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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千里走单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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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 千里走单骑 (第3/3页)

闽越一趟倒攀了个王亲。”徐胜利给骆余善行了个礼,从新坐回到位置上。突然用手轻轻拍打自己地前额,做恍然大悟状,道:“你瞧我这脑子。真是蠢到家了,怎么这事现在才想起来!”

    “哥哥想起了什么事?”骆余善问道。

    “我家王爷派我来此时。特别嘱咐这个骆甲是闽越王地弟弟,你瞧我这脑子,现在才想起来。兄弟,闽越的亲王中,可有一个叫骆甲地?”

    “闽越的亲王中并无一个叫骆甲的。不过闽越王地弟弟吗,倒有一个!但。”骆余善顿了顿,道:“闽越王的弟弟叫骆丑,并不叫骆甲啊!”

    “那他就没有什么堂弟弟之类的?唉,完不成淮南王交待下来地事,如何回寿县交待!”徐胜利问道。

    “没有!有也早死了,只有一个亲弟弟叫骆丑!”骆余善十分肯定的道。

    “骆丑,骆甲。”徐胜利喃喃了两句,不明白闽越王骆郢地弟弟名叫骆丑,淮南王刘安为何对他说叫骆甲呢?莫非其中有什么阴谋?可,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一个假名字中能带有什么阴谋。正要开口跟骆余善说些什么,脑门灵光一现。全明白了过来。

    这事一定是这样的!当初淮南王刘安给我讲的时候,一定是骆丑的名字到了嘴边却忘了究竟叫个什么,于是以甲代替。骆甲,骆甲!这个甲字再明白不过了,不正是路人甲,路人乙的意思吗?妈地,淮南王刘安的一时失忆,倒给我带来了不少地麻烦,老是骆甲骆甲的找寻,就是找到死也找不到这个人啊。也怪自己太笨,早问闽越王骆郢的弟弟不就得了?哪有这种麻烦!

    徐胜利终于想通了这个关节,半天没有说话,骆余善道:

    “哥哥,在想什么呢?”

    “也没想什么?”徐胜利摇了摇头,笑道:“只是在想,反正淮南王让我找的是闽越王的弟弟,我又管他究竟是叫骆甲还是叫骆丑呢!一会去骆府,把王爷让我交给他的东西一交,任务也算完成了!”

    “唉!”骆余善叹了一口气,眉头拧成了一块。

    “兄弟怎么了,叹什么气啊!”徐胜利问道。

    “我在想,整天在这个城里呆着,都快闷死了,好不容易碰到个哥哥,以为能在一起好好玩几天呢。没想到哥哥这就要走了!”

    “妈的,跟个贾宝玉一样,搞得缠缠绵绵的。不,跟他娘的同性恋一样,莫非真是个兔儿爷?”徐胜利在心中暗骂,抬头又去打量骆余善,倒把骆余善看得不好意思,垂下了脑袋。

    “哥哥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徐胜利干笑两声:“弟弟舍不得我,我又如何舍得了弟弟。一会去完骆府办完了事,便在这闽越王城中多陪弟弟几天,好好的玩上一玩!”

    “真地?”骆余善抬起头,不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徐胜利笑道:“我还在想,等这里地事完了,带你去寿县玩几天呢!”

    “好啊!”骆余善跳起来鼓掌道,由于动作过大,头上裹着的青巾丢落下来,露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骆余善显得有些慌张,连忙把头巾捡起,又重新裹回头上,这时他修长的脖子从高坚起的衣领中露了出来,徐胜利不由的傻了眼。

    闽越的男人都断发纹身,此人却有一头乌亮的头发,只有一个可能,这不是个男的,也不是个兔儿爷,而是个女的。而且,刚刚,对方修长的脖子从衣领中露出来的时候,徐胜利也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喉节。

    徐胜利有些无语,究竟是自己太过有魅丽还是最近命犯桃花,怎么才避开一个赵燕又来一个骆余善,而且自己刚刚还答应她要带她去寿县完,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咳咳!”徐胜利干咳了两声,装作没有发现对方女子身份的样子。道:“吃饭,吃饭,一会还指望弟弟带我去骆亲王府上呢,这酒咱就不喝了,免得喝多了误了正事!”

