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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很想狠狠的告诉说这样话的人,光鲜亮丽的生活有个屁用。

    光鲜亮丽的生活会帮助你处理你的第一次生理期来的时候的那种尴尬和害怕吗?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梵歌喃喃的问着,喃喃的念叨着,不告诉我该有多好的。

    “白天我不敢说,就喝了点酒我才敢说。”洛长安呐呐的。

    合情合理,梵歌点了点头:“那么,把这个说出来心里舒服点没有?”

    洛长安垂下头。

    手摸了摸她潮红的脸颊,梵歌再点点头:“洛长安,这是你给我的新年礼物吗?”

    周遭的一切迷迷蒙蒙起来:“把这些说出来,表达你不在乎来证明你的豁达和伟大?说完这样你就舒服些了,可你从来没有去想我愿不愿意听,就像你轻描淡写的说着你要死了来到我身边,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情感。”

    “长安,一个人的心也就那么一点,能承受的有限,你懂吗?”

    行尸走肉般的离开洛长安的房间,泪水沿着眼角淌落,其实,洛长安说的那些她他妈的不在乎,她只是好奇那个把她带到世界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和自己像不像。

    “她活着吗?”这话梵歌都不敢问洛长安。

    万一洛长安回答梵歌她不在了,她心里又该得难过很长很长的时间,心也就那样一点点。

    这个夜晚她很累,开车开了那么长时间的路。

    走着走着,身材高大的男人和梵歌擦肩,他很礼貌的叫了一声“洛小姐”,那是言翘的得力助手外加情人,言翘在山顶给他买了大房子,现在,他白色的衬衫上还有口红印,淡淡的。

    走着走着,对面迎来了言翘,对于自己的出现言翘好像没有多惊讶,在圆形阿拉伯式的歇脚处,言翘主动说,梵歌,你是想找小臻吗,他和他爸爸一群人正在看维港的烟火秀。

    从长方形的窗可以看到被染红的天光,怎么?今年的烟火盛演特别持久,想想也对,温家给香港政府的这场烟火秀开出五千万的赞助支票,据说,今年赞助维港的烟花盛演比去年来得多很多。

    “梵歌,老早以前我就承认了你是小臻未来妻子的身份。”细小的烟夹在言翘的手指上,配上她红艳艳的双唇,妩媚,风情万种。

    温言臻的眼睛很像言翘,狭长,咪起眼睛时就像让人陶醉的风景线。

    “梵歌,之所以承认你的身份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子的威胁,而是我不讨厌你。”言翘说。

    嗯,这样啊,如果在平时,梵歌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高兴坏的,不过,今晚这话听在心里也就兴致缺缺。

    要知道,梵歌有一半多以上的同学都把言翘当偶像来着,言翘可是真真正正的名女人,漂亮,果敢,睿智,得到这样名女人的认可是何等荣耀的事情。

    “梵歌,我相信你会胜任小臻妻子这个角色的。”言翘拍了拍梵歌的肩膀。

    那根烟点完,言翘离开。

    梵歌来到顶楼,如言翘所说的那样,温言臻和温景铭一众人正在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看烟花。

    言翘没有骗她,只是,梵歌觉得不知怎么的温言臻的背影让她看得眼睛酸楚。

    转头,梵歌回房间,现在她不需要爱情,更需要的是床还有暖洋洋的被窝。

    歌(05)

    大年初一,温家晚餐餐桌上,梵歌没有看到温言臻,倒是发现一向对梵歌表示出可有可无的温景铭不时的找梵歌搭话,语气亲切,末了,他告诉梵歌温言臻被下放到澳门最为基层的造船厂,言翘也插话,说臭小子太不像样了,一声不吭的就走,温景铭接过话头说小臻是憋着一股气离开的,公司里的那些人都把他当成二世主。

    两夫妻一唱一和的,有些梵歌听进去有些梵歌听没进去,目光落在对面的洛长安身上,她倒是表现得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只顾自己吃饭,其他的对于她来说是摆设。

    洛长安的脸颊上有淡淡红印,梵歌看了一会才分辨出来那是巴掌印,洛长安抬起头意识到梵歌的目光,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愁眉苦脸,昨晚被一个酒鬼打的,他把我当成他的女朋友了。

    于是,温景铭夫妻再次数落那个打洛长安巴掌的酒鬼的种种不是。

    初二,香港八卦周刊爆出猛料,沈玲珑除夕夜和某一位年轻男性在车上一起呆了两个钟头,并且有图有真相,那则报道梵歌也看到,沈玲珑上车的画面很清晰,只是车子的窗户全部被拉黑,唯一照到的就是车里那半截男性的皮鞋,车子所停在的位置梵歌并不陌生,那可是她生活差不多二十年的地方,原来,沈玲珑也有参加温家举行的新年派对。

    初五,温言臻才给梵歌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头声音沙哑,他告诉梵歌一到那里就生病,高烧几天,现在好了就马上打电话给她,末了附上,一句,梵歌,我想你,梵歌,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会这么的想你。

    呵!瞧温公子这情话说的,梵歌先提出挂断电话,那边,小温公子的声音急急的响起,梵歌,我刚刚说我生病。

    是啊,阿臻说他生病了,不是应该着急的吗?不是吗?

