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2/3页)
她这一生累两位义兄许多。他们总是义无反顾地当她的后盾任她去完成她的理想她多希望有一天能够回报两位义兄
东方非仿佛察觉她的不专心不悦地加深这个吻。痛痛痛他故意吻住她的伤口还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承受他的深吻。
她也不遑多让忍着疼痛与他唇舌纠缠到底。不知是不是刺痛加遽让她心跳加快总觉这个吻跟之前又有不同。这一次他带着十足的霸气侵略
不知不觉中他接过她的伞替她挡住了斜飞的大雨。他的吻巧妙地转为直到她呼吸有些不顺难以自制时他才依依不舍离开她带伤的唇瓣。
他低笑见她小脸依旧倔强眼神却带点迷蒙他满意地抚过自己的嘴唇指腹染着她唇间的鲜血他浅尝一口笑道:
冬故我这激励妳可满意?
她眨了眨眼逐渐回神杏眼圆睁。
他哈哈大笑将伞交给她轻轻抚过她嘴唇又裂的伤见她一脸吃痛却不肯退步他心里大乐道:
妳回去记得涂药可别再弄疼自己。
她弄疼自己?她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
他笑着入轿又探出头来对她笑盈盈道:
冬故人人忙着选我这头站我却早选妳那站了。我今天心情真好这全是妳的功劳今晚我可要好好回味了。青衣起轿了。
等等--她一说话又痛了。暗恼东方非却还是把手里的伞交给青衣。青衣兄你带着伞吧回程路远了小心受风寒。
不--
她大剌剌地挥挥手笑道:我家就在眼前跑两步就到了。
东方非看她一眼道:青衣你就收下吧不然今晚可别回府了。
她将伞交给青衣低头看向轿内笑道:东方兄?
他挑眉暧昧笑道:怎么?妳终于迷上我打算随我回府共度吗?
她不把他露骨的言语放在心上眉开眼笑道:
多谢你专程前来解释你在官园的所作所为我会将这份情义惦在心里的。
他闻言明显一怔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就将轿帘放下同时传来她的大笑声。
青衣兄你们回去时多加小心了。她忍着笑:告辞了东方兄。
夜里大雨不停答答答的竟然无法掩去她快活的长笑声。
爷?
起轿回府吧。东方非心不在焉地吩咐。
什么他专程来解释?是她多想了。他来只是不想避嫌;他来只是让她搞清楚状况;他来只是给凤一郎一个暗示加挑战;他来只是想想
他瞇起凤眼。这简直是莫名其妙了他何时得跟人解释他的作为了?握紧扇柄不愿承认这项事实但又因为她快乐的笑声而感到心情愉悦。
这分明等于是他
青衣?
小人在。
我是不是老了?
撑着破伞青衣面不改色道:爷哪儿老了?任谁都觉得爷年轻俊美。
我理外貌做什么?我说的是我的心境。
怎会呢?爷对有兴趣的事情一向不遗余力不像是心境老了。
是对付布政使我游刃有余虽感无聊但有那头小狮子陪在身边可抚平我内心的厌烦偏偏
她说只要有时间她想培养彼此感情喝茶下棋都好等待晋江完工的那一天。
当她这么说时他竟然毫不厌恶甚至内心热火再起满怀期待往后的日子。
他要的不是一直是与她相斗直到对她生厌为止吗?
什么时候开始那样的平凡生活他也会满腹期待了?只要有她在哪怕只是喝杯茶他也兴奋莫名这
他摸上唇唇问尚残留湿血味道这气味依旧令他心痒难耐想一口吞噬她的不变却也多了一种想轻轻着这头小狮身上的毛安静地过一下午的柔软心情
他愈陷愈深了吗?
爷?
他来回抚着嘴回味吻她时的滋味沉思半晌忽然道:
改明儿个你去长乐腊铺多买两条腊送去给凤一郎吧。
陷得深他不在意也不会否认但他照样要把她拖下来非要两人陷得一样深他才会心满意足。
xs8 xs8 xs8 xs8 xs8 xs8 xs8 xs8
这一天午后她难得告假买了一些香烛跟素果转向豆腐铺。
街上人来人往两旁店面招牌多是仿自京师百姓生活照旧三名县令被害死只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倒是本县大老爷谢天谢佛逃过一劫。
她来到豆腐铺午后天热没有什么顾客正合她意。
一郎哥我回来了!
凤一郎掀开布帘看见是她笑道:怀真妳回来了。午饭吃了没?
