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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开,那个女人 拼命想闯出去。

    他毫无怜香惜玉,狠辣的一个巴掌重重的挥过去。

    别挡他的路!

    然后,他听到一声巨响。

    那声巨响,并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摔倒。

    而是唐恩跳了下去。

    就这样,沉着、义无返顾的跳了下去。

    该死,这里是二楼!

    “不要!”他大吼。

    肝胆、惧裂。

    不要、不要、不要!

    恐惧瞬间就折磨着他,摧残着他,几乎快要逼疯他。

    唐恩出事的话,他也活不下去了!

    同样,没有丝毫考虑。

    或者该说根本失去理智。

    唐恩跳下的位置,他也跃了下去。

    “扑通”一声巨响。

    他掉入了别墅的游泳池。

    幸好幸好!

    手脚利落的跃动,他在水池里找了一圈,然后浮了上来。

    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唐恩,他在用很冷很冷的目光,看着他。

    但是,江承宇却觉得塌心了。

    “还好吧  n  e  T  ?”游泳池里,对着唐恩冷漠的目光,他甚至笑出声音。

    那种笑,很爽朗,拨开云雾的爽朗。

    但是唐恩转身,不理他,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就想爬上岸。

    “唐恩!”他扣住他的手腕。

    “走开!”唐恩呵斥他,语气充满厌恶。

    但是,他不怕,因为,他庆幸。

    转过他,江承宇同样用那有一日的狂霸、不留一丝空隙的方式,激吻着他。

    抗拒,甚至不到一秒。

    唐恩马上回吻他。

    甚至比他还要激动。

    游泳池里,舌与舌激烈的纠结着,彼此狂吻着,身体热烈的贴在一起,温度足以让冰冷的池水也沸腾。

    唐恩很难受,这种热情,就是解脱。

    承宇知道,这都是他种的因。

    所以,这个果,他自己承受。

    他喘着气,眸底写满能烧毁一切的**,“恩恩,我抱你去房间先洗个热水澡,换件衣服……”怕他感冒了幸好,恩恩没有和那个女人……

    明明一切都是他主导,但是现在狂喜着的人,也是他。

    该死!现在此时此刻,不是洗澡换衣服,而是他很想对恩恩就地正法。

    但是,他知道,如果他做出这样的行为,明天以后,恩恩不会再见他。

    恩恩从来就是个很保守的男人。

    但是,他现在的双唇被恩恩吻得红肿,他的恩恩,眼神昏胧,哪还有半点保守的样子?!

    他笑了。

    噙在他嘴边的笑,继续延长。

    “恩恩,我会对你好……”

    自很早之前,唐恩就再也不许他喊他恩恩。

    他知道,唐恩在疏远他。

    所以,恩恩,恩恩,恩恩,今晚亲热的时候,他要喊个彻底。

    明天天亮以后,他再听话的喊回他唐恩。

    “是不是很难受?”他心疼的抚着唐恩满目的红潮。

    都是他的错。

    明明池水那么冰,但是恩恩的温度却灼人的厉害。

    唐恩抿着唇,就是不回答他。

    那个固执,那个冷漠,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疯狂的爱。

    “恩恩,今晚我让你坐在上面。”他还在笑,承诺,“随你怎么折腾,我不会叫痛。”

    别人都说,那个世界里,“攻”与“受”,早就是注定好的。

    但是,如果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攻”与“受”的区别。

    全世界,只有唐恩一个人可以。

    但是,显然,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了。

    “滚开!”

    他被人重重又推回了水池。

    等呛了好几口池水,等他再冒出头时,只看到唐恩的背影。

    决绝的背影。

    被药物控制着的唐恩,是如此的不舒服,但是

    他还是不要他。

    突然,江承宇终于感觉到池水的冰度。

    客户问她,搞定唐恩没有?

    她回答,是。

    于是,她拿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给他们。

    她和唐恩的拥吻,她挑逗下的唐恩,还有,唐恩在脸红。

    那些照片,她看着回呆。

    结果,客户却大雷霆。

    也对,如果她是客户的话,一百万换这些白痴照片,她也会想砍人。

    叮当,拜托,有点职业道德,别让大家为难。

    为难?她为难谁了?!