    “嗯!”骆余善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空气开始浮燥。到处都是尴尬,帘布被风一吹,跳起动人的舞姿。顿时显得暧昧起来。

    “也不知这个骆丑骆亲王人怎么样,见到他我该怎么办?”徐胜利努力的把话题转开。门外传来一声狗吠,叫得极其凄惨,好像被谁猛打了一棍。徐胜利感觉自己的声音就如那声狗叫,十分的不自然,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人很好。挺和蔼可亲地,你去就是了。不用怕!”骆余善把头抬了起来,努力把表情装得自然一些,可惜越是想把装得自然些,越是不自然,那模样就好像被抓个现行的小偷,极力否认自己偷过东西。

    “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徐胜利盯着骆余善道,直到把对方盯得再次低下头。

    “一点也不熟,只是听人家都这样讲!”骆余善在此地无银三百两,极力的否认着,虽然否认的极其苍白无力。

    饭吃的极其尴尬。沉默一会。徐胜利问一个问题,接着再次陷入沉默。一顿饭地时间。徐胜利不过问了几个问题,值得安慰的是从骆余善的嘴中基本上把骆丑地情况摸清。发现骆郢与骆丑的关系并不像淮南王说地那么坏,反而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不过这也没什么,天底下没有牢不可破的东西,他有把握逼得骆丑杀了骆郢,只是心中奇怪骆余善的身份,怀疑其不是个公主便是个郡主。

    吃完饭,算了帐,骆余善在前边领路,徐胜利跟在左侧后半步的地方。被风一吹,尴尬全都散去。大街上人来人往,暧昧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两人开始有说有笑,就像一对亲兄弟那样,或者说就像一对亲兄妹那样,往骆丑府走去!

    “前边就是骆亲王府,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离骆府还有七八十步,骆余善停下了脚步,道。

    “哦!你在哪住,我送送你吧!”徐胜利道。

    “不用。我打小在这里长大,又走不丢。你送我,我还怕回来的时候你会摸不着骆亲王府在哪里,迷了路。那时,你听不懂我们地话,岂不是急得再次起了上吊的心?”

    “哦!”徐胜利朝前走去,走了大约两三步,背后传来骆余善的声音:“哥哥!”

    “怎么?”徐胜利回过头来!

    “去咱们吃饭的那家洒店的路你还知道怎么走吗?”骆余善问道。

    “知道!”徐胜利点了点头。

    “那……明天我还在那里吃饭,你办完了事,去那里找我玩!”骆余善道。

    “好的!”徐胜利转过头,往骆亲王府走去,一直没回头。背后如芒刺,他想那是因为有双眼睛在盯着的缘故。走到骆亲王府门前,他回头,想对骆余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再摆摆手。可惜,骆余善已不在那里站着,空空无一物,就像那里本没站过人,也没有一点曾站过人的痕迹。

    “……”门口守着两个兵卒,似两只拦路的恶狗,对着徐胜利叽哩咕噜地一通乱吠。如果那些人说慢点,十个字里边徐胜利可能还能听懂一个字来,可是他们说地太快,徐胜利一个字没听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说的肯定是让他赶快离开之类地话语,徐胜利笑了笑,道:“请代为通传,就说淮南国的使者到了。”

    守门的看来不懂汉语,仍在那里叽哩咕噜的喊着,徐胜利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打在那个说话人的脸上,一下子把那人打懵,另一个人则吓懵了,不知所谓的看着徐胜利。

    “把这个,交给骆丑,然后找个会说人话的出来接我!明白吗?”徐胜利从怀里掏出淮南王刘安给他写的任命文书,递给一个兵卒。那个兵卒还被一巴掌扇懵在哪里,拿着文书不知所错!

    “还不去,是不是再想挨一个巴掌?”徐胜利喝道,再次抡圆了巴掌。这一次没有直接扇下来,停留在空中,如同柏树伸出来的一枝虬枝。

    另一个兵卒,虽也听不懂徐胜利在说些什么,但很有眼力价,明白过来这个人不好惹,肯定是让他们把东西交给骆丑的。连忙从那个兵卒手里夺过文书,朝徐胜利点了两下头,以示明白徐胜利的意思,一溜烟的朝府里跑去。其实,徐胜利究竟是不是让他把东西交给骆丑,他也拿捏不准,不过他已盘算清楚,留在那里就可能挨打,还是进府的好,可免遭被打,有什么事自有骆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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