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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蓝田见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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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章 蓝田见李广 (第2/3页)

是个上上大吉地卦像!”

    先忧而后喜,明摆着是怕把真实的卦像说出来惹他生气,将坏卦往好卦说。徐胜利也不在意,反正他是听喜不听忧的,笑着问道:“怎样一个大吉卦像!”

    “此乃困龙得水卦像。大吉啊,上上大吉啊!”驿丞又吹捧了一下。

    “何为困龙得水?”徐胜利道。

    “困成得水的决思就是……”驿丞语气喃喃,念出一段似打油诗,又似谒语的话来:“困龙得水好远交,不由喜气上眉梢,一切谋事皆如意,往后时运渐渐高。蟠龙久困深潭中,一日升腾驾半空,往来飞腾能变化,从今有祸不成凶……”

    徐胜利明知是假的,可这两首打油诗却与他目前的处境是那么的相似。困龙得水好运交。蟠龙久困深潭中。什么是困龙?什么是蟠龙久困深潭中?这不正是他前十七年的境遇吗?话不敢乱说,事不敢乱做,不是困龙是什么。得水好运交,是啊,自从离开云中郡之后,不就一直好运不断?先羽林,后侍中。后中郎将,与卫青交上了朋友,成了刘彻的心腹,这不是好运是什么。能不喜气上眉梢?一切谋事皆如意,对啊。此番前去百越,不管遇到了什么凶险,最后不都化险为夷,完全按照自己当初地设想成为现实?往后时运渐渐高。

    己在百越立了这么大地功劳,高升是正常地。不高升反而不正常了。

    徐胜利心中想着,虽不相信这些像诗又像谒语地话。但还是非常的高兴,笑道:“谢你吉言了!对了,向你打听个人,可知咱大汉的将军,李广李将军家在蓝田哪里?”

    “李将军在这里居住吗?我怎么不知道?”李广的传奇早就天下皆知,驿丞略显惊讶的道,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道了个歉,道:“不瞒圣使,属下刚刚来此上任两日。风土人情还不知道。等天明了派人帮着大人打听一下。圣使来见李将军,是奉了陛下地旨意?是不是陛下又要启用李将军了?”

    李广的传奇越传越神。以至于人们都把李广当成大汉的精神,大汉的脊梁,也当成了大汉打败匈奴地法宝。从驿丞的表情以及语气上,徐胜利完全能感觉出来对方对于李广地景仰之情。可他这次来,并不是给李广颁旨的,只是想与李广谈谈心,说说话,于是道:“驿丞对于卜卦深有研究,对于这为官之道却一窍不通,难怪如今还是一个小小的驿丞。要知道,为官之道,最首要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该知道地要知道,不该知道的绝对不能知道。”

    “谢谢圣使教诲!”驿丞点着头,马上想起徐胜利是从东边来地,一定是奉旨去办完了什么事,拐道回来时借宿驿站,所以去见李广并非公事而是私事,心中不免有些失落,道:“等天一亮,我便叫杂役去打探李将军在何处居住。”

    “那就谢谢驿丞了。”徐胜利道。

    “不敢,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驿丞道。

    徐胜利睡不着,驿丞是想睡不敢睡,两人就坐在那里聊起了闲天。到了五更天,起身要去喂马的老杂役从大堂穿过,驿丞道:“先别喂马了,出去打听一下李广李将军在何处居住!”

    “这还打听什么,在城外小王村住,离这有十几里路!”杂役穿过了大堂,继续朝马厩走去。

    既知道李广的住处,徐胜利也就起身告辞,牵了马出了西城朝小王村而去。小王村并不大,进了村问明李广的住处,走了几十步,便到了李广的家中,一座普通的住宅,与普通民居并无什么两样,后边没有花园,门上没有篇额。

    叩了三下门,一个仆人开了门,打量徐胜利两眼,问道:“你是?”

    “这里可是李广李将军府上?”徐胜利问了一句,见对方点了点头,又道:“麻烦小哥去通传一声,就说有个老下属前来拜见李将军!”