    介绍人为难,带她出道的师傅为难,这个圈子为难,她的朋友们更很为难。

    她这样的行径很差劲,让所有人为难。

    包括那些原本对她心生嫉妒的同行,都生怕她辱没了这个圈子。

    当初这个案件,报酬丰厚,她可是抢破头才抢过来。

    但是,千算万算算不到,她要害的人居然会是他。

    签了和约,收了别人一百万,但是一直拖延的行为,已经是骗子中最令人鄙夷的无赖。

    这几年,她靠什么撑着?一切,都靠自己!

    她不相信别人,即使交往了八年的男友,她也时刻提防着。

    除了自 · 己,她谁也不相信,所以,现在她连自己都要丢弃?!

    不!

    她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下来。

    她知道,让她放弃自己,这不可能。

    回到餐餐没有着落的过去,而且照样得接受唐恩鄙夷的目光,甚至还换得“活该”两个字。

    她何苦?

    一饭之恩,没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前程。

    但是,为什么,她他的心,心情就是烦躁、烦躁、烦躁。

    “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她紧张的抓紧背包。

    出来的人,真的是唐恩!

    现在已经12点多,守了很久的她,差点以为他不会回家了。

    紧张紧张紧张。

    那天,她就这样跑了,不知道他会怎样想她?那天,她自己的行为也不受控制,就是很怕。

    怕那个背影象蛇一样的男人,更怕唐恩脸上那带点淡漠却脆弱的表情,更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可能更怕尴尬吧?!怕以后的不知所对吧!

    可是,她和唐恩可能还会有以后吗?!

    真是天大笑话。

    “唐恩!”窜到他面前,她对他露齿微笑。

    唐恩最喜欢这样阳光的笑容,只要露出梨涡,笑得和那个安子茗一模一样就可以了。

    但是,他却没有象过去一样,对她微微笑,对她说:“叮当,你好。”

    他只是踉跄了一下。

    “唐……恩……”她这才注意到,他全身湿漉漉的,脸色很苍白,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怎么了?被人打劫了?被人推下湖?

    “你怎么了?怎么了?有没有受伤?冷不冷?”她连声追问,情急之下,居然脱下自己的外套,急忙罩在他身上。

    可恶,已经四月了,她身上不再带围巾了!

    幸好她的目测结果,他并没有什么表皮伤痕,她急忙想用手搓热他。

    她的手却刚一碰到他的手臂,唐恩马上象触电般,急闪躲。

    但是,就是那轻微的一碰,她已经触摸到他的肌肤相当烫人。

    温度可疑到象在高烧。

    而且,他的脸色很不对劲,整个眼瞳没有焦距。

    这种恍惚,她见过很多,酒吧里k了粉的人,通常都是这种怪怪的眼神。

    今天的他,太不对劲了。

    但是,又哪不对劲?他明明不象酒吧里的男人一样,吃了药就乱叫乱吼乱跳,他还是乖乖的,甚至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

    擦擦他脸上湿湿的,不知道是水珠还是冷汗,他的头脖子甚至全部是湿的。

    叮当很担心就算现在没有病,明天他也会生病。

    唐恩又躲开了她的指尖,不让她碰触他。

    她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今天唐恩没对她笑,那种总是温温的、干净、清澈的微笑。而且,他回到家,却不知道怎么进门,行为很迟钝,好象把自己锁在自己的空间了,谁也不认识了一样。

    “唐恩,我是丁丁。”他从来没有喊过她丁丁,即使她卢他很久。这两个字好象就和“达令”“亲爱的”程度一样,他扬扬唇,总是无法亲密的喊出口。

    他是一个很腼腆的男人。

    她知道,他以后会这样喊她。

    等他们再熟一点,等他们结婚以后。

    但是,她同样知道,她等不到这一天。

    这一次,他听到她的声音了,抬眸,终于认清楚她,然后出声音:“叮当,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那种声音,明明很淡,没有什么情绪,但是却令她心房酸酸的。

    “但是,怎么办?……今天我很糟糕……你能不能先回去?”说完这句话,他象生病了一样,深喘了一大口气。

    现在,他这模样,让她回去?

