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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景王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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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景王的柔情 (第2/3页)

气。

    原来,他刚才那话不是试探我!

    “晴乐只是举个例子,并没有说王爷是疯子或是病狗。”说着,我才睁开眼,对上他。

    他唇角正弯着很浅的笑,像是不经意的笑。

    看来,今天他的心情真的不错。

    至少不如之前被人逼婚时那般的沉怒。

    “王爷这样笑很好看。”看进他的笑里,我真诚的提醒。

    这笑,比起洞房花烛夜那晚的笑脸,倒像是真心得多,虽然我还是不知真假。

    “怎样?死心塌地的爱上本王了?”他笑容开,还是改不了那种邪恶的坏坏感。

    他身上的气息,让他与温的温柔拉不上边。

    “不可能,那代价就是任王爷鱼肉,晴乐不会这么笨的爱上你。”我立即的回绝,提起那次王府的观星楼里他说的话。

    他扬起眉,以无所谓的调调说:“那就看看!”

    防备的看他,我不再反驳,自己又一次闭上眼。

    我感觉,面对这样的他会比面对冰冷无情的他让我无助。

    …………

    睡梦,我感觉到什么我的脸上,痒痒的,好不舒服。

    还有很浓的味道,带有血腥。

    不安的动了动,入目的却是母妃惨死的一幕。她嘴里正含着血,然后血就是那样慢慢的从她的嘴角流出。

    越流越多,血竟然来到了我的脚边,而母妃倒地上的身体却慢慢的溶掉,那模样是多么的可怕。

    无助的摇头,我不想去看这一幕,多想闭上眼,却怎么也闭不上眼,怎么也用不上力。

    “晴儿,你怎么了?”

    我听到有人叫我,晴儿这小名只有母妃才会叫的,只有母妃这么叫我。

    “晴儿?你醒醒?”

    有一双手伸向我,不知触碰着我身体哪里。

    “不要。”眼看母妃的脸也溶掉,我惊慌的尖叫,立即捉紧了近我的手。

    “晴儿?你没事?你作恶梦了。”邢睿眉皱得很紧,深深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我看。

    看进他的眼,我怔怔的不语,只感到汗水从额头滑过,心一直狂跳。

    刚才,我是作梦了?

    也对啊!母妃离开这么多年,她又怎能我的面前又死多一次呢?

    “晴儿,你怎样?醒一醒,你只是做恶梦。”眼前的他又摇了摇我,大概是以为睁开眼的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眼前这双深眸正带着深深的感情,眼底的紧张、担心是那么的坚定。

    他是担心我吗?

    轻轻点头,我低下了头,淡淡的说:“我知道。”

    “刚才本王想叫醒你来,结果你却突然一身冷汗涌现,面上的表情很痛苦。”他蹲到我的跟前,与我对视上,不让我避开他的视线。

    看着他,我轻淡的带过:“王爷不是说了吗?是恶梦,当然会这样。”

    “是怎样的恶梦会让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懂得害怕了?”他笑,笑容却是吞着无的包容。

    不解的看他,我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总是这么多的错觉,总是以为他要对我好。

    “是王爷玩弄晴乐一夜,毁掉晴乐清白的恶梦。”淡淡的说,我习惯这样的态跟他说话。

    轻轻的摇头,他无力的苦笑,很显然他不相信我的说话。

    手一伸,他竟然将我拉到了他的怀温柔的低语:“想哭就哭!女人是水造的,你有哭的权力。”

    他说得很轻,手也很轻,我的背上小心的轻抚着。

    依他的怀,听着他温柔的低语,我不禁眼眶一酸,只好闭上双眼。

    心还是猜跳,刚才梦的一幕还是那么的深刻的存于我的脑海之间,刺痛着我的心。

    其实,母妃死的那一天我没有哭,之后也一直没有哭。

    现,我才知道自己多想哭。

    原来,我一直介怀她死的一幕,她就是那样死我眼前的。

    哭?眼泪不知离开我多久了,我已记不清后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就连母妃死的那天,我也只是握着她后留下的丝帕静静的看着她离开而已。

    谁说女子是爱哭的,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不懂得眼泪是如何流出的?

    再睁眼,我推开了他的怀抱,冷冷的说:“王爷想太多了,晴乐不过是了一个恶梦而已。请王爷记得,晴乐不是你那些动不动就用眼泪来感动你的小妾。”

    拉起马车的帘子,让外面的阳光射进,打散了我们之间沉闷暧昧的气氛,我若无其事的问:“我们到了吗?”

