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34章 消失了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134章 消失了 (第2/3页)

重要的。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相信他很快就能撑过去,就算当年香染背叛他的时候一样,他同样能调节得很好的。

    他绝对是那种理智支配着情感的男人。

    次日,我醒得很早,心一直的陷不安之,想着景王府此时可能生的一切,心就很闷。

    不安过了半天,我来回的院子里走到,又房间里重复的步出步入几次。后不得不承认,我的心还是潇洒不来。

    不过我还是有足够的恨意,才能一直这么坚持着!

    突然,我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我知道这次来的人是谁了。

    “进来。”听见敲门声,我量带着笑说,将情绪收藏得很好。

    “看你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来你今天一定是过得很不好了。”小子带着嘲笑,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坏坏的冲着我笑。

    知道他的用心是什么,我有点感动,走过去,他的面前坐下,配合着他以轻松的语气说:“不是啊!这里的气息不错,我这里住得很愉快。”

    “是吗?我昨天遇到来探看你的羽儿,她跟我说过,已向你汇报了今天景王府将会生的事,你心情真的没有一点起伏,叫人怎能相信啊?”他坏坏的笑,不让我逃避的机会。

    无奈的叹,对于他的态,不悦的问:“你是要我你的面前承认,我现很不高兴,现心情很不好,现很想打人,你才会高兴一点吗?”

    “韦晴,你知道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你的心情好过一点。人嘛始终是人,有感情的,不会完全无动于衷。你现心情一定很坏了,想哭就哭,别忍着。”他笨拙的劝我,倒是收起刚才的坏笑,很有感情。

    看着这样的他,我感激的弯起唇,笑了。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猜错了,我没有想哭的冲动,只是想想,从此以后这世上将没有晴乐公主这个人,心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感觉。”我说的倒是实话。

    “邢睿对你并不坏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坚持要离开他。”他皱着眉,旧话重提。

    之前他就说过,不明白为什么我一直要设出这样的局来离开邢睿。

    他的理论是:要这么费心,便表示邢睿不会轻易放手,而明知他不会轻易放手便表示知道自己他的心里是这么重要的。而他不明白为什么我知道邢睿意我却还是要坚决离开。

    其实,若真的要问,我也不知答案是什么。

    不过,我只知道自己想要离开他,是那么确确切切的感受与决定。

    “别问了,那不重要。若是你不喜欢我这里,我可以安排离开。”我沉着脸,装着不悦,其实是感动于他对我的感情。

    “你喜欢就住!反正我们夏候府大得很,多的是地方。而自那一天我把你带回景王府以后,我们便没有见过面,邢睿不会知道你跟我这么熟悉的,也绝对不会怀疑我什么,所以你是绝对安全的。”他无所谓的耸肩,带着轻松的笑。

    我也跟着笑,虽然心情并不算很好,却感激有他。

    “谢谢你。”我说,是真诚的。

    “别谢,那样怪别扭的,要知道我长这么大,一直挡一个小霸王,可是从来没有人谢过我一次。”他失声的挥挥手,嘻笑说。

    “嗯!那就让我当这第一个!”看他这可爱的模样,我也被惹笑了。

    只是他的笑容闪得很快,收起笑容后又说:“我还有事忘了要跟你说,邢睿没有把那个假的你安葬皇室的幕地里,却是把你安葬你那个婢女的墓旁。很多人说他无情无义,到你死也不肯给你一个王妃的名份,不过我听说你那墓上都写着吾妻景王妃的,我想他对你也并不是如外人所说的那样无情,而是有重的情!你为凝霜而死,他一定是知道你有多想念着凝霜,才会把你埋葬有那里的。”

    “是啊!”我失神的应,重重的叹了口气。

    是啊!想不到他还想得这么周到。

    他把我安葬凝霜的旁边,又怎会是如外人所说的那样薄情呢?

