开心:“母后,你不是很想杀了我?”
心疼地看了受过刑的凝思一眼,宿四清澈的眼眸荡涤出如水一般的悲伤。
冯太后看着她,如同慈祥的长辈一样温和地笑道:“你终于回来了。”她的语气仿佛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离家玩的太开心了就忘了回来。
宿四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是母后让我回来的吗?不来,我可能就是一个死人了。”
站太后身边,一直伺候她的洛泫冥温和地笑道:“皇后娘娘怎么这么想呢,太后一向贤良淑德,心地善良,怎么会想杀皇后呢?”
正说着,他把刚刚倒好的茉莉花茶恭敬地递给冯太后,然后替冯太后捏着双肩,一派悠闲的样子。
而宿四,拒绝去看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名字的男人。
虽然她已经学会了不乎。
狼狈的趴地上的凝思看到宿四,想爬起来,可是因为手和脚上不知道生过什么,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真该死!”凝思狼狈地趴地上,挣扎了很久,还是爬不起来。眼含泪,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她去浑然不觉,她想站起来,不想让小姐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而内疚,也不想冯太后面前这么丢脸。
可是,为什么她这么弱,为什么就是爬不起来?
泪水越来越多,模糊了凝思的眼眸,还有弄脏了沾着血迹的脸颊,她好没用,一点都帮不了小姐,还要让小姐担心。
为什么站不起来??为什么就是站不起来?我好没用,我好没用……
凝思泪流满面。
宿四远远地看着她挣扎的样子,突然大喊道:“够了,够了!!凝思,够了!你不用站起来,我看到你的傲骨高高挺立,是任何人都欺辱不了的。我眼里,凝思一直是坚强的!”
凝思听到她的话,终于停滞下来,像一个木偶一样,保持着那个姿势,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了宿四一眼,空洞的双目,麻木的表情,还有遍体鳞伤,喃喃道:“小姐,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凝思呆愣地麻木自语。回来了她就不用担心自己忍不住说出去了什么,回来了她就放心了……刚说完,像彻底清醒过来,空洞荒芜的双目闪过一束光,一直咬牙隐忍下来的一切看到宿四那一瞬间彻底崩溃,泪水如同洪水一般涌满了凹陷下去的眼眶,水灵灵的一大汪积攒一起,似乎要淹没宿四。
宿四走过去,跪她身边,轻轻地抱住她的头颅,一只手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轻道:“别哭,凝思,别哭,我回来了。你受的苦,小姐定会千倍倍的要回来。”
宿四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目光深远而清冷道:“凝思,你还相信我吗?”她让她至于这样的危险之,她还会信她吗?
凝思她的怀里痛哭失声,一边疯狂地点头,一边悲伤而坚定道:“我信!我信!我信!”她这辈子相信的人就是小姐,她信,她什么都信她!如果不是因为相信小姐会回来,她不可能坚持到现的!
太后无数次威胁她让她说出来,或者骗她小姐一去不会回来了,小姐只是利用她们为了她而受伤,为了她而死,而她们忠心耿耿守护的小姐,却再也不会回来,外逍遥了。
别人会信这样的鬼话,可是她不会相信!
她的小姐,是那种即使天下人遗弃她,背叛她,她都不会怪任何人,都不会遗弃天下人,背叛天下人的人!
看着她们主仆二人之间奇怪的感情交流和对话,依然替冯太后按摩的洛泫冥眼闪过一丝痛,可是,很快便消失了。
宿四抱着哭泣的凝思,看着一整殿跪着的伤痕累累的宫女太监,突然,宿四清冷而如同鬼魅的声音慢慢响起来:“母后,你知道吗?我这辈子不能容忍的,不是别人伤害我,而且伤害我乎的人。而你,犯了这个大忌!你知道,我会怎么样从你那里一点一点地全都讨回来吗?”
冯太后冷哼一声,砰地把手的茶杯扔到地上!顿时茶水四溅,破碎的瓷片散落了一地。巨响回荡这个空荡的宫殿。
“你真的以为哀家不敢动你吗?”冯太后一声怒喊。
其他人都吓得肩头一缩,低头惶恐不安地跪着。
而宿四,安抚地拍拍凝思的背,霍然站起来,冷冷地凝视她,冷冷道:“我知道确定你敢!连皇上都敢挟持的人又怎么会把我这个小小皇后放眼里呢?!”
冯太后突然平静下来了,看着宿四,淡淡道:“你很聪明,而太过聪明的人,这个宫,往往活不了太久。”
宿四突然笑道:“你是威胁我吗?母后,你威胁错了人,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你还能指望从她口得到什么吗?”
冯太后看了她一眼,后撂下话来,“宿四,哀家给你一天时间考虑,那个孩子,到底哪里?你该自己清楚,哀家有多少理由可以杀了你!”
宿四淡淡不屑道:“而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我胸口的这朵曼陀罗花图腾吗?我大婚之日,那个死去的人,太后还记得吗?”
冯太后一个踉跄,指着她道:“果然,果然是你!”
宿四前进一步,目光灼热,如同那夜晚的野兽一般危险,“母后,你是不是后悔,当初引狼入室?”