    “我听到了。”梵歌说了一句,就直接挂断电话。

    半个钟头后,温言臻再次打响梵歌的手机:“梵歌,你还在为那天的事情在生气吗?”

    梵歌,你还在为那天的事情在生气吗?哦,梵歌这才想起来,可是那天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已经是遥远得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我最近比较忙,挂了。”梵歌再次把电话挂断。

    是啊,最近,梵歌真的很忙,不仅参加学校表演,还和同学搭档参加各大高校辩论会,好像,她没有像她的同学们一样去享受过多的大学时光,她把所有能空出来的时间都用在准备当温家得体的媳妇,当不给温言臻丢脸的妻子这个身份的准备中去了。

    现在,梵歌想,在最后的一个大学时期,她得为自己干点什么,她是历史系的,主修西洋近代历史学,那是言翘为她挑的,据说,这是最能体现出心理素质的学业,你所学到的东西能让你在在各种各样的场合上夸夸其谈,她下了很大功夫去学习,参加辩论会是梵歌认为对自己的一种考验,这次,为自己!

    沈玲珑的绯闻还在发酵,很多的媒体都在猜测和她度过两个小时的男人是谁,大家都猜到是谁,就差没有指名道姓了,没有致命的证据大家是不敢让“温言臻”这个名字见报。

    学校里,知道梵歌和温言臻的关系的人都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家里,姑妈说现在的媒体整天就捕风捉影,温景铭夫妻扬言,要是媒体敢指名道姓会用诽谤罪让那些杂志关门大吉,和温言臻不对盘,曾经因为怀疑跟踪他到酒吧去的洛长安这个时候没有落井下石,她只是安静陪着她。

    这个阶段的洛长安表现得很沉默。

    温言臻每晚都会打电话过来,说一些关于他的事情,这天他都干些什么,絮絮叨叨,零零碎碎,对于关于他和沈玲珑的绯闻只字不提,梵歌也没有问。

    “梵歌,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这晚他问。

    “我忙。”

    是啊,梵歌更忙了,辩论会进入第二阶段,她的表现让她的同学们大跌眼镜,她让巧舌如簧的台湾大学学子们哑口无言。

    正月初十,温言臻例行在晚上十点钟打通梵歌的手机,在经历无聊的开场白后温言臻说。

    “梵歌,我的一位朋友他。。。他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女孩子。”温言臻没有往下说下去,顿了顿,继续:“那个。。。他和别的女孩子发生了。。。”

    接下去温言臻没有说下去,梵歌握着手机的手发冷,发僵。

    “梵歌,从你们女孩子的角度上看,我的朋友会不会获得原谅?”

    沉默,山一般的沉默过后,梵歌回答。

    “不会,越是爱得深就越是不会,就越是的不能原谅。”

    “所有,阿臻,如果有一天你也像你的那位朋友那样,我们就完了,真真正正的完了。”

    正月十一,最近一直被香港媒体热炒关于沈玲珑的绯闻又有了新版本,沈玉女终于在不堪公众压力之下召开新闻发布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交代,和她一起在除夕夜度过两个多小时的人是时楷,他们已经认识差不多一个月彼此之间有好感,感觉对了就有了除夕夜的在车上的那两个小时,沈玉女并且很真诚的对被卷入其中的温言臻道歉。

    看完这段视频后梵歌没有松了一口气,相反的,是心疼,沈玲珑应该道歉的人不是温言臻,沈玲珑更应该道歉的是时楷的女朋友。

    梵歌认识时楷的女朋友,叫洪佳佳,活泼可人,甜姐儿一名,她和时楷的婚期就定在元宵,谁料到会出来这样一出。

    当晚,温言臻打了电话,轻声的问着,梵歌,你要不要来这里,梵歌,我学会了煮水煮鱼,你不是喜欢水煮鱼吗?你来我给你做水煮鱼。

    水煮鱼?水煮鱼可是大鸥的拿手好戏,不仅是水煮鱼还有蛋炒饭,还有阳春面,这些大鸥老是会做给梵歌和田甜吃的,田甜总是炫耀,梵歌,信不信,大鸥做的东西我们吃到嘴里的味道肯定不一样,我的味道肯定会比你的还要甜一些。

    梵歌相信!

