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陷入僵局? (第2/3页)
自杀,扣下她的魂魄,让苏越泽出手炼成厉鬼供红雪食用,可惜圆子的妈就算是被逼死的,身上也没怨气,不但炼制厉鬼没成功,苏越泽还受到反噬,意外身死。
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活该。
兰雪没了厉鬼,就逼着圆子妈专门害怀孕的妇女,给她捉婴儿鬼食用,而苏越泽本想借尸还魂,却被郁灏破坏,被迫跟着张恒行善积德。
这些年他也冷静下来,觉得兰雪是在利用他,再加上上次我给他看了相,所以他想着回来质问兰雪,顺便跟他弟弟和好,谁知道过来的当晚就被兰雪给抓走,吸干了身上的阴气,要不是兰雪想着把他炼成厉鬼,他早就魂飞魄散了。
果然是朵黑桃花。
这从头到尾,只有圆子妈是可怜人。
看着张恒正小心翼翼的往木瓶子上贴聚阴符,我生气的说:“张哥,把符纸揭下来,就该让他遭点罪。”
张恒无奈的笑笑,把符纸贴好,收起了瓶子。
我转身在郁灏腰上掐了一下,“她是不是你的桃花?”
郁灏一脸的无辜,低头在我额头亲了下,说:“不是,我的桃花只有你。”
我这才舒心了。
从地宫出去时,我顺手把郁灏的牌位拿上了,见他十分不解,我哼了一声,说:“我要把这牌位拿出去烧掉。”
越想我越觉得自己失策,本来以为自己找个鬼,肯定没有别的姑娘敢看上他,结果忘了这世上不但有女人,还有女鬼。
郁灏摇头失笑,也没拦着我。
等苏越泽恢复些,我问他是啥时候跟女鬼认识的?
他回道:“大概七年前,我那时候刚刚学成下山,刚开始觉得她被困在道观中实在是可怜,就经常给她引阴气,渐渐的就爱上她了。”
郁灏跟在我爸好几年,之后又在于洋老家的荒坟上等了我五年。
苏越泽跟那女鬼认识的时候,郁灏已经失忆了。
“那你有没有听兰雪说过她与郁灏的事?”我问、
说起这个,苏越泽顿时黑了脸,“当然没有,她要是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还会拼死帮她?”
我一想还真是。
苏越泽可不是大肚的人。
我重重的叹口气,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知道郁灏和兰雪的事了。
我正愁着,苏越泽突然笑了起来,讥讽道:“你也是惨,找个鬼居然还有情敌。”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头到尾被鬼耍。”我毫不畏惧的怼回去。
就他现在这虚弱样,我一张符纸就能把他打散,居然还敢来嘲笑我。
他半天说不出话,瞪我一眼,又钻进木瓶子里。
趁着苏越泽在道观修养的时候,我正式拜张恒为师。
我要叫他师父,可他却只让我叫先生。
“从从,我虽然看不透你的命格,但也能感觉到你一生跌宕,磨难重重,我道法有限,能指点你的也就是些捉鬼的法门罢了,担不起你这一声师父,叫我先生即可。”张恒笑着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顺从的叫了先生。
我爸说过,道家中可以拜多位先生,却只能有一位师父。
听我叫了先生,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传给我一身道袍、一个收鬼的袋子。
“这道袍是我拜师时,我的师父传给我的,这些年也一直在祖师爷前供奉着,你初入道,修为不够,做法事时穿上道袍,多少会有些帮助。”他说。
我连忙道谢。
拜完师,他给我了本书,说本派的符咒都收录在里面,让我回去学着画。
“是。”我接过,从地上起来。
他笑的眼睛就剩下一条缝,当晚喝了大半瓶酒,嘟囔说:“没想到我张恒这辈子也能收到弟子。”
苏越泽从瓶子里出来,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我跟六爷说要教她本事,六爷才不会同意你收徒。”
不过喝醉的张恒并没有听见这话,带着收到徒弟的欢乐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苏越泽离开,说要回去给他养魂。
我则是领着郁灏回到县城继续开店。
“书上的符咒我都会,我来教你。”郁灏把书拿走,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扔到床脚,然后捧住我的脸,亲了下来。
我嗔他一眼,趁着换气的间隙说:“你就是这么教我的?”
他厚脸皮道:“言传身教。”
我正想踢他一脚。
这些日子,他胆子越来越大,已经不满足于亲亲抱抱,时不时的就对我发出一同睡觉的邀请。
我每次都残忍拒绝。
倒不是我拿乔,而是现在真没有心思。
我从七相中看出要解死难,靠的是郁灏,可到底怎么靠他?
我毫无头绪。
而且这段日子我爸也没再给我提示,那暗中警告我的人也没了消息,事情似乎陷入僵局,又像是他们都在静静等待着什么,这更让我烦躁不安。
似乎,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张恒学本事。
越想越发愁,跟他接吻的心情都没有了。
郁灏叹息一声,委屈道:“如今我这张贵人脸,对你都没了诱惑力。”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笑着说:“当然有。”
他躺在我边上,把我抱在怀里,正色道:“从从,举行婚礼吧。”
“啥?”我差点蹦起来。
郁灏把我摁住,说:“我说咱们举行婚礼,正式成为夫妻。”
我抬头仔细的打量他,“你咋会突然这么想?”
上次谈起这个话题,他还说要正大光明的娶我,让我等着他,怎么会突然这么着急?
他的下巴搁在我头顶,喃喃道:“不想失去你。”
我心中更加不安,抱住他,“你是不是想起了啥?”
半天也没见他说过,我抬头一看,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
我有些无奈,没再追问。
又过了五六天,张恒终于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临县的洪塘镇,说是有个活,还嘱咐我一定要带上道袍和收鬼袋。
我收拾好东西,兴冲冲的赶过去。
张恒红塘镇的车站接我,说:“那一家的男人举止怪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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