    她怔怔的。

    “我头很痛,没办法送你回去了,你自己叫车吧。”他的语气淡淡的,象是拒绝。

    但是,她却有种直觉,他在闪避什么。

    唐恩一向是很有风度和体贴的男人,从交往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让她独自回家。

    他朝口袋里摸钥匙,摸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然后,他的动作有点烦躁起来。

    她想帮他,手还没有碰到他的口袋。

    “你快走!”他的语气也有点恶声起来。

    “j  唐恩……”她已经看出了什么不对劲。

    她不能走。

    她的手刚搭上他的肩膀,他又象触电了一样,急急忙忙闪开。

    然后,他的喘气,又粗重了几下。

    真的很不对劲。

    “唐恩,我又看鬼片了,我很害怕。”于是,她试探,“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我们一起睡,可以?”

    果然,他马上说,“不行!”

    然后,他找到了钥匙,急急忙忙就想把她关在门外。

    呃,他的态度真的很象拒绝。

    连她都要怀疑了。

    快要关上门时,他看到她空白的表情。

    一窒。

    他并不想今日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叮当,我只是不舒服,我明天再找你,行吗?”那种声音又不象拒绝,更象哀求。

    求她快点离开,快点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脚迈了进来,阻止他关门。

    “我怕鬼,一个人不敢回家。”她斩钉截铁。

    现在,他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送她回家。

    “今天晚上,我可能比鬼更可怕。”他苦笑,暗示她。

    “我不怕,唐恩,我不怕!”她摇头,比他更坚定。

    一鼓作气,她已经推门进去。

    她告诉自己,这种行为不是担心他,只是乘他病,要他命。

    今天晚上,唐恩很显然就是磕了药。

    一切,就象天助她一般。

    她没有道理,也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她挤了进来,正视他,然后有个意外的现。

    唐恩的眼眸里有一团火,一团在燃烧的火。

    磕药是这样的吗?他……到底怎么了?

    “你去二楼睡,把门锁起来!”见她坚持,唐恩深深看了她一眼, 然后匆匆的扔下她,一个人进入浴室。

    他低着头,用迟钝的手指,把衣扣解开,脱掉几乎被汗浸湿的衣服和裤子,然后扭开冷水的开关。他必须需要很多冷水,让自己冷静。

    被留下一个人的她,一脸的不解。

    他……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有种错觉,唐恩看她的那一眼,很复杂,好象……很想对她那个……

    那个……男友硬逼起来,她就会踹人的那个……

    听说,第一次的话,男人将那个东西放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女人会痛得惨叫。

    听说,有些小姐接客,因为客人动粗,她们事后会被送到医院,下面都要去缝好几针。

    所以,那种事情代表粗暴,想想,就觉得恐怖。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步入他的卧室。

    按照雇主的约定,她脱鞋利落的爬上唐恩的床,将针孔摄像头装在吊灯上。

    然后,几秒的时间不到,她看到无线电启动的信号一闪一闪,然后结束。

    耐心的,她等待着,等待那条笨鱼慢慢的游向自己。

    等了许久。

    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没完没了的水声。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他想干嘛?

    不要命了?

    明明她不急,却还是敲他的浴门,更是情急之下,居然推了进来。

    唐恩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表情有丝难熬。

    他整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淋浴头下面,居然没有现,她闯了进来。

    她咽咽喉咙。

    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她就是看到了他的那个东西。

    整个坚韧、嚣挺的昂立着,让她怎么去 忽略?

    所以,唐恩被人下得是那种下流的药?

    她应该出去,应该马上出去!

    但是,她却注意到,打在他身上的水,丝毫没有热气,整个浴室寒到冻人。

    他在洗冷水澡?

    是不是疯了?虽然现在已经四月,但是任他再 这样淋下去,明天他起得了床,她就跟他姓唐!