吃了吃了。她举起香烛素果柔声道:今天是祭拜的日子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凤一郎微笑:
当然。我早就准备好了。他又进铺端出几碗豆腐汤。
我来!她连忙接过一一将豆腐汤放在靠巷口的桌上同时点起香烛。
她捻香对天祭拜嘴里低念:
诸位兄弟怀真在此上香祭以素果豆腐汤愿你们一路好走来世战争不再能够安居乐业过一生。
路过的居民并无大惊小怪只当七月鬼日店家开始祭拜好兄弟而已。她默祷良久专心一意直到凤一郎轻喊:
怀真够了香烛快灭了妳要他们老听妳说话不必享用豆腐汤吗?
她回神拍拍头赶紧插进香炉笑道:
瞧我忘的只是一时间想报告我几个月来做了什么事让他们知道即使他们不能做了也有我代为完成。眼角觑到有名贵公子正在巷口观望。
那名贵公子身边有少年随从两人一身锦衣看得出出身极好。她上前笑道:
兄台来买豆腐的吗?凤宁豆腐铺的豆腐绝对是乐知县内的名产咦青衣兄?她满面大惊讶。
这位公子是我家主人的朋友。青衣解释。
她夸张地眨了眨眼忽地笑出来道:
东方非也会有朋友?哎瞧我说的是什么话。兄台在下怀真是县府亲随也是东方兄的朋友你来豆腐铺一定要让我招待一番。她十分豪爽地说道。
那名浑身透着贵气的年轻人看她一眼浅浅一笑:
怀真抱素品高洁这是好名字。在下王十全现在来打扰方便吗?
方便方便请!一郎哥一碗豆腐汤!她清了张桌子招待他就坐。
少年随从快一步上前掏出素白的帕子再清一次才让王十全坐下。她没多说什么搬过凳子坐在他面前少年随从秀气地怒喊道:
你怎敢
王十全挥了挥手道:东方非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怀真我听东方非说前几日官园命案是你破的?
她正要回答凤一郎送上豆腐汤插话道:
与其说是怀真破案不如说是靠在场诸多官员帮忙。
王十全根本不把华发童颜的凤一郎看在眼里随口道:
在场官员哪一个敢上场将布政使拿下?全仗怀真的力大无穷。
不全靠大家帮忙。她面不改色地笑道:如果没有巡抚同意我们擅自动手那可是有罪的呢。
这倒是。怀真你人这么聪明怎会只是个亲随?又怎会甘愿当一名男人的爱人?
她哈哈笑道:我哪儿聪明?聪明的是我一郎哥呢。再者当个亲随有个好处听的声音可以清楚些。
你听什么声音?
百姓。她直接挑明了说。
王十全瞇眼道:百姓?听你语气似乎有些怨气。离地面最远的你说是谁?
自然是当今圣上了。她笑。
那么他听不见百姓的声音吗?他一脸好奇眼神却流露冷意。
我不知道。她坦白道:皇上坐的位子太高听不见理所当然才需要由地方父母官一层一层的传达上去。
你说得是。他眼神略为和缓。百官作用便由此而来。对了你家乡哪儿?跟东方非是怎么认识的?
我家乡她摸摸鼻子反问:王兄你猜我家乡在哪儿?
你腔调偏京腔又有点边关那种土腔味应该曾在京师与边关两地住过一阵。京腔咬字带软十分悦耳他反而不喜边关那种硬梆梆的腔调但从他嘴里混合两种腔调倒也不难听就是。
她击掌轻笑喜道:
王兄你真聪明。本来我义兄希望我能改回京腔但我想永远不忘远处故人便一直没有改。对了王兄一看你就知是京师人你跟东方兄怎么认识的?
怎么问题丢回他的头上来?王十全见她一脸磊落完全不似算计遂答道:
我跟东方兄是在京师酒楼里认识的。
你也是官吗?东方兄曾为内阁首辅干涉朝政十多年你若是官可吃过他苦头了没?她好奇问道。
我怎么会是官员?东方兄辞官是朝廷之憾怀真你对东方兄有情义的话就劝他回京吧。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想了一下直爽笑道:我不会劝他。
王十全面色不动探问:你这话别有深意?
也没什么深意。坊间有传言东方非与当今圣上合谋害死先皇那么他再留下对皇上只有坏处所以他不能回朝。
王十全勃然变色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那白发童颜的男子喝道:
怀真!
青衣冷静地上前稳声道:我家主人忠于当今皇上从未有过合谋这种事。怀真这种谣言还是少出口为妙。
是。凤一郎严厉地说道:这种谣言听听就算何必当真?
是。她乖乖答道:我知道是谣言只是不知道皇上当它是不是谣言?
当然是谣言。王十全声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