    难怪之前一直有人传言他对女人不好,其实是所有人都不明白他的好。

    他会想要让我留凝霜的身边,那么深情,我又怎会不懂呢?

    我以为我为了凝霜而带着他的孩子而死,他该很恨凝霜才对的,想不到他顾及我想要的,让我死后能与凝霜相伴。

    “说真的,我个人认为邢睿对你这个妻子还真的不错了,你是不是要求太大了?其实男人三妻四妾是很重要的。而且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女人杀死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小丫头,作为男人的他,的确是不会太激动意!你又何苦为此而恨他呢?”他放低语气,竟然是为邢睿说好话。

    想着那天我决定离开他时的事,我轻轻摇头:“不是那样的,我的离开并不是因为凝霜的事。”

    而是因为那天景王府里,他带我去看凝霜后一面时所说的话,才让我有离开的心。

    他的话也许是真诚的,可是坦白不代表无罪。

    不管如何,我还是对他失望透了。

    “那是为了什么?”这小子一直很好奇。

    深深的看进他的眼底,我取笑说:“我说了你也不懂,因为你这个黄毛小子还不懂什么叫情,什么叫爱。”

    “哈,黄毛小子?我可是比你还大,你还敢这么说话。”他不满的皱眉,佯装不悦的低吼。

    不想让心情太差,我顺着他的意,与他一起开着玩笑:“你年龄是比我大,可是你心智跟一个小孩子并没有什么差别。”

    “你这女人一定是欠打了,别忘了我的地方,你相不相信我明天就把你的膳食减少一半,刻薄你。”

    “呵,好啊!你就试一下,明天我给你的房间放蛇!”我坏笑,笑得并不开怀,却是极力的想让气氛暖和一点。

    过了今天,这世上就没有晴乐公主,也没有旧日的景王妃了。

    我的人生,是不是就有重开始的机会?

    平平静静,两个月的时间就是转眼便过,躲这夏候府的后山,倒真是没有人来打扰过我,而羽儿也只是几天左右才来探看我一次,向我诉说着外面的一切消息。

    从她的口我得知,朝的关系渐变紧张,倾向太子的人不少,左相大人还帮着太子,得到皇上的接见后说皇上亲口向他说要搬离皇宫去养病,会将一切交由太子处理。

    不久的几天后,皇上一旦离宫,这就等同将帝位交给太子一样,所有的权力将会都归太子所有。

    羽儿说这几天景王府上下很紧张,景王不知密谋着什么。

    我想,他大概要叛乱了,不然太子稳固帝位,第一个要对付的人肯定就是他。

    门外传来动静,我知道又有人要来了。

    伸手抚上微隆起的小腹,才四个月的生命此时倒是变得活跃,有时候我感到他像我的肚子里轻微的动,可是我不敢确定,也许只是心理作用!

    或者,他都能感受到他的爹将要受到怎样的困境了。

    此时,我该庆幸我不景王府的,若不是,带着我们母子,邢睿做起事来只会不放心。

    “韦晴,你怎么不午睡一会?你近不是很贪睡吗?”进来的人当然是任伟柏,也只有他跟羽儿才会进入这房间。

    回头看他,我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舒服的躺下,问:“怎么来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消息要告知我?”

    “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闷气而已,这几天爹的脾气特别大,总是容易惹他骂人。”他不悦的抚着额头,像埋怨,却让我看到他的眼底下有多的是担忧。

    “怎么了?难道太子如日天的展让你爹苦恼了?”我问,是出自关心。

    从来就是一朝君子一朝臣。

    夏候爷是皇上宠信的义兄弟,皇上位的时候他当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皇上被困宫,是生是死,并没有人能肯定的说一个明白,这夏候爷朝的路只怕是渐走渐难行。