    后来,梵歌让温言臻给她煮水煮鱼,小温公子想都没想,我们家里的厨子煮得肯定比我还要好吃。

    温言臻终究不懂得她话的意思。

    现在,梵歌对于温公子学会水煮鱼这件事情变得不那么热络了起来,面对着温言臻的讨好,就淡淡的回一句,我最近忙没有时间,水煮鱼家里的厨子应该煮得比你还要好。

    挂断电话,梵歌手贴在心的心上,真奇怪,那里不激动了,没有任何的波涛。

    正月十二,香港的媒体又开始激动起来,名媛界的甜姐儿洪佳佳,今天一早一纸分手宣言刊登在香港最畅销的报纸上,洪时联姻破局,九点股市开盘,洪氏时氏股票双双狂跌,洪佳佳坐着最早班机前往非洲没有标明目的地,十点半左右时楷开车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因为车速太快车子产生侧翻,送到医院时已经宣告死亡,在他清醒的三分钟里嘴里至始至终叫着佳佳,在时楷宣布死亡的两个小时后,有人公然闯进沈玲珑的公司往沈玲珑的脸上泼硫酸。

    在这二十四小时里,这两女一男给香港奉献出一出狗血又不乏精彩的豪门情史。

    对于这段豪门悲剧,文人墨客们嗟叹,终究是不够深爱。

    正月十三,在时楷的葬礼上,洪佳佳并没有前来参加葬礼,前来参加葬礼的温言臻和梵歌相对无言,梵歌这才发现温言臻整个人瘦得厉害,他们被安排站在一起,温言臻的手来拉梵歌的手时梵歌轻轻的挣脱开。

    温言臻在葬礼上看着洪佳佳送来的花圈说了一句:“你们女人的心有时候比男人的心还要硬。”

    “那是因为男人们不懂,女人们的心一点都不硬,她们是情感动物,如果需要她们为自己心爱的人献出生命,她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女人唯一不能忍受的是背叛,心爱的人的一丝丝背叛是等于抽掉她们的筋骨。”

    黑色的礼服黑色的衬衫把温言臻的脸衬得更为的惨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丫头不知道有时候,青春里头那些闪闪发亮的时光辗转到了她这里已然是垂垂老矣。(写这一句时我仿佛触摸到了少女梵歌的灵魂,于是,就开始跟随着她的脚步来到了除夕的这个夜晚,离开洛长安的房间跟随着她一起流泪,我想表达的是什么,相信你们已经明白了,亲爱的你们,如果着一段感动到了你们,就把它推荐给你们的朋友吧,这是我写文一来认为可以拿出手的一段故事,真的特别希望有很多的人来认识少女梵歌。

    梵歌,在印度语是神美好的语言,遗憾的是这一段故事并不美好,也残缺,但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记住了少女梵歌。

    也许,你们会问,为什么要让这段故事残缺呢,应该是我来到了想写出这种故事的时期,不要去回避现实中那些不美好的。

    之前就设想好了,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写起来是这么的痛苦,昨晚更完文洗完澡就去睡觉了,不敢看评论。

    我不知道大家怎么定位一篇网文,我想,这文应该不像一篇网文,它的节奏太慢了,情节也纠结,这也许让你们在追文的过程中会很难受,但是,我有自信,你们要是肯多发一点时间,我会为你们奉献一段让你们触摸的到的故事,让你们静下心情投入到故事主角的内心世界去。

    故事的结局在这文产生的时候就有了,我是一名电影发烧友,我也已经在脑海中用一组会流动的长镜头切出布拉格广场的蓝天红色屋顶,故事会结束在布拉格的蓝色天空红色屋顶下。我会努力让把最后的结局写成充满质感的画面,让你们身临其境。

    嘿,嘿,肯定会有若干的萝莉不耐烦了,嘿,嘿,萝莉们,作为萝莉时期的过来人警告你们好好记住峦哥的话,给我慢慢的读,即使现在不怎么喜欢,以后你们也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的,哈哈,在你们被某个王八蛋伤透了心以后。呀呀,不要对号入座,峦哥可没有被哪个王八蛋伤透了心,峦哥虽然没有大胸部,但可一点都不哥(不过,我蛮喜欢当哥的感觉的。

    好吧,好吧,我今晚是多愁善感了一点,都是给鹅蛋黄闹的。

    ps:现在我的存稿箱可是一个字都没有了,现在我需要点时间调整,说实在的这一段时间我写得太累了,需要点时间调整,还要需要点时间来研究怎样修理温渣渣,温公子写到了这一段已经渣渣了,她可是惹恼了我,于是,接下来也许会好几天都不会更文。

    ps:不许因为我好几天不更文就不留言了,你看看我怕你们心里难受都倾家荡产了,你们也要照顾我,最好喊点口号,加油,加油。

    你们这些坏蛋,昨晚我的巴萨输得那么的惨,我撒娇了,你们居然没有理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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