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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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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节 (第3/3页)

长,有夫之妇,和人家抢男人,真不害臊。”

    “你…这都哪跟哪啊,我呸,我还就抢了,你奈我何?”

    意识到把水搅浑也是不错选项的祁寒梅也是加入了“周蓬蒿争夺战”,两个超级美女拽着他的两只胳膊,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可怜的周蓬蒿没有感到一丝香艳,他只怪自己运气太霉,差地就被活活两马分尸了。

    这两个美女平时邂逅上任何一个,都够自己幸福上半天的。

    可现在这样的时刻,周蓬蒿只恨自己不会土遁大法。

    要不难看点,尿遁也行。

    爱会屏蔽一个人的智慧,这边赵云敏可不管什么阻碍执行公务,她心里的小九九是这么打的:什么公务要到屋顶执行?两个人还拥抱着看烟花,一度贴得比情侣还紧,你们国安是先卖身再卖艺么?她想什么就说什么。

    这话一出,祁寒梅也恼了,别人怕你这赵云敏,我可不怕。什么叫卖身?话说不清楚,老娘和你没完。

    两个人再度斗鸡似的对上了眼。

    “我说!”周蓬蒿轻轻的唤了一声,“两位美女,能不能消停一会,要不我们按照北京行车的单双号规则来,分个135,246...我星期天休息。”

    “闭嘴!”

    “滚开!”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对着周蓬蒿的耳朵高八度地回应道。

    周蓬蒿的耳朵顿时间轰鸣阵阵,像是被金轮法王的两只金钵给拍中了一般,耳鸣了半天。他在太阳穴附近揉搓了半天,才勉强清醒过来。

    “小敏。”周蓬蒿只能采取各个击破的招式,赵云敏瞧向了他,她不想跟他说话,但见他的表情似乎有正经事,美眸里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询问之意,但是天性不服输的她,骄傲的眉黛一挑,低声道:“想道歉等私人场合再说,眼下,你怎么也得给我面子,得听我的。”

    “哎”这赵云敏可是水泼不进啊,周蓬蒿心道都说男人好面子,女人啊...这方面似也不弱,都是犟驴一个品种。

    “嫂子。”周蓬蒿无奈地把头给调转了过来。

    “抱着人家的时候喊人家小甜甜,现在喊人家嫂子。“

    晕,小甜甜?

    这不是大话西游的台词么?周蓬蒿刚要问我什么时候叫您小甜甜了,你这个引用太过惊世骇俗了吧,下次开玩笑分下场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勉强...“

    是可忍,孰不可忍。”闻言,赵云敏像是被引爆的炸药桶,狠狠地一伸手揪住了周蓬蒿的耳朵,以更加凶狠的手法一拧,然后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没有片刻迟疑地传了过来。

    祁寒梅继续揶揄道:“人说雄鸡一唱天下白,你周蓬蒿杀猪般的叫声居然也有这个功效,PFPF。”

    “佩服个毛线,古人云: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话一点没错。”

    他转过头来:“小敏,我是被迫的,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家诓了一把,但是赵云敏却没有丝毫住手的意思,“被拖进盘丝洞的,都是你这样立场不坚定的猪八戒,你活该。“她一边继续狂拧周蓬蒿的耳朵,一边举起手机,暗想刚才自己用手机拍下周蓬蒿“犯罪证据”是多么地明智,直接成全了此刻自己的反击,她得意洋洋地把手机打开到相册的位置,选出一张两个人深情相拥的照片,有板有眼地说道:“祁局长,我不管你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是赵亚明的妻子,你说把这张照片放进湖跺吧里会不会掀起轩然大波?标题我都想好了叫做:叔嫂情深,大郎,你什么时候喝药?你猜会不会火?”

    “你 …你,太损了!”被“污蔑”成西门大官人的周蓬蒿一阵心悸,这赵云敏也太污也太损,祁寒梅脸色也是大变,看到对方吃瘪,赵云敏喋喋地笑道,甚至有些花枝乱颤的味道。这个世界上,和她赵云敏交手的人很多,却很少能沾到上风,她终究是对手的噩梦,这祁寒梅也不会例外。

    她可没有和赵云敏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她思忖片刻,手机长按了一下小键盘。

    过了不久,一辆直升飞机从远处的六公里机场飞了过来,两个凶神恶煞似的的制服男跳下飞机,恶狠狠地把周蓬蒿从两个女人手中给拽了出来,然后一个踹屁股的动作把周蓬蒿给扔进了飞机。

    祁寒梅大为解气地说道:“这就对了,早这么配合,哪里有这么多苦头吃。”

    周蓬蒿大怒,他么,早也没看见你们人来啊,上飞机就上飞机,踹老子做什么,这边一撞,额头的旧伤口崩裂,顿时间又是鲜血淋漓。

    周蓬蒿大叫抗议道:“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我要投诉你们国安。”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提点了发愣的赵云敏。现在对方的支援来了,这祁寒梅真是国安的人,必然也调不了这武装直升机。意识到这不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而是涉及到政治领域的许多方面,连忙缩身打岔道:“蓬蒿别慌,你先跟他们去,我们走正规渠道。我就不信了,苏省还有我赵云敏捞不出来的人。”

    她小手一招,一辆多功能的坦克状的跑车横冲直撞地开了过来,“吱呀”一声伸开了机器手臂,把赵云敏轻柔的身子给迎接下去。

    祁寒梅心里暗骂自己活该自己倒霉,玩什么飙车看什么烟火啊,能拣条命真是自己命大,她心里感慨死里逃生之余,心里又有了疑问:这赵云敏不会真的疯狂到把自己和周蓬蒿的照片上传吧,叔嫂情深,这不暗讽自己是不守妇道的潘金莲?

