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更霸道的夺寿 (第3/3页)
富站正站在店门口,在他旁边还站着个比他稍微年轻的男人。
此时,这男人一脸愁色,男女宫隐隐透着赤红,他的孩子要出事。
“田总,您怎么过来了?”我笑着迎过去。
田国富领着那男人走进店里,说:“我来找你帮忙,这是我同学,他儿子出现在了安安一样的情况,高烧,说胡话,怎么都治不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夺寿?
“孩子在什么地方?”我拿上钥匙就让外走。
田国富说:“就在我家,我带你过去。”
跟着田国富到他家,看见那孩子后,我心里一沉。
相学中有种说法,将人脸对应着天、地、人分为三才,其中额头是天,下巴是地,鼻子是人,可以看出一人的寿命、财富和社会地位。
这孩子额头生的开阔,鼻梁挺直,两腮和下巴圆而有肉,这是个好面相,可现在主寿的鼻子上却泛着黑灰之色,而且还有加深之势,这孩子的寿数果然出了问题。
眼下,孩子的脸烧的通红,躺在床上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啥,不仅跟安安那日很像,甚至比安安还要严重。
我看向孩子父亲,“在他变成这样之前,有没有啥奇怪的事?”
孩子父亲摇头,内疚的说:“我老婆早几年生病去世,孩子就我一个人带着,今年我工作实在是太忙,就找了保姆照顾他,我是接到保姆电话才赶回来的,当时孩子成这样了。”
“那保姆呢?”我追问道。
“死……死了。”孩子父亲说:“昨晚回家路上出的事,骑着电动车的时候撞上护栏,人直接栽到公路绿化带里,树枝扎进气管,当场就死了。”
我拧眉,怎么会这么巧?
田国富把手机递给我,说:“网上现在还有当时的录像。”
我看向屏幕,视频里一个骑着黑红色电动车的妇女本来开的好好的,下一刻突然尖叫着冲进路中央,直直的撞到公路中间的的护栏上,身体扎进绿化带里,身下瞬间一滩血,都没挣扎一下。
“本来我以为孩子身体出了问题,已经送到医院去了,直到昨晚看见保姆出事,我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连夜把孩子接回来。”孩子父亲说:“我听说过老田家闺女出事,就想着找他问问,他给我推荐了大师你。”
我想了想,得找郁灏出来,就编了个借口,说:“你们先出去,我要布置个通阴的法阵。”
听到通阴两个字,他们赶紧出去。
我关上门,小声问郁灏:“你怎么看?”
他出现在床边,说:“道场比张旺布置的还要霸道。”
“对,可是那女人不是已经死在地坑荒村那块了,怎么还会有夺寿?”我皱眉说。
他走到男孩的脑袋边上,说:“找到下手之人就会知道。”
说着,他把手放在男孩脑袋上,闭上眼,静静的站着。
我站在一边干着急,也意识到自己能看阴人相也不是能解决所有的事情,起码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什么都干不了。
过了五六分钟,郁灏睁开眼睛,说:“东城建设街石牌坊。”
“好。”我应了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点着扔到地上。
既然是说是通阴,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
符纸烧完,我急匆匆往外走,跟田国富和孩子父亲说:“我去东城建设街石牌坊,你们留在这里看着孩子。”
“石牌坊?”孩子父亲惊讶道:“我就是在那里上班。”
没准给他有关,可眼下也没时间深究这些,我点点头,打车去石牌坊。
石牌坊是一条古玩街,卖的有真有假,全靠个人眼力分辨。
我过来的时候是下午,街上只有零星几个人,我小心翼翼的往里走,问郁灏:“位置能再精确点吗?”
他摇头,说:“我是感应到这里有那孩子的气息,但具体的位置找不出来。”
他刚说完,突然停住,目光凌厉的看向右前方的算命馆。
“这里?”我问他。
他说:“不确定,但这里有问题。”
我点点头,走进店里,进门的时候,我步子不由得顿了下,然后才喊:“有人吗?”
外间左手边的墙上挂着先天八卦图,右手边挂着后天八卦图,桌子上铺着黄布,上面摆着毛笔和一沓白纸。
而我进门的时候之所以停住,只因为那用来隔离空间的木板上竟然挂着个泥人。
我喊完,一个老头从掀帘出来,问:“算命?”
在老头坐下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他从隔间里出来时还是很正常的一个人,可等到他坐下后,身上却出现个中年男人的虚影。
中年男人地阁歪斜,鼻子上准头低垂,法令纹断断续续,一副一无所长的长相。
我思思的盯着那中年男人,一步一步走过去,说:“大哥,我算命。”
本来正微合着眼打盹的中年男人浑身一震,睁开眼睛。
我已经走到桌子前,笑着说:“大哥,不看相吗?”
“大哥”这两个字,我特地加重语气。
他嘴唇抖动几下,腾地站起来,穿过桌子就要往外跑。
我没追,往后瞥了眼,看见那中年男人直接被郁灏拿下。
“看什么?看财运还是婚姻?”老头打着哈欠问。
没了那中年男人,我彻底看清了老头的相貌,这次我根本不用给他看相就知道他有问题。
因为他那张脸跟蒋申他爸蒋大贵有七分相似。
“看寿。”我说:“会夺寿吗?”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脸,没错过他一点微表情,他听见夺寿两个字,眼中立即闪过惊慌,转瞬就被他掩盖住。
他冲我摆摆手,不耐烦的说:“寿数天定,看不出来,你走吧。”
我冷笑一声,通过布帘缝隙,侧身往隔间里看。
郁灏走到我身边,轻轻一挥手,阴风将布帘吹起来,我看清了隔间里的情景。
墙上挂着黄布,上面是一副我没见过的卦象,地上摆着个跟那孩子一样高的泥人,额头缠着白布,布上写着一行字,写的潦草,我一时间没认出到底是什么字。
泥人的脑袋两侧各点着一盏油灯,火苗时不时地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