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34章 消失了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进书架
    第134章 消失了 (第3/3页)

,我心里明白那大概是怎样的圣旨。

    “是怎样的圣旨?”羽儿忍不住先问。

    “那圣旨很长的,不过大致上是说,以后朝政大少事都交由太子处理,还说太子年龄也不少,是时候要承接帝位。还说什么太子一直不愿意父没死就接帝位,便只好下旨。等皇上驾崩之后,便是太子登位之时。反正意思就是说太子很不愿意受这帝位的,不愿意父皇没死的时候就接这帝位。而决定把皇上治病这段时间只暂代政权,等皇上安祥离世以后才是他登基之时。说来说去都是一堆自编自说的废话,都是那对母子的把戏。”说着,任伟柏大力的拍下桌子,出响声。

    羽儿紧紧的立于我的背后,没有说什么。

    我看着这样的他,也不知能说什么。

    太子这一着大家都明白的,他不过是想找一个好名声才登位。

    如今皇上出现,否定了大家一直以为皇上被处死的可能,然后将皇上交到靖国寺软禁,自己独揽大权。

    而听这小子所说,只怕皇上的命是活过了多久,太子的登位之日也即将望。到时候皇上死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坐上帝位,而这段时间也让他有足够的能力稳定自己的权力。

    “现一切都成定局了,邢浩称帝的日子只怕是远不了多久。”轻轻的叹,我下了定语。

    “是的,只是邢睿离开皇宫的时候还是那么的冷静,还真不知道他心打着怎样的主意。我爹现可是慌得很,他看到皇上那个样子,可是心痛死了。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好兄弟,皇上对他一直如亲兄弟一般。现眼看着皇上变成这样,哎!”说着,任伟柏重重的叹了口气,是那么的无奈。

    失落的看他,我的心情并不见得比他好。

    本以为,离开了景王府,昊天国的一切,邢睿的一切都将与我无关。

    只是到了此时此刻,听着朝野的动荡,我现自己无法抱着平常心去听去看。

    想到邢浩对自己父皇的伤害,我的心只是冷。

    那次山上的长河与他相遇,他说的那番话时想必是作着决定,而我却混然不知。如今他都跟着那决定过了这么久,只怕他是无法回头了。

    这帝位,他必需要登上,不然也只是死路一条。

    想不到,到后这兄弟二人,还得落得要生死决战的下场。

    邢睿能带着平静离开,也许是压抑着,也许是心里另有打算!我总觉得邢睿不是一个会任由自己挨打的人,他一定是有还击的能力的,自皇上病之时,他一定是心里有着计算的。

    “你这几天就多点陪着你爹!毕竟现他受到的打击不少,邢浩一旦变得名正言顺,那么他就要开始对那些与他不利的人动手了。这些日子,你们父子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让他有乘虚而入的机会,绝对不能给他一个对付你们的借口。必要的时候,哪怕是让你爹向邢浩归顺,也是件好事。”我小声的说,脸色渐渐的变得凝重。

    如今,我身夏候府,又怎能不为他们而烦心呢?

    手抚上小腹,这孩子还有近五个月才到这世上,这期间,夏候府都不能出事的,而且我不想眼看着任伟柏父子出事。

    “你说话我当然明白,只怕我爹也明白的。可是都三个月了,他一直不肯归顺,如今眼看皇上变成这个样子,只怕他叛变的心都有了。我怕,他会结合邢睿,我知道一些忠臣看不过邢浩的所作所为,有意向着邢睿,毕竟听说当日皇上已有意改立邢睿为太子。”他皱着眉,第一次看他这么认真的商议着正经的事。

    看来,任伟柏此时也大战之。

    抚了抚额头,我感到小腹又开始动,也不知是不是腹的孩儿踢动。

    “若不是皇上当日有意要改立太子,他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我淡声说,对于这一幕不知该给何种评语。

    从来都是狗逼被跳墙,若不是皇上有意要改立太子,邢浩也不会下这样的决定的。

    兄弟太多,帝位却只有一个,这世上从来都是这么的残忍。

    “说到这些事,我烦闷的就是爹什么也不让我管,也不让我知道他将有什么打算。想不到这个时候,他才认定我没有能力与他商议这些事。”说着,任伟柏又拍了一下桌面。

    看他的无奈,我知道他不是生气他爹,是气他自己这么多年来让人的误解。

    “没事的,只要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充分的表现,让你爹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就可以了。相信后你们父子都会没事的。”安慰的说话总是要说的。

    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窗外,习惯性的冲着天边呆,我的心绪也不知是飘到哪里去了。

    还记得父皇死的时候我的心多乱,想来,只怕此时这些人的心比当时的我乱!

