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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与虎狼同行 (第1/3页)
在西墙根放着一张床,上面躺着个男人,五官和面相都跟刚才跑出去的那个中年男人一模一样。
床上人的眉心划了道口子,不深,正好盖住了命宫。
“看什么,我都说寿数不能看,赶紧出去。”老头见我看见里屋的东西,立马急了,过来推我。
我侧身避开,直接从桌子上翻过去,进了里屋,走到泥人边上,这才看清泥人脑袋缠着的白布上写的是生辰八字。
乙酉年庚辰月庚午日,阳历就是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被夺寿那小孩的生日。
“他进来了。”郁灏说。
我转身,就看见那老头手上拿着根棍子进来,在他掀开帘子的时候,我往外看了眼,发现店门已经被他锁上了。
老头面容阴冷,说:“我看你是个丫头,本来不想跟你计较,结果你记住来送死。”
我双手环胸,伸腿碰了碰泥人头部旁边的两盏油灯,笑着说:“你尽管过来,反正油灯一倒,你这夺寿的道场也就破了。”
他目光凶狠的瞪着我,真的不敢再往前走。
“你跟蒋大贵是什么关系?”我问。
老头打量着我,不答反问:“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我把脚放在油灯上方,挑眉道:“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面上看着淡定,其实我心里急得不行,我也就只有三四分钟的时间问他话,时间拖久了怕那孩子出事。
而这老头眼神阴狠,要是没了威胁他东西,我不一定能维持话来。
“他是我大哥。”老头说:“我叫蒋大仁。”
我又问:“那你这夺寿的法子是跟谁学的?”
他轻蔑的看着我,冷笑说:“这是我们蒋家的祖传法子,用得着跟人学么?”
我心中一震,夺寿竟然是蒋家的法子!
我也就愣了一秒,蒋大仁就趁机朝我,挥着棍子要打我。
郁灏面容微冷,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踢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我咬破手指,先把血滴进油灯里,这才把油灯摁灭。
油灯一灭,床上那中年男人的眉心立即渗出鲜血。
蒋大仁挣扎着爬起来,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说着,他直接把手里的棍子朝我扔了过来。
我闪躲的时候不小心被泥人绊了下,撞到了墙上,只听伸手咔擦两声,墙凹进去一块。
我愣了下,意识到这堵墙也是隔出来的。
郁灏发了狠,右手对着蒋大仁的脑门一弹,我看见一缕黑气钻进蒋大仁的眉心。
蒋大仁登时一脸惊恐,哆嗦着蹲到地上,抱着脑袋,想要叫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像是看见极为恐怖的事情。
“郁灏,下面怎么办?”我问他。
我刚说完,就看见泥人旁边蹲着个道虚影,正一脸呆愣的看着油灯。
“让他们把孩子带过来。”郁灏说着,站到那道虚影身边。
我逐渐看清了那道虚影,心里也有了底。
蒋大仁布置的夺寿道场太过霸道,在夺寿的同时直接勾来了那孩子的一魂,所以那孩子的反应才会那么大。
我连忙给田国富打电话,让他把孩子带过来。
他们过来之后,我让他们两个把孩子放在外间算命的那张桌子上,然后在孩子的脑门上贴了张招魂符。
那孩子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好,十来分钟后,孩子彻底恢复正常。
他睁开眼,第一反应是看向里屋,叫了声叔叔。
田国富和孩子父亲脸色一变,惊疑不定的看着里屋。
我解释说:“这屋里不干净,孩子现在也没事了,你们快把他带回去。”
二人抱着孩子急忙走了。
我再次把门关上,走到里屋,蒋大仁蹲在角落里,脸色煞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裤裆上还湿了一块。
我纳闷的问郁灏:“你把他怎么了?”
郁灏冷笑说:“我只是把他心里最害怕的那副场景勾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我没再纠结这个,走到正对着的那面墙前,说:“这墙里是空的。”
说着话,我顺着我刚才撞出来的缝直接把墙皮扒开。
发现里面是个祠堂,摆着一桌子的无字牌位。
郁灏走到蒋大仁身边,伸手在他的后脑勺拍了巴掌,蒋大仁呃呃呃的叫了两声,直接扑到地上,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惊恐的看着我。
我冷笑道:“这你管不着,来说说,这里头的牌位都是谁?”
他别开眼。
我看了眼床上的中年男人,说:“他还没死透,你要是跟我说实话,我可以帮你。”
蒋大仁浑身一僵,跟我确认说:“你真的会帮我?”
我点头,“当然,只要你说实话。”
他犹豫好半天才开口,说:“那都是蒋家历代祖宗的牌位。”
我蹲到下,盯着他的脸,“你们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家曾经是精通相学的大家族,出过不少有名的相师。”说起蒋家历史,蒋大仁的脸上满是自豪:“蒋家曾经有七相,可以看出人生七难。”
“为何衰落?”我问。
他愤恨道:“有人看上了蒋家的七相,那人势力大,蒋家惹不起,便将七相交了出去,举族迁入深山,怕被人知道我们的位置,蒋家祖先模仿古人穴居,将房屋建在地下,可即便蒋家退让到如此地步,那些人依然没有放过蒋家。”
他眼睛发红,咬牙切齿的说:“那些人找到蒋家在深山的居住地,大肆屠杀蒋家人,当时只有我跟我哥蒋大贵逃了出来。”
“夺走七相以及追杀你们的人是谁?”我皱眉问。
这次,他沉默了,不说话。
我直接问他:“知不知道七难河?”
他倏地抬头,神情惊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去过去七难河?”
“对,我还看见了七相。”我说:“所以,夺走七相的人是谁?”
夺走七相,追杀蒋家人还有建造了七难河船棺的肯定是一个人,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蒋大仁嘴唇抖动,脸上带着土色,说:“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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