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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又几多,故事幻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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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又几多,故事幻疑真 (第2/3页)

成了讽刺。”

    杜若锦走到桌前,拿起高纸渲置于桌上的玉笛,递给高纸渲,静静说道:“走,走……”

    高纸渲清澈的眼睛,明显蒙了一层雾气,似是不可承受的苦痛,握着被杜若锦硬塞过来的玉笛,紧紧握着,长叹一口气后,低哑着嗓子说道:“杜若锦,你好残忍……”

    “杜若锦,你好残忍……”高纸渲说完,眼里的雾气甚,随即疾步离开。

    杜若锦上前关门,倚门后,双手捂着脸,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杜若锦苦笑,心里起伏不平,那丝丝缕缕如同幽梦一般的幻念袭来,一时竟控制不住心神,狂笑了起来。

    两个男人都同一日对她说,她好残忍。杜若锦不甘,到底才是残忍的人?自己不过是不甘心作为一个过客,想要寻觅一份真心实意的幸福,难道有错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道:“二少奶奶,你……”

    杜若锦强作欢颜,说道:“刚才风大,关门的时候被风吹迷眼了,不碍事。”

    出来,整个下午杜若锦都郁郁寡欢,话逗笑给她解闷儿,她也是无精打采的。

    就这么到了晚上,杜若锦却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不停的屋子里来回走动,绿意看了心急,却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问出口,便陪着杜若锦守屋子里。

    突然,道:“出口,绿意却瞬间明了到底是什么意思,随即应了一声出了门。

    其实,杜若锦看高墨言负气而去,至今不见人影,心下忐忑,如果他还生气,想必今夜……

    待到道:“二少奶奶,您早些歇着,,二少爷今儿个被老爷叫了出去,说是有事要出门一趟,不定几天不回来了呢。”

    杜若锦的心陡然落了下去,扯过道:“谎,你刚才是不是见到二少爷了?他现人哪里?”

    道:“二少奶奶,何必又这么较真?了,你只管信,心里不也舒坦一些?”

    杜若锦知道自己所料无错,苦笑说道:“可惜,我从来就不是个自己骗自己的人,掩耳盗铃的事情我不做。”

    出口:“完了要说的话,二少爷才撂下一句话便走了。”

    “他说什么?”杜若锦只觉得嗓子眼里好紧,说话都欲失声一般。

    “二少爷说,他今晚不回墨言堂了……”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苦笑不已,说道:“绿意,你先下去,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绿意有些不放心,屋子里磨蹭了很久,才仔细得看瞧了瞧杜若锦,看她神色无虞,便退了下去。

    待到绿意离开,杜若锦才卧床躺下,扯过棉被来将自己紧紧裹住,杜若锦只觉得身处冰窖之,浑身早已找不到一丝暖意,只觉得冷得令人牙齿打颤。

    高墨言,这就是你的情深意重?这就是你说不会给任何机会让我离开?

    杜若锦思略再三,掀开棉被,还是下了床,她要找高墨言说个清楚,告诉他,她杜若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爱也罢,恨也罢,从来不会找借口托词。

    心里想着,便疾奔了出去,身上衣着单薄,也忘记了带件披风,待到出了门才浑身一个激灵,夜寒露重,怕是吃不住劲。

    杜若锦料想,高墨言肯定宿了原来独居的院子,便顺着记忆的方向,顺着廊亭往前走直往高墨言的居所而去。

    走近了高墨言的房间,杜若锦却止住脚步,不敢再往里进了,房间里黑漆漆的似是没有人,杜若锦霎时之间,又失去了当时的勇气,见到高墨言后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说爱他恋他,他如何肯信?

    如果他信的话,又怎么会当时看到那一场景,而不对自己抱任何的希望呢?杜若锦问自己,到底是需要一个解释的机会?还是一个全身心可以投入不曾后悔的理由?

    高墨言,到底是什么令你我之间存这么多种种的隔阂?即便是你不曾说出口的誓言前,你今日仍旧选择了离开。

    杜若锦高墨言的房间外,站了许久,仿佛是不曾有过知觉一般,再也感受不到寒冷,身体僵直却思绪如潮……

    暗处,一双阴郁而心痛的眼睛,不曾离开过杜若锦片刻,始终落她的身上,默默地注视着她,他便是高墨言。

    他手里紧紧握着茶盏,用力之大竟是连茶盏碎了也不知,手心里被插进了许多碎片,有血顺着衣袖流出……

    他看着杜若锦僵直的身影,他有千万种想要拥她入怀的理由,他喜欢她爱她,想要完全拥有她,完全完全的占有,如果她的心头浮现出别人的身影,对于自己是如何的打击,只有自己才能够清楚。

    他心道,只要你推开门,只要你进来,我或许会后悔今日做出的决定,这个令自己心痛到无法呼吸的决定……

    难道你对我的笑靥如花,只不过都是我自欺欺人后才看到的假象?难道你的温言细语,都只不过是我的幻觉?为什么我感受到天底下令人难忘的幸福之时,你却用那样的场景来将我的心击碎?

