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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暴风到来血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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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四章 暴风到来血色3 (第2/3页)

一院愁;行到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

    通过“朱楼”“深院”等空间背景写妇人之美;特别是末句,隐含数花之人像花一样,以致蜻蜓之误,描写是极其婉曲的。白居易是用“回眸一笑媚生,宫粉黛无颜色”、“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一身”夸饰杨贵妃之美。王安石《明妃曲》写王昭君之美,是“不着一字,得风韵”,“低眉顾影无颜色,尚得君王不自持”。苏轼的《续丽人行》咏唐代画家周昉的一幅“背面欠伸内人”,先从虚处描写,推想画人之美:“若教回却嫣然”,再把此美人想象为杜甫当年曲江头远远望见的一个背影,想落天外,却又非常切题。

    又是这种基础上的进一步展,明清的诗词、曲剧、传奇,甚至小说等学作品,直接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分别指代国古代四大美女西施、王昭君、貂蝉、杨贵妃,几乎省略了审美对象的一切具象的信息,精练到了极致,却能赋予审美对象以大的容量和生活空间,与受众审美期待的暗合,具有大众化、普泛化的意义。

    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这种逐渐形成的、高达的抽象审美判断模式,一个为突出的特点是常常通过移情于“第三者”实现审美的“增价”,来显现强烈的审美效应。其的“第三者”,甚至超越了“类”的区别。先前,无论是宋玉赋“东邻之子”的“惑阳城,迷下蔡”,还是李延年歌“李夫人”的“倾人城”、“倾人国”,所感知“美”者,均是同类的“人”;而此时,对于“鱼”“雁”“月”“花”“蜻蜓”等自然物来说,从生活逻辑上讲是无法感知“人”的美的,所谓“王嫱西施,人见则喜,猿见则悲”,正足见这种描写艺术的逐渐完善和成熟。

    我国早的诗歌总集《诗经》,有许多女性形象,城边的静女、月下的姣人、劳动的少女、出嫁的妇人等。其,对女性美的描写,具代表性的,是卫风的《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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