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屠佑财校场大练兵 (第2/3页)
这个柳条沟惨案主凶的一举一动,他见师侄李豪将他驱回,便双掌对他单刀,激战五个回合,不分胜负。
战至第八个回合时,他使出杀敌绝技—飞刀。先是四把,从不同角度疾射,后两把仿佛是计算好的几乎同时如电闪般飞出。
张舵主不是等闲之辈,先是左右腾挪,躲过两把,几乎同时用大刀磕飞两把,第五把他硬生生用牙齿咬住,第六把实在防不住了,只得任由飞刀射穿其咽喉,瞬间倒地毙命。
陈亮、李豪确认他已死亡,又加入了围剿战斗。
“以多胜少,胜之不武,有种单挑!”南边姓高的青年副舵主使铲,被钱诗鹏、钱诗月、钱诗韵围住,激战六七个回合,不落下风,直嚷。
钱俊生在后掠阵,见此,冲三个儿女喊:“停!”他们三个撤剑后退三步,持剑而立。
钱俊生走前两步,对高副舵主说:“年轻人,你们黑龙教从不给正派人士一次机会,今天我就破例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死的心服口服,我观你厮杀多时,让你休息半刻钟……”
姓高的副舵主见止住战斗的是一位有威严的长者,他确信他们不会偷袭,忙弃铲,坐下,双手合十,飞快旋转运功。仅五六分钟,一跃而起,冲钱俊生一拜,道:“谢前辈。”
钱俊生道:“年轻人,咱们比拳脚、掌力还是比兵器?”
“还是兵器吧。”他眼珠一转,暗想:铲是教主和师傅屠天明的成名兵器,自己出道以来,持铲从未有过败绩,这是长处,逐回答说。
“那好吧,”钱俊生把手伸向诗韵,近几年他很少用兵器,诗韵会意,忙把手中软剑递给他,说:“爹,小心了。”
那青年算是有礼貌的,双手捧铲说:“得罪了。”说着挥铲向钱攻来。
钱俊生递剑与他战在一起,这是一流高手决战,输赢只在片刻之间。
青年人把功力全部凝聚于铲,大开大合,势不可挡。钱俊生把真气聚于剑尖,剑走轻灵,避猛,专挑他的破绽之处,令他挥铲必救,否则命丧当场。
双方互不相让,年轻人铲力满满,务求一击定输赢。钱俊生剑中虚实不定,老道,绝不给他掏药增功之机会,就这样互来互往,八个照面,不分胜负。
钱俊生趁年轻人猛打猛冲,功力稍降稍顿的那一瞬间,在第九回合使出行云折柳三十六式二变中最后一招“飘斩芦花”,腰一扭,避开铲击,手一挥,软剑把青年人的头颅斩下,刚好无风,其人头像芦花一样徐徐稳稳直落在地上,其眼睛刹那间闭上,似乎在说,还是姜老的辣。
剩下的黑龙教教徒,见一柱香不到的时间,舵内高手被歼,只得放弃抵抗,举械投降。
战场惨烈,战斗处河水变红,几具黑龙教教徒的尸体,欲被河水带走。钱俊生吩咐打捞起说:“虽然他们生前作恶,也不能让他们暴尸河流山岗,一并安葬,让他们魂归故里吧。”
清点战果,毙敌七十多人,含一流高手两名,高手五人,俘敌四十余人。
黑龙教五个分舵剩三,两个“过河卒子”被全歼。逍遥派等正派人士现场高呼:“我们又胜利了!”这声音在峡谷中回荡,越传越远。
皇城北校场。
大元帅屠佑财接过军中司马递来的今日演练科目奏本,他见第一项是各军队形操练。
第二项是抽签决定每军出一百名弓箭手在骑马行进中射箭。
第三项是每二百人为一队,各军出三对,与敌军展开对抗训练,器械木棍。
以上各项由军中司马、主簿依据成绩、训练表现依次打分决定名次,屠佑财首肯。
他批准的第一项考核,是考核部队整齐划一、进退有余的能力,其本质是考核部队的纪律性。
他批准第二项是:百器箭为先,箭是兵器之王,它决定单兵素质以及它透露出来的部队整体战斗力。
批准的第三项是对抗训练,是考核部队整体战斗力。
中山国早先对抗训练,是用真刀真枪,发现死伤太大,故采用木棍头缠棉布,加之士兵有盔甲防护,因而训练事故率大为降低。
