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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连番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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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连番恶战 (第3/3页)

俱已重伤,无力再战。本欲跃出清风楼先将外面那个高手引出来,见此情形不由大震,就此时,清风楼外“嘭嘭”连响,一时硝烟弥漫,残肢乱舞,原本列阵齐整拉弓架弩的蒙古兵汉兵俱皆阵行大乱,哀嚎连连,如没头苍蝇般硝烟乱撞。

    其实蒙古兵的久历战阵,个个悍不畏死,如此惊慌确是大失水准的,只因“圣军”此次用的是他们特有的手雷,这可是超时代的产品,蒙古还没看见敌人就倒下一大片人来,难免要有些惊惶失措的。

    不待金轮法王回过味来,一股强烈气息向他逼来,只听硝烟外一道清朗的声音冷喝道:“番僧无礼,可敢与黄某一战!”来人赫然便是黄药师!黄药师能此地出现其实也是个意外,并不秦业考虑之内。

    原来秦业自终南山下来后便将程英打走了,程英虽般不舍,却也知秦业所为甚大,再想自己当日不听秦业的话追了过去反累他差点让欧阳锋杀了,无奈只好依了下来,只将自己随身带的绿玉笛交给了秦业。秦业是搞秘密活动的,自不能有明显的特征手,本欲拒绝,转念一想这也算是程英的定情物的,不好违了她一番心意,再者自己要去洛阳参加刘秉忠的“士子宴”,拿手上也可做个道具,也便接了下来。却他们分手的次日,程英遇到了黄药师,那绿玉笛是黄药师赠与程英的护身物,一向不离她身的,此时不见了自然要问。

    程英不好说是送给了秦业做定情物了,只说她遇着大师兄,见他没有称手的兵刃,便“借”给他用几天了。

    黄药师自不会让程英就这么给哄走了,想秦业这几年净是干烧杀抢掠的活,要称手的兵刃还能少了?见程英神态扭捏黄药师也不多问,探得秦业行踪便自跟了过来。本来他隐清风楼外一处民居内,只凝神探察楼内情形,里头的对话自是一丝不落的掉进他耳,只霍都一声“桃花岛没用的软蛋”激怒了他,却是让金轮法王给察觉了。

    不但是金轮法王,原本秦业安排了洪七公也察觉到了他的存。洪七公原和几个“圣军”外候着,洪七公身份超然自不会参与狙杀了刘秉忠行动,秦业请他来此本意也只是掠阵,以防万一。结果却真的多来了金轮法王师徒,教一向谨慎的刘秉忠有时间调动了大队人马前来“护驾”,今日狙杀刘秉忠已然不可能了。

    清风楼内秦业听得外面响动,知“圣军”已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不由长舒了一口气,不想这口气实太长了,方才硬压下的那一口鲜血再也克制不住,“噗”了一声便给喷了出来。此时蒙古一方人马听得外面异响,已自退开一边,摆开阵势紧盯着秦业,见秦业吐血也没敢再逼过来。秦业一抹嘴角,鲜血喷出,气息大畅,环眼一扫,那达尔巴却还活着,只他大腿上压着倒下的那段立柱,往日神力强悍如今却已无力将它搬开了,那杆碎金裂玉的金刚杵倒还握手,面目狰狞的盯着秦业,动弹不得。霍都早已不知躲哪里去了,地上杯盘狼藉,残桌断椅夹着死尸伤兵,一片混乱。秦业自己一身白衣亦早已染红,当有他的血,多的却是敌人的,此际胸口隐隐作痛,战意却仍不减,见着此等战果心微有些得意,冲刘秉忠哈哈大笑道:“刘汉奸大人,今日就此做罢,咱们后会有期!”言罢一脚挑起跟前的一把朴刀,接过朝着当前立柱“唰”了一刀劈断,跟着又是一脚踢倒,清风楼“轰”了一声便倒了下来,一时尘土飞扬。

    清风楼外,金轮法王接过黄药师话,自不会不应,两人此时已斗了一起,当世两大绝顶高手,一番激斗倒正棋逢对手。

    那些蒙古兵训练有素,汉兵亦是久经战阵的,一阵忙乱过后便已回复了镇静,带队将官一边分出人马四处探查,一边重整队列好阵仗,以防秦业逃脱。甫见清风楼倒塌,俱皆大骇,正要抢进去救他们的将军,又见几个黑乎乎的东西朝自己头顶砸来,接着又是“嘭嘭”几声,人马再复倒下一大片来,刚刚整起的队列便又散开了。此次“圣军”不再给蒙古兵缓气的机会,俱皆冲了出来,弯弓负箭一阵连射,例不虚。硝烟蒙古兵不辨东西,纷纷箭倒地。

    洪七公见秦业浑身浴血冲了出来,劲头却还亢奋得很,唰唰几下冲入蒙古兵,替秦业扫开一条道,哈哈笑道:“秦小子,还能再杀鞑子吗?”