    抽过一条浴巾,她快步上前,利落的关掉水龙头开关,怕他冻着,急忙用浴巾包住他的肩膀。

    但是,她马上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这个角度,她能把他的下身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下面,反而因为工作的关系,这种东西对她并不陌生,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包括男朋友。

    男人的下身,给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很脏。

    黑不拉叽的,弯弯的一大条,象驮油腻腻的肥肠。

    但是,唐恩的“东西”很干净,被柔软的毛包围着,它的颜色是红润的,丝毫没有暗沉,更没有任何多余的皮肉包裹着。

    很好看。

    她不禁,全身一颤。

    脸,居然有点红红的。

    他迟钝了一下,但是,还是马上用毛巾围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你……”

    yo  o“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他看了她几秒,终于低下头,去吻她。

    没有了冷水,身体很快又热了起来。

    他的吻里,充满挣扎,想要推开她,又情不自禁拥抱她。

    今晚,是最好的时机,明天以后,唐恩的世界里 ,不会再有小叮当这个骗子。

    环住他的脖子,她也深深的去回吻他。

    他下身围着的那条浴巾掉了下来,袒露出药物控制下,那活活憋屈了一晚的**。

    “不行,你快点上楼!”他挣扎。

    但是,她的唇却跟了上来,再次吻住他,舌再次纠结住他。

    他崩溃了。

    抱住叮当,唐恩向卧室走去。

    很好,他上当了。

    唐恩的一丝不挂,都被拍摄了进去。

    莫名的,叮当的眼角有了一颗斗大的眼泪。

    那个律师答应过她,除了他本人,这部录象带和随机抓拍的照片,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那个律师是安子茗的丈夫,她躲在暗处亲眼见过,对方有多疼爱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不会伤害妻子的朋友,对吗?

    她知道,这种天真,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但是,她有她的生活,她有她的任务。

    唐恩把她放在床上,动上开始解她的衣服,双手很笨拙很笨拙。

    “叮当……你、你……愿意吗?”把她的衣服都解开了,他才想起来,带点结巴的问。

    很紧张。

    很紧张。

    失律的,是他的心跳声。

    她挪一下位置,那个位置,刚好拍不到她的脸,而她的身体,刚好被他挡着。

    “我愿意。”她微微一笑。

    鼻子,又莫名其妙在酸。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

    但是,她的鼻子很酸。

    唐恩微微朝她逼进,但是,却又矛盾的将自己移开。

    “不可以!”体内,又被一股理智占领。

    不可以就这样占有她。

    她是他想携手一生的人,不可以生的这么草率。

    但是,身体,真的很热。

    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晚。

    刚才坐在出租车里回来的时候,他甚至燥热到有个傻念头,随便找个人好了。

    但是,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为什么不可以?”,带着诱惑的问。

    然后,从后面抱住他。

    “我……”很脏。

    今晚,他差一点就和姜瑜心那个,甚至江承宇在游池做出提议的时候,他是有感觉的。

    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很脏。

    “那天,你应该看到我们了?”他轻声问。

    她怔住了,下意识看看天花板。

    “我是他的情人。”对她承认,他真的很艰难。

    “别说了。”她僵硬的笑。

    但是。

    “叮当,我不知道交往的前一夜,你听进去多少。但是,那天你没有看错,我和一个男人维持不正当的关系,长达十年。”很多事情,他不想骗她。

    “别说……”拜托,有摄像头而且有音频功能。

    “不!我想和你说清楚。”每一件事,他都要和她说清楚,这样,她才能正确考虑,要不要后悔,要不要现在走开。

    他从两个人小时候说起,然后再说起他的父亲。

    小时候,他和承宇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一起上学,一起下课,他们什么事都在一起,什么事都不分开,就连睡觉,不是他睡在承宇旁边,就是承宇在他房里过夜。

    他以为,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死党,就是形容他们。

    但是,后来,有一年,有一次,他去找承宇补习。

    “恩恩,我给你看样东西。”承宇把他带到他父亲的房间里,然后两个人一起藏在柜子里。

    他懵懵懂懂的,基本承宇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好。

    有人开门,有人关门,有人脱衣服的声音。

    于是,承宇拉开一条缝给他看。

    他的眼睛睁大,再睁大。

    他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扭曲,被压着的那个人,痛苦的呻吟着,求饶着。

    他呆住了。

    因为,那个“痛苦”着的人,是他的父亲。

    在他心里,尊敬无比的父亲。

    那个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基本的有些事情,还是能懂。

    “恩恩,我们要不要也学学他们?”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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