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祸兮福兮 第三十九集 不幸婚姻 (第2/3页)
露出来,自然会吸引一些志同道合者引颈相交。几乎每一个寒冷的深夜,县委农村工作部的一个驻小水大队工作组的三位青年干部,一位叫谢觉民,农村工作部的秘书,四人中年路居长,大约二十七八岁。住光明大舅父彭运初家,与光明的表姐彭惠兰谈对象;一位叫杨德君,常德人,长沙林校毕业后分配在县林业局担任技术员,正与大围山采育场会计吕兴兰谈爱;另一位是县木材公司的技术员鲁承发,小鲁与光明是浏阳三中的校友,本县白沙人,长光明两三岁,与东门一小学教师正在热恋中。三个青年人,总是被萧光明天南地北,海阔天空的闲聊所吸引。他们的交谈中,颂扬时代精英者有之,鞭挞鸡鸣狗盗之徒者亦有之;时而讲述沙漠深处发生的惊心动魄的故事,时而抨击社会某些阴暗角落里的丑恶现象;有时讴歌祖国的大好河山,有时赞叹科技强国的日新月异…总之,这四个青年人,有着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情。他们约定,中秋之日,都必须携带爱人或朋友,去县委农工部会餐,晚上在烈士公园聚会赏月。别看这个小小的约定,却是迫使肖光明最终下决心与李少男结为亲晋之好的关键一步。中秋的前一天,谢觉民办了两份定亲礼:分别是一只鸡、一只鸭、一块猪肉、一条活鱼、一封喜炮,外加一个30元的定庚红包。他送完彭运初家后,又替萧光明送往坝上李梅生家,并将中秋之约通知了李少男,并且说明萧光明因需出诊,特委托他来送礼,如果明日一方不按时赴约,则视为定婚失败。李家收到定亲礼后,自然心花怒放,这个打灯笼也难以寻找的好女婿,岂有放弃之理?谢觉民代替光明去李家送完定庚礼后,再告诉萧光明:“小表老弟,萧大医生,此举虽有越俎代庖之嫌,但这是你舅老爷的旨意,愚兄不可不为,请勿怪罪。”就这样,这段婚姻就顺理成章在进行着。
一九九四年x月x日,萧光明的大女儿秀青便来到了人世。加丁添口,自然是值得庆贺的事,萧金声老先生赶回老家花屋场,为第二个孙女办了一个简单而隆重的三朝酒。(大儿媳詹兰英于一九六三年已生下第一个女儿名如珍)
任何功利性质的婚姻,如果婚后又不能逐渐的磨合和经营,使双方的情愫足以抵消功利的影响。否则,总是难以逃脱崩溃离析的命运。当时李家意在高攀,以求夫荣妻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而萧家则以图糠粕之妻,对上孝敬父母,对下哺育子女,不管是坦途还是逆境,不管是富贵还是贫穷,既然牵手,就要白头偕老。可是,日后事实证明,由于双方缺乏坚实的爱情基础,一旦事与愿违,这个婚姻殿堂,岂有不坍塌之理?
一九六四年萧光明与李少男喜得千金的第八天,一封从塔城行署卫生防疫站寄给萧光明的挂号性,如同晴天一个霹雷,萧光明意识到:这场暴风雨终究来临了。
信是陈小华写来的。由于塔城地区叛逃出境的事件愈演愈烈,自治区内鸽派愈来愈受到上至中央,下至汉族同胞的质疑。以王志国为首的温和派,企图“外松内紧,深入虎穴,割掉毒瘤,巩固边防”的方针,被鹰派所否定。王志国被贬至甘肃担任省统战部排名第三的副部长,杨敬之也随之调任甘肃省任省委排名第四的副书记。随着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铺开,中央从军内和统战部内选了两员年轻气盛的后备人才,出任塔城地区社教工作总团正副团长,重典惩治叛国投敌事件。社教团进驻塔城后,立即将徐捷排除在领导核心之外,继而打成王志国路线的炮制者和忠实执行者。萧光明从王志国的被贬,徐捷的失势己经察觉到,这根导火索正在兹兹地燃向自己,如果不迅速地拔掉这根导火索,自己难逃粉身碎骨的命运。陈小华告诉他,他父亲的意见,是要光明审时度势,拔掉已经点燃的导火索,既是为保全自己,更是以图后来能够为徐捷、王志国的平反正名提供有力的证明。如果措施不当,自己在这场斗争中已经化为灰烬,日后谈何救人救己?正当光明准备北上去灭火的同时,几乎同一时刻,分别接到欧必光、丁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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