    秦业左手绿玉笛认穴,右手朴刀开膛,哗哗声已然划倒了一大片人,亦是大笑道:“这有何难!只是忘了给师公夹块鸡屁股出来,师公莫怪!”

    洪七公听得秦业此话,白胡子一翻嗖了一声便欺到他近前,拔开几个拦路的汉兵,“啪”了给秦业一个大大的暴栗,瞪直双目气道:“臭小子,这个时候还敢拿老乞丐开刷!”

    此时硝烟渐散,几个蒙古兵认清了他二人的位置,嗖嗖的几支箭便向他二人飞来,秦业舞刀拔开来箭,正想抗议洪老爷子自己的手下面前敲他脑袋的不良行为,却听洪七公冲黄药师与金轮法王激斗处喊道:“黄老邪,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连小孩子都打!”此时蒙古越聚越多,驱散不开,自不能让人缠住了。

    黄药师与金轮法王屋顶之上正斗了个旗鼓相当,闻得洪七公此言嘿嘿冷笑道:“小孩子不听话,自然要打!”言罢双掌舞动,劲风大涨再次逼向金轮法王。

    秦业此时才注意到黄药师也来了,见蒙古兵围拢了上来,己方诸人武功虽高,人潮却也只能徒呼奈何,不欲再与蒙古兵多作纠缠,当下冲金轮法王喝道:“金轮法王,你的徒弟都死光了,还不快去收尸,再晚毛都不给你留了!”

    金轮法王与黄药师相斗半日,半点好也没讨着,听得秦业此语,一轮挥出人退到一边,只见秦业浑身浴血,却还蒙古兵卒堆里砍瓜切菜,他身后那老乞丐一身修为亦不自己之下,而自己的两个徒弟连同刘秉忠手下一干高手俱皆不见,哪还敢再战。见身后清风楼已是一片废墟,记起达尔巴似被压里头了,转身跳回清风楼,翻柱倒椽的就是一阵好找。

    黄药师亦不追赶,冷哼一声拾起几块瓦片朝下面街上蒙古兵疾射而下,他气运指间,瓦砾疾飞,被击的蒙古兵转瞬间便已倒下一大片来。

    秦业见空隙大开,拔开飞箭冲洪七公喊道:“师公,走!”洪七公也不搭话,“轰”的一招见龙田向追来的蒙古兵击出,飞浪滚滚,蒙古兵抵挡不住,便给轰出一大块空当来,后面的兵丁却皆悍不畏死,兀自强行往空当里填进来。秦业洪七公不敢再行耽搁,尾随黄药师身后,沿着他开出的那条道向洛阳城外逸去。

    此时殿后的“圣军”见时机成熟,便将身边手雷数朝骑马上抛射的蒙古兵砸了过去,生生将追秦业后头的箭雨击散。一时之间又是硝烟大起,街边民居店铺有不少都起了火,烟熏雾漫,蒙古兵人数虽多,没了箭雨压制,便再也拦不住几大高手的连番冲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业几人扬长而去。

    金轮法王翻腾了半天,总算是将名副其实灰头土脸的达尔巴给找着了,也亏了达尔巴皮糙肉厚,清风楼砸下来的那些残砖断瓦居然半分也没伤着他,不过秦业的那一掌却实打实的劈断了他的三根肋骨,亏得达尔巴悍勇,居然半天里吭都没吭一声。霍都此时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捂着眼跪金轮法王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他方才达尔巴背后躲闪了老半天,结果却仍比达尔巴还惨,以后他那把漂亮的白玉铁扇是再别想玩了,否则那就是独眼龙充书生——恶心,蛮族独眼龙充书生——蛮恶心的!

    金轮法王却是他们师徒几个里郁闷的,大家都是做师父的,郭靖的徒弟一打两却还把自己徒弟都给废了!心里恼着霍都临阵畏缩扫了自己面子,又让黄药师逼退,到原的第一次出手便诸事不顺,暴跳如雷的老金轮差点没把这个不争气的徒弟一掌给拍死!

    刘秉忠直到秦业走了一刻钟后才从暗角走出来,这个时候,架着踏弩准备后一次狙杀的秦三见事已不可为,为了躲避蒙古兵的查无奈只好撤走了,算是让刘秉忠多活了几天。方才清风楼的激斗里,刘秉忠与秦业对了一掌即被击飞了,却也因这一“飞”卸下了秦业的大部分掌力,没受多大的伤,为了留下他的“大有为之躯”,刘秉忠没敢再次硬撼亢奋的秦业,放着已是强弩之末的秦业脱身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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