    太子的残忍让人心痛,想起当日河边的他,一定是受着良心的折磨。

    邢睿的处境同样让人心痛,就算此时的他不管密谋着什么,他都将要面对着很大的潮浪。

    还有夏候府,夏候爷的执着肯定要让他们面对危难的,后就算他依靠邢睿,也不知要面对如何的困苦。

    他们的处境都不好的,邢浩没登帝位之前也不一定就能万事都如意。

    此时此刻的政局又许止是一个乱字能了呢?

    感到头泛痛,我微微的皱眉,手轻轻的抚上额头,渴望头痛真能抚平。

    皇上被送走,本以为会是一场潮涌,却想不到昊天国却冷静了几个月。

    太子入住宫,完全接手打理皇上的一切政务。而夏候爷也相当平静,叫任伟柏说,他爹每天照常上早朝,开始时是对太子抱着防范之心,但日子久了,也便渐渐放下。

    而景王府,听说一直很沉静,而景王的态也很沉静,每天照常的上早朝,每天照常的过日子。

    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平静是不正常的,他们只是用时间来凑备着打真正的战争!

    皇上没死,邢浩就不能正式登位,只是邢浩要皇上死,难道还会困难吗?只要他想,不管是下毒或是用刀都行的。

    我总觉得,皇上驾崩那一天,一切的战争才开始。

    晴乐公主的死倒是如雁过无痕,当大葬礼之后,便没有人再提起过这和亲公主的名字。

    原来,一切真能因为死而变得烟消云散的。

    抚着撑得有点痛的肚皮,我感到十分难受,却又有点甜蜜感。

    听说,当感觉到腹部很下,小孩子就很下面的时候,就是要生的时候了。

    如今这几天,我都感觉到小孩子腹下面跳动,每一次肚皮动的时候我都能看到。有时候小拳头伸出来,将肚皮拉起,只看到一个小小的拳头位,那样子倒是很可爱的。我有时候会忍不住伸出手去与他的手相抚,然后他又会立即的收回去。

    每天,我都会肚子动得很厉害的时间关上房门,拉起衣裳独自一人看着他肚子里动来动去的。

    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很调皮的孩子,除了睡觉的时候,他都几乎不停的转动。

    抚着腰,我又转了一个姿势,感到真的很累。

    其实,怀着小孩真是很累的事,特别这几天我想睡却又睡不着,总觉得不管是如何的躺着都感到不舒服的。有几次还只好夜里起床,干脆坐椅子眼瞪着肚子呆。

    这几天,我真的渴望腹的他能早日来到这个世上。

    那样我就可以早日抱到他,那样我受的苦也会少一点!

    我真的渴望能安稳的睡一晚。

    门响了几声,羽儿推门而入,手上抱着刚收下来的衣裳。

    “娘娘又与小王爷交谈了?”羽儿看了坐贵妃椅上的我一眼,淡淡的笑。

    抬头看向她,我低声说:“羽儿,以后不要叫他小王爷了,我希望他能活得自一点。也不希望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如何,特别这个时候。”

    邢睿与太子之间的战争是一触即的,我不希望孩子一出世便要面对这样的背景。

    也许我是自私的,我不希望孩子与邢睿相遇相认。

    “娘娘,羽儿知道了。”羽儿轻笑,放下衣裳后走近我,继续笑说:“娘娘,听说这两天就要生了,我们找了一个稳婆来了,让她住后院里,好方便随时与娘娘接生。这人是任少爷从很远的地方接过来的,等娘娘生完就会把她送走。她只知道自己要留这里接生,却不知要生的人是谁,这样娘娘的行踪还是很安全的。”

