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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暗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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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暗斗2 (第3/3页)

杀了进来的人。

    宿四及时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岸商哥哥,别担心,他们只是来帮忙看看马车里有没有你讨厌的蟑螂,是小煜担心有蟑螂吓到岸商哥哥,才会摆脱麒找人来看看的,你别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才说到蟑螂,这个冷血无情,武功超绝的少年顿时身子一个软,手紧紧地牵着宿四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足见他是真的害怕。

    那个凶神恶煞的兵士进来之后,扫了脸色冰冷的岸商一眼,身体一个激灵,差点抖,刚刚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觉得这个车上的少年刚刚全身散着阴寒的杀意,可是那个躺床上,声音虚弱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顿时变得和小猫一样温顺了。

    兵士从怀里拿出一幅画来,认真地看了看,又打量了一下岸商,摇头道:“不像。”

    又看着宿四道:“起来,检查!”

    这时,马车外的麒有些慌张担忧道:“兵爷,我这弟弟刚刚大病一场,实是没有气力起床了,这不,听说皇城里的人个个都金贵无比,连一个大夫都比别的地方好上几倍,特意带着弟弟上皇城看病呢。兵爷体谅体谅。”

    一句皇城里的人个个金贵无比,让这个兵士的心都乐开花了,有些飘飘然起来。

    他自觉地把自己也划归为那个个之了。

    虽然语气依然凶巴巴,但是已经软下来了半分,“近朝廷现有钦犯被私放外,图像下来是个小孩呢,你们近量不要到处走,好好呆着治病。明白吗?”

    麒急忙点头哈腰道:“一定一定,谢谢兵爷。”

    那个兵士上前一步,便看到躺床上的小孩,脸色寡白,可是偏偏有一边竟然突然地出现了一块大黑斑,强烈的黑白对比让人看了忍不住心里毛。

    一个哆嗦,那个兵士急急地下马车去了。

    吓死人了,看上去,这小孩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肯定不可能是画之人了。

    马车迟缓有续地皇城铺好了青石的大街上行走,很快便消失皇城热闹的人流,虽然边境又传出战事,可是,皇城的老姓们似乎觉得自己的国家一定会胜了,倒也不担心,依然过自己的日子。所以皇城的繁华熙攘依然和离去之时一样。

    麒外面问道:“主子,我们这要先去哪?是柯府吗?”

    宿四微微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道:“不,趁我们刚刚进城,还没有人注意我们的迹象,先去柳婕妤的地方看看她。”等她们去了柯府,即使小心,也不能保证会不会被现。

    麒了然道:“好。”

    柳婕妤安胎养子之事,是交给隐来办的,当然隐殿的人自然知道柳婕妤所藏的地方。

    马车缓缓驶入皇城夜晚热闹,白日有些冷清的街道里,才进来,宿四便知道到了哪里,因为白日里的姑娘们,都纷纷卸妆洗脸,白日养神睡觉,晚上才接待客人。所以此时,空气竟微微弥漫着淡淡的脂粉味。

    宿四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阿房宫赋》对此萎靡情景的描述: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现亲临其境,宿四才现杜牧原来没有夸张,而是确有此景。浓香阵阵,那清流,脂水的油腻几乎可以想象得到。

    马车车轮辘辘,声音曲调一致,宿四这样微微的颠簸之下,竟然又微微来了睡意。而岸商,安静地躺她身边,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好奇地把她脸上易容的人皮撕下来,认真把玩。

    宿四闭着眼,依然静静地沉睡。

    晃晃悠悠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宿四隐隐约约听到麒停下车跳到地上的声音,麒掀开车帘,低头恭敬道:“主子,到了。”

    宿四睁开眼,揉了揉双眼,伸展一下已经僵硬酸痛的四肢,淡淡道:“好。”

    宿四跳下马车,才现,此时的的地方有些似曾相识,是很久之前,隐曾经带她来过的地方。

    从那个熟悉的暗门进去,不过此次走的不是原来上楼去的路,而是从妓院的后庭之处绕过一个隐秘的假山,假山之后,竟然是一道小而不易见到的拱门。

    麒恭敬道:“主子,这边走。”