    “是到了。”他应,拉起另一边的帘子,自行下了马车。

    看着他的背,我也跟好跟着下马车。

    我不知道他这一刻又是怎么了,像是不高兴,因为刚才他越过我下马时今天脸上一直维持着的淡淡笑容早便不见了。

    可是他不高兴什么呢?刚才恶梦的人是我而并不是他。

    …………

    他的画舫不算很大,却算是不错的。

    当然,没有离开过皇宫的我也不知这样算不算大。

    坐船头上,那里刚好放了一个瑶琴,看来他还想让我的琴声伴他畅游呢!

    画舫缓慢的向湖边游去,迎而来的海风带着点湿湿的感觉,像有点咸味。

    越近海心,岸上的景色越是迷人。

    海是一望无际,放眼望去,那样的不着边际给人一种自由的感觉。

    我不知别人看向海面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却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心都慢慢的舒展。太子的话,刚才的恶梦,还有景王怪异的个性都已经荡然无全了,剩下的是舒适的心情。

    “很喜欢海吗?”坐我旁边的男人缓慢的开口,声音带着沙哑。

    转看他,他此时是轻靠椅子上,那样子没有半点疲累之态,可是看他靠着的动作,我知道他一定是开始觉得累了。

    伤到今天已是第五天,就算他真的能下地也不代表伤便安全康复的,就算他是神人相信伤口到现还是没有完全愈合,这么长的时间不好好的休息着,一定会有所疲累的。

    “王爷有伤身,为何一定要出海来呢?”冷着脸,我心里有点微暖。

    这样出海,快乐的人总不会是他的,因为他身上的伤与无力并不会让他对着海会快乐一点。

    而这么一想,那这次出海倒像是全为了我一人。

    就是因为我昨晚说想看水的流动。

    “本王想听琴声。”轻淡的回答,他并没看我,也是注视着水流,继续启口说:“只能停这里了,因为近海心会危险,画舫不算大,遇上大风波就不好。”

    “停这里就好了,晴乐很高兴能这样的感受着水流船下流过。”我站起走近瑶琴,琴前坐下了。

    “王爷可以说一下,为什么喜欢那曲子吗?像王爷这么孤僻的人,听一些轻快一点的曲子也许能缓和一下你的个性。”我撒揄说,却是有意问着关于那曲的事。

    潜意识里,我想知道他听这曲子为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叫香染的侧妃。

    “本王的母妃是一个精于琴艺的女人,她很喜欢抚琴。”他说得很轻淡,面上也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疑惑的看他,我却觉得心像轻了一下。

    原来,他喜欢听这曲是为了他的母妃,而并不是那个女人。

    “晴乐抚着一定不及母妃!”他的母妃也即是我的母妃。

    “你叫她母妃了?可是你没有见过她?”他笑了,像笑我的可爱,但这笑容里是那么的真实,并不虚假。

    “她……还生?”我不知关于他母妃的事,之前并没有问过,凝霜也不曾说过。

    “她死了,她用她的生命为本王换一个皇位,可惜太子之位本王并没有夺得。”他说得很轻柔,但脸色一刻间变得阴晴不定,眼底下是沉沉的悲伤。

    有一刹那,我好像明白他对这帝王之位的看重。

    可是,若他真的看得这么重,后为何会立太子那一天没有出现朝堂之上呢?

    我是很想知,可是看他此时的状况,那些不好的事的确不是该现回忆的。

    于是我难得的善心又出现了,为他将话题转开:“晴乐也有一很爱的曲子,王爷要不要听?”

    他抬头看我,定定的注视着我的眼,笑开了:“本王就说晴乐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人。”

    “不听就算。”我板起脸,讨厌他的指证。

    “本王想,晴乐也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他悠然淡说,眼内闪过两抹我不解的光芒。

    避开他的视线,我低下头,开始手上的动作,以手指瑶琴上轻快的跳动着。

    这是一曲调很轻快的乐曲,我喜欢这曲子就是喜欢这种轻快。

    每次心情不好,我都会弹奏这曲,为的就是不想让烦恼的愁绪扰乱我的心。

    “晴乐,那一次你房间内,本王从你手上夺得的那条丝帕是你绣的吗?你大韦国真的有喜欢的人?就是因为要和亲,所以你必需要跟他分开吗?”

    我一边抚着琴,他却并没有静下来的听的心思,静然举眸看向我问。

    依然抚着琴,我选择不去回答他。

    原来,他还记得那一天那丝帕的事。

    那是母妃的遗物,而他却以为是我要给情郎的断情话。

    他想得太多了,不过那都无防,他喜欢这样想就这样想!我不意。

    “晴儿,毁你清白的事,对不起。”他闭上眼,沙哑的说话从他的口吐出。

    对不起,重重的三个字撞进我的心间,琴声因此而停。

    他是向我道歉吗?他不是说过自己永远不会认输吗?怎么今天却认输了?