冯太后脸色一白,是,她是后悔!她竟然答应皇帝娶她为后!她竟然自己引狼入室!
冯太后闭了闭眼,良久,才轻声似低喃道:“你为什么不乖乖做一个傀儡,为什么要看透所有,让哀家不得不杀你!”
宿四低眉敛目,低声呐呐道:“你又为何,执意痴迷你不该得的东西?”
冯太后漠然道:“一夜,哀家给你一夜。你自己选择!”
说完,便冷冷拂袖而去。
本来凤来仪宫的所有嬷嬷太监都跟着她急匆匆地离去。
凝思看着宿四,哽咽道:“小姐,既然离开了这些是非,又为何要回来?”
是啊,为什么要回来?她也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后终于得到了答案……
宿四怜惜地用指尖滑过她全是污秽的脸颊,心疼道:“你们都这,我该去哪里?”
这个世间,她乎的人,对她好的人,都这里受苦,苦苦煎熬,没了她们,她该去哪里?
她,只不过是天地间的那抹无归的游魂……
冯太后离开之后,秋月和夏荷都哭哭啼啼地凑过来,看着宿四一边磕头一边痛哭道:“娘娘,娘娘,你可回来了……呜呜……”她们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是隐瞒了当初看到宿四痊愈之后离开的事,其他的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几日前,太后突然到访,不但现了躺床上休养的人不是皇后本人,而且,涉及此事的太医,凤来仪宫的所有宫女太监,甚至连顾命大臣柯炎都被软禁了,很多人被莫名其妙地,极其隐秘地处死了,连莲瑶太妃都被赐死,一时间人心惶惶,接着,朝廷突然传出娘娘病危的消息,她们不懂,娘娘明明都不,却传出那样的消息,她们日日夜夜惶恐不安,却毫无办法,皇上似乎没了身影,她们这个空荡荡的宫殿孤立无援。
他们甚至担心……
娘娘再也不回来了。
宿四来不及顾及其他,现,凝思的伤才是重要的,以快是速吩咐道:“秋月,你去请太医。夏荷,和本宫一起把凝思抱回床上去躺着。”
两人爬起来,腿已经有些颤颤巍巍,因为她们这几天,亲眼看到了冯太后对凝思的严刑拷打,一想起来,就心里慌,双腿打软,那太残忍了。看得她们都心痛不已,却无能为力,只能哭。
两人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点头恭敬道:“是,娘娘。”
秋月立即起身出去,走了几步,突然转头哀声泣道:“娘娘,对不起。”
宿四微微疑惑地抬头道:“对不起什么?”
不光光秋月,一旁的夏荷也痛哭起来。
秋月看了宿四半晌儿,终于哭道:“对不起,娘娘,对不起。没有你,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凝思被折磨成这样,莲瑶太妃也死了。我们好没用,谁也保护不了。娘娘,对不起。”
宿四脸色惨白,良久,嘴唇动了动,才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来,道:“对不起什么?你们对不起我什么?是我不好……是我身为你们的主子,不但不能保护你们,还让你们受苦,是我的错……”此刻的主仆几人,已经彻底忘记了尊卑贵贱,而是平等的对话。
宿四咬咬牙,双拳紧握,突然,凉凉绝美一笑,:“你们放心,你们受的一分痛苦我全都替你们讨回来。”
宿四目光悠远地望着目光清澈地望着她的凝思,替她理了理,轻轻道:“而那一天,不远了。”
秋月突然带着泪水笑了,随便一擦,点点头,转身就跑出去了。
而宿四和夏荷,使所有力气,才把凝思搬到内殿曾经她和傻皇帝共寝的床上。
安放好凝思之后,宿四便吩咐夏荷去打一盆清水来,自己亲自动手,一点一点地帮凝思脸色,手上,身上,除了伤痕之后的污秽擦干净。
凝思只是咬着唇,憋着泪,就这样目光打转地望着宿四,喃喃道:“小姐……”
“娘娘!娘娘!”过了一会儿,秋月突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脸焦急。
“怎么了秋月?”不是让她去喊太医吗?怎么回来了?她的身后,没有太医的影子啊。
秋月气喘吁吁,眉头紧皱道:“娘娘,凤来仪宫的守卫又变了,而且加重了很多,我刚刚连门都出不去,那些侍卫,太过分了,人命关天的事,他们竟然熟视无睹,只说是命令,不让奴婢去请太医!”一贯温润沉稳的秋月自从经历了这么多,也开始激愤起来了。
宿四想起来了,他们进宫之时,到处都是守卫巡逻的侍卫,连柯大人都无法入宫了。如果不是身边有岸商,她根本进不了。连刚刚进来凤来仪宫,都是岸商带她进来的。冯太后离开之时,自然奇怪她怎么进来的,守卫增加了自然正常。
此番要去请太医,几乎是不可能的。
宿四目光一冷,是命令吗?那么,她倒要看看他们怎么遵从命令的!