    踏进那到石门之后,视野瞬间豁然开朗起来,宿四看着眼前的一切,先是脚下满园的花齐放,莺莺燕燕,五彩缤纷,蝴蝶飞飞,蜜蜂嗡嗡,看上去仿佛世外桃源。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湖,一条长长的木桥,通往一座湖上屹立的精致阁楼,水荷花依然绽放,荷叶青绿幽幽,只不过随着秋日的到来,似乎有些溃败凋离的迹象。阁楼,也是湖的背后,是静幽的大片竹林,风声幽幽,竹林出沙沙的乐音。

    宿四喃喃道:“好美。”

    麒轻轻一笑,看着宿四意味深长道:“小主子,这是主子特意建造不久的,听说,是主子为了一个人建造的。取名‘夙思园’。本来是让那个人来住的,可是,为了小主子的事,就暂时让柳婕妤藏于此,利于安胎生产。”

    夙思园,夙思夙思,这不是宿四宿四的谐音吗?宿四不是瞎子,她看得出麒眼的那抹笑意,顿时一直惨白的脸颊仿佛染了朝霞一般,迎着此时刚刚洒落湖面上的淡淡橘红余晖,美丽动人。

    几人慢慢踏上那木桥之上,每走一步,每看到一处让宿四感慨流连的美景,宿四的心都瞬间被甜蜜和温暖填满,那个傻子,竟然什么都不说。

    是啊,隐从来什么都不说,他只是把所有的事不顾一切地做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她面前永远都是淡淡的笑意,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现那件事,她永远都不知道他一个人有多苦,他一个人背负着多少痛。

    隐,一直都是那样的人啊。世人都说他是天降神子,是世间聪明的人,可是,她却觉得,他是世间傻笨之人,只会默默地对她好,守护她。从来不说什么。

    他是怕给她带来负担,给她为难吗?……

    宿四踏进这个恍如梦才会有的仙境,而麒早一步到里面去通知柳婕妤了。

    宿四站大厅上,打量着这个仿佛自己现代一样的屋子,神思微微停滞。

    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脸色焦急,眼饱含泪水,似乎有惊恐慌张之意。

    宿四一眼便看到,是肚子微微隆起的柳婕妤。那隆起的肚子,即使过了这么久,依然像一把刀一样,插到了宿四的心口。

    两人对视凝望良久,宿四动了动唇,终于云淡风轻地道:“你还好吗?”

    “娘娘!”柳婕妤突然急急走到宿四的面前,众人惊愕的目光撑着肚子重重地跪下,叩头道:“娘娘,柳儿谢娘娘救命之恩。娘娘,娘娘,现只有你能救了,请你救救皇上,救救皇上啊!”

    宿四静静道:“皇上怎么了?”

    柳婕妤泣不成声,痛哭道:“娘娘,奴婢离宫之时,几次进谏要去看望皇上,都被驳回了,说皇上身体不适,奴婢担心,奴婢担心,皇上已经被太后娘娘挟持了。如果是真的,那皇上要受多少苦多少折磨啊……娘娘,你快想想办法救救皇上。”如果不是为了腹金碧王朝他唯一的孩子,她是绝对不可能这个时候离开他的身边的,即使他不爱她,即使她只是一个替身,即使她什么都不算。

    但是,她爱他,即使是卑微的爱,她心里,也是这世间她宝贵的东西。

    不管富贵还是灾难,她都希望能和他一起共享富贵共患难。

    宿四看着柳婕妤,突然淡淡道:“你以为现受苦的只有他一个人吗?”莲瑶太妃,隐,凝思,还有边疆血战沙场,保卫这个王朝的将士们……每个人都为这江山社稷而苦,但是却苦得心甘情愿。

    “……?”柳婕妤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她。

    宿四却答非所问:“如果他连这都经受不住,那么,他便不配当这个皇上。”她一直相信月,相信他的能力,他的隐忍,相信他能做好一个皇帝。

    宿四的话让柳婕妤狠狠地一震,心霍得一痛。

    宿四认真地看着她,第二次问她:“柳儿,你心里眼,皇上,是不是一个傻子?”

