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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蓝田见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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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章 蓝田见李广 (第3/3页)

毒?徐胜利在问自己,突然想起《基督山伯爵》里的一句话。原话是什么他也记不清,反正大意是害你的人是与你有重大利益冲突的人!顺着这句话的意思,徐胜利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把长安城中的达官显贵想了一遍,嫌疑最大地是馆陶公主。不过。他很快又将馆陶公主排除,因为馆陶公主与田的利益冲突还没大到非得致田与死地的地步,她现在的心思全部用在如何保住女儿后位的事上,哪有闲工夫去跟田斗。

    那会是谁?徐胜利继续问着自己。突然一个名字跃到他的眼前----刘彻。没错,一定是刘彻。刘彻有三个必杀田的理由。其一:朝廷上地官员,百分之八十都是田安排进来的,让刘彻陷入无官可用的窘境。其二:田嚣张而跋扈,扩建宅院竟要占考工部,为了自己的私地置河南百姓于不顾。还欺瞒说是上天地意思。其三:田有事没事就去太后那里谗言,每当刘彻想干点什么。只要事情稍微触及到田的一点点利益,太后就以死相逼,让刘彻感到有力使不上,处处受制于人。

    远地不说,就说这次杀窦婴与灌夫,太后以死相逼,刘彻只得先把窦婴与灌夫关到牢里,想等过段时间再想个办法把两人放出来。可田竟然趁冬季的最后一天(汉朝有个规矩,过了冬天不杀人。),把窦婴与灌夫处决了。纵观天下。如果刘彻有敌人的话。田便是最大的敌人,此人一天不除。每天便是刘彻最大的威胁。

    “是……”徐胜利抬头就要把刘彻说出来,李广制止住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我知道你要说谁,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明白!”徐胜利点了点头,抬头望了望日头,太阳已升起一竿子高,低头看了看地上,几只蚂蚁齐心合力的抬着一片树叶。

    “怎么?等得不耐烦了?”李广呵呵而笑,道:“要不咱俩先进屋去换上猎装!”

    “也好!”徐胜利站起身,这时虚掩地院门被人叩了两下,年青的仆人急忙去开门。

    “这不,咱都还没去换衣服呢,人就来了!”李广呵呵而笑,往门口走去。徐胜利见李广对灌强如此尊重,也不敢待慢,跟在李广的后边向门口走去。

    “请问,这里是李广李将军府上吗?”

    门外问话的声音很熟悉,似乎是刘一手。徐胜利一边奇怪着刘一手这家伙怎么找到这里了,一边把头往旁边歪,迈过李广宽大的身躯朝外望去,还没有看到说话的家伙究竟是不是刘一手,李广已经发话:

    “你是谁?我便是李广,可我并不认识你!”

    “李将军当然不认识小的,您老离开郎中署后小的才入了郎中署。小的姓刘,名叫一手,来府上打挠你老人家是因为……”

    徐胜利的头终于迈过李广宽广地身躯,认出说话地人正是刘一手,从李广背后跳了出来,叫道:“一手,你怎么来了?”

    “我……”刘一手站在那里扭扭捏捏,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吐出个我字后,再也放不出个屁来来,转过身从背后拉出一个人来,道:“你跟大人说吧!”

    拉出的那人一副男装打扮,徐胜利一眼便认出那是赵燕,脸上顿时显得有些窘迫,从南越留书一封趁夜颠了这事终究不地道,期期艾艾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你……怎么也来了?”

    “你说我怎么来了?”赵燕反问道,眼圈一红,眼看着眼泪就要流了出来。

    “李将军,这位是刘一手刘羽林,这位是南越国的公……”徐胜利最受了不女娃子哭,也怕在李广面前尴尬,慌忙介绍起来,还没把赵燕介绍完,李广已打断他的话,笑道:“我知道了,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别在外边站着了,都进来吧!”

    李广的笑很睿智,透露出洞察一切的机智。把刘一手与赵燕请了进来,又给刘一手使了个眼色,领着刘一手进了里屋,把徐胜利与赵燕留在院中。

    年青的仆人正在收拾着酒坛,徐胜利眼睛随着仆人的手而动,不敢去看赵燕,似是自语的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还跟刘一手混到这里了?”