    “这是肯定的,我记得爹说过,皇上出事之前曾有意要立邢睿为帝的,有意要重立太子。可是没过几天就出事了,想必是皇后跟太子洞释先机,先下手为强。而我爹是皇上好的兄弟,若邢浩是用劣手段得到现的权力,我还真是担心爹会是他想要除去的重要对象之一。”说到这些,任伟柏难得的认真起来,那微皱的眉让他此时看上去显得成熟得多。

    他的话,我自然是明白,只是这些都不是我能处理的,我可以做的就是跟他一样的担心而已。

    只希望若邢浩真能登位,不会对这些曾威胁到他的人太狠心,能施于仁政才是一个好帝王的作风,希望他会是一个好帝王。

    “算了,你别担心这么多了,事情要展的时候我们是怎么也挡不住的。若只是你跟你爹过份担心,那就不要多想了,多余的担忧只会让你们乱。”我轻叹,安抚说。

    此时朝野这么乱,我知道人人都担心着自己的处境,并没有谁是真正好过的。

    “我是知道,所以才来找你磨时间嘛!对了,你的衣服是不是要换一批了?我现你的肚子开始变大了。”他看向我的小腹,极其自然的问。

    淡淡的笑,我也顺着看向小腹,才点头。

    “你就命人给我换大一点的!这肚子这两天大得很快,原来的衣服只怕也快不适合了。”我的手轻轻的抚着小腹,感动由心而。

    那里有一个小生命,每当我想起,我都很开心的。

    记得刚刚知道他的存的时候,我并不是很高兴,认为他来得不是时候。现,我却不这么想了,感觉着他我的体内慢慢的成长,我觉得他是上天赐给我的幸福。

    失去了忠心耿耿的凝霜,换来了一个俏宝贝,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交换吗?

    “现已经四个月了!还有五个多月这宝宝就能到这世上,我想起就有点兴奋,到时候我要当他的干爹。”任伟柏戏笑着,想起孩子他也很高兴,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这么小就当干爹啊?”我疑惑的看他,端出认真的脸说:“不如当干哥哥!我收你为义子。”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一点公主的仪态也没有?净会说一些无趣的话。”他瞪着我,一副要杀死我的样子。

    “哈哈。”失声而笑,我倒是没有什么不自感。

    这小子活泼得很,跟他的相处多了,我早已没有当日那张冷脸。活这里,人也变得单纯得多,表情也是真诚得多。

    原来我有与世隔绝的好个性,呵呵。

    “娘娘。”

    正房内练着字,门被轻轻的敲了两声,羽儿的声音跟着响起。

    想了想她上次来的日子,我放下笔,道:“进来!”

    “娘娘,这几天如何?孩子有没有让你苦着了?”羽儿推开门,跟任伟柏一样,第一时间都是看向我的小腹,这倒像是他们的习惯。

    这腹的孩子还真是不简单的,就算注定了没有爹爹,还是有不少人关注着,我相信以后他来到这世上,也会有不少人疼爱着他,让他不像当年的我那么孤单。

    “没什么,只不过开始感觉到他动了,一下一下的跳动着,也不知道是他还是一些正常的反应。”我缓缓的笑开了,走出书案。

    “有没有找大夫来看过了?一切都好吗?”羽儿小心的问,这两个月来她不能我的身边,每一次前来的时候都是小心的关注着我的各个方面,怕我受了委屈。

    拉着她向着房外走,我带着温柔的笑说:“羽儿,不要担心这么多,任伟柏那小子个性虽然活泼任性,不过绝对是一个好男人。他答应要照顾我,那么他绝对会全力的。你一个人景王府里也累,珑儿也没有给你好脸色!不要再为我的事而担心了。”

    走阳光下,我的笑容比往日渐变渐多。

    想来,这里的一切都好,没有心计,没有计较,也没有气炎。

    “娘娘,你放心,珑侧妃虽然对我不好,可是王爷一直关爱着我,他不会让我出事的,不管遇上什么麻烦,王爷都会先帮我摆脱。”羽儿安抚的说。

    “可是我听任伟柏说,昨天珑儿与你景王府里大吵大闹,还闹得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一个小丫头跟一个侧妃闹,的确不是好事啊!你确定你那里真的没事?邢睿要照顾的事太多了,他也不是每一次都能照顾着你,想来我还真担心你的处境。”说着,我咬了咬唇,担心她会像凝霜那样危险。

