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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金瓶毙命 (第1/3页)
第15章 金瓶毙命
“‘御前驸马’,让我等得好苦哇!”大妃说着,跳下马来。
“请问大福晋,找我有何事。”驸马掩饰了自己惊恐的神情,勉强地施了个礼。
“昨晚本福晋古勒城里城里张灯结彩,鼓乐相迎,欲为‘御前驸马’接风。不知你为何不肯赏光呢?”
“谢大福晋盛情。”驸马慢慢地镇静了神情,“小人从汤河归来,率人急急地赶路,并不知道大福晋古勒城相迎的事情,请大福晋休怪小人不知之罪。”
“请问‘御前驸马’,为何大路不走走小路,有城不投而宿野店呢?”
“大福晋有所不知。小人一介草民,爱惜田园风光,山野河流。因此,出行专拣荒村野店而宿。此小人专爱,请大福晋见谅。”
“既如此说,可再次赏我一个面子吗?”
“大福晋要我做何事?”
“跟我回古勒城,补我相迎之礼。”
“谢大福晋好意。我只是着急赶路,古勒城……小人不想去了。”
“可是,我有事要找你谈。”
“此处幽静无扰,照谈无妨。”
“不,你必须跟我走!”说着,大妃蛮横地上了马。
几个黑衣女武士骑马走上前来。
“大福晋,难道你要劫持我不成?”驸马愤怒地斥责着她。
“‘御前驸马’,因事情重大紧急,恕本福晋无礼了。”
几位黑衣女武士听大妃下了命令,下了马就要动手。
“慢。”驸马立刻喝住了她们,正告大妃说:“本驸马自从被封号之日起,大汗就下达过一道指令:宫无论贝勒、大臣,一律不得为难本人。现有令牌此,你要违大汗之令吗?”
“哼,什么令牌?拿来我看看。”
“好。”驸马冲家丁使了个眼色,“到楼上,给大福晋取来。”
“是。”家丁会意,欲要进楼。
“慢。”大妃对一位黑衣女武士使了个眼色,“跟着他。”
黑衣女武士跟着家丁进了楼。
楼内,两个人穿过一串客房,屋子转角处上楼。
刚刚蹬上楼梯,前面的家丁突然一个回身,然后伸出重拳,将女武士一拳砸昏了。
“你……你这是……”跟后面的客店老板立刻吓得不知所措了。
“快,我要逃出去。”家丁吩咐他。
“你,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店铺老板看着那个女武士倒下去的身体,害怕地说道。
“我去搬救兵啊。”家丁告诉他说:“救兵不到,你的店铺非让她们毁了不可。”
“好好好。”老板说着,将他带到一个后窗,“从这儿跳出去。有一匹白马桩上拴着。你骑上它,从林小路跑出去,一会儿就可以到达老城。”
“谢谢老板。”家丁说着,从后窗跳了下去。
小树林里,家丁骑了一匹白马疯狂地奔跑着。
店铺前。
“大福晋,不好。”一个女武士从店铺里跑出来报告,“那个家丁逃跑了。我们的人被他一拳打昏了。”
“哼哼,好你个龚正陆,你敢愚弄本福晋,该当何罪?”大妃露出了一副凶相。
“乌拉!”驸马也不客气地直称她的名字,“看你今天干的这种事儿,还像个大福晋的样子吗?”
“怎么,你敢说我不是大福晋?”
“真正的大福晋,应该是华衣丽裳,行走殿堂,爱抚官,侍奉君王的人。你不顾自己的身份,离宫远走,此劫持本驸马,难道不怕大汗惩罚你吗?”
“惩罚?”大妃哈哈一笑,“大汗已经病入膏肓,岂能惩罚于我?倒是你龚正陆,应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后路了。”
“本人远离宫廷,不理政务,有什么后顾之忧?”
“既然不理政务,为何出走汤河?”
“小人惦记大汗病情,应召探望,难道不应该吗?”
“好一个探望病情。”大妃冷嘲热讽地说道:“大汗有病,我这个近侍多年的大妃都不能靠前伏侍;却让你这个臭汉人到人身边探望。说这话谁相信?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一起密谋了大金国的后事?”
“乌拉。我现告诉你。”驸马义正词严地说道:“这次汤河之行,确实是大汗因病情而召我。就算是议论了一些政务之事,也是大金机密,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来问;不能带领兵甲来来我身边,行劫持之事。”
“好。龚正陆,既然你顽固不化,我不妨把话说明白了。”大妃从马上跳下来,傲慢地说道:“说实的,昨天晚上,我古勒城设的确实是鸿门之宴。而且,我的筵席之侧就有伏兵。你绕路而行,算是躲过了一劫。不过,今天早晨,我得到密报,说你大汗面前推荐了我的儿子多尔衮。我就改变了杀你的主意,决定邀请你再赴古勒城,共商扶佐多尔衮继承汗位大事。你若从我,今后高官可坐,清福可享。如若不从,我身后的红旗兵决不会放你过去!”
“红旗兵?”驸马听到这儿,先是一惊,继而正言说道:“乌拉,难道你真得与代善做成了一路?”
“哼,真也罢;假也罢。红旗兵就我身后,你能把我怎么样?”
“乌拉,后妃调动八旗兵,这是违背大汗禁令的。你今日胆大妄为,就不怕八旗子弟找你算帐吗?”
“少废话。”大妃显得不耐烦了,立刻逼迫道:“我就要你一句话:你跟不跟我走?”
“乌拉。”驸马毫不畏惧地告诉她:“我后正告你:多尔衮是我喜爱的学生。依他的聪明才智,今后自可以率领千军万马,为大金建设不朽的功业。你作为他的母亲,只要是守住本分,送大汗终年;自可以享受人尊,平安一生。如果你执迷不悟,一意妄为,小心遭受刀光之灾!”