    柳婕妤低头咬唇想了很久,才抬起头来,目光一片豁然开朗的清澈和坚决:“皇上,不是傻子对不对?”因为不乎他是不是傻子,所以,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她眼里,这不重要,真的不重要。不过,她细想之后,其实早已看透他的很多,只是,她不愿让他受到伤害,所以心把他当做了傻子,让太后面前,多年都没有任何纰漏,以这样的方式保护她。

    她爱的,既是曾经不傻的那个少年的他,也是后来这个痴傻的他。

    宿四淡淡道:“既然你知道,为何不信任他呢?他是皇上,自然不会有事。”

    宿四目光久远地看着窗外那片竹林,是,她相信他,相信他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

    除了相信,她不敢,也不愿想其他的结果。

    宿四淡淡道:“本宫是来探望你身体如何的。快点起来,不要因为你而让孩子受到伤害。你放心养好胎,皇上,有我,他不会有事的。”

    如同来得悄然无声,静如流云,宿四淡淡地承诺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来到柯府,看着那个曾经意气风,虽然头雪白,但是依然如同狐狸一般笑得邪肆的柯大人,此刻却憔悴异样,眼眶下陷,让他看上去瞬间老了十岁。

    见到宿四,柯炎的第一句话便是:“娘娘,你来晚了,昨日,莲瑶太妃已经被赐死了。她死前让她身边的宫女带给娘娘一句话。”

    宿四心麻痹地痛,痛得无法呼吸,不停地深呼吸来保持自己的镇定,良久,才勉强开口平静道:“何话?”

    柯炎顿了顿,疲惫道:“无悔。”

    无悔……无悔……

    宿四一个踉跄,是她,是她自私地害死了她,故意接近她,探知那些无人知道的过往,只为了找到太后的把柄,明明知道让她帮忙被太后现她必死无疑,可是她仍然请她帮忙了……

    明明知道结果,可是依然心存有一丝侥幸,想着也许她能赶回来救她。

    马不停蹄地赶来,却成了马不停蹄的忧伤。

    看着她瞬间寡白的脸色,和那苍凉是容颜,柯炎沉痛道:“娘娘千万要保重凤体,还有多事等着娘娘去做呢。”

    宿四喃喃道:“老大人,你知道吗?是我,是我自私地害死了她……她本该不用死的,安稳地宫过一生,而我,偏偏把她扯了进来……是我害死了她!”

    宿四双手捂住脸庞,有泪水顺着手指的缝隙流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背负那么多,还有那么多人的期望,那么多人的眼睛看着她,不管是天上,还有身边……所有人都看着她……她好想放弃,好想继续睡生梦死,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些根本不关她的事,谁死了谁做皇帝谁这么了,边境的战事,天下黎民的安危,关她什么事!奶奶的大麻花!

    她只想做凤煜城,做十岁的宿四,做一个孩子,和过去的十年一样,每天睡觉,不用付出任何感情,不用留恋,不用爱,不用乎……

    她突然觉得心好痛,一点一点被凌迟一般的痛。

    宿四无力地瘫倒地上。仿佛突然灵魂被抽离,死去了一般。此刻,她突然能明白隐的痛苦了,一次又一次地死去,又活过来。

    “娘娘!娘娘!”看到她颓唐想放弃的样子,几乎支撑起了这个王朝半边天的老大臣厉声道:“娘娘!你该振作!”

    宿四目光迷茫,她,她振作不起来。

    老大臣突然扬手,一个重力,狠狠地打宿四的脸上。

    柯炎义正言辞道:“娘娘既然知道那么多人死去了,那么多人受到伤害,那么,你一个这自怨自艾又是为了什么!是他们用死用痛苦换来的结果吗?!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算我看错了人,看走了眼!我也对娘娘无话可说!”

