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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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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眼:

    她不胖别再这么说她。还有我一直澄清男女之间不是非要有也是能当朋友的。为什么他就是听不懂呢?

    是男女之间有友情但你跟她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你大可再自欺欺人下去。

    他是自欺欺人吗?一时之间心口茫茫然的没个答案。

    常奇伟不屑地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建议道:

    你最好去弄清楚对她的感觉也有权利去追问她编织的每一个谎言然後

    然後?杨敦日随着他话尾问。

    然後选择掐死她或追求她就这样。不过如果你问我我会说那胖--哎呦!

    杨敦日下意识给他一个拐子闷叫声中断接下来的批评声。

    你、你这个家伙--恨恨地咬牙叫。

    我没问你所以烦请闭嘴。

    吼地一声高瘦男子扑杀而去:

    看我的无影脚!

    还来?!好无奈地被扑成一坨麻薯然後翻身将之压成美浓板条。

    第二场战役再度展开。

    她想回家非常非常想回家。

    为什么?范晴担忧地问她从没见过喜言这么脆弱的样子。

    也许她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她是属於唐朝的有爹有娘有兄妹也有一个丈夫以及一大堆讨人厌的亲戚。在这儿她是假的!

    什么假的?你活生生的有血有能怎样造假?你有我们!王伶摇着她直喊。

    这是一场长长的、作也作不完的梦吧?只是梦虽然让她飘荡得如此疲 惫但她会醒来会的。下一次睁眼就是另一番情状了。

    她会看到她那温吞的丈夫又坐在床边叨叨絮絮念着又有谁上门告状了他应付不来拜托她给他点好日子过别折腾他了。

    她会成日忙着解决姑嫂们的难题、奔走打理丈夫放手不管的家业过着很忙碌很充实的生活纵使没有自来水、没有伟大的卫生纸与卫生棉、没有炫丽的灯光照明和五光十色的电视资讯但这是梦都是假的所有不方便的唐代才是真的。一切只是梦!

    !

    你还觉得自己是在作梦吗?向来最务实的康柔云抬起两手捏住范喜言双颊往两方延伸。

    噢!痛。

    挥开那双作恶的手她意兴阑珊地趴在柜台上全身没半分力气。

    我要回家。她闷声地道:告诉我怎么回家!

    周子立坐在她身边问着大家一致的疑问:

    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是假的身分假的过往经历一片空白我不知道如何让人相信我是平空出现的於是无法自圆其说的来处便成了一个谎圆不了的谎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呜咽出声。

    范晴问:

    是谁让你这么沮丧的?

    不是谁而是我总要面对这个的!在二十一世纪我根本不该存在但我却在。这到底是怎样的捉弄?

    王伶想了下以她一贯的乐天派道:

    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会觉得是数十亿人里唯一有的奇缘耶。想想看『尼罗河女儿』还有很棒很棒的『来自远方』噢我的伊克--

    那请问喜言的伊克在哪里?范晴忍不住吐槽。

    会不会就是那个杨敦日?他们相恋相爱然後顺便解救世界化解第三次世界大战危机--

    以厌茶店员的身分?康柔云实在很不想泼冷水但王伶实在天马行空得太超过。

    两个斗嘴伴再度斗个没完没了再也管不了范喜言的低落情绪。

    周子立试图厘清她情绪的来处。

    喜言你是想家还是想逃避杨敦日对你的不信任?她猜两人之间应是有什么不愉快。

    范喜言一怔很快地道:

    自然是--想家!差点呛到。

    想谁?家人?丈夫?还是唐朝那片天空?

    不想再被逼问她厌烦回道:

    我只想回到适合我待的地方!

    不是因为杨敦--日。突然看到嘴上正在讲的男人推门而入让周子立的口语顿了下。

    不是!他又不是我夫君我想他做啥?我们是朋友--声音戛止低落道:但现在也许不是了他认为我是个满口谎言的人--

    喜言呃王伶伸出一指点点她肩想要她转过来面对众人也顺道对客人打声招呼。

    但范喜言的自怨自艾终於爆发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怎么辩驳呢?我怎么证明我其实来自唐朝在莫名其妙的原由下被抛掷来这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还落在一块长得像地瓜的土地上--

    那叫台湾啦!听不懂喔。王伶正名。

    唐代又不若现代有身分证什么的可携带以证明身分何况这种荒诞的事说出去吓都吓死人了我如何宣之於口呢?

    再说你也很有可能被科学怪博士抓去解剖研究所以我们全反对公诸於世的嘛。一切小心为上。康柔云应着。也不管此刻正有人张大嘴巴讶异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整个人僵直成幽暗背景的一部分。

    唐代?来自唐代?她?!

    我要回去但没有方法可以回去!小说都骗人说什么出车祸、被雷劈、跳崖落海就可以转换一个时空那些作家怎么不自己去试试看?只会乱蛊惑人!

    你怎么知道她们没有?王伶质疑。

    笨蛋!要真有那些作家还会依然健在地出书领稿费吗?骗你这种呆子罢了。范晴唾弃地丢过去一眼。

    但是你们别忘了阿范去年就是在一阵闪光下落到范晴家的院子内的也许她正该用这种方法回去。找一个闪电很多的夜晚阿范穿上她来时的那套唐装站在院子内一旦天时地利磁场合之後她就可以--

    被雷劈死。康柔云非常实际。

    但也可能『咻』地一声就不见了嘛!

    好那你先去试。范晴怂恿她。

    两人再度往旁边吵过去。

    范喜言将头埋在双臂间闷泣道:

    他不会信我了他好讨厌我但我却无法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她不要当骗子不要看到他嫌恶的眼光。

    周子立瞥了呆若木鸡中的男人一眼坏心地问道:

    那又怎样呢?反正你还有我们这些好朋友。

    不一样的他是我唯一的男朋友可以饮酒作乐的那一种!

    周于立偏要找碴:

    我们也可以陪你一道饮酒作乐呀!可每次都苦候不到你的邀请。

    不同的不同的!她说下清但杨与她们是不一样的埃

    康柔云叹口气:

    可怜的孩子你爱上他了。

    这结论让两人同时胸口一震。

    像是将头埋在上里的鸵鸟她不肯从双臂里抬起只一迳地道:

    不是的!我不能爱上他我是有夫君的人哪!

    这话是在说服他人还是在警告自己她也弄不清只有心口兀自难受得紧。

    你与唐代那个丈夫相距一千多年等於他已经死啦!寡妇有再追求幸福的权利的你何必拿这种理由来自苦?周子立道。

    范晴凑过来追加几句:

    何况你又不爱你丈夫干嘛坚持独身终老?我可是先提醒你我们这边没有『贞节牌坊』这种鬼东西。

    范喜言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了?他其实人还不错父母询问於我我点头後婚事才定案的。这难道就不是爱了吗?她是决定要爱他才嫁他的纵使常义风有诸多她看不过去的缺点但--

    古代的婚姻本来就跟画不上等号。 比如说你不会因为见不到丈夫而失魂落魄但你会对那个杨先生失魂落魄;你从来不谈你丈夫的事但你会对我们说杨先生的事而且还生怕我们出口批评捍卫的姿态相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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