“你胡说!”大妃此时往身后一挥手,“给我带走!”
几个女武士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就要动手。
几个家丁上前,勇敢地护住了驸马。
“怎么,你们几个想找死?给我上!”说完,大妃抽出了腰里的刀。
几个女武士又要动手;几个家丁誓死不退。双方厮打起来。
“少和他们客气,出刀!”大妃马上命令道。
女武士们抽出了刀;家丁们也抽出了刀。双方刀光剑影,血刃相见。
眼看着家丁们支持不住了。
驸马大喊一声:“乌拉,你让她们住手。我跟你走!”
“不行。”家丁们一边厮杀,一边劝他说:“驸马,你不能跟她走!”
“哼,看来,还得本福晋我亲自动手哇!”说着,大妃从腰里掏出了一根套绳。
就她的套绳将要甩出的一刹那间,忽然几匹快马驰来。一个红色衣装的女子全副武装马上大喝道:“放开驸马!”
“你?”大妃定眼一看,原来是金瓶姑娘。
“乌拉,你为什么要劫持驸马?”金瓶质问她。
“哈……”大妃看了看金瓶后面的几匹马,禁不住冷冷一笑,“我以为那位家丁搬来多少救兵哪,原来就你们几个弱不禁风花瓶儿啊!”
“乌拉,我告诉你,赶紧放驸马走。不然……”
“不然怎么样?”大妃嘲笑地说道:“难道你一个臭丫头还能挡住我的红旗兵?来人!”
她的召唤下,一支红旗兵出现了。
“乌拉,你竟敢动用旗兵,真是大胆。”金瓶忿恨地说道。
“金瓶,你们回去。”驸马看到金瓶势单力薄,担心地说道:“让我跟她走。”
“哼,不就是兵吗。我也有!”金瓶朝后一挥手,格洛牛录的白旗兵出现了。
“啊!”大妃见此,不由地害怕了。但是,她仍然嘴硬的说:“金瓶,你为什么也动用了旗兵?”
“不。我没有动用他们。”金瓶严肃地告诉她:“白旗兵正路上操练。听说‘御前驸马’被人劫持,专来护驾!”
“好一个专来护驾。”大妃听到这儿恼怒起来,“今天,我倒要看看,是我这个大福晋厉害;还是你这个被打入冷宫的假公主厉害?红旗兵,上!”
一队红旗兵跃跃欲试,涌上前来。
“站住!”金瓶抽出腰的刀,大喝一声:“红旗兵兄弟们,你们和白旗兵都是大汗统率下的建州子弟兵。我们不能为了一个乌拉的女人而相互残杀!”
“休听她胡说。上!”大妃再次下了命令。
她这一喊,格洛牛录的白旗兵反倒涌上前来。
“格洛大哥,请让白旗兵后退三步。”金瓶喊了一声,接下来对着红旗兵说道:“红旗兵兄弟们,今天我来,与‘御前驸马’无关;与宫的事情无关。我是来找这个女人来算帐的。我们有不共戴天的情仇。我们之间的私事,希望你们不要介入。谁要是介入了,谁就犯了大汗禁令,就会有杀头之罪。”
听到这儿,红旗兵慢慢后退了。
“金瓶,你死到临头,还造谣惑众。看刀!”怒冲冠地乌拉说完,扬刀飞马而来。
“乌拉,来!”金瓶挥起手的宝剑,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两个人战了几个回合,乌拉渐渐支撑不住了。
“小的们,上!”乌拉回头,命令着几个女武士。
几个女武士冲了上来。
“哼,找帮手。算什么能耐?”金瓶挥剑迎击。
退到后面的乌拉看到愈战愈勇的金瓶,禁不住醋意大。她暗暗掏出了一支箭,搭了弓上。
“金瓶姑娘,小心暗箭。”格洛牛录一声地提醒道。
金瓶还没有反应过来,“嗖”的一声,暗箭飞来,了她的胸前。
“啊呀!”金瓶大喊一声,顿时昏厥马上。
“乌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暗处使坏,算什么能耐?”金瓶咬牙切齿地骂道。
“金瓶!”驸马心疼地喊了起来。
“红旗兵,上。活捉金瓶、龚正陆!”大妃得意地大喝一声。
“格洛牛录,保护金瓶姑娘!”驸马看到这儿,立刻冲白旗兵挥了挥手。
格洛牛录听到驸马喊声,立刻扬起手的枪:“驸马有令,冲啊!”
白旗兵冲了上来。
看到白旗兵涌上来,红旗兵一个队前的小头目问旁边的人说:“大哥,咱们怎么办?”
“唉,我们没有大贝勒的手令,出了事儿回去不好交待呀,撤!”
小头目向后面一扬手,白旗兵撤退了。
“你们怎么跑了啊?”大妃看到这个阵势,急忙拍马而逃。
白旗兵冲上来,杀掉了几个女武士;接着,冲大妃的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沈阳。大贝勒府。
“胡闹!”代善冲着大妃愤怒地敲打着桌子,“你怎么敢动用我的红旗兵,去行刺那个龚正陆呢?”
“他是皇太极的黑军师。”大妃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不杀了他,怎么与皇太极斗?”
“听说,你还用暗箭射了金瓶?”代善质问她。
“是啊,怎么样?”大妃不无醋意地撇着嘴说:“你心疼了?”
“唉呀呀……”代善气愤地摇晃着脑袋说:“你们女人呀,就是头长,见识短。你这一箭,就把那个龚正陆彻底射到皇太极那边去了。”
“怎么?你是说……”大妃不理解地盯着代善,“他是立的?”
“你知道龚正陆为什么向父王推荐多尔衮?”
“多尔衮是他的学生。他喜欢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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