    羽儿突然停下了,看向我真诚的抿唇,然后说:“娘娘,谢谢你对羽儿的关心。娘娘想到的事王爷也想到了,就是趁这好机会,羽儿向王爷提出了离开景王府的打算,王爷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很愿意,后来羽儿说担心珑儿会越来越无理,担心珑儿会伤了我,于是王爷还是答应了。娘娘,羽儿这一次来就是要跟你说,明天羽儿就要搬过来了,王爷给了羽儿一笔可观的钱,然后准我明天一早就可以上路离开京城了。”

    看着羽儿兴奋的笑,我有点闪神了。

    本来羽儿计划着我死后一个月就离开的,可是邢睿不准,结果就一直留景王府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邢睿放不开手,羽儿一但离开,等同属于我的一切都离开了他的景王府,他不想我曾经的存成了虚影!

    今天他答应让羽儿离开,怕的也许不是珑儿的,那个女人现就算放肆也不敢将上一次的事重演,她还是会有点怕的。

    他会这个时势让羽儿离开,也许是知道景王府随时都要丢卒保车了。

    左相爷都站邢浩一边坚持说皇上就只用太子一人,那么只怕皇上不亲自站出来说话,就并没有人能反驳什么了。若邢浩登基,邢睿该做的事就是跑,离开京城到邢浩动不了他的地方才能有还击的机会!

    我想,邢睿一定有准备着这后着的,他执着了两个月,却此时轻易让羽儿离开,只怕是时间不早了。

    “娘娘想什么?想得人都入神了,走路的时候要小心一点。”羽儿扶上我的手,小声的叮嘱。

    “嗯!”对上羽儿眼的担忧,我微微的笑。

    “羽儿来了?难怪我觉得这后山的小地方气息像甜美得多了,原来是有羽儿的存。”小子油腔滑调的,已转入院子,向着我们走来。

    “任少爷每一次都取笑人家。”羽儿脸微红,羞涩的低下头。

    再看任伟柏,他倒是自极了,走近羽儿:“哪里是取笑,本来就是嘛!羽儿真是一次比一次动人,看这张小脸,红得多可爱。”

    “胡说,哪里有红。”

    “现就是很红了。”

    静静的看着他们,我知道羽儿的芳心已动,只是小子像神经少了一根的,对这些儿女私情只怕是不多了解,倒像是找乐子多一点。

    “好了,你别一再的拿羽儿开玩笑了。从明天起,羽儿就会离开景王府,来到这里住了。”我打断他们的话,走到一旁的树阴下的石椅上坐好。

    任伟柏也跟着我一起坐下,欢笑:“真的?你又多了一个伴啦?”

    “是啊!多了一个伴,以后你就不用每天玩得兴的时候还要抽时间来看我。”我点头,失笑。

    “就是啊!以后有羽儿,我就可以放心的玩了,今天我的宝贝又帮我赢了不少钱,真是高兴。”他口的宝贝当然就是我们第二次相遇时我踩上的那种宝贝,他还真对这败家子的角色喜欢得很。

    这里住了两个多月,我才总算是了解他的过去。

    原来这小子天性不坏的,就是他的娘亲死得早,而夏候爷一直忙于朝的事,把他交给别的小妾来看管。结果,这小子看那些小妾不是顺眼,便习惯以这样的态来刺激人。

    久而久之,这败家小子、小霸王的个性就成为他的个性了。

    “对,你真高兴,以后每天可以用你爹大把大把的钱去赌了。”羽儿白他一眼,对于他好赌那玩意的事有点看不过眼。

    “唉,以后也不知能不能赌了。”任伟柏突然变得认真。

    不解的看他,我知道他这一次来一定是有话要跟我说的。

    “又有什么大事生了?”我问,带着不安。

    “听说明天皇上就要离宫了,到时候会从宫直接离开,还听说明天大家都能看到皇上,看到他真的只是病了,而不是传言那样已经死了。”他说着,眉皱紧:“我担心,若皇上真的这样离开宫,太子登基的日子就要近了。”