    “你们想得真周到,这样也好。”我感激的笑,手习惯性的抚上小腹。

    “娘娘,要不要多走一点,我听那稳婆说,生孩子之前多走点路,以后生的时候就能容易一点,双脚也会有力得多。”羽儿上我,温柔的问。

    想了想,我轻轻点头,便站起,转身先走一步。

    羽儿还是改不了习惯,始终坚持自己是一个婢女,走路的时候坚持要走我的后面。

    我们离开了房间,便往着后山的院子处走,那里树特别的多,气息也好多了,我觉得那边散步心情也会很好。

    “娘娘,羽儿做了很多衣裳给小孩的,不过现天气开始热了,想想还是多做点天热的时候穿的会好。”羽儿笑说,手紧紧的牵着我的手。

    此时,已是夏天了,想不到日子过得这么快,转眼又是大半年了。

    “孩子的衣服不用很多的,足够就好了。羽儿,你们这样会宠坏他的。”我满足的笑,想着孩子就要来到这个世上,我的心就感很甜。

    我很感激,上天将他赐了给我。

    曾经,当我坚持要离开景王府的时候,我有点讨厌这个孩子来的时机不对。如今,我却感激着他的存。

    人,有时候真的很矛盾的,不同的时机里,总是对同一件事有不同的看法。还好,当时我极力的保住了孩子,若因一时冲动而将他打掉,我一定不能原谅自己的。

    “娘娘,不要走太远了,我们往回走!”走不了多久,羽儿细声说。

    她总是这么的小心,担心山路不好。

    看了看山上,我点头,回身向着原来的初室而去。

    “羽儿,今晚做点粥!这天气热了,什么都不想吃。”我带笑的吩咐,脚下此时一紧。

    “娘娘,怎么了?你要小心。”羽儿一直扶着我的手,感觉到我的异常,立即紧张的问。

    立定身子,我感觉到小腹有点痛,不同于平静孩子里面转动时那样的痛,这样的痛让人有点难受,却又不是特别痛,说不上怎样的感觉。

    倒像是有月事的时候那样的痛。

    “娘娘,你是怎么了?”羽儿急急的问,带着沉沉的不安。

    回头看她,我说:“我觉得肚子有点痛,有点紧紧的。”

    “娘娘,我们立即回去!也许是时候要生了。”羽儿紧张的说,拉着我的手,小心的扶着我走。

    没有经验,听着羽儿这么说,我便点头跟着她的脚步急急的往回走,却又不敢动作太大。

    突然,我感觉到下面有点水流出,却又不多。

    “娘娘,忍一下,我们很快就回到寝室了。”羽儿红着脸说,我看她那模样倒是比我还要紧张。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感觉走到的时候,腹部越来越痛,那痛始终不大,却很难受,让我弯下了腰,感觉弯着腰像好一点,却又不是真正减少痛楚,反正就如站不直一般。

    “娘娘,没事的,没事的。”羽儿边扶着我走,边嘴里不停的喃呢,也不知是安抚我还是安慰她自己。

    不用多久,我们终于回到房间了。

    被扶于床上,我感到腹部的痛是一阵一阵的,有时间是紧紧的揪痛,有时候是轻微的痛,不过却是这么的磨人。

    “娘娘,你忍一下,也许是要生了,羽儿这就去找稳婆过来,你一定要忍住哦!”羽儿不安的叮嘱,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房间,我用力的吸气想量让痛楚减轻一点。

    现的痛真怪,并不是很痛的,却让我觉得难受,也许是有点心理作用!

    没过多久,房门打开了,而我的痛多,禁不住呼出声来。

    “痛,好痛啊!”我低低的说,汗水额间渗透着,直入丝之。

    “夫人,不痛了,稳婆来了。”羽儿走近我,改口称我为夫人。

    看了眼那稳婆,长得还算老实的,看她眼虽有对我的好奇,却肯定不知道我是谁,也便松了口气。

    “夫人,你很痛吗?”那稳婆走近我,探看着我的一切,然后拉起我的裙带,说:“不用怕,没事的,就是要小孩子要出来了,你该高兴才对的。”

    “真的要出来了吗?太好了。”羽儿一听,欢喜的大笑。

    “是啊!你快去准备热水,多准备一点水,一会清洗也会用不少的。还有小孩子的包布,也准备好,各方面需要的你都准备好。记得这房间不能让男人进来的,快去!”那稳婆看向羽儿命令,才转头看向我。

    而腹下的痛却一阵一阵之后痛得是剧烈。

    那稳婆说过第一胎会痛得久一点的,一开始的时候痛并不是太强烈,让我忍着一下。

    于是,我一直咬唇忍痛。

    过不了多久,又感到不痛了,这后羽儿给我吃了一点饭,说是用来撑力的。

    到了两个时辰左右,稳婆与羽儿都等得沉闷之后,突然我感到下面响了一声,然后是一阵热潮涌出。

    “啊!很痛。”这一刻的痛不同刚才的,有点磨心。

    “穿了,穿了,小孩子要出来了。”稳婆走近我,看向床上流出的水,欢喜的笑。

    “可是我很痛。”我为难的皱起眉,此时此刻已顾不上裙带被人拉起。

    “嗯,刚才你停一会,现穿了胎水,看来是要生了。接下来也许会很痛,你要忍着一点,用点力,很快就没事了。”她嘴里说着,开始支撑起我的双脚。

    痛从腹部传出,一下比一下难受。

    忍了又忍,后我只能一声一声的尖叫出声。

    “很痛啊!我的肚子很痛啊!”我用力的叫,感觉这样像好一点。

    “夫人忍一下,不要浪费了力气,一会小孩子要出来的时候你要花很多力气的。”那人又说,一直守着,大概是等孩子出来。

    “可是我很痛,很痛。”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突然那稳婆大叫起来:“出来了,看到小头了。”