    他是我的三弟,同父异母的三弟,我们从小自大,很少有交集之处,可是你,杜沉香,你却是我们兄弟两人从来不曾谈论过的话题,也是从来不会去触及的雷区。

    我怕我的举动会触痛了他,也怕他会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来触痛我,不是不清楚,不是不了解,只恨自己没有早现你的好,我们的婚姻前,爱情却后,我虽然可以用传统令人无法拒绝的方式来占有你,可是我选择了放弃,我说过,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我的怀里。

    这一天来的不算是仓促,也不是迟缓,我一直以为是水到渠成的爱情,怎知,今下午的一切,生生将我的心撕裂了,我知道,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是我的软肋,你将是我终生的桎梏,无法打开的枷锁。

    你任性,我可以容你,你自私,我可以让你。这一切,只因为一个字,那个不轻易说出口,但是却像个烙印一般,深深刻心里的字……

    你是聪慧的,你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你也是自私的,你总是明白自己何时选择需要的一切,我希望我的身上永远都有你要选择的理由,我努力想要做到的便是这一切。

    沉香,你我之间难道仅仅只有这一扇门的距离吗?

    你我之间到底有什么无法逾越的鸿沟吗?没有,一直都没有,你的抵触,你一开始的憎恶,从何而来?

    你仿佛早已不再是你,你真的是那个大婚之夜羞涩到无法出现我面前的女人吗?不,你不是,你眼睛里的那种想要冲破一切,渴望得到多的勇气,都昭示着,你已经不再是她了,你从何而来?沉香,你是上天为了惩罚我儿派来的吗?

    杜若锦仿佛是石化了一般,站立不稳,直直得便摔了下去,高纸渲倏地心惊,疾步至门前便要开门去扶她,可是脚步还是停了门口,没有再动。

    沉香,你该是明了的,我只不过是想要放你自由,你该去寻找自己想要的那一切,包括,爱情。

    杜若锦摔倒地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或许是已经麻木的原因,她努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远处站定,望着这间屋子出神,良久才苦笑转身离开。

    高墨言打开门,只不过是窄窄的门缝,压抑内心想要呼喊出声的强烈感情,逼得自己透不过气来,沉香,沉香,难道我真的就这么放你离开吗?

    夜终归是沉了,那漆黑不见五指的墨夜,杜若锦辨不清来时的方向,是泪滑落模糊了眼睛,还是自己早就迷失了方向?

    回回绕绕,杜若锦早已不知道转了几处廊亭,这如果是迷宫,只怕杜若锦也会一直走下去,因为毕竟是条路,即使是一条没有出路的路……

    直到身前的路被一身白衣的他挡住,杜若锦才恍然抬头,高纸渲便那般凄然得站自己的眼前,说道:“二哥一直房间里,是他不肯出来见你……”

    杜若锦强颜欢笑,说道:“不会的,他如果房间里,他肯定会出来见我的。”

    高纸渲摇头,似有深意得说道:“认识你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你竟也会玩自欺欺人的把戏,你明知道他,否则你刚才又怎么他的房间门口那么久?”

    杜若锦倏地抬头,冷冷说道:“高纸渲,你给我听着,我的感情用不着你来分析。”

    高纸渲长舒一口气,看得出这句话到底令他多么沉闷,良久,他才低低说道:“如果需要我去跟二哥解释,我会去的……”

    “不用,你什么也不要去说,我不需要你这样看似委屈的妥协,那样只会令我心里难过。我只需要静静地守着墨言堂,等着他来找我便好。”杜若锦说完,似是肯定又似是反问,仰头朝高纸渲轻笑,“他会来找我的,不是吗?”

    高纸渲却没有回答,因为他不清楚答案,他的眼,二哥高墨言始终是家里为神秘的一个人,大哥高笔锋自小学习经营生意,大多数时候都天南地北往外闯,极少家。而高纸渲欲高墨言年纪相若,应该是玩的起来的,可是两个人却极少凑一起玩,即便是一起,两人言语动作也是极可能的客气,久而久之,这份兄弟们的亲近感就多了几分疏远感,直到杜若锦的出现,直到对她心动,高纸渲才越来越重视高墨言的神色。

    因为,那张脸便是杜若锦心情的晴雨表。

    高纸渲想到这里,恍惚听见杜若锦向他说了声再会,身影已经渐去渐远。高纸渲想去追她,他心里还有充沛以及强烈的感情促使自己去问她,如果自己愿意放弃一切,哪怕是放弃使命,跟她去浪迹天涯,她肯跟他走吗?

    可是他不敢问,宁愿相信是自己耽误了遭遇爱情的时机,也不能得到拒绝的语句,因为他承受不起……

    杜若锦顺着廊亭往前走,隐约记得前面不远处便是墨言堂了,便加快了步伐。

    路过笔锋堂的时候,却看见有个人影从笔锋堂里溜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裹,顺着墙边就要往侧门方向出去。

    杜若锦想也没想,疾奔出来拦她的身前,因为知道她必是谦。

    那人围着头巾,看不出是谁来,杜若锦低喝道:“是谁鬼鬼祟祟的?快些说,你这是要去哪里?”

    那人没有说话,手里还紧紧握着包裹,看起来心急火燎的,杜若锦又再说道:“别怪我没有警告你,我这会如果喊一嗓子,你能逃到哪里去?”

    只见那个人猛然将头巾摘下,瓮声瓮气得说道:“是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这个时候要拦我的生路?”

    杜若锦见果然是谦,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你真的要走?那惜人怎么办?她还那么小,你就忍心抛下她一个人高家吗?”

    谦听见这话,却有些不耐烦,说道:“她跟着我颠沛流离的生活,怎么比得上高家有吃有穿这般好?再者说,高家待我这般,惜人又姓高,我心里恨还不来及呢,哎,罢了,就只当没有生过她。”

    杜若锦轻叹一声,说道:“即便你说出几个理由来,我也知道你不过是身不由己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怎么可能不疼不爱?只不过,你就是不念及这一切,你也该顾及自己的身体,现还未出满月呢,你这样出来吹了风着了寒,怕是一辈子都受罪。”

    谦鼻子里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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