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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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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他的行事为人我不作评论。我喜不喜欢他不是重点重要的在于妳喜欢他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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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她心里确实有东方非甚至占据她心里最重要的男人只有四个大哥阮卧秋、义兄一郎哥和怀宁最后就是未婚夫东方非。

    除此外真的没有其他男人可以进驻她内心最重要的角落。

    但是喜欢的程度

    眼珠轻瞟觑到青衣正脱下她未婚夫的外袍一盏油灯映着屏风后的身影若隐若现的照说是引人遐想的但她脑袋空空完全不会想歪。

    青衣取出明日换穿的衣物放在床头然后退出屏风后道:

    小姐这一夜就麻烦妳了。

    她爽快拍胸。没问题保证明天还你一个完整无缺的东方兄。

    屏风后的男人哼笑一声。

    青衣面不改色为她端来一壶茶。自她负责守夜的隔日他过来换班看见她精神十足地在写案例从此他都会在夜里送来热茶为她提神。

    多谢了青衣兄。她送他到门外忽然低声:等等我有一事请教。

    青衣闻言停步道:小姐请尽管吩咐。

    她东张西望确定即使武士在附近也不会有人偷听到才小声问:

    青衣兄你可曾喜欢过女人?

    小姐莫要误会我并不喜欢男人。

    不不我不是说你有断袖之癖我是想问你喜欢过哪家的姑娘吗?

    青衣注视着她慢吞吞地说:我十二岁起跟着主人没有喜欢的姑娘。

    那十二岁之前呢?她期待地问。

    小时候随便喜欢一个小姑娘这不是新鲜事儿。他依旧恭敬的回答。

    那就是说你曾经喜欢过一个小姑娘了?你如何得知自己喜欢上她呢?

    即使这个问题有些突兀青衣还是有问必答道:

    我心里只想着她念着她想看她。

    她思考片刻再问:还有呢?

    还有?那就是他的答案不是她要的。青衣想了想答道:

    她在我眼里十分可爱。我想比谁都可爱吧。

    她轻轻击掌明眸闪闪发光叫道:

    对这就是眼里出西施。多谢你了青衣兄。她高兴地抱拳。

    小姐多礼了。他施以同样的礼数。

    她转身要回屋突然又叫住他:青衣你现在呢?

    青衣明白她在问什么平静道:

    小时候的喜欢并不是真心喜欢自然没有下文了。

    喔那晚安了。她轻声道。

    晚安小姐。他神色自若。

    她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里。一个十二岁就当人家仆的孩子过往回忆总会有点不堪她低叹了口气方才真不该问他的。

    妳叹什么?东方非还没有入睡两人隔着屏风说话他也不觉得无聊。

    我在想东方兄当年不知如何遇见青衣兄的?

    东方非没有问她为何对青衣起了兴趣说道:

    当我还是群辅之一时一日在京师街上看见有人卖身葬父那时我刚斗垮一个老爱说预言的钦天监心情大好就让他葬父去了。

    她皱眉。东方兄为何你老是爱在我面前说一些违背正道的事?

    东方非本有几分倦意但总是舍不得放弃让她生气的机会索支手托腮侧身向外透着精美屏风欣赏着她纤美的身形。

    她扮回女装令人惊艳但她这男装俪人一样让他垂涎三尺。

    我不说就代表不曾发生吗?冬故我斗垮了一个官这个官也许将来会祸国殃民我这不就成了一个好人?再者我不斗他他迟早也会想尽办法除掉我妳是要见我死还是他死?

    她沉默一阵坚定道:东方兄你这是歪理了。

    虽是歪理也是事实。冬故妳告诉我这几日妳所闻所见在场官员有哪个真正为民着想?

    这一次她闷不吭声更久才沮丧道:

    也许他们被迫其实他们心在百姓

    就跟妳一样?他扬声大笑又舍不得欺负她了。他的心思总是反反复覆但从没有怜惜这种情绪偏他对她有时就有那么点怜香惜玉的味道。他笑道:冬故妳的想法怎能一直不变呢?现在妳还活着真是老天怜妳了。一连六天日不落舞不停美酒不空人不离席这种如仙境般的生活太容易腐蚀一个人的心智了妳认为一个人一旦习惯了这种奢侈要如何脱身呢?

    东方兄为何你会不习惯?

    谁说我不习惯了?他笑着凤眸瞇起盯着她喝下那杯热茶。

    阮冬故不觉屏风后的异样眼光她坐在椅上坦白说道:

    我注意几次你身上有酒味但不浓。你三更入眠天一亮你照样精神极好的起床分明不投入这种生活。

    我真高兴妳这样注意我。他语气露骨沙哑道:我就要妳这样时刻看着我。

    这种露骨的语气真是世上也只有东方非才说得出来了。她摸摸脸颊觉得有些发烫。

    如果妳累了就回去睡吧。他懒洋洋道。

    不我不累。她打起精神来。

    他哼笑一声:妳坚持守夜是怀疑布政使干出什么勾当吗?

    东方兄你也察觉了吗?她诧声问道。

    哈哈妳怕他对我动手?我四周都有人他不敢也不能痛下杀手。他别有用意地说:杀一个人很简单但要全身而退则难他想除掉我也想保有自身的地位冬故如果妳是他该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

    她皱眉有点恼火:既然你察觉他有心谋害你为何还要送上门?

    我想瞧瞧老国丈的门生能做出多聪明的害人手法。他笑道。

    你真是胡来!她轻击桌面文房四宝微微震动。

    她力大无穷他早见识过但他从不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

    妳在为我担心?

    这是当然!

    哼这种一视同仁的担心我还不想领受呢。他傲慢地说道不再理会她直接合眸入睡。

    没一会儿她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于是轻步走到床边他果然已经睡着了。

    这几天她发现他睡相好说睡就睡但十分浅眠不像她一闭眼就沉睡哪怕只有一个时辰她也要让自己睡着才能有精神去做事。

    她站在床缘不敢轻举妄动静静地打量他的睡颜。

    他的相貌俊美是没错但怀宁也是俊俏男子好看就是好看根本没有谁最好看的想法眼里出西施好像无法套用在她身上。

    其实他俩初遇时她直喊他是狗官认定他面目狰狞每次哈哈一笑就像戏曲里欺压百姓的恶官血盆大口难以入目。

    后来她发现他只是随喜好行事跟其他贪官不同。他在算计人的同时又能转身当个好人大助治水工程林林总总她实在算不清他到底好事做得多还是坏事多些?

    现在她当然不会认定他面貌狰狞只是她抿着嘴拚命瞪着他的俊脸。

    一郎哥说她喜欢就好。

    在边关一役里最后闪过她脑际的男人就是他。甚至当时内心还有点的遗憾无法守住她的承诺。

    瞪瞪瞪

    再瞪

    掌心抚上心口。心跳正常还是不觉得他像人间西施。如果哪天他像西施了怀宁在她眼里大概也变貂蝉了唉。

    她苦恼地搔头终于放弃瞪他回到桌案前轻轻磨起墨来。

    她从小读的书就不是风花雪月连难得看一次戏曲她看的也是包青天审案她能一心一意在国事上但一谈到情爱她真的是笨蛋一个吧?

    算了她不想了还是专心写案例。布政使问的那件无月无灯案子当年是她亲自所审一郎哥教她办案才智顺道教她辨认月光角度。

    她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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