    羽儿一直替我擦汗,听到这么说,也立即的上去看。

    其实,我也想去看的,但我根本是看不到。

    只感到很痛,那种痛像要将我撕开。

    “夫人,真的看到小头顶了,快用力啊!”羽儿欢喜的笑,兴高采烈的,跟我的痛楚完全不一样。

    额头因痛而一直流汗,我只能用力的擦着汗,用力的将腹部向下推。

    “夫人,你用力的吸气,然后将小孩子推出来,只要重复着,他很快就能出来了。”

    “夫人,大力一点。”

    “啊!很痛啊!我受不了啦!”

    “夫人,吸气,用力的往后推动小孩子。”

    “不行,我用不上力,我用不着力。”痛让我什么也做不了。

    “不是的,你可以的,你闭上眼睛,全心的感受着小孩子的存,你要让腹部用力就行了。”

    “啊!出来了,出来了。”羽儿一直的尖叫,我的痛楚与她的欢乐形成强烈比对。

    “啊!快出来,我很痛了。”我受不了尖叫,却没感觉痛楚能减少。

    “夫人用力啊!头都出来了。”

    “啊!啊!”

    “用力,出来了,出来了。”

    不知痛了多久,终于,我感到腹部空了下来,那里不再如平日一般的撑起来,空空的感觉让我觉得舒服极了,像得到解放。

    “是个儿子,是个儿子啊!”羽儿尖叫,越说越兴奋。

    此时门外也传来人声,急急的问:“生出来了吗?生也出来了吗?

    那是任伟柏的声音,然后他一直等外面。

    “哗!”小孩子的哭声房内传出,听着我心都醉了。

    看着那一直哭得脸都红透的孩子,我只贪心的看了两眼,便没有意识的想要闭上眼。

    这时稳婆来到我的面前,对着我温柔的说:“你睡一会!你的儿子很健康,你可以放心的睡一会了。”

    “嗯!”我轻轻的应,便无意识过入梦乡。

    刚才的痛楚如转眼间消失。

    当我再睁眼,竟然已是晚上。

    羽儿大概是一直守床前,看我睁眼后立即笑着上前:“娘娘,你醒了就好,羽儿去拿点吃的给你。”

    “羽儿,孩子呢?”我拉住了她的手,急急的问。

    我想看看我的孩子。

    “娘娘,孩子睡着了,现是深夜了,他就那张摇床上。娘娘先吃一点撑肚子的,然后才下床去看他!他长得很可爱。”羽儿说着,便走到一旁,端起一碗带冒烟的粥。

    淡淡的看了一眼,我顺着羽儿的意,先吃下那碗粥。

    吃过粥以后,我强撑着身子,竟然也能下床走动,便走到小孩子的摇床边,看着小小的他。

    他的脸小小的,很红,然后双眼闭上,看不到大小。其实,这模样有点难看的,不过看着却觉得很可爱。

    “为什么他的脸会这么红的?”我想,若不这么红,也许会可爱一点的。

    “稳婆说是正常的,过几天就没什么了。”羽儿笑说,手轻轻的伸到小孩的手上。

    我看他的手竟然真的动了一下,便也急急的伸手上前,他竟然握紧了我的手。

    热泪盈眶,我不知道原来感动可以来得这么轻易的。

    他我的肚子里的时候,我一直学着如何与他握手,想不到此时我们真的能握上手了。

    他的手是那么的小,紧紧的握着我的,让我感到心都醉了。手指头传来的温热让我醉到心里去。

    “娘娘,为什么又哭了呢?”羽儿不解的看我,担心的为我擦去泪水。

    轻轻摇头,我感动的说:“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太感动了,想不到终于能与他握手了。”

    我知道此时的自己有点孩子气,可是这一刻的幸福让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想哭,原来眼泪也可以是开心才流出来的。

    “娘娘,以后你们握手的机会还很多呢!你看他才这么小,以后一切都要娘娘关爱着,你们母子一定是很好感情的。”羽儿微笑,笑容却是甜到了心底。

    是的,这个孩子的到来,的确给了我快乐的希望。

    静静的看着摇床上的他,他的小手还是紧紧握着我手,那里是多么的暖温的,多么的让人心醉。

    自从小孩子出生以后,我们都快乐了,任伟柏每天窝这里的时间也并不少,大家都喜欢看着孩子而笑。

    原来,小生命是这么动人的。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任伟柏急急的跑向我们,却不是带着往日的戏皮笑脸,那脸色有点难看,不知是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我不解的看向他,近半个月来的快乐这一刻顿住了。