    “你说呢?”赵燕幽幽的看着徐胜利,道:“夜郎国的事全部处理完了,刘一手便来南越找你。你不在,他又要去闽越找。我就跟着他一起走喽。到了闽越,人家说你刚走没多久。我们两个接着找。一家驿站一家驿站地问,问到了蓝田驿,驿丞说你来找李将军了,于是我们就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徐胜利的眼睛仍停留在仆人的手上。年青的仆人开始收拾碗筷。徐胜利有些愤愤不平,道:“刘一手这家伙。我让他留在夜郎,怎么说走便走了呢?没有他坐镇,夜郎岂不是要闹翻天?怎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刘大哥说夜郎的事都办妥了。那个总管很听话,不会出问题,何况那里还留着一万兵马,带队的将军也很机灵,比他精明多了,他呆在夜郎就跟聋子的耳朵一样起不了做用,于是就离开夜郎找你!”赵燕帮刘一手解释着。

    年青地仆人收拾完东西离开,徐胜利的眼睛再无可看。只能看着目光幽怨的赵燕。想把话题尽量扯远一点,道:“那也不行。他这不是违抗命令吗?不行,不行,我现在就得找他算帐去。”

    “你先别走!”赵燕拽住徐胜利的衣角,道:“我还有话问你!”

    “什么话?你问,你问!”徐胜利停下脚步,害怕硬往前走把越燕带个大马跌,那时更不好收场。

    赵燕看了看徐胜利地后脑勺,转了半个圈,来到徐胜利的面前,盯着对方地眼睛,语气幽怨的道:“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南越?”

    “谁不声不响离开南越了,我不是留了一封信吗?”

    “就算你留了一封信,就算你信上说带我一个女娃子不方便,而闽越又正与南越打仗,怕我去了不安全。那为什么不白天走,非得三更半夜不声不响的溜了?就不能等天明了跟我道个别再走?”

    “我这个人就怕麻烦!等到天明,你的父王一定说我孤身前往十分危险,想尽一切办法拦着不让我去。而我又得不停解释,使他相信我去闽越一点也不危险,这多麻烦啊!”

    “就这个原因?”

    “就这个原因!”

    “没有其它地什么原因?”

    “没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赵燕不再说话,幽幽地看着徐胜利不再说话。徐胜利目光躲闪,想找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李广的家里空空无一物,那个收拾完东西的仆人进了厨房也不再出来,还真没什么可看的东西。两个人就站在那里,一个目光坚定的看着对方,另一个目光躲闪的转来转去。

    屋子里,隔着门眼,李广观看着外边的这一切,回头望了刘一手一眼,笑道:“他们两个好上了?”

    “可能吧!我觉得,那个南越的公主挺喜欢徐大人的,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地来找。可我家大人好像不喜欢这个公主,总是对她不冷不热地。”刘一手道。

    “不见得,不见得!”李广呵呵笑着把头摇了摇,道:“小子,等你结了婚就知道男女关系之间的微妙了!”

    刘一手张了张嘴,想告诉对方他早结婚了,可是想了想又把嘴闭上,自己结没结婚与知道男女关系之间地微妙有什么相关,就算相关,自己又何必知道?

    赵燕还在看着徐胜利,徐胜利还在躲闪着目光,这时门外转近来一人,人还未入院,大嗓门子已经吆喝起来:“老东西,起床没有?”看到院中站着陌生的一对男子,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道了一声歉正要往外走,李广推开门,道:“早起来了,就等你了!”

    “这……这两个小朋友是谁?”灌强有些莫名其妙,指着徐胜利道。

    “小将徐胜利!”灌强的出现突然给徐胜利解了围,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道。

    “哦,原来你就是老家伙说的那个箭射得贼好的人?走,咱们一同射猎去?”灌强搂着徐胜利就往外走!

    “小将,小将还未换衣拿弓呢?”

    灌强长得人高马大,徐胜利几乎被搂得窒息过去,连忙道。

    “你瞧我,竟把这事忘了,赶快进屋换衣去吧!”灌强松开手,说完,又指了指赵燕道:“还有你,小兄弟,也进屋换衣去吧!”

    不用灌强吩咐,赵燕已跟在徐胜利后边走了,进了屋,徐胜利道:“你去哪?”

    “你去哪?”赵燕反问道。

    “我去狩猎,你就在家呆着吧,晚上就会来,这次不会不声不响跑了!”

    “你去狩猎我也去狩猎,用得着你管?”赵燕把头昂起,进了另一间屋子,换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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