    “怎么也不弹了?本王才想要听着琴声睡一会。”他苦笑,再睁开眼。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王爷不是说过自己不会是一个认输的人吗?”我疑惑的问,死盯着他不放。

    “这不是认输。”他道。

    悠慢的声线表示他真的开始觉得泛力了,眉间隐约带着倦态。

    “晴儿,再抚琴!本王想睡一会。”说着,他再次敛下眼眸,似已无力再谈。

    手上的动作顿住,我却是抚不出琴来,只是远远的看向海边,人再的闪神。

    也许是因为重伤身,景王今天个性像温和了不少,其实也许并不是温和,只是无力而已。

    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心不由已了。

    缓慢的从瑶琴前站起,看向那闭目的人,我不知他是否已经入睡,便独自走近船头。

    这里真美,无边无际的大,不如皇宫那般让高高的城墙围着,没有半点压迫感。

    立于这里呆,比起以前公主殿呆竟有自一点的感觉。

    他静静的闭眼,而我静静的站着。

    黄昏的夕阳不知是何时沉默的来到我们身边,当眼被海风吹涩了,脚站累了,我才回身,却刚好对上那一对迷人的墨眸。

    “王爷醒来了?”

    “你站那里这么久,真的不累吗?”他从椅子上站起,扬着眉。

    “晴乐怕以后都没有看到海的机会,就多看几眼。”我随口的答,其实刚才自己不过是呆,所以就站久了。

    也许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呆,就算以往大韦国,我都是习惯这样一站便是一天,而自己也不知自己想什么,竟然几个时辰就是这么的我身边闪过,而我的脑海就是这样空白了几个时辰。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我习惯了。

    习惯,就好。

    “你喜欢,以后这画航就是你的,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出海来。”四眸相对,他脸上仍旧是没过多的表情,双眸仍是有点沉。

    看不透他,是我始终懊恼的事。

    “本王饿了,今天我们到玲珑阁去!那里的菜式很不错,也许会对你的胃口。”他转身伸手示意回航。

    “晴乐今天不是因为菜式不对胃口。”我淡然的答,跟着他走近画航之内。

    海风此时开始猛起来,我不适合这个时候吹风,毕竟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复。

    崔唯说,我虽然气门康复得不错,但还不能算完全的康复,好还是要小心一点,直到完全好清那就不会有后患。

    “那是为什么?”他到桌子前坐下,伸手开始泡着茶。

    看着他熟悉的手,我小声的指明:“因为不喜欢与那么多女人同桌。”

    “你是一个独占心重的女人?”他剑眉扬起。

    “王爷放心,晴乐没有要独占你的心,只是跟那一群心里都恨不得晴乐死的女人坐一起用餐,就是提不起胃口来。”我接过他的茶,特意把语气说得一点起伏也没有。

    “那以后就不用跟她们一起用餐了。”他点头,算是允许我。

    瞪他一眼,我不再多话,他也不多话,二人缓慢的品着茶,等候着画航拍岸上去。

    …………

    近来阳光总是这么明媚,看着光线下的灰尘,我才现自己静不下来了。

    之前天天跟太子相约去,时间都花不少,后来两天景王都带我出海去,直到今天他开始上早朝才没去。这样天天外出的时间久了,我竟现如今留王府内有点沉闷感。

    我太习惯独自一人呆了,只是何时开始,竟然不起呆来?

    “娘娘,皇宫里传了话来。”羽儿从外面走进,来到我坐的贵妃椅前,话气带着隐隐的急燥。

    “什么话?”抬眸看她,我问。

    “是皇后娘娘,说要让娘娘进宫一趟。”

    “皇后?”疑起眉,我不解的轻唤。

    皇后我是见过两次,可是都没有对谈过一次的话,她像是高高上,又像是温和亲善,但都不是多话的人。

    可是我很明白,能后宫权倾后宫多年,靠的永远不可能是一个善字,不可能只靠皇上的宠爱。能皇后之位长久不倒的人总会有她的本事,每个能后宫不倒的女人都有她们一套生存法则,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然而之前我们一直没有交杂,她为何又要现找我进宫去呢?

    “皇后娘娘这个时候找娘娘是什么意思呢?会不会并不单纯?凝霜宫的时候得知皇后跟景王的母妃关系不好,听说还是皇后害死景王母妃的。”皱起眉,凝霜也有所不安。

    “会不会是娘娘之前救了太子的事,皇后只是想要说声谢谢?”羽儿问,往好的方向想。

    “不可能的,要谢不是这个时候。若说之前娘娘有伤身皇后不便前来就算了,后来娘娘康复到现也十多天了,娘娘之前还曾进宫见贤妃娘娘,若皇后真要谢也不会娘娘康复的十天后。”凝霜道,一向处事紧慎的她想的总是比别人多。

