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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患难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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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患难之交 (第2/3页)

 这人很优秀啊!”

    “这个人,品德好,能力强,而且还懂经济。央组织部几次商调他……唉,就怨他那个爱人,说啥也不离那个驸马园。”

    “原来是这样。”书记点了点头:“那,我们可以启用他。”

    “现,他已经被老市长弄到县政协当副主席了。你要是启用他,可有难啊!”

    这时,市委书记却爽快地说:“只要老部长你同意;我有办法把他提拔起来。”

    “好。”老部长信任地握住了市委书记的手。

    “书记,不好了。”秘书拿了手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上访群众把市委大楼围住了。有一千多人哪!”

    “因为什么事?”市委书记镇静地问。

    “说是臭水沟居民动迁的事儿。”

    “臭水沟?”市委书记对老部长笑了笑,说:“这肯定是老市长欠了老姓什么帐,大家向我这个上任的书记讨公道来了。”

    “唉,上了任,麻烦事儿就来了!”老部长摇摇头说。

    “告诉上访人,我一会儿就到臭水沟现场。”市委书记对秘书说。

    “好!”秘书立刻拿起了电话。

    “喂,把建委主任找来,和我一起去!”

    臭水沟。

    城市贫困区里,一座座低矮的简易房。

    一道道污水无序地漫淌大街上。

    大街上,站满了群众。

    电视台记者出现画面上:各位观众你们好,我是北辽电视台闻部记者,现进行现场报导:今天刚刚上任的市委书记带了市建委主任,正视察全市闻名的臭水沟动迁工程。

    臭水沟动迁工程已经启动三年了。当初政府有关部门答应让老姓一年内住上房。可是,至今连开工的消息都没有。被动迁的居民已经简易房里渡过了三个春秋。对此,人大代表们年年提意见,年年解决不了。我们相信,市委书记的到来,一定会给居住这儿的市民一个惊喜……

    记者解说的画面:

    市委书记从一座低矮的简易房里走出来。

    见到市委书记,老头儿老太太们全都围了上去诉苦。

    市委书记一边听着,一边质问身旁的建委主任。

    建委主任不时地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市委书记像是生了气,严肃地批评着他。

    记者解说完毕,镜头直接摇近现场。

    群众们七嘴八舌地问:“书记啊,这问题今年能不能解决啊!”

    市委书记笑着对大家说:“大家别着急,让我们的建委主任说!”

    建委主任面有难色,但还是表了态:“大家放心,我们一定快解决!”

    群众们不干了,纷纷嚷到:“不行不行,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准确时间!”

    市委书记又批评了建委主任一句:“你不能这么搪塞啊!”

    建委主任无奈地说:“书记,你定;你怎么说我怎么干!”

    市委书记想了想,说:“下一个星期动工,年底峻工。怎么样?”

    建委主任立刻冲大家扬了扬手:“大家放心,我保证,这儿的动迁工程下一个星期开工,今年让大家到房子里过年!”

    老姓们劈劈啪啪地鼓起掌来。

    老市长家。

    臭水沟拍摄的现场变成了电视画面。

    电视机前的老市长看到了这条闻,立刻皱起眉头,从沙上站立起来。

    年轻的小媳妇递过了一杯茶水,看着电视画面担心地问:“怎么啦?”

    老市长“哼”了一声,说:“市委工作千头万绪,他偏偏盯住了这个臭水沟动迁工程;看来,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酒,要抓我的要害之处啊!”

    小媳妇害怕了:“不会有什么事儿?”

    老市长哈哈一笑:“他要整我,还早了点!”

    市政府办公大楼。

    一辆车子飞快地驶到了大楼门前。车上的人下了车,便一溜小跑奔楼而上。他便是市委组织部的惠副部长。

    老市长办公室里。刚刚进屋的惠副部长狼狈地擦着汗水。

    高大的靠背沙上,坐了悠哉悠哉的老市长。他眯了眼睛,显得漫不经心地问道:“上任的市委书记有什么重要行动啊?”

