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总在螳螂后 (第2/3页)
或者是说:“我才也吃了饭的啊,才去推开碗呢”。
所以,副院长们就像是水渠中的鱼一样,都是拼命地往前挤,像是鲤鱼跃龙门。
何况也只有排在院首长之后,其他副院长之前,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你也才有提拔的希望。
这可都是她和他们一直在琢磨的事情。那组织局局长杨显俊,管帽子,可人活的是夹灰卷口呢,他把那官帽子甚至档案就当成他私人的财产弄个保险柜锁起的呢,屁股上斜挂着钥匙,他自己知道自己锁管的是哪一门呢。
你找他把他搞得皮褂子没领了,他才摸扯出钥匙,踮起脚脚,念着咒语一样,打开柜子,翻翻你的档案。
一般的人给他说个啥事,他也就是打个哑谜,笑扯笑扯地,不置可否了。
李良善的女人颇有几分姿色,李良善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小雪了。
没想到,也不知是穷凶极恶,还是图穷匕首见,这老李,看着女人蜂腰的身段,白色的眼眶里黢黑的两颗眼珠,涂满红色的嘴边泛着性感的生机,贝壳一样的皓齿显露出来的纯白之存在就像是为了衬托口红的艳丽,牙齿里嘴巴中饱含着回旋着悬吊的玉液琼浆。
前凹后翘的身子像是在地上啄米一样多少有些像是跷跷板一样的小鸟,此起彼伏着,跳跃着,像是等候着招揽着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惬意时来给御驾亲征,似乎肤色也透露出妩媚的春光,他眯着眼,捋着胡须,打起了自己女人的主意。
到还好,女人小雪,本是小姐出生,有时把那个什么也就没当回事,就像是人与人见面丢递一支烟,就像是人没有凳子坐的时候,踏坐在地上一下起来后抖抖灰,洗洗手就完事了。
一般来说,小姐出身,人要可人一些,要不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上没有什么优势。
如果人不行,你倒贴几个,喊人家来耍你,可能人家都要瘪二十四个嘴。
这年月倒也不是铁板一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些饿嘴老鸦,尾巴一揭开,是个母的就行。
其实小雪不是天生的就是小姐,你想,哪个天生就是小姐呢,他本来是在饭馆当服务员,但是小姐市场还没有完全兴起的时候,饭饱酒足后的首长客人们就像在草原上泛着绿眼游荡的狼一样,再饱也会有贪婪的眼光与欲望。
如果恰好,又是在一片青青的嫩草地上的时候,又是面对一群活泼沉默的羔羊的时候,就贼心不死了,就有使不完的贼劲了,就像不消费掉体内的荷尔蒙,就睡不着觉一样。
客人和一些长官要小姐,老板就将这些餐厅女服务员,抹两把粉,涂抹些口红,打扮一下,顶上去。
小雪倒觉得这个工作与端盘抹碗,支桌子打狗比较起来,还是蛮好的,怪好耍,这个,又不要头钱。
在工作中欢喜,在欢喜中工作。这个李良善就是在耍的过程中,认识了小雪。
虽然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但是生活中却从来不缺少狼啊。
好像美,总会使耳目之同感,但是美的特性就是不能为什么人所独吞,她总是钻头裂缝地泄露出无限春光,她总是想说,她是属于大伙的共同的财富。
如此,从理论上说,人人都可以染指共享,或者是梦中的情人,或者哪怕是成为性幻想的对象。
李良善活人,说的是弯得下腰,抬得起头,沉得住气,鹰一样,眼看得准,爪出得快,嘴哄得好,除脱自己的老婆,与小雪结为秦晋之好了。
哎,人家小雪也确实是美得朗格里格朗,浑身雪白,光彩照人,走到那里,就会给周围带来光亮,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
那天晚上,李良善请客,组织局长杨显俊如约而至。杨显俊弯腰驼背光头了,饭饱酒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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