    “皇上驾崩了,刚刚消息才传回京来,我爹吓得差点晕倒了。”任伟柏慌乱的说,看得出这消息对他们夏候家的影响多大。

    终于,还是死了。

    手指仍被宝宝握着,我的心却凉了下来。

    离宫都快半年了,想不到他还是能撑了这么久。

    只是不知他一直撑着,是给机会邢睿,还是给机会邢浩能好的稳固他的帝位。

    可是,现终于还是死了,这代表一切的平静要开始改变了。

    邢浩登位,肯定要起风波的,不管他会不会对付谁,邢睿肯定是他要对付的第一人啊!

    “娘娘,这怎么办?太子不是要登基了吗?”羽儿急起来了,眼也跟红红的,跟任伟柏一般的慌乱。

    是的,这个时候是慌乱的时候,皇上传来死讯,一切都将要变化了。

    “应该是的,听说皇上已被运送回宫的路程了,只要皇上一回来,便能入葬了。听爹说,皇上入葬的第三天,也就是帝登位的日子,这是昊天国的规矩。邢浩等这么久,也就是等这名正言顺的一天,看来不足七天,便是邢浩登基日子了。”任伟柏说着一些我们并不了解的事。

    原来是规矩。

    深深的呼了口气,我低头看向小孩子,心失了神,有点惊魂不定的感觉。

    “娘娘,这下要怎么办?王爷的危险是不是要来了?”羽儿担忧的问,她先想到的还是邢睿。

    不过,现谁先想到的还是邢睿!大家都明白太子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不是处死,也至少会有点行动的。

    “半年了,邢睿没可能完全没有半点防范的,这半年景王府看似平静,不过肯定不是那样平静的。”任伟柏说,是劝羽儿不用过份担心。

    是的,他说得对的,不可能半年来什么也不做的等着送死的,那不是邢睿的个性。

    只是半年的时候这么长,他能做的,太子也能做,他们之间必不能轻易了决对方的。

    “现,我们想什么也没有用了,一切只能看他们兄弟自己表演。”远夏候府,我连邢睿准备了什么也不知道,又怎知道如何帮他呢!

    我说过的,他们的帝位之争,我管不上的。

    低下眼睑,看着小孩子,我心底无力的对他说:孩子,你的爹要面临一场战争了,你要保佑他,至少不能受伤害。

    果然如任伟柏所说的,第天的时候,邢浩便正式登基为帝。

    他的登基大典可是一点也不小,看来是准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随时都等着皇上死去便能用上。

    他的父皇死靖国寺的,也可免去他弑君杀父的罪名,能光明正大的进入历史的记载之。看来他等的这半年也不过是想顺应民心,能得到民心的认同,及众大臣们的认同。

    就算那些大臣们不认同,也不敢此时做出什么来了,也足够让一些依靠邢睿的人倒向他这个正执权力的太子。

    这半年,他是等得值得的。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任伟柏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冲进我的房内。

    羽儿瞪着他,不悦的问:“你又有什么不好的大事了?”

    “是大事,是真的出大事了。”任伟柏说着喝下那口茶,用力的呼着气。

    看来,他的确是跑了很长的一段路才回来的。

    这么急着回来向我们汇报,也许是真的大事。

    “什么大事了?”我带着疑惑问,心底作着心理准备。

    “是邢睿,是邢睿他……”他说着,又顿下来呼着气。

    “是王爷什么了?你说清楚一点,不要一直呼气啦!”羽儿不悦的吼,急急的拍打着他的手。

    “羽儿,你让他顺了气才说!这样断断续续听着也不好受。”我淡淡的看向羽儿,示意她不必太着急。

    急又有何用?都已经是生了的事,我们就只能听着,不能怎样。

    “我的气顺多了,刚才是跑得太急,我想你们一定很想知道邢睿的处境的,就不敢停下来。”他顺了口气,说着说着看羽儿一直瞪着他,就只好收了收表情,才认真的道:“今天,是邢浩第一天以帝王的身份上早朝的日子。武官没有人敢少看今天这日子,可是邢睿却没有上朝了。听说皇上当时很生气,他命人去景王府找人,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邢睿不上早朝的,结果,前去的人回到宫说,景王府所有人都不见了,上上下下连一个奴才也没有,就是那样的消失了。”

    “消失了?”我怔住了,对这消息还真的不知哪何消化。

    消失了?全景王府都消失了?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