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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2/3页)

荣法;二是一位当兵的表兄对她说过一句

    “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这话听起来自然有道理,最起码那些当兵的都是些没有七情六欲的非正常人。

    试想,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当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兵呢?然而,面前这个男人,且不说他是否正常,也不管他是否正常,当他说出

    “我现在还是一名现役军人”时,那份发自内心的自豪,那份来自骨子里的骄傲,简直令她眩晕迷惑了。

    这岂止是自豪!岂止是骄傲!这简直是在炫耀!是一个百万富翁在向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炫耀自己的财富,而这个穷光蛋又实在不得不表示出自己的羡慕。

    林夕梦无法掩饰自己的羡慕。在这一刻,她脑子里原有那些对军人的成见全部土崩瓦解。

    “您非常热爱部队吧?”她羡慕地问。

    “是的。是部队培养了我,造就了我,我的血脉里永远流淌着军人的血液。我认为军人是天底下最崇高最神圣的职业,如果有来生来世,再让我选择职业,我还是选择军人。”林夕梦对这个男人肃然起敬。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知道得太少,简直少得可怜。

    “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林夕梦发问。

    “成为一名驰骋疆场驾驭千军万马的统帅。”林夕梦望着他,想象着身穿戎装的这个男人统率千军万马驰骋疆场所向无敌时该是何种英姿。

    毫无疑问,这是一位太富于血性的男人,他儒雅的谈吐只能表明他教养有素,却掩盖不住他体内那十足的血性。

    还有那双眼睛,外形看似笑眯眯,实则锐光逼人,如果没有十足勇气和胆量,是不敢去正视它们的,相信在战场上,就凭这双眼睛也会使敌人心惊肉跳望而丧胆。

    “既然如此,”她说出心中疑惑,

    “您现在怎么离开部队了?”樊田夫一愣,旋即苦笑了一下,一丝痛惜和遗憾涌上面庞,说:“我没有进过军校,无法提干。”

    “为什么不考军校?”林夕梦不假思索地问出这句话。但话一出口,她立刻感到樊田夫不喜欢这个话题,这似乎触到他的痛处。

    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林夕梦不是那种灵活乖巧口齿伶俐的女人。

    见樊田夫闭紧双唇,她一时也不知怎样把这个话题转移开去,只那么僵坐着。

    许久,樊田夫开口了:“我母亲时常讲一句话,‘喝了纣王的水,就不能说纣王无道。’我在部队一直很出色、很受宠,我负责团里文化宣传,每年把工作搞得有声有色,人人称道,连全军文化宣传工作现场会都在我们团召开,全国各级电视台和各级军报新闻单位都有过对我的专题报道,什么自学成才标兵,什么优秀共产党员,等等,凡是一个士兵能够得到的荣誉,我都得到了。军功立了十个。我曾有过一次进军校机会,可那时不懂事,加上首长们留恋我,战友们迷恋我,我便在心里认定,只要把工作干好,不愁提不了干,因为我从入伍第一天起,就再也没有想离开部队。谁知道,政策是死的,它不会因个别情况而改变;提不了干,只好转成志愿兵了。”

    “真是愚蠢啊!”林夕梦想。

    “您后悔了,是不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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