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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恨无端,昙花只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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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恨无端,昙花只一现 (第2/3页)

为了你生死相随了吗?”

    楚惜刀望了杜若锦一眼,眼神复杂,说道:“这屋子里如果走出来的是其他人,我只会一掌毙了他,可是这个人却是你,”楚惜刀慢慢走近了杜若锦,毫无表情得说道:“我本来是不想杀你的,不想……”

    杜若锦被楚惜刀逼到角落里,即便心惊惧,此刻也不敢显露,反而换成一脸冷笑,说道:“楚惜刀,你杀了桑菱,将我置于天下攸攸之口,任人谈笑戏谑,这就是你所言之报恩吗?现对着我口口声声说死,也是你报恩的方式的吗?我告诉你,楚惜刀,当初救你,只是被美景对你的深情所感动,如果我早知道你会变得这样蛮横无情,当初不如叫你死天牢的好。”

    楚惜刀不为所动,仍旧是毫无表情,拍手称道:“好,说得好,你现是逼着我将旧日的恩情一笔勾销吗?”

    杜若锦双眼怒瞪,说道:“只要你心里过得去,我不意,我杜若锦今日死你的手上,只觉得是自己时运不济,活该自己倒霉,不会到阎王那里告你一状的。”

    高美景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红肿的半边脸,眼睛饱含泪水,朝着楚惜刀说道:“好,好,从前是我瞎了眼,猪油蒙了心,一心想要跟着你,现是自食其果,你今天的这一巴掌却将我打醒了,从此我高美景与你陌路,再相逢之时,堪比陌生人。”

    楚惜刀听高美景的话,微微皱起眉头,似是不同意她的话,说道:“你该知道,我楚惜刀沾惹过的女人,绝没有逃得了我的手掌心的,除非她死。”

    高美景将捂着脸的那只手放下,整了整衣襟,一脸无惧,说道:“惜郎,即便我现对你失望之极,可是,如果死你的手上,我也仍然不会后悔,”高美景说罢,便闭上眼睛,说道:“你动手,记得我死后,你放了二嫂,她曾经救过你的命,你不该这么对她。”

    楚惜刀没有理会高美景,或者说对于高美景这番话丝毫无动于衷,杜若锦心叹,难道他的心乃是铁汁浇灌?

    高美景绝望得掩面而泣,楚惜刀有些不耐,将她推进内室,扯着杜若锦便往外走,杜若锦挣脱不开,喝道:“你要将我带到哪里去?”

    楚惜刀眼神里的内容再复杂起来,说道:“师傅要我杀了你,可笑的是我竟然下不了手,我还是将你带回妙真寺,交给师傅处置。”说罢,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要恨我,成大事者顾及不了……”

    杜若锦听不到他后边的这句话,倒是一直琢磨着他前面说的师傅两字,突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楚惜刀所说的师傅,正是清远主持。

    杜若锦冷然一笑,心道,这一切终于能够说通了。

    为什么当初锦亲王竹屋之时,楚惜刀轻易便带人进来刺杀锦亲王……

    为什么那晚,楚惜刀便能调动僧众围杀高墨言桑菱等人……

    楚惜刀刚要将杜若锦带离出院门,便见一人从天而降,持剑便往楚惜刀身上刺来,正是高墨言,只见他招招狠厉,剑势如虹,每出一招都要将楚惜刀避退一步。

    楚惜刀顾及不了自身,便将扯住杜若锦的手松开,高墨言趁机将杜若锦拉到自己身后,剑直指楚惜刀面门而来。楚惜刀弱了气势,节节败退,只好疾奔而去。

    高墨言反手持剑,回身看向杜若锦,表情里几分恼怒,似是埋怨杜若锦,为什么擅自前行,偷偷溜到这里来了。

    高墨言一把扯住杜若锦的衣袖,想叫着她离开这里,杜若锦忙说道:“等一会,还有一个人,或许我们也该将她一起带走。”

