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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疟疾暴发,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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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七章 疟疾暴发,无法避免 (第2/3页)

    原本策定的计划已乱,还另有难解之惑,只好且行且算。

    路程不长,虽因雨急较之耽搁,两刻之后,却已经到了州衙。

    果然,当得虞沨那句稍候与诸位面谈,致使州衙属官济济一堂,不敢早辞。

    虞沨强打精神,不让人看出丝毫疲惫,简短的寒喧之后,入座,有意无意地眼风,扫过其中一个吏目,据察,此人乃秦相耳目,但施德显然对他有所防备,从不曾重用,不过今日目的,却是要通过他来达成。

    “在座诸位,想必已知郫南之事了。”虞沨开门见山,冷眼看着一众官吏唯唯喏喏。

    施德这会子沮丧不已,他之所挑拨那些个“权贵”拥堵城门,且以为以世子之尊,当不会冒险与众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争论,群情激愤中,世子避而不见,势必成对恃之势,待掐算好时机,他再出面,解世子之急,一是在世子面前落个人情,其二也是控制事态,那些个权贵心头怒火得不到发泄,必然会越积越厚,这些天难免再有滋扰,这么一来,世子就无睱他顾。

    哪知世子竟会当众与人对质,并以言辞压服,刚才世子才走,那些人立即作鸟兽散,生怕慢了一步就会遭责一般,哪里需要他这个知州善后,更不提还指望着这帮人连日滋扰了。

    打算落空一步,施德正觉被动,被世子这么当面一问,心下再是一紧:“下官惭愧。”

    “我之任务,是在赈灾察情,至于从前占地一事,已经奏上,圣上对此如何处断,暂且不知,施知州且先别急着告罪。”虞沨略带嘲讽。

    施德一脑门汗,满嘴角疮,神情越发狼狈。

    “至于郫南、汤县两地县令,先放他们归职吧。”虞沨又说。

    施德大惊:“世子,他们可有……”

    “可有什么?瞒灾,还是贪赃,此事疑点甚多,还待细察,底下县丞、主薄之言不过空口之辞,并非实据,而我往郫南一行,却听说两个县令官声甚佳,这匿灾之事究竟如何,还不好说。”虞沨淡淡一言:“施知州不待我身临并州,就将人入狱,太过轻率了。”

    施德连忙起身,似有逼迫之意:“但下官的确未曾获报。”

    “或者是其中出了纰漏也不定,底下人有意瞒灾也不是不可能。”虞沨看了施德一眼:“圣上授命于我严察此事,怎么,施知州莫非是质疑我不辨事非,受人蒙蔽不成?”

    施德心头窝火,可事已至此,诸多地方纰漏,自是不敢固执,只好令人将县令释放。

    “且慢,先送两位县令往公主府,稍后我有疑问得当面一询。”虞沨再又吩咐。

    如此行为,竟是要挖根就底,察明匿灾真相,又怎不让施德惴惴难安,不过此事他已尽失主动,唯有依靠着金相,在京都一番转寰了。

    虞沨眼光到处,见那秦相耳目全神贯注,满面凝肃,若有所思。不动声色的垂眸,忽觉有目眩之意,狠狠掐了掐掌心,才再清醒了几分,便不耽搁,告辞而去。

    雨势依然不减,酉正时分,已经暗如漆夜。

    与那两个县令的谈话,自如虞沨所料,他们一口咬定不曾有匿灾之行,生死攸关之际,也不再忌惮满朝权贵,说起那些被勋贵世家强占的行洪用地,尤其郫南知县,自责不已,称自己身为地方主管官吏,却不查那处原为行洪所用,甚至为保良田,还听取了地主之请,固筑堤防,委实有罪,自请受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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