    “明天大家都能看到皇上吗?”我疑惑的问,有点不解。

    若大家都能看到,那么他说什么都可以了,不像当初被软禁寝室一样是吗?只是太子没有十足的把握没有可以会放皇上出来见人的,那么只怕一切是不能让人按制了。

    任伟柏的担心是对的,太子已经撑政三个月了,想必是忍不下去,登上帝位是早的事,除非是现有人能拉倒他。可是连皇上都没办法了,那么邢睿的处境只怕是会危险。

    “明天皇上会从宫离开,会众大臣的面前上马车,明天我会跟爹一起去,看一看当时的情况,明天就向你汇报一切!”知道我也同样的担心,任伟柏变得认真起来。

    轻轻的点头,我现没有什么是可以做的。

    “若太子真要登基,王爷是不是就会很危险了?”羽儿不安的问,秀眉紧紧的拢起。

    淡淡的呼了口气,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各自陷进沉思之。

    不止是邢睿的,太子若是登位,很多人都要处理的。

    此时,是众大臣表明心迹的机会,若有意靠向太子的,也许能保有生路,若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了。

    这样看来,倒向太子的人只怕会越来越多,而邢睿能用的人将会越来越少。

    “不止是你们王爷,我爹的处境也不好。”任伟柏皱紧了眉,是真的担心他口那个一直不屑的爹来了。

    转头看他,我说:“你爹也许不会有事的,邢浩的敌人始终只是邢睿,你爹跟邢睿的关系也一直淡如水,相信邢浩也许不会向你爹下手的。只要这个时候你爹表示对他的忠诚就行了。”

    若想得到帝位,邢浩还需要很多人帮他的,朝的大臣没有可能立即的大换血。所以若夏候爷有意依赖,相信邢浩会无任欢迎。

    “我当然知道,只是爹是那么的固执,他跟皇上过去的感情太好了,他现学人家讲义气,还一直不屑与邢浩多说半句话。我都听我的朋友说过了,若这样下去,爹也会是邢浩要处理的人之一。”说到这些,任伟柏脸上已没有了平日的轻松,是担忧于脸上。

    也是对的,现关乎着全家的生死存亡,谁能轻松自呢?

    “好了,我们先不要烦闷这些事,明天羽儿就会搬到这里来陪你们了。明天早上任少爷你陪你爹进宫里看一看,看看到时候皇上的情况如何才再想办法!”见气氛这么沉寂,羽儿忍不住带笑的说。

    “嗯,看看明天皇上出现众臣的面前时是怎样的情况,我们才再作决定!”我也跟着轻笑,先安抚任伟柏的情绪。

    “也对,这样!我们到山上去打野兽来吃如何?”说着,他又活泼起来了。

    “你来打吗?你能不能打?看你的样子像被打的那个才是。”羽儿习惯与他斗嘴。

    “我像被打?不然我们来比一比,我知道你的功夫了得,看看是谁的强一点。”

    “我才不跟你打,影响身份。”

    “身份?”小子怪叫,是那么的大声。

    看着他们二人,我忍不住轻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才放不下心的担忧。

    不管是景王府还是夏候府,都是我意的地方,我不希望他们出任何事啊!