    仿佛雷鸣巨响一般,不光光哭泣的宿四被打得愣了,场的所有人都被他的举动吓呆了。而柯炎说的话,像当头一棒,彻底打醒了宿四!

    不明白生了什么事,但是心唯知道要保护宿四,不要让她受到欺负和伤害的岸商突然拔出剑来,阴冷的剑气直冲柯炎,一剑封喉,似乎要置他于死地。

    麒要阻止,无奈她的武功并不如岸商,根本阻止不了此时面容极其阴狠,目光无情的岸商。岸商心智不全,可是正因为这个,他的武功,他的一切都不受外界的影响,所以剑锋凛冽诡异,似有火龙腾跃之姿,雷霆之势。以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阻止。

    而柯炎站那,闭上眼,一眨不眨地等待着。如果知道打那一巴掌的后果是死去,如果让他重选择一次,他依然会打那巴掌的,他要打醒她,他要让她振作起来!

    即使让他死,也是值得的。

    仿佛时间突然停滞一般,剑离柯炎喉咙一寸之间霍然止住了。

    岸商抬着剑,冷冷道:“让开!”

    柯炎睁开微微颤抖的双眼,却看到一脸泪痕,脸颊红肿不堪,刚刚还瘫坐地上的宿四突然张开双臂挡了他的面前。

    她还太矮,无法彻底遮住他,可是,因为她的阻止和决然,还有她竟然用一只手生生地握住了剑锋,让突然进的岸商深深地止住内力才使剑停柯炎的喉咙近处,但是柯炎的喉咙依然微微割伤了一点,微微溢出血迹。

    “流血了!”麒吃惊道。

    她说的,是宿四的手,白皙柔嫩的小手此时突然一滴一滴地掉下血来。落到地上,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宿四看着怒气腾腾的岸商,声音虚弱道:“岸商哥哥,这位老大人,是我乎敬重的人,你不要伤害他!”

    看到她的手流血,岸商眼闪过痛意,目光如血一般愤恨地看着柯炎,冷冷道:“没有人能打小煜!没有能欺负小煜!”这可能是岸商这辈子,第一次一次说出这么多话了。

    宿四踉跄地退了几步,幸好被后面的柯炎及时扶住,口又呕出一口鲜血,宿四仰头一笑,虚弱地道:“老大人打的好,我是该打!是该把我打醒!”

    那么多人心甘情愿的牺牲是为了什么,他们都是无条件信任她,相信她总有一天会做到他们所期盼的一切,相信她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

    而自己的放弃,自己此刻的懦弱,就是践踏他们的信任!

    这让宿四情何以堪!

    她愧对他们的信任!

    看到她呕血,不光光麒,连柯炎都有些后悔刚刚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而岸商,是吓得剑离手跌落地上,出一声巨响。

    “不要!不要倒下!”岸商慌张地走过去,抱住她。

    “岸商哥哥,我不会倒下的,现,我绝对不会倒下的!”宿四喃喃道。

    宿四突然绝美地一笑,一点一点地站起来,站直身体,看着满眼担忧和期望的柯炎,深深地鞠了一躬,坚定地承诺道:“老大人放心,我宿四今天誓,定不会辜负大人的信任。即使要付出任何代价,我都会完成大家的期望和心愿。因为,”宿四的目光如血一般灼灼其华,“我知道,所有人都看着,看着我怎么做。”

    看着坚定决绝的她,柯炎突然哭了,为支撑了这么多年所有的累,为自己的心力交瘁,为那么多人这么多年的努力,为此刻坚强的她……

    “好,好好。我柯炎今生没有臣服过任何人,从今以后,柯炎任娘娘调遣,上刀山下火海,所不辞。”

    宿四单手扶起他,感动道:“老大人,辛苦你了。”

    这时,麒已经拿来包扎的东西,扶宿四到一旁坐下,小心翼翼地帮宿四包扎刚刚受伤的那只手。

    而岸商,一旁乖巧地把头伏宿四的腿上,抬头看宿四的双目愧疚而忧伤。

    宿四看着他,安抚道:“岸商哥哥,不用内疚哦。刚刚哥哥明明让小煜不要上前让小煜让开的,可是小煜还是不小心,把手不小心割破了。都怪小煜太调皮了,还害岸商哥哥担心。对不起哦。小煜以后再也不敢了。”

    对于她奇怪的教育方式,麒和柯炎无奈地笑。

    岸商听完她的话,顿时安心一笑,生硬道:“再来!该打!”