    凝霜说得没错,皇后要谢我也不该是这个时候,太子的事都过去一个月了,若真是之前因为我有伤床,那么早十天前她也该传我进宫赏赐心意了。

    以此看来,这一次她突然传见我,就真的显得不简单。

    “想多了也没有用,人都来传话了,那就去!”缓慢的从贵妃椅上站起,我顺了顺丝笑语。

    既然想不透,还是得要去的。

    “娘娘,王爷上早朝到现还没回来,娘娘进宫见皇后的事要不要向王爷留话呢?”羽儿跟随后问。

    “不用了,景王还不算是本王妃的夫君,若是为此而向他留话只会显得娇情。”淡淡的拒绝,我已经走出房间。

    我这人并不喜欢求人,若是求的对象还是景王,那是不可能。

    “娘娘,可皇后这人阴险,娘娘只身进宫,若真有什么事,娘娘可是没有反抗的权力。而景王跟皇后娘娘一直不妥,他要是知道娘娘皇后那里,也一定会盯着的,相信不会袖手旁观。”凝霜也认同羽儿的话,认为有个预备会好一点。

    转头定定的看向她们,我冷下了脸:“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也跟外面的人一样,以为景王真的对本宫有意思了吗?别忘了我们到来这里的第二天景王是给我们什么的待遇,若真要求他,得到的也许并不是帮助。而且皇后都没有见到,你们倒是自己紧张起来了。”

    “是。”凝霜立即低头,不敢再多话。

    她是了解我的个性的,我又怎么可能开口向景王要帮忙呢?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么做。

    而且皇后的人还没有见,就算真的觉得她现找我也许并不安好心,也不必存太多的戒心。

    离开了景王府,我坐上从宫内出来的马车。

    坐落大的车框内,靠着头,我才深深的呼了口气。

    皇后是太子的生母,我曾救过太子,可是一个月来她却不曾向我表示过谢意。可以看出这女人对我并不有存太多的善心,也许是觉得我救下太子的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像她们这种女人,太习惯权力了,别人为她们效命,对她们来说不会是大恩大德的,大韦国的后宫里,我看惯了恩将仇报的把戏。

    可她不向我报恩我并不意,要救太子的那刹那就没有想过要向谁讨恩情。

    只是现事隔一个月,她却此时找我进宫,总给人不好的预感。

    想不透,我干脆不再想。

    马车没走多久,终于停下了。

    走下马车,是一个来传话的公公带着我往皇后的宫殿而去,一路上,那公公都没有说一话,跟上次贤妃派来找我的公公很不一样。

    从这奴才的态里,我看出了点什么来。

    贤妃找我是有意拉拢,所以她派来的奴才也会对我较好态,不敢有所得失。

    而皇后派来的这个狗奴才却不一样,他一直冷着一张脸,像是不屑跟我多说一话。由此可以看出,皇后这一次找我想必不是善意的。

    眯着眼,我依旧跟着脚步,心里却不禁有点担心。

    凝霜说得对,这后宫,皇后才是霸主,若她传我进宫是有不轨意图,那么我将没有一点可以反抗的权力。

    心里沉思着,转眼间却到了这永慈宫。

    看了眼那三个字,我不作多想,便跟了进去。

    来到大殿之前,我不敢抬头看那坐前方央的凤袍女子,低着头恭敬的走到她的跟前,才有礼的跪下:“臣妾见过皇后娘娘,愿娘娘金体万康。”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她有点冷的命令,那威逼是不能反抗的威严。

    “是。”她没有叫我平身,那我只好依旧跪着,只抬起头看她。

    今天她已是年近五十的人了,风韵依旧,只是间隔着的白色是骗不了人的。脸上的皱纹就算脂粉再厚也没有用,总若隐若现的表露着。

    “果然是一个绝色女子,眉清目秀,难怪浩儿会钟情于你这样的狐媚女子。”她看我良久,那眼神像要咬死我才甘心。

    为她的话,我心里一惊,是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想过她找我的各种原因,却想不到会是为了这个。

    对啊!她是太子的母妃,太子的身边肯定是有她的人的,我跟太子连着七天琴乐坊相约的事她要知道并不难,只怕她不想知道也会有人到她的面前说话。

    怎么之前我就没有想到呢?

    “皇后娘娘过奖了。”抿着唇,我淡淡的答,心里作着计算。

    她知道我与太子相约的事,那么此次找我来又是想要怎么办呢?

    “哼,你以为本宫是赞美你吗?”她冷下一张脸,凤眸细细的眯起,像向我作着警告,而眼底下的怒火正盛。

    “臣妾明白娘娘的意思。”淡雅的答,我并不想与她硬碰。

    她是这里的主子,而我顶多只是她的媳妇,她想要拿我怎样,我都不能把她怎样。

    “明白?明白你还敢来勾引本宫的浩儿?你可知道本宫费了多少的力气才让他得到这太子之位,若他的声誉毁你这个女人手,你说本宫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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