    “谁啊?”里边传来李广苍老而又不失威言的话语。“老将军,是我啊!”徐胜利推门而入。

    院子不大,李广在院子一角正举着一个石锁练臂力,看到徐胜利进来便把石锁往地上一下,呵呵两声爽朗的大笑,道:“原来是徐老弟!老夫说今天起来喜雀为何直冲着老夫叽叽杂杂的一通乱叫,原来是告诉老夫今天有贵客到。徐老弟,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出去替陛下办了件差事,回来路过将军府上,顺道过来看看!”徐胜利环视着李广住地地方。****一个从伍数十年,位居九卿地高位数年,都尉、太守干了二十多年,却住着一间如此普通的院子里,实在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想老夫了,要与老夫拼拼酒量?”李广大声地笑道,爽朗而开心,根本不在意自己过的简朴生活。

    “老将军还能喝酒?”徐胜利道。

    “这叫什么话?听你这话是不是觉得我已老得不中用。有点廉颇老已,尚能饭否的意思?告诉你,我不仅不老还很年轻,不仅能吃饭,而且能喝酒。只要陛下需要,随时能为陛下再战二十年!还没吃饭吧?”李广问道,不等徐胜利回答吃过或者没吃。吩咐年青的仆人道:“上饭,备酒,让我先与徐老弟先喝上一场,让他看看我倒底老还是没老!”

    饭很快端上。几碟自腌的闲菜,四盘现炒的热菜。没有主食,两人面前各放了一个黑陶碗,李广揭开酒坛子上地封泥,个倒了一碗酒。

    “这……大早上的就喝酒?”徐胜利道。

    “你怕了!”李广指着徐胜利笑道:“看来不是我老了,而是你老了!”

    “那。小的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一会的功夫,两人把一坛子酒喝玩。这时李广笑道:“本想再与你喝上一坛,可你今天来的实在巧,一会灌强也来,咱们一起打猎去,再喝这猎就没得打了。”

    走得急,徐胜利的黑漆匣子拉在了驿站中,没有弓箭如何打猎。不过,他想,李广这个老兵油子,平生除了爱喝酒便是爱弓射。家里边别的东西可以没有。弓箭怎么也不可能没有。往里屋一望,果见墙壁上挂着数张弓箭。笑道:“难得李将军有如此雅兴,我是求之不得,不知这灌强是何人,可是李将军新交地朋友?”

    “灌强?你不认得他?也难怪,这老家伙平时为人一向低调,你不认识也是应该的,知道灌婴吗?”李广捋了一把胡子,笑道。

    灌婴这种大汉的开国元勋徐胜利自是知道,何况其与不久前死的灌夫颇有渊源,徐胜利知道地就更加清楚了,道:“是颖阴候灌婴吗?”

    “正是那个颖阴候灌婴!这个人不简单啊,有时候想想,我与他的性格颇为相似,都是以力大骁勇闻名。如果老夫不是生在此时,而是生在高祖地那个年代,说不定世上就有两个灌婴了!唉,生不逢时,生不逢时啊!”李广感慨了一下,尴尬的笑道:“说远了,这个灌强是灌婴的孙子,就在隔壁的灌家村住,我们两个时不时的聚上一聚,相约一起打猎去。”

    “他既是灌婴地孙子,不是应该继承灌婴的候位吗,怎么住到了灌家村!”徐胜利道。

    “还不都是田那个奸贼做地好事,窦婴都被杀了,灌强能捡得一条老命就算不错了!”李广恨恨的道。

    “老将军别生气,田的命不久矣,我已掌握了他与淮南王刘安勾结,意图谋反的所有证据,等回到长安,据实向陛下禀报,一定置田于死地,也好替老将军以及窦老爷子,灌老爷子报仇!”徐胜利说完,见李广奇怪的看着了直笑,又道:“老将军,怎么了,莫非是我说错了话!”

    “你没说错什么话,只是老夫有些奇怪,你这个现任的官怎么还不如我这个离任的官,耳目如此的不清楚。****难道你不知田已在一个月前死了吗?”李广道。

    “田死了?”徐胜利吃了一惊,把自己最近一直在百越行走的事情粗略的给李广讲了一遍,心中奇怪谁能把权倾朝野地田除掉,问道:“田是怎么死地?”

    “长安城里的人都说,田杀了窦婴与灌夫之后,每天夜里都做噩梦,梦到窦婴与灌夫地鬼魂站在床头向他索命,因此吃睡不好,整日的担惊受怕,没过多长时间便形如枯犒,死了。”李广淡然的说道,完了又道:“你相信这个说法吗?”

    “不信!”徐胜利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信?”李广道。

    “世上的人都说有鬼,可哪个又亲眼见过,反正我没见过,所以不信有鬼神之说!”徐胜利道。

    “既然不是被鬼神吓死,那是怎么死的?”李广笑道:“老夫听说,只是听说,无证可查,田死时七孔流血,指甲发黑,似是中毒而死。你说。若他真的是中毒而死,是谁下得毒?”

    是谁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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