    宿四点头道:“嗯嗯,如果再有下次,小煜就让岸商哥哥打屁屁。”

    岸商这才安心地伏她的腿上,乖巧而安静,和刚刚那个暴戾无情的少年像换了一个人。

    宿四突然转头看向柯炎,淡淡道:“老大人,是该到时候进宫了。”

    进宫的路上宿四一直想着刚刚老大人突然说出的一个,关系着这个王朝安危,也是先皇世时一个为数不多的人知道的秘密。

    说起宫的情况,和宿四预料的一样,冯太后已经策划着宫变了。挟持了皇上,掌管了后宫,甚至朝廷的职权。

    说到这里,老大人突然嘲讽地笑了,“娘娘知道为什么冯太后明明已经掌握了一切,随时都可以夺位,却依然没有太大的动作吗?”

    宿四疑惑地望着他,奇怪道:“为何?”

    老大人鄙夷一笑,“当今太后手没有当朝玉玺,夺位之后,如何号令天下诸侯,朝廷众臣,如何顺服天下黎民姓?”

    宿四惊愕道:“玉玺不是皇宫里,皇上手吗?以太后的能力,她定然掘地三尺都会找到玉玺的。不知老大人话何意?”

    老大人怅然长叹一声,突然淡淡地笑了,“说起来,这又关系到当年之事了。因为,不仅是皇上,根本没有人知道玉玺哪里,既然无人知道,又何来找呢?”

    宿四静静地望着他,洗耳恭听。看来,又有一段她不知道的皇宫秘史了。这天下,这永远挖不到底的皇宫内院,总是藏着很多无人知道的事。

    那里面,夹杂着阴谋,生死,还有愁叹。

    老大人似沉浸入回忆一般,良久,才如同一个历沧桑的老人一般缓缓道来,引着宿四走进了当年的情景,“当年,先皇被冯太后挟持,危旦夕之际,把冯太后后一直没有找到才留他性命让他生不如死地活着的玉玺交付给他身边唯一的放太后那边而没有宫变之后现的心腹之人,让他把玉玺带出宫交给老臣,让老臣未来的一天交给君。可是,老太监几番曲折,还是没有办法从当时被冯太后几乎彻底掌管的皇宫带出去。后来终于被冯太后现了,老太监逃离的路上,昭阳殿面前的那个湖边拦截了他,老太监死都不肯说出玉玺哪里,又担心被他们抓住严刑拷打自己那老身子不用,熬不住,所以干脆跳湖自杀了,到死,他都没有说出他把玉玺藏哪里,随着他的死去,还有先皇驾崩前,冯太后一时心软念了夫妻之情,允许他唯一的一次机会召见老臣,先皇闭眼前把此事秘密告诉了老臣。让老臣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丢失的玉玺,否则天下人知道玉玺丢失,必会引起大乱。可是,当年老太监被捞起来时,身体已经浮肿臭,看不出真样子了,冯太后还是让人翻遍了他全身,甚至怀疑他吞入了肚腹,解剖了他的内脏检查,可是依然……没有找到玉玺。从今以后,没有人知道玉玺哪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为数不多。老臣有生之年,找不到玉玺,又要辜负先皇所托了。老臣对不起先皇的厚爱啊!”说到后,柯炎想起当年路过昭阳殿之时,看到那些人那样侮辱老太监的尸身,至今,依然觉得悲凉。想到后看到先皇时,他因为软禁和病重,几乎憔悴得没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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