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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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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没有?老实不客气地打断他。

    咦林自明你心情不大美丽哇。

    真不知男人怎么样了一个个幼稚琐碎不堪一点点小事乐得心花怒放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一边又神经兮兮笑几声一下子又落在无底深渊中自怨自艾长嗟短叹像恋爱中的少女。

    原以为听到林自亮的声音会很高兴。

    我明白了你吃败仗。

    见面时再讨论。

    林自明――

    我这就要出去老兄你放下话筒好不好?

    林自亮轻轻挂上电话。

    我重重叹气。

    傍晚师傅过来找我。

    习惯了心有默契不再预先通知找不到就当散步。在校园里多数骑脚踏车后来取得奖学金买了小轿车。

    师傅上来按铃我还没有掌灯。

    他进来一看大赞装修美观。

    自然这本来是林自亮的新房。

    师傅选了张情侣沙发一人霸占舒舒服服地摊开四肢喝起咖啡来。

    屋里一有他顿时温暖热闹他叫我周末去吃饭国香替他洗尘在师母处设家宴。

    我心如刀割地问:你家女婿自然在场?

    还有外孙他心满意足活着真是好。

    周末我有事。

    自明。

    真的一早约了人。

    师傅叹口气记得当年在白赖宜学院也不少女孩为你流过泪也跑到我处来求我想办法任何代价在所不计。看六月债还得快。

    那时只觉得她们愚钝不长进十分讨厌。

    所以潇洒点。

    做不到。

    师傅诧异地说:这不像你林自明回家以后你整个人变了。

    我不语。

    我们等你。

    以毒攻毒师傅希望我对牢他们一家人嘻嘻哈哈完了回家没事人一样。真可爱把事情看得那么简单。

    被你轰走的那些女孩子不知比国香好多少。

    真的一个个都把我当男人我在场的时候她们笑声特别媚语音特别娇姿态特别使我充满优越。

    该死的盛国香蹂躏我。

    她有无同你联络?

    我摇头。

    她极爱孩子要是她带着她们出来你能爱屋及乌?

    我保证可以。

    实践又是另外一件事况且她们不一定接受你的好意。

    这些都是老掉了牙的借口我大声疾呼都不足以成为障碍。

    师父骇笑双眼充满怜惜同情我迷失本。

    师徒之间的话题似乎已荆

    我说:除非亲耳听见她说不但是她没有我仍有希望我心甘情愿地等她。

    师傅不悦浪费时间别忘记你快将开学。

    我乐意给她时间想清楚。

    师傅细细端详我告诉我抢夺真的够刺激?

    你不明白。

    是我是不明白。

    他告辞。

    师傅一出门我就决定周末去赴鸿门宴再不找个机会见一见国香真会疯掉再痛苦的情况下也要把握机会。

    事前做足门面功夫打扮得整整齐齐无懈可击务必在外型上战胜施秀升。

    又故意早到二十分钟摸熟环境以便作出一副悠然之状。

    来开门的是施峰淡淡一声招呼。

    唉还记得我算是不容易。

    她说:我不晓得你是公公的学生。

    你还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我四处张望。

    施峰看穿我的心爸爸跟妈妈一会儿才来。

    小女孩都欺侮我。

    你身上这条裙子真不赖。我由衷称赞。

    为公公才穿的。

    虽是裙子款式仍然非常阳刚裙身海军领滚细细蓝边衬得施峰唇红齿白。

    施峰你应当多穿女化衣裳。

    她冷笑双眼斜斜睨着我。

    师母捧出茶点你来了施峻才问你呢她要听故事。

    小人儿呢?

    睡着了。

    施峰十分不满也不小了足七岁的人除了吃就是睡天塌下来敌人在面前还不知道。说到敌人两字矛头直指我身上剑气逼人。

    我甚为恼怒又不能发作。

    师母说:自明汗衫都湿透了宽一宽外套。

    我喝口冰水到书房去看到施峻睡沙发上像只小猪。不管她们醒着的时候有多精灵一进入梦乡不过是这个样子。

    我捏捏她胖胖的小手。

    男人比女人更喜欢孩子。

    施峰跟进来她就是不放心我。

    我轻轻跟她说:要是你愿意同时也可以做我的孩子。

    她铁青着面孔斩钉截铁说:你休想。

    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我被她的愚忠激发出无限怒意下流地恐吓她:那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永远不见你的母亲。

    施峰眼睛露出恐惧的神情仍然坚撑着:你这个假设再荒谬没有永远不会发生。一转头走开。

    我深深后悔说话似利刀不打紧找个橡皮对象就不伤天害理但施峰还是孩子她伤害我我应默默流泪不可反击。

    理论谁都懂得实践起来不是那回事。

    背后有声音响起来你令施峰十分不安。

    我转过脸去国香不知几时已站在门框处。

    我再也没有言语眼神像是在荒漠中吃了十年苦急急把她当作甘泉般汩汩吸收。

    没有人能了解我心中饥渴。

    你不应恐吓她。

    我轻轻反问:恐吓抑或是预言?

    国香的身躯一震本来贴在墙上渐渐脱力慢慢往下滑终于坐在门边。

    我继而问:施秀升呢?

    他有事缺席。

    他没有面对事实的勇气。

    但再想一想不他根本不要亲眼看到他要下台就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国香坐在地上似个彷徨的孩子。

    我伸出手来想拥抱她施峰又走了进来。

    我的动作僵祝

    施峰与母亲说:叫他走叫他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

    但已经来不及了施峰已长得高大秀丽早懂得照顾自己说这样的话已没有震撼感只觉自私霸道。

    施峰知道大势已去想去摇醒施峻被我阻止。

    她说:母亲我会把整件事告诉父亲。

    我说:没有用他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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