    “哦,他……”惠副部长想了想,说:“听说,他视察了臭水沟……”

    “知道了知道了。”老市长不满意地摆了摆手,接下来问:“我是说,他办公楼里……没有召集你们了解点儿什么?”

    “他……”惠副部长又犹豫了一下,像是觉得无法搪塞了,便和盘而出:“找我……了解了干部队伍情况。”

    “你看,他对咱们刚刚提拔的这批干部还满意吗?”

    “基本上还算满意!”

    “基本上?”老市长听到这句话撇了一下嘴,“老惠,你给我打官腔?”

    “哪里哪里?”惠副部长急忙解释,“他刚刚来,也不能对所有干部都一个一个地做出评价。不过……”说到这儿,他有些语塞了。

    “讲嘛!”老市长睁开了眼睛。

    惠副部长赶紧站起来,凑到老市长面前说:“他对‘重化’公司老裴,还有外贸公司的老孙似乎有些看法。”

    “是啊是啊。”老市长听到这儿点点头,说:“这两个人提拔之后确实政绩不突出。自从老裴当了‘重化’公司的总裁,港商的二期工程资金就搁浅了,国家部委的投资也是分不见。眼看着工程就要停了,老裴是一点儿办法也拿不出来。可气的是那个外贸公司,老孙上任以后,已经签订好的纺织出口合同也被外国人撕毁了,弄得家纺织厂大量积压产品,资金都周转不开了。老孙至今也想不出什么主意。现,市财政收入受到他们两家的影响,月月递减。这……难怪人家有看法呀!”

    “那,他们俩是怎么搞的?还不如达世华和金财位时干得好呢?”惠副部长有些着急地问。

    “这里面有原因。”老市长说到这儿离开了座位。

    “有原因?”惠副部长迷惑地摇起了头。

    “是那个被我们赶下台的达世华、还有那个金财…… 他们背后‘使坏’、搞名堂?”

    “听说他们俩都跑到霍林的公司去了。”

    “对。”老市长有些气愤地说:“他们现到了霍林的公司,就想把老外的钱拉到那家私营企业去!”

    “霍林?”惠副部长显得有些害怕,“这个人财大气粗。一般人可惹不起呀!老裴和老孙,怕是斗不过他。”

    “所以,这就需要我们出面,保护我们的国有大企业。”

    “你是说,给霍林一点儿颜色看?”

    “是啊,如果这两家企业的业务让霍林抢了去,咱们市的财政来源就断绝了!”

    “有这么严重?”

    “是啊!”老市长肯定地点了点头,接着对惠副部长说:“老惠啊,你们组织部从应该做些什么,你不会不明白?”

    惠副部长像是听懂了对方的话,立刻表态说:“老市长,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你管吩咐就是了。”

    “这就对了!”老市长抓了惠副部长的肩膀,感慨地说:“过去呀,这吏部衙门是部之啊!现,组织部这个部门的作用是非同小可。虽然我现回到了政府工作,可是,我们应当共同维护这次干部改革的成果。你说对不对?”

    “是啊是啊!”惠副部长听到这句话,显得有些受宠若惊。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立刻凑到老市长跟前说:“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儿?说!”老市长凝起了神。

    “市委书记要我们组织部对建委主任实行目标考核。”

    “目标考核?”

    “对。”惠副部长着急地说:“他要我们把臭水沟工程的施工进列为工作目标,如果哪个季完不成目标,市委就要罢免他。”

    “哦?”老市长顿时抽了一口凉气,“你打算怎么办?”

    “唉,老市长,我知道建委主任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我怎么好意思整治他呢?”惠副部长献媚地说道:“我想,采取拖延战术,暂且先敷衍一下……”

    “好,好。”

    “可是,你也得提醒他,多多少少干点儿真的。我也不能无限期给他做假呀!”

    “好好好!”老市长听完这些话,似乎有些感动。他重回到座位上,关切地问惠副部长:“喂,老惠,你当这常务副部长也有年头了?”

