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只笑我,不能如来去 (第2/3页)
好。”
杜若锦抬起头朝着锦亲王真诚得一笑,说道:“若锦明白,王爷做的每一件事又何尝对若锦不好过?”
锦亲王看着杜若锦的笑靥如花不禁有些失神,才不过片刻便听见杜若锦又突然问:“王爷曾经说过,对待有奇遇的人一向特别礼遇,若锦承认自己确实有番奇遇,不知王爷可曾也有过奇遇呢?”
锦亲王听见杜若锦的问话,扭过头去,看着旁边一棵散浓郁香气的桂花树说道:“本王信佛,认为天下万事都是奇遇,譬如本王遇见你,也曾认为就是奇遇。”
杜若锦反复咀嚼这句话,听不出什么端倪来,只得作罢。
那边,那话时,实是没有恶意。
锦亲王落锦山庄小坐了半日,便张总管催促下离去,杜若锦几番试探不成,心有不甘,便急切问道:“敢问王爷什么时候再来?”
锦亲王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寻味的笑意,没有说话,轻摇折扇便离开了。
杜若锦羞得满面通红,些什么,说出口的话却是加令人误会:“绿意,我只不过就是想问锦亲王什么时候再来而已,没别的意思呀……”
话。
杜若锦几乎是恼羞成怒,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坐床榻上拿着枕头摔打出气,心里还想绿意是不是误会自己对锦亲王有什么……
这怎么可能?
不过就是好奇到底是如何的奇遇罢了。
杜若锦又拿出锦亲王落款下的那个奇怪的符号,左看右看,还是没有看懂,正想撕了作罢,脑子灵光一闪,几乎要惊叫出声来。
此时此刻,杜若锦恨不得立即出落锦山庄去锦亲王,杜若锦屋子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打开门冲到院子里,实忍耐不住用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即便这样都无法抒胸口溢满的情绪,突然,杜若锦又开始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绿意和残歌匆忙奔过来的时候,看到杜若锦已经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禁疑惑之松了口气,可是杜若锦貌似疯了一般,抓着绿意就叫道:“绿意,绿意……”
事嘛,绿意都要被你摇散架了。”
杜若锦又蹦又跳笑个不停,绿意和残歌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得看着有些癫狂的杜若锦。
杜若锦喊道:“老天,这难道就是宿命嘛?”
说罢,杜若锦吩咐残歌去备马车,自己拉着绿意就往外跑,绿意急急问道:“咱们这是去哪里?”
“去锦亲王府。”
已是夜半,杜若锦催着残歌将马车赶得飞快,驰行回城路上,及近锦亲王府,杜若锦那颗烧的狂热的心才渐渐冷却下来,一定要将这么两件惊世骇俗的事情挂钩吗?
即便认了,那又如何?
杜若锦有些失神得坐马车上,抱膝而坐,将头抵膝上,一言不,绿意和残歌都被杜若锦的反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绿意几次试探着要问杜若锦,都没有问出个究竟。
三人回到落锦山庄,杜若锦径直回房了,绿意和残歌却不放心,她的屋外盘桓了许久才各自歇下了。
这几日内,杜若锦便是时喜时怒的情况下过,情绪起伏太大,一时低沉一时狂热,终于是病倒了。
或许是琥珀等人回锦亲王报的信,锦亲王很快带着大夫来了。大夫给杜若锦把了脉,说不过就是郁疾闷气,要疏导一下心情才好,随即开了方子,张贵紧忙吩咐人去抓药,等药拿回来后,站一旁始终没有吭声的琥珀要去熬药,被绿意阻了抢先去了。
琥珀脸上淡淡的尴尬,不过很快就隐了去,出了房门,趁人不注意就闪进了书房。
杜若锦昏昏沉沉得,睁开眼看到是锦亲王,心里才觉得有一股子踏实劲,就马上闭目不语,连质问的心劲都没了。
“本王才不过几日没来,就得知消息你病了。本王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子,不会轻易生病。”锦亲王表情淡然,看似闲闲得调侃着,眼睛里的那抹关切却似泄露了什么。
杜若锦反趴床上,将头垫手臂上,神情落寞得说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我一个娇弱的女子?”
锦亲王失笑,随即转过头没去看她,杜若锦白了他一眼,知道锦亲王笑她说自己娇弱?难道自己不够娇弱吗?无依无靠得这个朝代,即便,即便似是寻到了一个……那又能如何?
锦亲王看杜若锦一直不说话,怕扰了她休息,随即辞了出来,绕过回廊,便想要去书房。
道:“绿意,你叹气做什么?我又死不了。”
道:“你说咱们出了高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原以为是你说的要追寻什么自由,要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可是我们这落锦山庄内找到了什么?自由?出山庄还要易容,快乐?你竟然能郁结闷气病倒了!”
