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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第3/3页)

凑过来,在他耳边问,他的表情,好象准备带他做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他吓得从衣橱里滚了出来。

    那次以后,他和父亲都离开了大院子。

    ……

    “别说了,唐恩。”叮当还在制止他。

    但是,他淡淡摇头。

    一点一点揭开自己的伤疤。

    “我一直声援承宇,但是,他还是会一直找过来,不过我们都还算相安无事,他再也没有提过那个提议。我疏于提防,天真的以为,那时候只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好奇的话而已……直到18岁那年,那一天……

    他说到自己被药物控制到全身无力,被江承宇得逞,然后再说到母亲需要换肾时,她再次伸手拉下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上他,制止住他接下来所有的话。

    不要说了……那十年,她不想听。

    为什么,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她的心,也跟着很痛很痛。

    他怔了一下,被她带着,又身子重新向大床,俯了下来。

    他逼进、退开、再逼进、再退开,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直到崩溃。

    不光是身体,还有情感。

    他告诉了她这些,但是,她居然不会象姜瑜心一样,骂他是变态,而是用那种很疼惜的眼神看着她。

    他埋下头,笨拙、青涩的在她的乳沟的位置乱窜,眼眶有点潮湿。

    她很暖,身体真的很暖。

    但是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

    特别因为药物,因为感动,他现在脑子很混乱,整个人很迟钝。

    只是,在她胸部位置乱窜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好象窒息、快要中暑的夏日,吃了一杯冰淇淋那么舒畅。

    看出自己能令他舒服,她挣扎着。

    不安全,这样真不安全。

    她伸出手,解开了自己内衣的后扣。

    他马上跟着本能,埋了进来,含住她粉色的蕾心。

    她颤了一下。

    这种感觉,很陌生,明明他一点技巧也没有,只会笨笨轻轻吸吮,但·y  ·是为什么却象电流一样,酥麻的电上她的全身。

    她盯着天花板,让自己放空。

    他一直在吸吮着她,从左面到右面。

    笨死了!

    她又觉得自己眼睛红红的,她急忙闭上,不让他看出情绪。

    但是,就是那闭上眼睛,那脑袋的一片空白,她的腿被轻轻分开,一股尖锐的疼痛,漫天席来。

    她大吃一惊,她太低估男人了,这种事,不用学,不用较,跟着本能就可以。

    唐恩居然进去了,虽然才一点点。

    出去!好痛!

    她痛得眼泪直飙。

    今晚她太恍惚,太失策,居然被他……

    这本生意,她赔大了!

    该死的摄像头!

    这时候,她居然不是急着推他出去,而只是注意到这点。

    她艰难的挪动了一下,位置一动,他又进去一点,她痛得眼泪又狂飙。

    “痛!痛!痛!”她不想这么丢脸,但是真的很痛。

    她痛得眼泪又纷纷掉落。

    唐恩定定的看着她,没有再前进。

    她是处*女。

    即使再单纯如他,也知道自己碰了什么。

    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有经历以后,还痛成这样。

    而且,进来的整个过程,她太紧,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她为什么骗他?

    现在,他没有时间问。

    他应该把握住机会,跟着**冲进去,冲破她最后一层阻碍,她就不会那么痛了。

    但是,看到她痛成那样。

    他不忍。

    不管身体狂嚣的抗议,他退出来一点,“啪”的一声,先熄了上面的吊灯。

    他已经看出她的不自在。

    还有,她现在真的很痛,好象痛到想砍人!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

    “唐恩。”黑暗里,她喊他。

    想和他商量,可不可以不要做?

    “恩。”他应了一声。

    别这么喊他,他难受。

    她的声音太美,他情不自禁,身体又向前挪移了一点点。

    她痛得又咧齿。

    痛痛痛。

    她痛到惨无人道,痛到忍无可忍。

    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在此时放弃,更何况唐恩药力未散。

    怕她会痛晕过去,他尽力忍耐着,又冲进一点点,有点触到那层膜了……

    “啊……”她痛得声音已经在颤抖。

    她能感觉到他很温柔,但是,真的,她被人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过,这种感觉好象活生生被人撕开一样。

    “唐恩,不要……”

    泪眼里,黑暗里,她痛得摸向他的脸颊,他的耳垂。

    “砰”