“你们这守着凝思,本宫去看看那几个不把本宫放眼里的狗奴才!”宿四吩咐完,就一个人走出内殿。
才走到外殿几步,一直听宿四的吩咐隐藏暗处不露面的岸商突然出现她身后,手握着剑,脸色紧绷,冷冷道:“杀!”
宿四听得出他话的意思,摇头苦笑道:“岸商哥哥,你千万别轻举妄动,那些人,小煜能自己应付,你要悄悄地躲好,除了小煜,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好不好?”宿四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动容,接着撒娇道:“岸商哥哥是小煜一个人的,小煜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岸商哥哥啊。”
听她说完,岸商的脸微微粉红,然后点头道:“好!”说完,一个眨眼,便消失宿四面前。
宿四来到殿门口,那几个面无表情的侍卫虽然根本对她没有任何敬意,但是还是假惺惺地点头恭敬道:“皇后娘娘。”
宿四站那,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便踏脚要出去,果然,两把大刀就这样拦她面前,阻挡了她出去的路。
宿四怒斥道:“两个狗奴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本宫是谁?!连皇后你们都敢拦吗?”
两个侍卫其一个生硬地答道:“娘娘自然是皇后娘娘,卑职自然不敢拦,娘娘见谅,我们这是奉旨行事,守住凤来仪宫,不准任何人进,也不准任何人出。娘娘还是回去。”
“这任何人也包括本宫吗?好啊,本宫不出去,”宿四冷笑出声,头颅微微地靠近他们,语气邪肆如同魑魅,冷冷道:“可是,不知道你们的主子还不到明天,就看到一个死了的闭嘴了的皇后,不知道到时候一直拦着皇后逼死皇后的你们会不会受到什么特别的处罚?”
两个大汉看着一个冷若冰霜的小孩口说出这么邪魅的话,顿时觉得阴风阵阵,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这……”果然,两人犹豫了。
“好,”宿四故作大方道:“本宫也不为难你们,本宫今天不出去,但是,本宫的侍女受伤了,如果不请太医,让她出了什么事的话,本宫说不定,一时心痛,也随着去了。你们好好想想。去还是不去?”
两人冷汗淋漓。
对视良久,权衡一下轻重,刚刚那个面无表情,像机器一样的侍卫终于咬牙道:“好,请娘娘移驾殿,卑职这就去请太医!只是,卑职也不敢确定能不能请到。”
宿四疑惑道:“什么意思?”
侍卫冷笑道:“娘娘不知道吗?因为娘娘的一出戏,可是让很多人承受了代价。”说完,不看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的宿四一眼,冷冷离去。
宿四有些神思恍惚地走进里面去,没想到,却内殿看到了一个不该,也不可能出现里面的人。
那个人看着有些惊愕的宿四,淡淡一笑,温和道:“娘娘。”
宿四脸上微微惊愕之后,接着脸色又变得平静无波,淡淡道:“洛大人。”
洛泫冥目光微微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恭敬道:“娘娘,别来无恙啊。”
宿四不想和他废话,直接问重点:“凤来仪宫有重兵把守,洛大人是如何进来的?又是为何人何事而来?”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进来了,她可不认为他和岸商一样有绝世武功,或者不是人,而是神,飞进来的。
洛泫冥看着面无表情的她,微微一笑,第一次因为皇上要强制娶一个小孩,所以他对她印象并不好,而且,那日她失声痛哭地撞进他的怀抱里,对这样随便又放荡,甚至还是小孩的时候就这样的人,他加厌恶。替皇上厌恶。
而后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变了,他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征服所有人,她的舞姿,她的才华,她的聪慧,几乎让他沉迷。不,已经让他沉迷心动了。
可是,同时沉迷心动的人,还有他一生的主子,皇上。
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表现出来。
那日,太后让他打她,他几乎没有勇气,几乎想当场拒绝,因为,他自己痛,为她受伤而心痛。不过,他不能表现出任何一点异样,因为,那会让太后怀疑他,从而伤害到她的安危。
而且,他还要报仇,为皇上效力。
他看到她眼的厌恶和仇恨,心一直像被人拧着一样抽痛,甚至被人凌迟,一点一点地流血。
伤口很小,小得让人不易察觉,可是,却无法愈合,血一直流,直到有一天流干。
洛泫冥得体地温和地笑,不让自己的异样让他们看出来,“娘娘,我替皇上而来,特地来告知娘娘皇上的情况。至于怎么进来的,是因为凤来仪宫和外界有一条密道相通,所以,微臣很容易就进来了。”
宿四皱皱眉,显然对他突然是皇帝的人而不是冯太后的人有些疑惑,甚至是不相信。
“本宫为什么要相信你?”
洛泫冥仿佛意料之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给宿四看。
想到皇上让他来时,特地给他的嘱咐,皇上早就料到娘娘不会相信,因为,这样紧张的时刻,任何人都无法轻易相信,因为一次错误的相信,就可能丧失了性命。
自己问皇上拿这玉佩干什么的时候,皇上只是扯出一个苍白而无奈的笑容,淡淡道:“不拿给她她不会相信你的。”
宿四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他随身带着的龙型玉佩,他曾经说过,任何时候他都随身带着,这块玉佩可以代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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