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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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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来者何人 (第2/3页)

地对他说他不在此令禁止的范围之内,有什么事如以前一样。

    张总管不敢进是因为前两天送饭地老何。老何这人耳背,送饭时敲完门后听不清宁成让他进去不让,等了盏茶时分便推门而入,被宁成一剑生生劈死在门口。

    张总管不敢进也全不是因为老何,而是最近总敢觉背后凉风嗖嗖,左眼皮跳个不停,预料到有什么灾祸逼近。最近虽没有见过郡守,但从见过郡守的人那里听说,郡守的眼内杀气腾腾,行为与以前大变,让人琢磨不透,许多人暗地里偷偷猜测第二个老何是谁!

    张总管不想成为第二个老何。也不想让自己地预感灵验,所以宁成虽有过让他随时都可见他的吩咐。仍恭敬地站在外边一动不动!

    “进来!”里边传来宁成嘶哑尖厉的喊声,张总管还是站在那里不敢动,害怕自己听错,确认的又敲了三下门。

    “你大爷的,脑袋不想在脖子上呆了。敲你妈个敲,进来!”里边传来宁成的怒喝,张总管反而脸上一笑,推门进到屋内,叫了声:“大人!”

    “哦,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地乌龟王八蛋!何事?”宁成回头看了一眼,手拿一块金砖,顺着墙体砌上。

    “郡丞王大人有事求见!”张总管嘴上说道,眼睛也没闲下,把整间大屋仔细的打量。有太长的时间没来过这间屋子,今日再来让他不敢相信眼睛,恍若隔世。

    屋子里。到处闪烁着黄灿灿的光亮,青砖铺成的地如今全换成了金砖,几案、木榻、烛台等等一切装饰品也换成了金的。圆柱被黄金包裹,屋顶由黄金镶嵌。四面墙有三面墙也都变成了黄金地,另一面墙有三分之一变成了金子的。

    “王飞?”宁成砌金砖的动作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了一声:“好久没见他了,他来干什么?”

    “小的不知。不过他虽然极力的掩饰,但小的还是看出他心中藏着大事。此次来见大人,不像仅为闲谈!”

    “哦,那让他进来吧!”宁成点了点头,继续码起金砖。

    “大人要在此处拉见王飞?”张总管暗暗觉得有些不妥,眼前的金光晃得他眼晕!

    “就在这里,还想让他给品品我这屋子如何呢?”宁成道,等张总管退出屋子他也停下手中地活计,将衣服整了整,听到门外脚步声传来,继续弯下腰忙活起来。

    宁成决定在此屋接见王飞,并非仅仅为了让王飞看看这间屋子如何,炫耀一下自己所得到的财富,里边还隐藏有更深的意思。

    与田搭上线,绝对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以前,他每年总会去长安几次,有时是因为将河南郡治理地井然有序、路不拾遗,到长安去述职。有时则纯粹因为打点朝廷上的巨宦,让他们帮忙说些好话,好让官运更长久一些。田府上也跑过几趟,可他铁腕治郡地手段这位大人好像并不赞赏,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带往长安的钱财想送也送不出去。

    这一次,因为黄河地决口田竟然主动派人来找他,送上门的马屁不拍白不拍,冥思苦想之后他想出来一个是天意地办法,让陛下不派人治河。

    田为了几千顷的田地,一点蝇头小利忍心百姓在水患中哀号,他宁成为什么不能借水灾发笔财?田的作为让宁成心中的欲火点燃,田的许诺让宁成下定决心在离开河南郡之前捞最后一把,田的不顾百姓死活让宁成也不顾百姓死活。

    要捞就捞一把大的。

    上一次,王飞来劝他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过份,给自己留条后路也给百姓一条生路。他嗤之以鼻。除了嗤之以鼻外,心中还产生了一点想法。

    以前,王飞总是和他穿一条裤子,他说往东王飞绝对不会说往西,他说吃饭王飞绝对不会说睡觉,如果不是因为王飞的老婆长得太丑,他说睡一觉估计王飞也不会反对。可是,用赈灾粮食发财的大好机会王飞竟然提了意见,而是提了反对的意见,并且语气生硬带着斥责的意味。

    有意见便是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便是不拿他当朋友不跟他穿同一条裤子,一个不是朋友的人又知道太多的秘密,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宁成起了杀心。