    “八年了!”惠副部长感慨地说。

    “有什么想法吗?”老市长充满诱惑地问道。

    “唉!要说没有想法,那是假话……”“惠副部长哀叹一声,“可是,我这人只会埋头苦干,不会搞关系呀!”

    “好,如果你还想……上一个台阶,我可以为你找一找省里领导。”老市长非常慷慨地说道。

    “谢谢老市长了。”惠副部长立刻躬起了身子。“可是,我这人省委组织部的人缘不好哇。听说,省委组织部那个老部长对金力其格特别关照。”

    “老部长,哈…… 五十岁的人了,马上就要滚蛋回家了。”老市长蔑视地笑了笑,说:“至于那个金力其格,他……早已是一条被我打败的落水狗啦!哈……”

    赫拉县政协办公小楼前。

    锣鼓声,人声趱动,鞭炮齐鸣。

    县政协主席与市联主席一道,将“市联满族舞蹈艺术学校”的牌子挂了县政协大门口。

    金力其格、水莺儿与人们一齐鼓掌。

    孩子们跳起了欢快的满族舞蹈。

    路人纷纷停下来看热闹。

    这时,一辆涂了蓝字的法院面包车开到了门前。

    车上走下了几个人。他们分别穿了公、检、法工作人员的制式服装,一个个显得气势汹汹。其,走前面的人就是曾经路上向金力其格讨债的年轻法官。

    年轻法官看到眼前这副欢乐的场面,恨恨地咬了咬牙,对随从的几个人喊了一声:“摘!”

    几个公、检、法人员立刻走到刚刚挂上的艺术学校牌子面前,伸手就要摘下来。

    “喂,你们要干什么?”政协机关的人一齐涌了上去。

    “谁是这个学校的法人代表?”年轻法官问。

    水莺儿看到这个阵势,有些害怕了。她的嘴唇动了动,看了看金力其格,没敢答话。

    “我是。”金力其格挺身而出,“怎么了?”

    “哼!金力副主席,我想就是你。”年轻法官使劲地拍了拍牌子,“请问,这个学校的前身是不是政达公司?”

    “不是!”

    “什么不是?”年轻法官生气地说:“这个教室就曾经是他们的办公室。”

    “这是什么话?”金力其格立刻反驳他说:“你们县法院的办公楼还曾经是监狱哪!难道你们都是犯人?”

    “你?”年轻法官恼怒了。他走到金力其格面前,蛮横地说:“金力副主席,对不起;今天我们公、检、法三家联合办案,就是为了你们政协的事儿。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儿?”

    “县法院。”

    “凭什么?”

    “人家房地产公司把你们告了。”说到这儿,年轻法官拿出了一张传票。

    “干什么呀!你们太不象话了。”这时,站旁边的县政协主席生气了:“金力主席,不答理他,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无所谓。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金力其格看了看主席,微微一笑:“我去就是了。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怎么整治我?”

    说着,人们担心的目光里,金力其格笑着上了法院的警车。

    “金力主席!”水莺儿流了泪水喊着,担心地看着车子开走了

    看着车子没了影。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金瓶儿部长吗?我是县政协的。金力其格主席让警车拉走了,你想想办法儿啊!”

    “我开会。这种事儿……我也没有办法呀!”电话里的金瓶儿开始搪塞。

    “什么,你也没有办法儿……”水莺儿听出了金瓶儿的推拖之意,恨恨地关了手机。

    法院会议室里,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个人。

    年轻法官解释说:“本来,今天是要大家上法庭的。考虑到金力其格同志是副县级干部,咱们先调解一下。如果调解不成,别怪本法官不客气,咱们只好法庭上见!”

    金力其格坐了年轻法官的对面。

    电视台的记者将镜头对准了他。

    “这位记者,你是想出我的丑吗?”金力其格冲他大喝一声。

    记者听到这儿,喏喏地放下了摄像机。

    “告诉你们!”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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