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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又几多,故事幻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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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又几多,故事幻疑真 (第1/3页)

第三十一章:又几多,故事幻疑真

    已是秋末冬初,满地枯黄,是萧瑟之意,墨言堂的屋子里却传来一阵阵嬉笑声。

    杜若锦仰起头望着高墨言,娇嗔问道:“你会一直爱我宠我吗?无论生任何事,都不会离开我吗?”

    高墨言伸手环抱住她,她耳边轻轻嗅着,那温热的气息撩的杜若锦心神一荡,杜若锦面色羞红,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高墨言她耳边低低说道:“我从来不是用说的,我只用做的……正如现,”说着便往杜若锦的唇角吻去。

    正这时,便听见外面张妈的声音,说道:“二少爷,大夫人说有事要找您过去一趟。”

    高墨言轻叹,有些意兴阑珊得无奈,杜若锦的唇角偷香了一下,便开门随着张妈离开了。

    虚掩的门外,有人唤了一声:“二嫂……”赫然便是高纸渲。

    高纸渲眉头抖动了一下,嘴角轻抿,随即又露出他惯有的不羁之笑,有意无意得说道:“自从二哥宿了墨言堂,二嫂也变得有趣多了……”

    杜若锦只觉得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用力握住手里的茶盏,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一脸温和,笑着说道:“三弟说笑了,我一直很有趣,曾经不是比这还有趣吗?所以才被人肆意打趣了一回……”

    绿意听出话里有些不对劲,找了个去厨房看看给杜若锦热的燕窝粥的由头便出了门,临走时虚掩上门,又关上门,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将门虚掩上,折腾了几回,杜若锦看绿意明显就是一副欲盖弥彰的心态,心下不忿,随即狠狠瞪了绿意几眼,绿意才吐吐舌头离去。

    高纸渲杜若锦的对面坐下,仍旧是白衣朗然,将手玉笛置于桌上,似是要找个什么由头说话。

    高纸渲看得出杜若锦的神色,顿了顿说道:“我们之间竟是到了如此局面,你连我的话都不肯信了?”

    杜若锦别过头去,说道:“高纸渲,过去的始终是过去了,我现心里很踏实,以前的事情都不想再想了,你如果真的为我好,就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

    高纸渲似是被重击一般,面色一下子惨白了起来,低低吟念道:“好,好,很好……”突然又开口强作出不羁之笑,说道:“若锦,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是因为怕看见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对吗?正如我看见你时,永远是那般的情不自禁不可自制?”

    杜若锦低下头来,紧紧握着茶盏,似是要从茶盏找寻一丝温,良久才说道:“你一次次决然得说离开我的时候,你后面一次次以为我好的理由,要我坚持站原地等你回来吗?即便是没有人一个人支持,即便是冒着伤风败俗不守妇道的恶名,我也要苦苦守着你的绝情和自私吗?高纸渲,我办不到,我真的办不到……”

    高纸渲似是没有没有听见杜若锦的话,自顾自得说道:“难道你忘了崖底之时,你用叶子盛水,先尝过后才肯喂我,你说你之于我,我之于你,都是一样的心思……”

    杜若锦始终没有抬头,手里捧着温热的茶杯,手却开始变得冰凉,甚至颤抖,低声说道:“过去了,过去了,高纸渲,不要再说了,现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高纸渲起身,走至杜若锦跟前,她身边慢慢蹲下身子,抬头望着她,令她无处躲藏,说道:“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下,我该怎么办?你明知道我的心就系你的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过,我到底该怎么办?”

    杜若锦感觉身子也越来越凉,紧紧握住的茶盏竟然因为颤抖溢出些水来,说道:“我救不了你,这个世上能救自己的人,始终只有自己……”

    高纸渲声音低哑,那声音里明显含了几分哀求,说道:“告诉我,难道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杜若锦听见这话,声音却多了几分尖利,望着高纸渲认真说道:“高纸渲,你怨我不给你机会,那么你这是给我机会吗?可惜了,我不能珍惜,如果那夜不是墨言从妙真寺后山找到我,说不定,说不定我早就从崖上跳下去了……”

    或许是杜若锦的话太过于凄厉,高纸渲心痛不已,直觉之下,便想抱过杜若锦来好生安慰,杜若锦慌忙唤住他:“纸渲,不要再如此了,属于我们的结局早已过去了,而今我你面前唯一的身份,便是你的二嫂。”

    高纸渲伸出的手,僵那里,良久才苦笑道:“到底我们是被命运戏弄了?还是命运单单只戏弄了我一人?”

    杜若锦没有说话,便听见高纸渲又试探问道:“若锦,你现幸福吗?过的如意吗?二哥对你好不好?”

    杜若锦倏地抬头,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笑意,竟是带了几分羞涩,说道:“他对我是好的,至少,至少他从未说过离开我的话,我心里踏实,永远都知道他的心是热的……”

    杜若锦的话对于高纸渲来说,又是另一重不可自抑的打击,高纸渲眉头紧蹙,眼神悲痛不已,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你可知道,当我说出离开的时候,心里有多痛?多少次危险临近的时候,又有多少次心里默默念着你的名字过?若锦,我的心始终是滚烫的,始终未曾变过,始终……”

    “即便是那次受伤后,潜进妙真寺竹林,也只是为了看你一眼,即便血染红了白衣,又如何?即便是为你跳下悬崖,我也未曾有过半刻的犹豫,若锦,难道我的真心便是这么难以捉摸吗?我爱意深切,令自己远处默默注视你的时候,恨不得能上前将你拥住,永远不再放手……”

    杜若锦眼眶一红,随即刹那间有雾状的东西蒙盖了自己的双眼,接着便有温热的东西溢了出来,一颗颗落杜若锦手的茶盏。杜若锦心里不是个滋味,想着今日不管怎样,都要与高纸渲做一个了断,为了自己,是为了高纸渲自己。