    杀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杀一个熟人便不太容易,杀一个曾经的好朋友更不容易。宁成没有急着要杀王飞,他在等一个机会,或者说他在等一个时间期限,想在离开河南郡前往长安城再杀不迟。

    张管家说王飞求见,宁成杀心又起,想在宁成入屋之时突然击杀。然后以误杀为由告诉各衙门管事,除去心头地大患。可是。张总管又说王飞好像有要事相告,如果不等王飞说出是什么要事而把人一剑杀了,他会没完没了的猜测王飞究竟有什么事相告,那是件很痛苦地事情。

    在这间用黄金堆砌出来的屋子接见王飞,宁成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考虑。想看看对方是喜还是怒。怒,则意味着他果真不是自己以前的好朋友王飞,与他已经不是一条心,杀了没有白杀。喜,则意味着他或许还是自己以前的好朋友,与他还是一条心。杀他是一个错误也是一个遗憾,可为了守住秘密,杀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

    门又响了三下,宁成道:“进来!”听到屋内进来两个人,以为张管家又跟了进来,眉头不觉的一皱。

    “宁大人,下臣王飞拜见!”

    王飞的语气十分平静。没有喜也没有怒,平静的就如冬季黄河里结冰的水,一动不动。

    “哦,你来了。咱们多长时间没见了,还怪想你的。且等一下。让我把这块金砖砌好,一会下来陪你说话!”宁成头也不回。忙碌着手上地活计。

    “是!”王飞道。等了片刻,宁成拍打着双手转过身来。看到身边的求盗,怒喝一声:“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求盗哪见过这么多金子,在梦里也不可能见到这么多金子,入了屋看到眼前满目的黄金,嘴张到最大,眼睛差点从眼眶子里蹦出来,正止流口水将眼前的黄金看个没完,猛听宁成一声怒喝,本就瞠目结舌的嘴说起话来更加结结巴巴,道:“大……人……”一句完整的话说不下来,还好脖子没有僵硬,转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王飞求救。

    “大人息怒,他是衙门里的一个求盗,因为知道一些细节,所以跟我前来向大人禀报!”

    “哦,原来是这样!”宁成亲昵的勾住王飞的肩头,指着屋里地一切,道:“现在河南郡还有什么大事,不过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你来瞧瞧,这盖地这间屋子如何,可惜你来的早了,若迟来几天最好,那时一切完工将会更加好看。”

    “他为何要说我来早了?迟来几天又会发生什么事?”王飞揣磨着宁成话中隐藏地意思,机械的点了点头,连道两声:“不错!”

    “老弟可知我为何要盖这间黄金屋?”

    “不知,还请大人明示!”王飞道。

    “长安城中流传着一个故事,说地是当今皇上与皇后的故事。那时陛下不小……”宁成把金屋藏娇的故事讲了一遍,叹道:“是这个故事启发了我啊,一直以来总想盖个金屋,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于实现这个愿望。”

    “大人盖这些东西不过是白费工夫罢了,过得几天大人便去了,到时金屋还不是得拆!”王飞道。他话的原意,本是指过几天宁成便要去长安为官,到时金子盖的房屋还要拆掉带走,一见宁成把脸一寒,估计对方误会自己话的意思,连忙又解释道:“大人,我的话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过几天大人便要去长安……”

    “算了,解释那些干啥,咱们是最好的朋友,我还会怀意你有什么歹意?”宁成笑了笑,道:“老弟匆匆而来,有何事要报?”

    “让他先讲吧!”王飞把求盗见上前来,趁着求盗讲话的机会,苦思刚才语误的补解之法。

    “大……大人,今……今天我……我们……在……”求盗才遭宁成怒喝,想起往日宁成杀人不眨眼的手段,心中越来越怕,一个字结巴十来遍才能吐出,过了盏茶时间连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王飞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办法,又见求盗话说不出一句来,宁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怒斥一句:“滚下去,没用的东西。”

    “让他讲啊,蛮有趣的!”宁成也猜不透王飞先是暗喻他不久将不存于人世,又找来个大结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所意为何,冷冷一笑道。那求盗哪看不出宁成的怒气转化为杀气,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出去。出去!”王飞朝那名求盗摆了摆手,直奔主题地对宁成道:“大人。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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