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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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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她惊醒了霍水宓他会任她在这里叫哑了嗓子都不理的!

    勉强没法子之下达成和平协议可以让她等到霍水宓醒过来可以让她缠着霍水宓一夜但前提是必须乖乖静音必须在她醒后回去。

    那小肥猪很聪明以大人的方式跟她谈她懂而且会谈判如果身为男儿身是从商的好料子偏偏她是女孩以女孩的方式教养也许又是另一个盲目忠实丈夫的女子

    他的眼瞇了起来不那种女人生下的孩子怎会懂得忠实?那女人甚至连水宓的一根寒毛都不值!他该庆幸那头小肥猪只不是他的女儿!

    !霍水宓闻言迅速抬起眼面带羞容又惊奇地瞪着他。好怪真的好怪以往老爷最多就是温和的表情能够朝着她一笑已属十分难得了。她可没听错吧?老爷的话里好似有浓浓的意味有些促狭、有些调戏。

    几个月前老爷虽然也曾莫名其妙地调戏她可那是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男子是个偶尔藏在老爷影里的男子但眼前这个男人则是她从没见过的。

    她涨红了脸。不可否认的以往的老爷是她所崇敬的彷佛天边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空中偶尔在水里倒影时才能亲近它虽然亲近却也只是浮面幻影而眼下的老爷仅仅一句话像是一条绳索系近了彼此的距离。无论是哪个老爷都像一块磁石紧紧吸住了她能牵动她的喜怒哀乐、能颠覆她的情感

    徐苍离微笑俯下头封住微启的唇。

    老爷从不在大白天玩口水交换的游戏呀!

    老爷变了。

    是变了变得好奇怪因为没得比较所以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但她喜欢这种转变。

    可还想吐吗?他低语气息温暖了她。

    她含羞摇首。

    那么我可要讨回我的补偿了。抬起头来。

    霍水宓顺从地抬起头瞧着他柔和的眼心头像是涨满了又酸又甜又涩的东西。

    忽地她嗤一笑。

    他怔了怔似乎不敢相信在这种时刻她会毫无顾忌地笑出来而后他恍悟她是又瞧见了他那一头被整的头发。

    好笑吗!他扬眉。

    老爷你这副模样的确是逗笑了水宓。她回答注视他俯近的脸庞然后缓缓合上湿眼。

    她好快乐。

    如果今夜再梦见天上的娘那么她要告诉娘身为一个女人也有她的喜悦而现在的她好幸福。

    婚姻其实不全然像爹和娘的一样也不是大婶们说得那般痛不欲生一个女人的命绝对不只挑水砍柴一定还有其它没有挖掘出来的宝物;而老爷就是她的宝物。

    这一生她相信自己嫁对了人。

    ※※※

    破天荒的在大白天里与自个儿的妻子颈项缠绵。

    说出去不光是教人发现了是非得在背后耻笑一番不可。但那又如何?徐苍离行事向来毫无准则说由他人说只求自个儿高兴

    高兴?他的眉拱了起来黑沉沉的眼眸注视她的睡容。他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打从心里头撩起淡淡的愉悦?更别谈为一个女子弄得方寸大乱。

    十年来在他眼里女人只须懂得忠实尤其身为他的妻、他的女人更要具备这项崇高的特质而霍水宓充份具备了。

    她对他忠实他却开始不满足起来。

    老爷霍水宓在他怀里蠕动了会不自觉地朝他挪去。她依旧沉睡着粉红色的脸颊有些发热散发黑色光泽的长发半掩住她的身子。

    这是他买回来的新娘用足足一袋的黄金。

    谁能料得到当初旁人连瞧一眼也不愿瞧的女人如今会出落得娇柔可人。

    而她永远是他徐苍离的。

    然而她的心呢?

    她尚未开启的心房呢?

    他起身霍水宓的眼蒙蒙眬眬地睁开了。

    老爷天亮了吗?

    他噙笑。天是亮了却已是过了午膳你可饿了?

    她原是懒懒地小伸起腰来随即睁大眼回忆如涌潮似的钻回脑里。

    老爷她忙拉起薄被盖在的娇躯上。以往老爷同她亲热皆是在夜晚房里最多也只燃着蜡烛如今大白天的天那不是被看光了吗?

    在徐府虽然吃好住好人也逐渐养出点来但还是不比时下的丰腴女子老爷不会觉得很失望吗?

    怎么?饿不饿也须想吗?

    不不。她拉紧被子垂下的眼角悄悄瞄着徐苍离见他毫无嫌恶之意稍稍胆大了起来脱口而出:老爷你可在乎我的身子?我我是说老爷不在乎我的身上没吗?

    若是嫌弃当日也就不会娶你过门。

    可是可是大伙都爱福福泰泰的女子好比水宓娘家的隔邻陈家妹子她人就有足足水宓三倍大上门说媒的不在少数她她十六岁就嫁出门不似水宓双十年华才有老爷肯要。

    这是搁在心头已久的疑惑早就想问却不敢直截了当地问然而今日的老爷不知怎地就是容易亲近这才敢放肆问出口。

    徐苍离沉默半晌道:旁人有旁人的品味我也有自个儿的品味。换句话说霍水宓是入了他的眼了。

    徐苍离竟然在安抚一个女人他叹息。这两日心境上的转变足以颠覆十年来的生活他原就是一个聪明的生意人如何能不发现隐藏在表面的事实?

    老爷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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