    房间里,没有声音了。

    然后,一分钟后。

    传来她熟稔的嘤咛声。

    清晨,潋光进窗,爬进屋里,洒在床塌。

    唐恩的生理时钟一向准时,七点,他已经醒过来。

    只是见到臂弯上的她,眉睫下那层淡淡的阴影,他马上僵着身子,不敢随便乱动,生怕会吵醒她。

    昨晚,一定够她受得吧……

    对昨晚的记忆,他有点混乱,清晰只停留在刚进入她身体时那种紧窒感一刻,然后接yo o着?片刻混乱……他们好象很……放得开……

    也许是药物的关系,他太混乱了。

    他的头很痛,下面却居然坚挺着,一点餍足的感觉也没有。

    八点三十分。

    他的手机铃声响了又停。

    应该是单位的同事见他迟到,打电话过来询问要不要帮他签到。

    他向床头边的电话,伸了一下僵到麻的手臂。

    他该打个电话到单位请假。

    但是,压着他手臂的她,因为他的动作,在他怀里不舒服的拧眉,出不安的嘤咛。

    他收回手臂,用手温柔的拍抚着她的背,安抚她。

    果然,在他怀里的女人,舒眉,又沉沉睡去。

    他不再乱动,看着她,唇角微微的上扬,掌依然轻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很缓慢,很轻柔。

    ……

    好舒服。

    好象有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的背部来回轻微安抚,而她,从来没有在谁身上得到过这种怜惜、疼爱。

    就象做梦一样,不,她现在就是在做着梦。

    她梦见,和一个男人一起包饺子,然后他们窝在一起,一起过年一起度过寒冬,他们一起吃饭,他们一起睡觉,他们一起逛街,他们一起欢笑,他们一起每一天的每 一分、每一秒。

    然后,这个男人也会用那么温柔的手,抚摩着她。

    但是,她叹气。

    因为,这只是梦而已。

    淡淡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侵入她的心废。

    她睡饱了,睁开眼睛。

    她的喉咙有点痛,不是因为后来的“漏*点”,而是他刚刚进入她时,她痛到惨叫,些许伤了喉间。

    窗台上, 一朵含苞小花,白嫩的,蕊黄带蜜的,无声绽放。

    那花,是她种在他的窗台。

    她枕在一个舒服的怀抱里,她侧过身,再次抬。

    而身边的他,呼吸沉稳,似已经等着她太久,也一同再次沉沉睡去。

    其实,天还没亮时,她就应该离开。

    任务,已经完成了。

    但是,她却将自己枕在他的臂弯,享受这刻的宁静,假装还有未来。

    是最后一次,贪恋了他的怀抱……

    她轻微动了一下。

    覆在她全裸背上的手,马上温柔的上下抚着她。

    这种抚摩,不带着任何**。

    暖了她的心,酸了她的鼻。

    听到她的呼吸有点变化,唐恩马上睁开眼睛。

    “醒了?”他对她尽量挤出最自然的微笑。

    她看了一下身后的闹钟,怔怔的问,“十二点了……你不用去上班?”

    今天不是双休日。

    唐恩浅笑了一下,反而问:

    “你早上有没有课?”

    他没有告诉她,他的全勤奖泡汤了。

    怔了几秒,她才想起来,她是英语教师吕天然,“没有课。”

    “那就好。”早上,他还很犹豫,生怕误了她的课,时时竖着耳朵,怕错过她的手机铃声。

    幸好,没有推醒她。

    “我下午还有升级告诉,得过去一下。”他帮她安排,“你留在这里休息,我下午考完了 回来,带你去吃饭。”

    听出了他的细心和体贴,她的脸部肌肉僵,很困难才能挤动唇角,“不了,我想先回家。”

    说完,她掀开被子。

    但是,才呆了一秒,她马上匆匆盖上被子。

    被子下的他们,都一丝不挂。

    而他的某个部位,还很敏感。

    他的脸,爆红。

    “只……只是早上生理、生理反应……”他的表情顿时不自然的解释着。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和她那个,但是身体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是这种反应?而且,身体隐隐还有点热量。

    难道,承宇昨天对他下的药真的有这么重?

