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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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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0章 陷入僵局? (第3/3页)

着像是中邪。”

    “像是?”我诧异的看向他,他很少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

    他解释说:“我还没细看。”

    匆忙叫我过来,他却还没细看,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实力。

    跟着他赶到出事的那家,刚进院子里,一个中年人就迎了出来,跟张恒握手说:“大师,多谢您能赶过来。”

    张恒跟他客套几句,边往屋里走边问:“里面情况如何?”

    中年男人回道:“一直在哭,这都哭三天了,再这么哭下去,眼睛坏了可咋整?”

    “谁在哭?为啥哭?”我问。

    中年男人才注意到我,问张恒:“这位是?”

    张恒笑着说:“这是我的徒弟。”

    一听这个,中年男人忙着说:“里头的是我闺女黄蕊,今天二十五,前阵子谈了个对象,本来都说要见双方父母订结婚日期了,谁知道他们突然分了手。”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叹口气,“刚分手时,黄蕊虽然情绪低落,也没哭,自从参加过同学聚会回来就开始哭,不吃不喝,哭累了就睡觉,睡醒了接着哭,我以为她是分手伤心,特地去把她前对象找来,这也不管用,还是哭。”

    说着,我们就进了屋。

    床上躺着个姑娘,脸色发白,双眼肿的跟核桃似的。

    从她的面相上看,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可也没啥大麻烦,脸上命气浑厚,这次的事件倒不会影响到她的寿命。

    只是她双眼和双耳上有淡淡的黑气,采听宫和监察宫受到蒙蔽,命气也是过避着这两个部位游走,很可能是有人控制了她的采听宫和监察宫,引诱她一直哭。

    这是鬼物迷惑人的基本手段。

    张恒看我一眼,示意我上前。

    我从兜里掏出来一张自己抓的镇煞符,默念了两遍镇煞咒,走到床前,伸手想要把符纸贴在她的脑门上,却发现黄蕊脸上的监察宫和采听宫上的黑气越来越淡。

    迷惑她的鬼物已经不在她的身上。

    我收起符纸,从兜里拿出朱砂笔,在她的两侧太阳穴点了下,彻底驱散她身上的鬼气。

    转身要走的时候,黄蕊突然醒了,她惊恐的瞪着眼睛,盯着屋顶。

    我心里咯噔一下,沿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屋顶上聚着一团黑气。

    我刚看过去,那团黑气就朝着我冲过来,我侧身避开,想要往外掏符文,可是因为那团黑气的速度太快,符纸还没掏出来就被撞到胸口,摔倒在地。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过去。

    把我撞倒后,那团黑气就奔着窗户过去,张恒低喝一声,掏出一根拴着铃铛的红线,跟捆实物一样,把那团黑气捆住。

    我咳嗽两声,苦着脸站起来。

    张恒拿出收鬼袋子,把那团气装进去,跟中年男人说:“你闺女没事了,不过她哭了这么多天,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下眼睛。”

    中年男人忙着应了,把酬金给了张恒。

    从这家出来,张恒把酬金分给我一半,我也没捉到那鬼物,不大好意思要,他笑着说:“接着吧,上次下阴墓分到的钱你不是都送人了么?”

    我诧异道:“你咋知道的?”

    他回答说:“听六爷说的。”

    我瞬间后背发寒,六爷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我不着痕迹的往四周看了眼,难道六爷一直在派人监视我?

    “我本以为就是个冤死鬼,没想到竟然是团气,这事不简单。“张恒突然说。

    我回过神来,纳闷的问:“为啥是气就不简单?”

    他回道:“人有智慧,鬼有执念,你见过空气有想法的么?”

    “啊?”我愣了下,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还真没有。”

    张恒说:“这就是团阴气,居然会跟咱们躲藏,认定你是要对付它的那个人,懂得先把你打倒,然后伺机逃跑,你说这团气简单么?”

    我看向他手里的收鬼袋,这团阴气成精了。

    张恒又说:“如果咱们再晚来一天,黄蕊的眼睛就瞎了。”

    我想起黄蕊眼睛的情况,赞同的点头,哭的时间长了太伤眼睛,以前我们村有个妇女,丈夫意外去世,她太伤心,哭的时间长,最后生生的把眼睛哭瞎了。

    “我怀疑,这团气实在是摄取黄蕊眼睛上的精气。”他沉思半晌,得出了这个结论,“你会看相,应该知道人脸上的十二宫,都凝聚着一定的精气,精气散掉,影响运势不说,这一宫也没用了。”

    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

    “对,我刚才看着黄蕊的监察宫上的精气已经很虚弱,可她的采听宫上的精气还在。”我说。

    张恒嗯了声,“所以,这团气要的是黄蕊监察宫上的精气,引诱她哭泣,不过是借着眼泪,让她把精气哭出来罢了。”

    这事听着更加邪乎了,“他就是一团气,怎么会知道摄取人的精气?”

    我心头一动,看向张恒,“难道是有人给了它这样的思想?”

    他沉声道:“有可能。”

    我们两个在镇上找了个旅馆,晚上布置好法阵之后把那团气给放了出来,问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令人失望的答案,这团气不会说话。

    无论它知道什么,它都无法表达。

    张恒想了想,说:“我把这团气送到六爷那里去,这事看着小,可万一真像咱们两个想的那样,幕后之人完全能弄出无数团这样的气来。”

    “好。”

    第二天,我跟张恒匆匆回到县城,他去找六爷,我回店里。

    还没等我进店门,我就接到牛婶的电话,她在那头哭着说:“从从,出大事了,我婆婆她说不出来话了。”

    我连忙说:“快送县城医院来。”

    牛婶道:“不是身体的事,我们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声带没有问题。”

    声带没有问题,却突然说不出来话。

    我立马想到那团气,该不会说出纳宫的精气散了吧?

    我连店门都没进,急忙骑着电动车赶到牛婶家。

    看到牛奶奶的面相,我叹口气,还真是精气散了。

    张恒猜对了,不仅仅有一团那样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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