    次日。

    羽儿这天出现得很早,她说一起床便过来了,昨晚邢睿便给了她一些银子。

    我走的时候带走了不少的钱,那都是我的一些嫁妆,现羽儿也从邢睿的手得到一些钱,这样看来我们的身价还真是不少。

    看着羽儿房间里收拾着,从她的房间,我静静的呆,等候着她放好她的一切。

    以后,若夏候府没有什么意外,我们将会这里住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羽儿,早上你离开的时候邢睿进宫去了吗?”看着羽儿的背,我淡然的问,语气平淡无波。

    “回娘娘,已经进宫去了,今天是皇上离宫的日子,大家都没有见他三个多月了。今天听说他能走上马车,能让大家看到他还是活这世上的,王爷当然是紧张的一个。”羽儿并没有回头看我,只是收拾着的背时显的颤抖了一下。

    我看得出,羽儿开始站邢睿那边了。

    只是我还很高兴,她记得那个是主人,并没有出卖我。

    “羽儿,一会你收拾好,我们到院子里散散步!”轻叹,我有点心不焉的说。

    任任柏说过今天会回来向我汇报宫皇上离宫时的情况,现时间还早,我却开始紧张了。

    “哦!”羽儿应了我一声,收拾的手快了一点。

    静静的坐着,没等多久,羽儿终于说她一切都办妥了。于是我们便走出这房间,这夏候府的小角里慢慢的走着。

    这里很静的,因为任伟柏对外说这里是他的地方,谁也不准乱进,进入必需要得到他的允许。

    就是因为后山,当然也不会有人感兴趣前来,便一直很静,只有那小子的房间才会间有人进入。管家来找他的时候,也只进这小院落的前部份,从来不会进入后面来。

    我们静静的走着,羽儿一直没说话,也许她是认为我有事情要想,便不开口打扰了。

    而我,手轻轻的抚着小腹,心情却是沉闷得很,也实是无力开口说什么。

    过了不久,我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想来应是任伟柏。

    可是脚步这么急促,还是不免让我担忧,便闪进一旁的树下躲起来。

    直至确定来人是任伟柏,我才站出来,走到他的面前。

    “我说过会回来跟你汇报的,这个时候进来的人当然会是我啊!”他说,是看懂我刚才躲起来的打算。

    带着浅笑,我与羽儿一起走近他,问:“情况如何?”

    “进你的房间才谈!”小子神色凝重,转身向着我的房间直奔而去。

    看着他的背,我与羽儿交换一眼,也只好急急的跟随而上。

    进入房间,任伟柏立即关上门,走到桌子前示意我们都坐好。

    我跟着坐下,羽儿习惯性的立于一旁。

    “我们今天真的见到皇上了,可是唯一的证明就是这三个月里他还活于这世上。可是之后,他还能活多久就没有人知道了。”任伟柏一坐下便说,听他那语气便知事态严重。

    “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我淡声命令,心情跟着他的话而下沉。

    “今天皇上从寝室出来,直到马车上也有段路程,那其他都是以赐撵被人抬出来的。当时的皇上眼还能睁开,可是他的样子看上去像俺俺一息,嘴巴从头到尾都不能动。邢浩说他是病太严重了,希望到靖国寺去住,看那里的环境有没有让皇上的病情好转。不过以我们看来,皇上只怕离死亡远不了。”说着,任伟柏的脸色渐变难看。

    是的,这样看来,是救不了,不然邢浩是皇后也不会放他出来。

    真想不到,想不到啊!

    深深的叹气,我只感心乱。

    当日的太子个性温虽然是假像,可是怎也想不到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竟然就是为了一个帝位便对自己的父皇做出这样的事来,而且一直听说皇上宠爱的就是他与邢睿,想来他是从来没有被人忽视过的,为何要对宠爱自己的父皇这么做呢?

    “皇上被送走以后,左相爷就出来说话了,他说那全是皇上费了两天的时间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圣旨,而任何人都没有可以反驳的能力,包括邢睿也只是一脸平静的站着,那里一动不动的听着。我可是吞不下这口气,却也只是跟着大家一起不敢出声。”说着,任伟柏是生气。

    看他这样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