    “你转一下身,我去拿条内裤,顺便把衣服拿给你。”他窘迫道。

    她急忙背过身,感觉从颊边从来没有过的热度。

    他匆匆穿好内裤,然后把昨晚被他仍下床的衣服,叠好,交还给她。

    “我……”她转过身,正好看到他在穿衬衣。

    他不自然的挡了一下。

    但是,她还是注意到,他的下面依然如帐篷一样的支撑。

    很……难受吧……

    她情不自禁望了望天花板,那个洞眼黑黑的。

    一切,结束了。y  o o·

    她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连他都能感觉到了她的奇怪。

    唐恩没有急着穿裤子了,他反而走近她,摸摸她的头:“怎么了?还很痛?”意有所指。

    她怔怔的望着他。

    “一点点。”昨天被他撑开的地方,确实还有一点酸痛。

    “再休息几分钟。”他又帮她拉高一下被子。

    其实,很想留她下来。

    但是,她坚持要回去,他只能尊重。

    “唐恩,你……是不是还很难受?”她问出心里的疑惑。

    果然,他的脸色浮上红色。

    她挣扎了一下,好象下了很大决心。

    她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粉藕,环住他,觉得自己勇气可嘉,“你如果还要,我……就给……”

    衣服脱来脱去麻烦,她先不穿了。

    但是,他却匆匆急忙帮她套上衣服,“不行……昨天晚上,你……痛得很厉害。”可以说,是惨厉吧,能出那种失控的叫声,可想可知,她有多痛。

    虽然后来 ,好象她又没有这么痛……

    但是,总之,他不能再乱来。

    他不要。

    是他自己说不要的。

    很怕痛的她稍稍安了心,在被窝里慢吞吞的穿好衣服,爬下床,嗫嚅,“那……我走了……”

    再见。

    “等等,我送你回家!”他拉住她,沉稳要求,“但是,你等我十分钟。”

    她抬眸,正想问为什么,他已经松开她,步入浴室。

    浴室里,又传来哗哗的水声。

    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穿好衣服再出来时,身上的温度降了很多。

    后知后觉,她才察觉到,他刚才是又进去洗冷水澡了。

    “走吧,我可以了。”他朝她微微笑。

    那种笑容里,有太多能令人安定的温暖。

    她别开眼,不敢去看他。

    “走吧……丁、丁……”他环过她的肩头,送她回家。

    她大震,目不转睛得看着他。

    胸中的心跳,是如此大声,跳得那般用力。

    连她都能轻易感觉到,那飘散在空中的信任、亲密、以及努力。

    “我们先去吃中饭?”

    “……好……”

    她该走了,真的该走了。

    却还是呆呆的被他送上车,在她“家”的附近,他找到一间餐厅。

    他点了很多菜,每一样都是她喜爱的。

    安静的用餐,他总是静谧的模样,刻入她的心房,他微扬的唇,让她被生活冷硬的心,慢慢软化下来。

    这样的叮当,能令他幸福。

    如果,她是,那该多好?

    她异常的沉默,直到,他再次唤她。

    “啊,你说什么?”你收回心神。

    他的脸色,更不自然,但是,他还是慎重的放下筷子,用很慎重的神情说,“晚上我要去你家,拜访伯父伯母……”两个人都已经生亲密关系了,再不去拜访长辈的话,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她怔怔。

    “我会和我父母一起去……”

    他,他……

    不用多说,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准备去提亲。

    “我……我安排……”

    她的喉间倏然紧缩着,心跳也跟着渐缓,虽脸上的微笑不变,但是,已能觉得微微疼痛。

    得到答案,他的唇角又微扬。

    “下午,记得,要考试。”

    “恩。”他点头。

    “一定要……考好点……”她再次交代。

    如果过了这次升级考试,他也能算干部级别了。

    “恩。”他又是微笑。

    安谧的样子,很象一个听话的孩子。

    他……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那……再见……”

    心房,又微微疼痛。

    “晚上见。”

    他看了一下手表,考试时间快到了。

    “好好休息,我晚上去找你。”

    他起身。

    “再见。”她微微笑,又道再见。

    “再见。”

