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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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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面?

    有。

    有没有讲话?

    有。

    刘群很安慰那已经好过但丁与比亚翠斯了。

    程真讪笑你真正好奇。

    已经有关于你们的谣传。

    是你散播出去的吧贼喊捉贼。

    我一个字都没说过不过我想知道最新状况。

    一丝波纹也无。

    程真其实呢尚有余力的话不妨做些有益之事。

    忠言逆耳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那么再见。刘群叮一声挂了电话。

    警局接着找程真。

    程真出去一整天因知道不会再看见孙毓川异常轻松对所有深色西装视若无睹专心做翻译。

    工作到下午四时忽有突破。

    警员说:已经找到疑凶。

    程真问:是她爱人?

    不是她爱人的妻子她与她原先是最好朋友。

    程真瞠目结舌。

    她已认罪。

    半晌程真问:还需要继续工作吗?

    照原定计划进行。

    在走廊里程真看到了疑凶年纪很轻相貌娟秀皮肤看上去甚至不似是会与人吵架的样子她木无表情身上穿着考究的套装由警员带到另一间密室去。

    程真忽然想起袁小琤她与她是同一类型人。

    程真摸了摸脖子有点儿害怕。

    警员说:那样一个弱小女子怎么会有力气杀上十六刀?

    程真忽然答:是情杀是情杀就会有力气。

    警员不再言语。

    那天晚上程真综合了案情把故事告诉程功。

    她与伴侣分居后渐渐与最好朋友的丈夫来往两个女子自幼一起长大一起学琴可是终于闹翻了凶案发生的那一个清晨她去敲门她不肯开门她说:‘让我们像小时候那样再合奏一曲然后我会成全你们离开这是非之地。

    程功动都不动静心聆听。

    她终于开了门与旧好友一起演奏一曲闲话家常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事两个小时过去了也没有事到她完全放下了心忽然脖子一凉失去知觉接着被刺杀十六次。

    程功听得面孔变色。

    她恨她。

    程功站起来退后一步碰到茶几脚步踉跄。

    华人社区反而松一口气因是个别案件。

    程功打一个哆嗦。

    程真意外我不知道你害怕。

    程功否认不不只是人的心——

    人的心是世上最黑暗的地方。

    你说得对。程功面色渐渐恢复正常。

    念心理学的话可以写一本论文题目是‘为何弱女在精神压逼下有异常 行为’。

    程功不由地说:所以我要读建筑系。

    是科学是光明的。

    我有事同你商量。程功有片刻犹疑:‘为着应付考试我想暂时搬宿舍周未才来。

    程真有点儿失望这意味着她要更加。

    但她最不喜勉强他人因深知勉强没有意思所以回答:这里总有房间留给你。

    我真幸运。

    其实你知道我会接受你所有的朋友。

    我们行为荒谬喧哗不堪非常讨厌。

    程真笑我从来没见过你的同学。

    程功甚有深意地说:最近你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其乐无穷很少出来看风景。

    程真没有异议。

    这个特权是她辛苦赚回来的别以为很容易自小学开始一个人就得适应群众生活:父母说些什么老师怎么看她同学可愿与她结交成年后接着要讨好上司下属亲友诸色人等行规蹈矩不得越雷池半步。

    近日程真休假躲进小楼不再理会他人想些什么。

    她看着程功收拾衣物。

    真是爽快统共不过三件衬衫两条长裤一双皮鞋以及若干塞进一只小皮箱即可外套则在身上。

    程功坐下来我生母找到我。

    有什么要求?

    你猜对了像她那样的人没有要求是不会找我的。

    她说些什么?

    她想来探望我。

    程真有顿悟这是你要搬走的原因吧你怕她明正言顺在这里住下来。

    是程功答然后就不走了长期住下去直到找到出路相信我那不是三两载可以办得到的事我搬出去你比较容易做留她与否悉听尊便。

    程功你心思慎密。

    程功苦笑我毫无选择余地。

    她的证件办出来没有?

    我不知道。程功忽然问一个人是怎么变成那么讨厌的?

    程真叹口气很容易你试试投亲靠友三五个回合之后众人就掩着鼻子走。

    程功黯然。

    所以不要问为什么人要发奋图强往上爬皆因怕身体发臭。

    母女俩唏嘘万分。

    半夜电话来了程真朦胧间觉得是母亲找她非听不可故此取过话筒。

    这时程真已经醒来希望电话另一头是那个人。

    程真?是我一把沙哑的女声下个月我想来看女儿顺便度假。

    程真当然知道这是谁这是她的老同学程功的生母。

    程功住大学宿舍。

    她同我说过你家总有空房吧?

    程真听见自己说:我要到日本去。

    你把门匙交给女儿我会到她那里去拿。

    程真立刻补一句房子已经租给亲戚作度假用。

    那我住哪里?对方质问。

    我不知道或许应该订酒店。

    现在你们那边是什么时候?你替我——

    程真看看闹钟凌晨三时正我想补一觉再见。她挂上电话。

    很年轻的时候她也认为凡事不替人着想最方便错后来才知道不替人着想路路不通处处碰壁非得一人让一步不可。

    奇是奇在程功小小年纪已深切了解什么叫做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但她的生母却不明白。

    原来智慧不靠遗传智慧靠学习。

    程真起床喝水。

    程功走过来满怀歉意是她吧?

    程真打个呵欠点点头。

    程功很懊恼我以后都不用再抬起头来。

    谁说的?这种小事怎么会妨碍你的前程?千万别把它当作借口。

    将来——

    谁敢挑剔你你叫我出来见他。

    程功苍茫地微笑谢谢你。

    程真忽然觉悟:你是希望我给她在这里住的吧?

    是。程功低下头。

    我不想敷衍她我不觉得我欠她。

    当然。

    那天一早程功载着行李出去。

    话别之后她感慨地说:人要自己争气。

    程真一怔。

    程功跟着又说:凡事自行了断千万不要烦人。

    程真十分意外你怪我不肯招待她?

    程功很悲哀对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耳。

    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欠你已经很多我已经不能再开口。

    程功把车子驶走。

    程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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