    没有结局的结局,未尝不是个结局,可是非要给这个结局冠以一个名称,那便是意深缘浅,终究还是要散了,曾经的心动,曾经的痴恋,化作青烟随风而去。

    高纸渲心痛极了,慌忙伸手欲拭去杜若锦的泪珠,便这时,便这时,门突然被另一个人推开。

    杜若锦视线模糊不已,却还是从那挺拔的身影辨别出,站门口的人,赫然便是高墨言……

    高墨言进来后,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望着杜若锦和高纸渲不语,杜若锦慌忙起身之际,手的茶盏却仓皇落地:“嘭”得一声惊起杜若锦一身冷汗。

    高纸渲唤了一声“二哥”,似是要说些什么,就被高墨言冷冷的目光逼了回去,杜若锦近似乞求的目光下,终是离开,失落之极竟是忘记了拿置于桌上的玉笛。

    杜若锦看的出高墨言神色不对,强自欢笑,走近高墨言身边,说道:“今儿个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高墨言似是自嘲一般,将手的纸袋放桌上,说道:“我本来是想给你一点惊喜,可是,貌似你并不需要……”

    杜若锦听得出高墨言话里深意,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我们只不过是……”杜若锦止住话,说不下去。

    高墨言眼睛里却被点燃了两簇火苗,低沉说道:“你不好开口?那么要不要我来替你说?你只不过是跟别的男人如诉衷肠吗?难道我对你不够好,所以你才要用自己的眼泪唤起别人的同情心?即便那个人是我的三弟?”

    杜若锦情知高墨言只不过是看到了高纸渲欲为自己拭泪的场景,当即想走近他的身边解释,可是却他冷然若冰霜的目光下,怯怯地站定了脚步。

    那一刻杜若锦知道,自己输了,她做不到对高墨言的态无动于衷,从而如其他女子一般,不屑得说道:“你不信任我,也就是不信任我们之间的感情,既然不信任,那么我们一起就没有意义……”

    她做不到,她开不了口,她想说出口的话,只有一句,便是:“墨言,过去的始终是过去,而我们有将来……”即便就是这么看似简单的话,她仍旧说不出口,因为她忐忑,她打赌,赌高墨言不过就是一时之气,不一会便会和颜如初,他难道不是与自己恩爱似胶漆的夫君吗?

    高墨言起身,目光冷冽,一字一句的说道:“杜沉香,原本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走进我的心里,现你是想亲手将这一切毁掉吗?”

    杜若锦摇头,轻轻摇头,随即猛烈得摇头,她不愿意,她怎么会愿意呢?现的心安与温情,才是她这世上唯一的希翼……

    高墨言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手上却用了力,令杜若锦感到有几分痛,杜若锦睁开眼睛,任凭泪珠滑落,任凭雨雾齐来,高墨言俊美阴郁的脸,似是被一层轻雾给隔开了,杜若锦看不清……

    “难道你以为我不清楚一切吗?我不是一个博古通今横世旷才,我也并不是胸襟广大,当初不过是因为一个情字,接受了你的一切,可是现你却将我的情意罔顾,徘徊我们兄弟两人之间,杜沉香,你好残忍……”高墨言的话似是刀子一般,刺进杜若锦的心里,杜若锦痛不可赦,手捂着胸口慢慢得蹲了下去。

    高墨言也不知何时离去了,仿佛那一刻,冬天真的近了,那如煦绵沉的暖意终是离她而去,剩下的只有冰冷刺骨的孤单寂寞,杜若锦苦笑,或许原本的杜沉香每日体会的便是这种寂寞,而自己却似经历了一个轮回的苦痛。

    没有甜蜜过,便不会知道真正失去的那种痛,原来自己看似高墨言面前占了上风,却是被他牢牢掌控手心里……

    杜若锦只觉得冰冷之极,浑身都颤抖,耳边一直回响着高墨言的话:“杜沉香,你好残忍……”

    不,我并不残忍,残忍的是你,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身心都交付与你的时候,你却决然而去,即便你看到的那样的场景,也不过是一场误会,一场已经是过去式的误会,他,高纸渲永远无可替代你给我的安心……

    高墨言,如果一切重来的话,我倒底会不会你对我初诉情意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得选择你身边呢?我想不出,因为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事实上已经生的,都是我们不可改的事实,正如我与纸渲的曾经……

    难道上苍是准备让我重回到现代吗?否则又怎么会让我绝望如此?杜若锦吃不住劲,终于痛哭出声,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身边有一个人,正试图伸手过来抚触自己的头,杜若锦微怔,随即欣喜,当即将手从脸上拿开,抬头看去,却是那个目光澈净的高纸渲……

    “若锦,原本我见到你与二哥一起时的欢快,不是个滋味,现见到你这般的痛苦,我竟是比你还要痛苦,你到底要我怎么办?”高纸渲目光神伤,他的脸上仿佛笼罩了一份感伤愁雾,那低低的吟念似是一曲悲歌无欢。

    杜若锦起身,推开他伸过来欲扶一把的手臂,用衣袖似是毫不乎得胡乱拭泪,淡淡说道:“你快些走,墨言堂始终就是墨言堂,而你应该待的地方,只有纸渲堂……”

    这一句话明是斥客令,却明明白白道了两人的关系,她杜若锦是墨言堂的女主人,是他的二嫂。

    高纸渲闻言苦笑出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是墨言堂的,我是纸渲堂的,我们终究不是一处的,原来我每夜徘徊墨言堂外,只盼能看到你窗前些许的身影,原来我跟你身后,只盼能从你经过的地方感受到你些微的气息,这一切都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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