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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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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他的残羹饭肴。

    老爷我想学。

    学?

    学很多东西。水宓忙刺绣、懂烧饭、懂砍柴甚至也懂男人下田的事从小娘亲要我恪守三从四德只要是女人该会的我都学了可是那并没有用甚至连红红都救不了。

    你是该学游水我来教。

    不不老爷生意繁忙我找向阳、月玺都可以的

    你以为我会让其它人看见你的身子?

    老爷真的在乎她。霍水宓唇畔含笑。身子放松起来。

    老爷我能再学其它的东西吗?朦胧的睡意席卷上来更蜷缩在他身边。我想追上你老爷我不再想当一个生产工具我喜欢当你的女人却也想成为宅子里名符其实的夫人含糊不清地说完她迷迷糊糊地丧失意识梦周公去也。

    良久几经翻转

    徐苍离的身躯被迫压上两个沉睡的女人。

    奇怪的是那个当事者还以为没事地冒出一句见解:我娶回家的毛毛虫终于懂得破茧而出了。

    他期待她蜕变成一只美丽无双的蝴蝶。

    ※※※

    他***!她以为她是谁?!

    喔喔账房兄小心隔墙有耳。

    呸!老子敢说就不怕有人敢告密!我早不想做了要不是念在老爷待我不薄我赵大山早换家主子做了。女人!哼充其量她只是个‘徐氏’没有名字的女人能懂什么?敢跟我抢账本!

    是是是。长工阿福望望窗外天色站起身来:账房兄天色不早我还有活没做下回有机会改请你喝酒去。拿了只鸡腿赶紧离开七分醉的赵大山。

    赵大山不要这份工作他阿福还要哩。

    要怪就怪你账房兄识人不清!明明知道徐府里的下人个个只为自己盘算你还当真把我当知己看。马不停蹄地一路钻进王总管的房告密去了。

    赵账房是这样说的?

    是是。他还说‘哪日要不爽起来准到老爷跟前告状女人嘛生完孩子混吃等死就可以了闲来吃撑了想拉下男人头上的天吗?’。账房兄是这样说的。

    王莫离微笑颔首从腰际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

    你做得好下回再有什么闲言闲语别忘了通知我一声。

    阿福嘿嘿傻笑领命离去。

    王莫离扬起眉就拿起毛笔在竹册上写几个大字。

    夫人你不进来吗?

    霍水宓这才从门后走进怀里捧着账本身边黏着小护卫红红。

    王总管他

    他叫阿福是宅里长工签了两回约也有七年的时间待在宅里为人不算太坏只能说为了自谋其利他可以出卖很多人。

    既然如此为何用他?

    王莫离站起身轻笑:因为他能利用。换句话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宅里需要这种人有他消息才能四面八方传来。

    不。她又见到了一个霍二娘。为何在这世上总有这么多的霍二娘又有那么多无能的亲爹呢?!

    那是夫人太心软不懂这世间的常态。长工阿福自甘当条哈巴狗我没道理不去利用。王莫离咧嘴笑着此刻他像食人不吐骨头的大恶棍。

    娘娘别理他!陪红红玩!她扯扯娘娘的裙衫。讨厌这几天娘娘不是跟坏人爹爹学游水不准她跟去就是跟王叔叔学打算盘没时间理会她!哼坏人爹爹她喜欢但是讨厌王叔叔都是他霸了娘娘的时间。

    霍水宓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王总管你这也是在教我吗?

    他扬起眉大笑:夫人明理。莫离只想夫人知道天下没有单纯的黑与白也没有完全的好人只要是人总有自私自利的时候人并没有错错的是环境。他别有所指的。

    王莫离说话向来极具深意通常此深意只有他自己懂。但霍水宓聚起柳眉小声地反驳:他自愿当条哈巴狗但咱们可不必也把他当哈巴狗。人谁愿意天生就教人利用总有方法可以两全其美的。

    夫人心太软不过敢为他们出头也算好事只是将来把声量放大些不然挺容易从左耳出右耳进的红小姐你在玩什么?他低头礼貌地询问咬在他腿上的红红。

    霍水宓抽口气忙搁下账簿跑上前抱起红红。

    他欺负娘娘我讨厌!红红指责扁起鼓颊。

    欺负夫人?!冤枉!红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王莫离想了想微笑地从腰际的小包囊里掏出一块小甜饼喂到她嘴前。想不想吃?