八点时间到,军中大鼓擂响,士兵们喊杀声震天,各军依次操练,屠佑财率诸官一一观阅。
皇宫内,西宫娘娘刘曼儿在粉红大帐里昏昏欲睡,偏房内,那个人心急火燎……清风姑娘口干舌燥……一场规定不少于三刻钟的佛事诵经才完毕。
宫女入,请清风姑娘入偏房奉茶。说着,引她入偏房,倒茶,掩门退出。
是渴了。清风姑娘端起茶杯,刚饮两口,忽觉眼前一道极快鬼影闪过。刹那间,她知她的哑穴、麻穴被高手封死,动弹不得。一定神,才看清,面前站着是一位黑黢黢的青年,她不识大惊。
“姑娘诵经辛苦,就让本公子犒劳你吧……”说话青年,正是花花公子黑龙教少教主屠天明。
他说完,把清风姑娘抱到床上,剥去外衣……
当清风醒来,恨恨盯着屠天明。“恨我?想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也无妨。”屠道。“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黑龙教少教主屠天明。”他顿一顿又说:“你恨我,我知道,打官司告状?当朝丞相兼天下兵马大元帅屠佑财是我亲三叔,他正在皇家北校场阅兵……省省吧,凭武功解决,我是武林顶尖高手……如果不是教主爷爷他老人家,一再叮嘱,不准烧杀掠夺,不准抢美女,否则你和明月,和我早做夫妻啦。”他又喝了一口小酒,继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想通了,找我,少教主夫人让你做……”
清风姑娘被他这一通浑话气得又昏死过去。
屠天明见清风如此,无趣,拎起酒壶,出偏房,向粉红大帐—西宫娘娘刘曼儿走去。
刘曼儿见他来,坐起。
屠天明一摇三晃,酒喝的不多,却扮市井醉鬼模样。他调侃他得意,唱:“皇城美女六枝花,一红二白三小翠,本公子早就玩腻啦,四朵西宫娘娘你,我得犒赏你老人家……”
刘曼儿说:“你已经和第五朵清风……还能行?”
屠一拍胸道:“本公子久战沙场……”说着扑向刘曼儿。
刘曼儿咯咯地笑:“曼儿小,公子,温柔点……”
列位看官好问:这曼儿娘娘如此淫荡,就不怕皇上怪罪?这还真不怕。说来话长,她不仅仅是凭皇上对她的宠爱,这中山国内宫和中原不一样,不兴养太监,而是存在一种养“面首”的陋习。
不知哪朝哪代,宫内女人争风吃醋,打的不可开交,皇上头疼。不知怎么就想出这种办法,不是每个宫女都有,而是娘娘贵妃几个有头有脸的,经皇上恩准,才赏一个“面首”,这样皇上找乐,她们也不寂寞,内宫这才消停下来。
列位看官又好问:这不是乱了皇家血统了吗?不怕,太医发明了一种神药,叫面首按时服下 ,不产精子,只耕田,下不了种……
这也挺尴尬,皇上睡娘娘这边,面首睡娘娘那边?这更不用操心。皇上宠幸哪位,早就叫宫女提前安排,面首早吓得钻进老鼠洞,彼此见不着,皇上心知眼不烦。
别看刘曼儿出身民女,深宫耳濡目染,她知要在后宫呼风唤雨,待的长久,必得皇上欢喜,还必须有娘家势力……朝廷重臣拥戴。因此,她早与屠德贵有一腿。如今,她给屠佑财递过飞眼,他硬是不接招……今御林军统领张子善找她,撮合屠天明与清风的好事,她巴不得结交新贵—靠山。
她隐约觉得是黑龙教掌控朝廷……皇上对她不错,但她觉得皇上这六年开始变了,对朝廷重要大事只会说“不不,好好好……”这让她大惑不解。
再说屠天明,他不怕他淫乱后宫,皇上三叔屠佑财降罪吗?他也不怕……顶多让三叔臭骂几句。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张子善早就想结交他……趁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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