过一句半字的逾越之话,如果不是憋心里很久,而杜若锦病倒又作为诱因的话,她或许还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但凡说出了口,杜若锦就不会不重视。
杜若锦长叹一声,说道:“绿意,难道你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我们现还呆高家,只怕日子也不见得比这好过呀。”
道:“也不知高家现如何了……”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就这时,却听见院子里有嘈杂的动静,绿意得到杜若锦的示意,赶紧去瞧瞧。
原来,锦亲王转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听见书房有轻微的动静,正要推门进去,便听见张贵急匆匆过来,锦亲王耳边低语了几句,锦亲王随即紧蹙眉头,转身而去,张贵也紧跟其后。
可是,过了没一会,书房里面的人就轻轻拉开门,正要出门的时候,却现锦亲王便站门口,眼神犀利,紧紧地盯着她,那人正是琥珀。
琥珀眼闪过几丝恐慌,可是瞬间便收起惊慌失措的表情,说道,“琥珀给王爷请安。锦亲王的声音不含一丝温,说道,“本王说过,任何人不得允许,都不得进此书房,你也本王身边当差好几年了,难道不清楚这个规矩?”
琥珀急忙跪倒,说道,“禀告王爷,先前杜姑娘进来过,琥珀怕王爷责罚姑娘,所以想进来将书房收拾干净,不让王爷看出痕迹来。”
这一切,都被远处的绿意看了个清楚,回去又仔细学给杜若锦听,杜若锦倒似明白了几分,待到锦亲王临走来给杜若锦告别的时候,杜若锦别有深意得问道:“难道以后,我也需要防着琥珀一手?”
锦亲王正要辞别的时候,杜若锦问道:“你还没有对我说,那个琥珀到底什么来路?”
“潜伏本王身边几年的棋子。”锦亲王说罢就离开了。
杜若锦反复思虑,安插锦亲王身边的棋子,到底是谁有这样的动机?况且,锦亲王还要任由其为之,不肯去拆穿呢?
难道是……
想到这里,杜若锦惊出了一声冷汗,只觉得一阵眩晕,直欲昏死过去。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还是不要再给他找麻烦了,还嫌日子过得不够忐忑吗?
我杜若锦,不做蹉跎江湖的红颜,只求过几日清静安宁的日子。
次日,杜若锦让绿意易容回锦州城打听高家消息,毕竟自己至今未得休书,名份上依然还是高家的二少奶奶。又让残歌去了一趟,考虑到残歌年纪尚小,所以就只让他外面打探消息,不需要进到里面去。
杜若锦让残歌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从欣月口探知高纸渲的消息,自从那晚妙真寺竹林水湖他吐血昏死过去,至今未有音信。
杜若锦独自留落锦山庄,午间琥珀来送饭的时候,杜若锦有些抵触,似是有些惧怕,让琥珀将饭菜放下,便让她出去了。琥珀欲言又止,只得作罢。
到了晚些时候,残歌才匆匆而回,杜若锦急忙追问他是否有了高纸渲的消息,便听见残歌说道:“欣月不见了……”
杜若锦失魂落魄得跌坐椅子上,惶惶说道:“难道,难道他竟是……”
残歌看到她这副模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劝,就随口问了句:“绿意呢?难道她还没有回来?”
杜若锦也似惊醒了一般,倏地起身,急道:“是,绿意到这还没有回来,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就这时,残歌突然按住手的剑,凝神不语,杜若锦正疑惑残歌的所为,便听见外面院子里有个低沉却又些暗恨的声音说道:“我终究还是找到你了,杜沉香。”
落锦山庄,寂静深夜,当那个低沉而又暗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杜若锦倏地起身,见残歌按剑不动,随即上前夺过他的剑,径直持剑到了院子间。
院子里,道:“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高墨言目光闪过几丝伤痛,低哑着嗓子说道:“就因为这是锦亲王的庄院?所以,你不欢迎我?”
绿意急道:“不是的,这落锦山庄已经被……”
“道,“你需要向他做什么解释?就让他去瞎想算了。”
“好,好,”高墨言的声音里也含着几分恼怒,“你宁愿我去瞎想,你也不肯给我一个解释?杜沉香……”
杜若锦上前几步,将绿意拉过一旁,让她先下去歇着,绿意迟疑不肯,让杜若锦瞪了一眼终于才不情愿得离去。
杜若锦向高墨言身边走去,直到离得近了些才驻步,说道:“说,你利用绿意找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高墨言难以压制心里的怒火,低喝:“难道我寻你,一定是为了什么理由?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理由就是我心里放不下你?”
杜若锦的心被搅乱了,出门拔剑之时的坚决现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手里握着剑的力也大了起来,高墨言看到她这副样子,几乎是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想杀了我吗?”
杜若锦斜睨了他一眼,说道:“杀人还需要偿命,我杀了你,自己也要送命,我何苦陪着你一起死?”
杜若锦心里也不禁开始打鼓,当时自己一惊之下拔剑是何用意?
扪心自问,绝无一丝要杀他伤他之意,一定要问出个究竟来,那就是自己要拿自己的性命来挟制他罢了。
残歌正好从房里出来,杜若锦将手里的剑递还给他,就听见高墨言说道:“你一样一说,我倒是真想死你的剑下了,只要你能承诺陪我一起死。”
杜若锦无奈叹息,人死了便是死了,难道两个人一起死了便会是相守吗?
“高墨言,你我之事又何苦再提?现不过是你欠我一纸休书而已。”
“跟我回去。”他的口气不容人拒绝。
“你难道忘记你娘说过的话?她那是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你呀,你就无动于衷吗?”
“我当然会顾忌她的性命,但是我也不能没有你……”
杜若锦再次无奈叹息,说来说去,这桩感情竟然被归纳为古代婆媳之争?难道高墨言只以为自己与他的感情纷争,仅仅是大夫人间作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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