    红红睁眼盯着它好一会儿又嗅了嗅张口用力咬了一块进嘴里。

    瞧夫人这就是贿赂。人总有私欲一旦捏准了弱点别说是普通百姓就连皇帝老爷也不得不屈服在私欲之下何况是不满六岁的小娃儿红小姐想再吃我这还有不必连我的手指也一块啃。他面不改色的。

    红红哼了一声埋在霍水宓的怀里。我讨厌你!

    哟红小姐小小年纪倒也懂得白吃食这点倒跟老爷小时相似

    王总管你在府里长大?

    正是。

    那她的眼发亮。你同老爷青梅竹马?她放下红红任她在屋子里乱搞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显有长聊之意。

    青梅竹马是不敢当不过老爷在书楼读书写字小的在庭院打扫也勉强可以说是看着老爷长大。他扬眉罔顾红红爬上他的椅子拿起沾墨的毛笔在桌上挥洒。

    夫人有事尽管问奴才知无不言言无不荆他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老爷他小时候也同现在一样吗?她渴求问。

    心底暗笑王莫离表面却摇头叹息:其实老爷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自幼在已故老爷的教诲下读书习武不说若是缓了缓进度准吃皮鞭下回你仔细瞧瞧是不是他的背后有鞭痕那是已故老爷留下来的;加上老夫人早逝从小老爷面对的只有严父、严师哪里懂得柔情呢?也难怪如今他对三个孩子冷冰冰的八成只知循着已故老爷的路走不明白这世上还有软调子的亲情。语毕长吁一声颇为惋惜。他的头垂下黑眼睁得大大地瞪着地面彷佛怕随时眼角弯起来。

    她在心疼!霍水宓惊诧地发现这个事实不不不算惊讶。她应该已经习惯了只要是对上老爷的事她的心总会微微发疼的。

    原来老爷幼时也过得不好她该如何做才能让老爷忘掉那段年幼的过去?在徐府是老爷一点一滴地教她近忘了过去心灵上的拘束甚至她开始以为她有价值了因为老爷放手让她去做让她跟着王总管学账、让她跟着向阳习字老爷教她游水甚至有闲余时间他会说些生意上的趣闻让她分享;只要是她要求的老爷没有不允的。

    他建立起她的小小自信原来一个女人也能有自信的。在娘家她被教导成一个无能的女人不但无能而且无用女子生存的目的就是生下夫家子嗣然而在这里

    她开始认为她不再是以往的霍水宓了。

    她是有价值的徐霍水宓虽然在外人的眼里、在后代的子孙里充其量她只能是个没有名字的徐氏但她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在老爷的眼中她是有价值的妻子。

    她该如何才能报答老爷这份恩情不不能算是报答这牵于她的心她不再想让自个儿的心发疼她必须让老爷得到最好的

    对于老爷什么才是他最想要的?

    王莫离言尽于此。再说这话题下去只怕非得笑场不可。瞧他的眼角都流下泪来了不是因红小姐攀着桌角在他衣上画起图来而是太得意自己的聪明才智。

    他咳了咳拭去眼泪勉强导回正题道:夫人你拿着账本是出了甚么问题吗?

    ※※※

    阿福!

    夫人!阿福大老远地就看见夫人走过来原本在偷懒赶紧装作辛勤地清扫落叶。嘿他够聪明吧!下午佣人能躲在屋里偷懒就偷懒但他偏偏站在园中央努力工作以为他良心发现吗?哼现下夫人是老爷跟前的红人多巴结巴结是没错在宅子里只有他有远见先摸清夫人每日路线图;他知道夫人从王总管哪儿学账出来后必到徐向阳那儿习字偶尔老爷有空便陪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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