    高墨言皱起眉头,似是明白过来,这个人便是高美景,脸色加难看了。

    杜若锦去房间内,将被楚惜刀反锁屋子里的高美景拉了出来,高美景一看站外面的人是高墨言,顿时羞红了脸,低低唤了声“二哥”,便不敢吭声了。

    杜若锦和高墨言,将高美景安置落锦山庄,早先落锦山庄遭此一劫后,锦亲王将所有的仆人都换了,只再送过来几个人负责看管山庄,虽然侍候高美景却不一定得力,可是唯今也只有将就一下了,所幸高美景前些时日外漂泊惯了,大小姐的脾气倒是去了不少,并不意。

    杜若锦和高墨言回城路上,杜若锦黛眉紧蹙,说道:“桑菱正是他杀死的。”

    高墨言表情明显不悦,说道:“这个我早已猜到了,只不过是你,一定要冒险去确认吗?”

    “可是,你决计不会想到,楚惜刀竟然会是清远主持的徒弟。”

    高墨言也为之一震,当日楚惜刀掌控着五毒教,别管到底是手下人肆意妄为杀人挖心,还是就是楚惜刀指使的,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因为五毒教很可能便是由清远主持掌控的。

    那么妙真寺,不亚于便是一个狼窟虎穴般的地方……

    “高墨言,你打算怎么做?”

    高墨言眉峰一挑,望过来的眼神犀利而透澈,说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

    “杀。”

    杜若锦声音颤抖,说完此话,连自己都为之一惊。

    高墨言没有回应此话,两人各自沉默着,都思计策,怎样捕杀楚惜刀,他既然再潜回锦州城,必定已是酿成阴谋,清远主持需要他回来行事。

    回到高家,高墨言又问道:“你说,美景的事,该怎么处理?”

    杜若锦顿时心烦不已,高美景与楚惜刀之事,一日未完,她一日不得心安,留着楚惜刀,只怕不光害了高美景,还会继续酿成大的祸事出来,除去楚惜刀迫眉睫。

    “待到那人了去,我们再想个办法让美景名正言顺得回高家。”杜若锦说起这话来,明显镇定多了。

    当晚,两人顾不得歇息,商议此事。

    次日,杜若锦和高墨言便开头行动。

    杜若锦去了锦亲王府,顾不得与他寒暄客套,单刀直入将事情说明,锦亲王欣然而应。

    另一方面,高墨言邀桑睿同去助阵,也得到肯定的回应,“她妹妹便是死那人手上,他怎会不去相助?只不过,我就怕他恨意之切,如果误了事可就不好了。”

    杜若锦轻轻摇头,说道:“这个人行事虽然莽撞,不过到底是名门之家,还是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捕杀楚惜刀便定了次日下午。

    高墨言坚持不肯叫杜若锦前去,说道:“你去了,我还是要分心来保护你,你何苦非要将你我置于危险之地呢?”

    杜若锦知道高墨言所说不假,随即笑道:“我不去,你只要好好回来就可以了。”杜若锦话虽然说得轻松,可是语气里那份刻意却是骗不了人的。

    高墨言或许是怕杜若锦的温柔太过于缠人,耗了自己的阳刚热血,随即转身离开。

    杜若锦他身后喊道:“小心呀,我家等你。”

    高墨言没有回头,身形一顿,随即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待到高墨言离开,杜若锦守屋子里,初始果真便是安然自若的,慢慢的,慢慢的便了慌,只不过这份慌乱她却不肯显露出来,因为她怕显露出来,连自己也无法蒙蔽了自己,她努力做到相信高墨言,相信命运不会开任何无羁的玩笑。

    就这么过了三个时辰,杜若锦滴水未,慢慢院子里走动着,听见些许动静便停下脚步仔细听着,失望,希望,失望……周而复始。

    天色已经擦黑了,杜若锦坐院子里,已经无力走动,眼角湿润,似是有泪要滑落下来,杜若锦双手掩面,不肯再去看天色如何。

    突然,听人一个人低沉说道:“怎么?你是不肯看我一眼吗?”