    “都怪你个死西门庆,看焰火就看焰火,你搂老娘作甚,还有我这么清凉,也是你小子在车上和青蛇大战的时候,剥了老娘的外衣,对,你就是个标准的色痞子。”她越想越气,对刚刚把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的周蓬蒿是恨之入骨。

    在直升机的内部,气不愤的她又给了他屁股一记正踹,“要投诉么,投啊投啊,告诉你,这里我最大,你投你个魂。”

    说着,她的小脚是不停地猛踹着周蓬蒿的屁股。

    “够了啊,谁西门庆啊。”

    刚刚还说是自己的小甜甜呢,现在就跟自己强奸了她一般,周蓬蒿一个脑袋两个头大,知道自己这仇是暂时报不了了。

    他一蜷身子,躲开了祁寒梅的暴力飞踹。

    “先想想,这赵云敏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周蓬蒿透过盘旋的飞机舱门看了下去,那幢别墅属于独体结构,周围是小水洼,离这省道虽然不远,但是就是颜单生活了三年的周蓬蒿也是难以找到这个场所。

    “难道是…”祁寒梅见他眉宇深锁,彷佛在思索什么问题,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连忙用唇语问道:“你是说对方有追踪器?”

    “少来这套,这回要和老子玩飞吻我没兴致了。“

    周蓬蒿斜着脖子瞧了她一眼,皱紧眉头淡淡的问道:“敢问一下这里最大的官员,你们有没有探测器?”

    祁寒梅没好气地回道:没有。

    周蓬蒿翻了翻卫生眼:“嫂子,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当讲否?”

    “什么问题?我警告你,不要带色的,不说老娘咒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祁寒梅对眼前频冒绿光的周蓬蒿还是有些戒心,这个家伙既然解释不了为什么搂抱自己的关键部位,那他在自己印象里的色狼嫌疑就无法解脱。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现在在自己人的飞机上,刚刚无理取闹之后的她也停当了许多,意识到赵云敏和周蓬蒿感情深厚,她是不可能陷害自己的“爱人”之后,她更是心情大定:“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和赵云敏睡过没?”

    见周蓬蒿犹豫,她笑了笑说道:“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不好说就算了吧,按理说我也不该过问你的私事。”

    先解决跟踪器的问题,这问题一会再问。周蓬蒿一边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个干净,一边很是猥琐地在自己的裤腿里来回捞了个遍,祁寒梅刚要爆发,她看到了周蓬蒿手里的微型信号接收器,不禁惊讶地摇摇头,“这地窖世界的人还真是变态,真在内裤上设置了这么个玩意,现在看来,周蓬蒿的卧底难言成功,他只是他们的一个利用工具而已。”

    “我是受你冤家情人小六子的指派,混入这地窖世界,你以为我还真和什么境外组织联系?“

    看着周蓬蒿摊了摊手,她索性很小女人地笑笑,那是她方才胡诌的,目的是为了迷惑赵云敏,这周蓬蒿的解释纯属多余,这个小男人,胜在简单有趣。

    帅不过三秒,刚让祁寒梅有些刮目相看,周蓬蒿又露出了本性:“嫂子,下次没人陪你看烟火,还可以找我。”

    “你当老娘是深宫怨女啊...找你个头...找死啊你。”

    刚要发火的祁寒梅粉拳欲动,周蓬蒿却是伸过头来,那面庞离自己是这么地接近,这家伙想干什么,手下的两个下属用不怀好意的表情透过反光镜看着自己。

    “难道他想…”

    动作很夸张,却意外地纯洁。祁大美女是想多了,周蓬蒿只是贴着她的身体将手中的接收器扔出窗外,然后用一种无辜的表情看着表情变化巨大的她。

    当然祁寒梅身着清凉,这个动作很是暧昧,是不是故意的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的身体有过接洽,彼此熟悉,此刻感受到了一种很亲切的氛围...

    “他是刚才被自己和赵云敏一通联手整治得要发疯了,此刻才要报复吧,睚眦必报的小男人。”祁寒梅很无奈地回头想道,唯独这么想,她才能把周蓬蒿排斥出自己的脑海。认识他之前自己的心性很轻易的就能宁静下来,她可以独自在一个地方安静的待很长一段时间,不受任何人的影响,这种心境很多年了,到了这个年岁一旦安静下来,她以为自己的心不会这么轻易的被周蓬蒿撩动,毕竟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年轻人的那种浪漫她耗不起也绝不艳羡,但事实一直在违背她心里的防御,特别是在周蓬蒿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小子天然有一种魔力,她甚至有回到了和陆正风谈恋爱时光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家伙不会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吧?

    一向主张笃定的她开始咨询起周蓬蒿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这个词好,意识到泡妞有门的周蓬蒿眉头又是一皱,一字一顿地说道:“大张旗鼓,把我弄你们国安去,再让小六子他们配合演一场戏,来个公安大战国安。”

    “小六子?你确定?”

    周蓬蒿讪讪一笑道,“没他还真的不行…谁叫他把陪看烟花的活扔给我呢,我这算以德报怨,投桃报李...”

    听到了那个不想提起的名字,祁寒梅心境大乱之下,此刻听成了:抱你。

    可怜的周蓬蒿,又莫名遭遇了一顿粉拳粉脚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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