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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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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3页)

得当年她十七岁老是要一郎哥协助她破案她气自己没有用但一郎哥告诉她--办案经验为重。

    经验愈多愈能避免犯错而这句话验证在她后来的办案经历里。

    布政使为何只注意到这案例呢?她打呵欠现在才一更天她怎么就想睡了?

    再喝一杯热茶振作点精神但困意愈来愈浓难以抗拒她力撑到最后绝不放弃最后整张小脸不受控制地栽向铺好的纸张。

    意识尽灭的同时她忽然想起白天布政使看中的案例--

    无灯无月的夜晚邻人是无法目睹杀人案的。

    今晚是十五正逢圆月月光明亮邻人要作证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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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问题!

    她向来有觉就睡但要熬夜熬上三天也不困为何她睁不开眼?

    青衣将她抱吧。

    是。

    东方非醒了?现在是几更天了?为何她无法拿捏她失去意识多久?为何她眼睛张不开来?

    隐约觉得有人将她移动到又听见东方非的声音自远处模糊飘来--

    你下了多少蒙汗药?

    够小姐睡到明天下午了。

    明天下午?也好。这几天她确实是辛苦了好了你下去吧。

    是茶有问题!青衣在热茶里下了蒙汗药!她迷惑想着。为什么?

    爷这跟下午凤公子的协定有所不同。

    一郎哥?这又跟一郎哥有什么关系?她又恼又气。一郎哥专程来官园原来是跟东方非密谋见面!他俩一向不对盘协定一定与她有关!

    我改变主意了与其让她冒险不如就让她在这里等着吧。反正这场赌注我赢不赢都是无所谓。东方非笑道。

    凤公子说府里来了一名青年那人一定是万一让他发现小姐是阮侍郎

    青衣的话声太低她听不真切咬住牙根努力想要清醒但这蒙汗药下得实在太重她用尽意志力才能勉强不沉进黑暗里。

    他跟阮东潜从没打过照面再加上她长年不在京师如果有人能将她跟阮侍郎兜在一块还得费番功夫唯一麻烦的是她的缺指。为此辞官前我已将几名知她断指的高官全数贬职远离她的范围

    东方非又在动用私权了?她神智无法集中只知他为她做了件事接着又听他道:青衣你回房吧可别功亏一篑。

    未久有人躺在她的身边她心一跳熟悉的气息扑鼻这才令她放下心来。

    这气味是东方非的。原来在这几天里她不知不觉记住了他的味道。

    瞧妳连睡着了也皱着眉头冬故妳到底是在作恶梦呢还是在挣扎?别挣扎了妳服下的蒙汗药可不是民间普通的药物挣扎是枉然不如放松睡个好觉吧。忽地停顿瞧见她身侧拳头紧握。

    他双眸遽亮脱口道:

    妳真是在挣扎!何必呢?冬故妳这样我可会心疼到心口发痒的地步呢。

    是她错觉吗?他的语气似是饥渴无比。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迷倒了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瞧我像心怀不轨的贼呢。冬故我就爱妳这种表情就算妳走投无路了也不肯死心我真是

    最后的话模糊了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俯下脸迷恋地吻上她的唇瓣。

    她无法反抗只能任他恣意亲吻。

    他要吻随时都可以吻她并不排拒但不该将她迷昏了!

    这什么味道?这么苦这茶妳也喝得下去?我果然没料错妳对亲近的人不起防心。那以后我岂不无聊?冬故妳得对我有防心我才能尽情地玩弄妳

    他的话又消失在她嘴里显然吻她吻上瘾了。她本是咬着牙的竟被他撬开由此可见他非常眷恋这个吻但她完全失去感觉唇舌就早麻痹等于是他自己在一头热而已。

    过了一会儿他气息略为不稳咬她耳朵哼笑:

    再差一点我就要辣手摧花了这可不行一个人多无趣我等着妳投怀送抱好过我当个采花贼冬故。他又笑了两声解开了她颈间的两个扣子露出些后替她拉上棉被以防她着凉。

    他知道她尚残留意识并极力在对抗不由得暗自失笑。他拂过她柔软的青丝又俯头吻上她的眼皮两人长发他不得不说这丫头长年在外辛苦不懂照顾自己发色微淡又不齐。他执起一撮她的发丝笑道:

    冬故布政使计画再不开始我怕我真要当采花贼了。真是奇了要说克制能力我绝不输妳偏遇上妳我什么也管不了。他猜她听得见遂再道:妳义兄早看穿布政使的异心特来跟我做个协定他赌妳能公正地将他绳之以法。哼妳是我看中的女人难道我还真会选中一个笨蛋?他自以为了解妳是把我置于何地了?妳猜猜赌注是什么?猜中了有赏。

    她也不能回答只是眉头深锁紧握拳头内心充满恼意。

    他笑了声料想她也撑不久索翻身坐起以防自己真当了采花贼他再次推想布政使的手段直到三更梆声响起后门外脚步声响起他内心大喜。

    好戏要开锣了!她错过好戏不要紧重要的是彻底解决这些烦人的事从此以后他就能不受打扰一心一意与她共效于飞。

    敲门声伴随着低叫声:爵爷!爵爷!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他懒洋洋道。进来说话。

    是!仆役一进房门走进内室瞬间瞠目结舌。

    东方非当然明白他看见了什么。他最爱无事生浪尤其事关冬故就是爱让她处于尴尬的地位。

    他笑着回头移向床铺上的人儿随即他脸色微变。

    的人儿衣衫凌乱唇瓣艳色无比外人一看就知她被狠狠吻过但她脸色又是格格不入的满面大汗汗水几乎浸透枕上长发。

    这个傻瓜!

    他脸色阴沉嘴里却轻松自若说道:

    这种事在京师常见你是大惊小怪了。

    是是男风在乐知县确实不盛。只是的人好像很痛苦

    阮冬故咬牙切齿尽力保持清醒努力聆听他们的对话她隐约知道东方非被人叫离这间房。他在等布政使下手但他根本无力自保万一临时出了差错呢?

    床边的男人换上外袍又看了她一眼笑道:

    怀真我去去就回妳继续睡吧俊眼一瞇俯咬牙低语:妳这是何苦呢?好好睡一觉不就没事了吗?

    语毕他放下床幔取过他惯用的折扇吩咐道:

    带我过去瞧瞧吧。

    门被关上了。

    她咬住牙根还是无法有疼痛的感觉到最后她用尽全身的神力强迫自己转了一圈整个人跌下床她不阻止反而故意让额头痛击冰冷的地面。

    咚的一声剧烈的楚痛终于让她张开了眼睛。

    她拚命喘气无力地扶住床柱勉强站起来。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流窜她也不管了直接扑向洗脸盆双臂发抖地举起那盆子将里头的水全淋在自己的头上。

    她用力抹了抹脸总算清醒了点但蒙汗药威力还是过强让她心跳好快。

    如果这就是东方非所谓的心跳如鼓那实在伤身又伤心。

    不行不行!她还不能倒下!六天奢靡生活令人麻痹只怕这正是布政使的手段一旦麻痹习惯了警觉自然降低要害东方非就容易了而东方非乘机将计就计可恶!东方非以为他自己真是无所不能的吗?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如果当人未婚妻只是负责被迷昏在这种头衔她不要了!

    额头阵阵抽痛手脚有些发软但能分辨眼前事物情况不算太糟。

    她步伐不稳地奔向房门。门一开--

    她撞上了一堵墙。

    那人被她撞退了几步看见她浑身湿透满面鲜血不由得脸色骇然大变。

    妳怎么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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