    他拿好车钥匙,对她挥手。

    快到考场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

    陌生的手机号码。

    “您好……”才刚一接起来,他的笑容就僵住。

    电话里,有奇怪的对话声音,是昨天晚上,他和叮当的对话。

    他找了一个地方停下车,冷汗一点一滴冒出额头。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听到自己在对叮当讲故事。

    关于唐恩的故事。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会被人录音,牵涉太多太光,如果这些传出去,不光毁了自己,还有江家及他父亲。

    他信任叮当,才会告诉叮当这些。

    这些事情,他甚至对安子茗也绝口不提。

    他冷静的挂掉电话。

    他知道,对方会再打过来。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必须找人求救和商量对策。

    但是,他唯一能求救和商量的对象,恰恰是他不想再牵扯的人。

    会不会是承宇搞得鬼?但是,这个想法才一秒,已经被他否决掉。

    不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而恰恰,无论做过什么,他潜意识里信任承宇。

    悦耳铃声一响,是彩信。

    他屏息,点开。

    “砰、砰、砰”他的心跳,很缓慢。

    然后,果然,他看到了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片里,他全裸,而庆幸的是,他的身体挡着叮当,没有让她曝光。

    手机铃声,又响起,他接起电话。

    “你哪位?”

    隐隐的,他已经知道些什么。

    “梁梓析。”

    果然。

    “梁律师,你要什么?”·y  ·n  eT

    为什么,他会被人拍摄?显然,家里某个位置被安装了摄像头。

    是茗茗帮着丈夫陷害他?搬家那天,她去参观过他的房间。

    心房一窒。

    “你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自己的。”梁梓析的声音沉稳、干练。

    就是这样一个坚韧的男人,才会被承宇派人打断腿后,还继续追查案件。

    只是,这样卑鄙,对他有什么好处?纯粹只是为了打响名号?不,梁梓析三个金字招牌,已经够响了。

    他不懂梁梓析的动机,也没有兴趣懂。

    他唯一在意的是,茗茗也在帮着丈夫?

    他不想相信,可是现实逼得他不得不信。

    “你说清楚点,我不太懂。”他努力维持住冷静。

    “美国那些几十亿的债权,不应该属于你。”对方开门见山。

    债权?

    他马上想到初到美国时,承宇让他签了很多文件。

    他再想到,在美国工作时,鼻孔朝天、吃人不吐骨头的股东们对他,甚至比对承宇还客气有加。

    原来……他是债权人啊。

    怪不得。

    但是,姜瑜心要离婚,和他有什么关系?

    承宇要霸住那几十亿,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和他有什么关系!

    胸口有一股怒气,在沸腾。

    “我寄了对话的音带给你,还有我们手上有录象带,在你邮箱里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希望你能去美国办理债权所有人更名手续。”梁梓析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到那时候,光碟、照片、录音带,我都会守信烧毁。”

    更名?

    姜瑜心能让那笔钱继续留在美国?

    承宇现在正在事业关键时刻,他会放弃?那些股东不会造反?

    “你应该知道,艳照门一事以后,这种东西,在网络上很容易火爆。”对方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丝毫没有起伏,但是能给予了最有利的警告。

    很多人,会毁在这里。

    “是谁?”突然,他问。

    他只想知道,是谁这么对他。

    “茗茗?”他说出第一个怀疑对象。

    心窝很冷,他突然不知道了,谁是敌人,谁 是朋友。

    “你应该知道,我很疼她,不可能唆使她做这些。”梁梓析马上回答。

    哈,梁大律师受不了别人诋毁自己的妻子一点点。

    “王春道?”他又道出一个名字。

    梁梓析皱眉,“你怎么认识他?”

    所以,也不是他?

    一直被他压抑的很缓慢的心跳,一点一滴加起来。

    “叮……当?”他不想说这个名字,真的不想问。

    但是,对方沉默了,然后,反而相劝,“这件事以后,你离那个骗子远一点,她不是好东西。”

    心房,重重一击。

    “啪”的一声,他突然挂掉电话。

    他马上拨打叮当的电话,但是,传来关机的声音。

    他不停的打,不停的打,然后他扭转方向盘,急的驰回那间餐厅。

    餐桌上空空如已,规规矩矩的摆放着干净的餐具。

    仿佛,半个小时前,从来没有一对准备谈婚论嫁的男女在这里用过餐。

    一切,好象都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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