    杜若锦倏地挪开手,看到高墨言站自己的面前,身上仍旧有斑斑血迹,手腕处还划着几处伤痕,神情略显疲惫,却是泰然自若,气定神闲。

    杜若锦惊喜,上前来勾住高墨言的脖颈,将脸埋他的怀里,久久不出一声,等到抬起头来时,定定得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平安回来的。”

    高墨言用手环住她的腰,长舒一口气,说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杜若锦拉着高墨言回了房间,拿出帕子来将高墨言手腕处的伤痕清理干净,又拿来干净的白布给他包扎好,说道:“你说,我知道你肯定有话想对我说,就从你们初去妙真山时说起。”

    杜若锦给高墨言斟了一杯热茶,自己坐他的身边,用手支腮,默默地注视着他,眼神都是欣喜与安然。

    高墨言喝了一口茶,或许是不愿意将血腥之事讲给杜若锦听,粗略讲了事情的大体经过,便作罢。

    原来,杜若锦设计,让高墨言以高美景的名义,引楚惜刀妙真山下相见。

    选定妙真山,不过是因为这样可以让楚惜刀放松戒心,毕竟是清远主持的地盘上,可是楚惜刀怎么能想到,清远主持已经被锦亲王以下棋的名义,留了竹屋内,并且以清净为由,不让任何人来打搅呢?

    楚惜刀便那么死了,死前仍有不甘,只不过当高墨言的剑刺入他的心口之处,他并没有求饶,只不过嘴里还低低说了一句:“你们等着,终究会是全部为我来陪葬的。”

    可惜,高墨言的剑太快,没有一分犹豫,便将他刺穿了,楚惜刀倒地后,桑睿犹未解恨,怒道:“就这样让他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杜若锦听完高墨言的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当初,我锦亲王府的时候,我听见桑菱说,她的妹妹便是被五毒教的人给杀了……”

    高墨言说道:“桑睿也提起过,那个妹妹是桑相小妾生的女儿,桑菱平时对她极好。”

    杜若锦唏嘘不已,想不到姐妹俩个,都是这样惨死,如果当初如楚惜刀所说,那些不过只是帮众里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所为,如今却是他亲手杀了桑菱,他难道就不是丧心病狂吗?

    是夜,杜若锦给高墨言找来干净的衣服,又叫绿意准备好热水,让高墨言沐浴。高墨言沐浴完,唤杜若锦进来,杜若锦轻笑不语,只是那般望着他看,高墨言似笑非笑回望她,倚床榻上不出声,用手轻拍自己身边,示意杜若锦过来坐下。杜若锦抬头望天,只做没有看见。

    高墨言随手拿起床榻上杜若锦的纱巾,轻甩过去,便卷住了杜若锦的腰身,杜若锦的惊呼声,高墨言便将杜若锦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杜若锦用手轻捶着高墨言的胸膛,媚眼如丝般娇笑,说道:“二少爷,只怕小女子无法胜任。”

    高墨言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令她紧紧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捏起杜若锦的下巴,她耳边低语:“到底是何事,你无法胜任?”

    高墨言杜若锦耳边的低语,让杜若锦有丝恍惚,杜若锦定定得看着他,眼神不再有一丝游移。

    高墨言搂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身下,说道:“沉香,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该……”说罢,便止住话深情看着杜若锦。

    杜若锦他身下,轻微扭动了身下,语气可能的平淡问道:“是不是该什么?”

    高墨言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如同秋阳明亮,缓缓将轻吻落杜若锦的耳边,舌尖轻轻地她的耳边打着旋儿,只手她腰间揉捏着。

    杜若锦轻轻喘息着,低语着:“墨,我好热……”

    高墨言的手从腰间往上滑去,触及到柔软之处才覆上去,杜若锦浑身一阵战栗,那种久违的渴望渐渐浮现出来,高墨言将吻落她的胸前时迅速膨胀开来,席卷了她整个身体。

    杜若锦用手轻轻去推拒高墨言,嘴里念念说道:“墨,我受不住……”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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