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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却只道,人生似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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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却只道,人生似棋局 (第2/3页)

奔玳瑁,我正要出手制住他,现这个人却是二少爷,二少爷总归是你的,你的夫君,所以我就没动他分毫。”

    杜若锦坐立不安,当即就想要去找高墨言问个明白,吩咐绿意和残歌不必跟着来了,径直去了高墨言的屋子。

    高墨言的屋子漆黑,杜若锦犹疑得推开门,没有听见任何声响,正想掩门出去,便听见高墨言低沉的声音:“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是心虚吗?”

    杜若锦冷哼一声,往高墨言出声的方向摸去,说道:“笑话?我心虚什么?该心虚的人是你,你杀了玳瑁,到底是为什么?”

    高墨言有片刻的沉默,杜若锦却没有给他沉默的时间,继续追问道:“是不是要用你这漆黑的屋子,来掩盖你的罪恶呢?”

    高墨言低叹,低声说道:“每次我杀了人,我都要这黑屋子里待上一夜,睡不着。”

    高墨言的话令杜若锦打个寒颤,不禁问道:“你不会经常杀人?”

    杜若锦听见高墨言说每次杀了人的话,不禁汗毛倒竖,有些瑟缩说道:“你难道经常杀人吗?”

    高墨言故作轻松得一笑,没有回话。

    杜若锦沉吟一番,还是问道:“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要杀玳瑁?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高墨言黑夜声音化成一丝寒冷的冰线,说道:“难道你杀了大嫂,你就不认为自己残忍吗?”

    “你不要信口胡言,大嫂根本不是我杀死的。”杜若锦急道。

    高墨言冷哼一声,这寂静的夜晚听来多少有些瘆人,只听他说道:“是吗?你我面前也不想承认吗?你明知道我不会去揭穿你。”

    “高墨言,你住口,你凭什么说我杀了大嫂,就凭玳瑁的那几句话?”杜若锦有些着急。

    高墨言说道:“玳瑁的话难道有半分假吗?”

    杜若锦怔愣住了,回过神来才问道:“事情根本就不是玳瑁看到的那样……”

    “那么,你是承认,你确实去过大嫂的房间了?”

    “我……”杜若锦不知如何开口。

    高墨言的脚步声渐近,说道:“你开不了口?那么我来说,你杀了大嫂后,被玳瑁瞧见,就玳瑁出去叫人的功夫,你溜出了笔锋堂,当时我还不知你怎么就出了笔锋堂,现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助你脱逃。”

    杜若锦倒吸一口凉气,说道:“高墨言,你不要红口白牙污蔑人,说我杀死大嫂,你有什么证据?”

    “账册,我手里的账册就是证据。”

    虽然黑夜,杜若锦看不到高墨言手的账册,可是当她下意识摸向自己胸口的时候,现柳氏交给自己的账册不见了,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账册怎么到了你手里的?”

    高墨言走近了杜若锦,几乎连呼吸也触及,说道:“这几本账册,是我后院捡到的,你该庆幸,捡到账册的人是我,否则……”

    “你怎么就确定那账册是我掉落的?而且我一早就去了王府,怎么可能会去后院?”说到这里,杜若锦只能生生扯下去。

    高墨言冷笑,说道:“因为,你的衣服被院墙上的树枝勾住,划破了的布条还,不是你高家谁还会穿同色布料的人从院墙上翻过?”

    杜若锦不语,心里挣扎不停,正想将看到的事实告诉高墨言,就听见高墨言说道:“你还是不肯承认,你杀了大嫂对吗?我原以为你只不过是对我一个人铁石心肠,却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般恶毒,杜沉香,是我一直太小看你了吗?”

    “我真的没有杀大嫂,真的没有,当时大嫂叫我去房间里,就是为了将这几本账册交给我……”

    “大嫂与你素日不合,怎么会将这几本账册交给你?况且这账册里记得都是她为大哥……她怎么肯交给你?肯定是你为了夺掌控高家的权力,所以才去偷账册揭大哥大嫂,只是没有料到被大嫂现,你就恼羞成怒杀了大嫂。”

    杜若锦摇头,说道:“是不是无论我现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了?”

    “你要怎么我相信你?”高墨言的声音冷静而无奈。

    杜若锦不禁自嘲得笑道:“你又曾何时相信过我?从来未有。”她漆黑夜仰起头,迎着高墨言炙热的呼吸,一字一句说道:“高墨言,你不肯相信我,既然如此,你要将我如何都随你,只是我奉劝你一句,别说今日我还是你的娘子,即便我是一个陌生人,你也不该如此冤枉。”

    “我手下从不错杀任何一个好人……”

    “那么玳瑁呢?玳瑁即便是对我的指认有错,也不该就这样被你杀了?而且,你怎么不知,你杀了她,有人嫁祸与我头上?”

    “你是说谦?”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怀疑是谦,为什么不会怀疑是大哥所为呢?他毕竟才是意这几本账册的人……”

    杜若锦的话令高墨言陷入深思,杜若锦知道一时之间让他难以相信,高笔锋竟然会失手杀死了柳氏,无奈得叹口气。

    “高墨言,你杀了玳瑁,不过是为了……无论如何,我都该谢你这一次。”

    杜若锦欲转身离去,不过是莲步轻移,便被高墨言一把抱了怀里,高墨言将下巴抵她的额头上低叹:“你竟然会懂我的心意?我以为……”

    “你以为我就猜不出你杀了玳瑁,其实是为了我?只不过,玳瑁一死,还不知会有人又要做出如何的章来,高墨言,是福是祸还是两说呢。其实,玳瑁也很可怜的,她死了,我也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毕竟她是因我而死。”

    高墨言说道:“谁说玳瑁死了?我只不过给她喂下一粒药丸,造成死亡的假象,只要等下人将她的尸带出高家,就会有人接应的。”

    杜若锦心里的愧疚不安终于放下来了,长叹一口气,反身抱住了高墨言一下,只不过是一下,随即松开。

    高墨言她耳边低呼:“留下来,就今夜,我要你。”

    杜若锦微微摇头,气氛有片刻的凝滞,只听见杜若锦说道:“我不能留下来。因为你即便肯为了我做这一切,你却不肯相信我。”

    高墨言也有刹那的怔住,抱住杜若锦的手慢慢松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语,或许此时心情都过于压抑,难以表达。

    杜若锦说道:“你可以将那几本账册还给我吗?那确实是大嫂临死前交给我的。她死前虽然没说要怎么处理这些账册,可是如今她被大哥杀了,我就应该拿着这几本账册给她争一个公道。”

    高墨言说道:“那账册我不能给你。”

    杜若锦微微叹息,苦笑:“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想大哥有事?”

    “不管这事情真相如何,都交给我来处理。所以,账册暂时留我这里。”

    杜若锦又问他:“如果到后,你知道杀大嫂的凶手确实是大哥,你会怎么办?”

    高墨言再次沉默,杜若锦再次苦笑,无奈离去,他的沉默难道不就是他的答案吗?

    有时,两个人彼此相拥的温暖,敌不住几句话的离伤。高墨言,你究竟将自己置于心的何处?为什么自己感受的,只是徘徊你的心门之外?

    不伤,因为从未去敲你的心门,不悲,因为从未期待你的爱恋,不悦,因为自己总归是个渴爱的女人,不喜,因为茫茫人海生死无依。

    杜若锦慢慢往回走,还未进墨言堂,就被一人拦下,那人温和笑道:“弟妹……”

    杜若锦大惊,看站自己面前的正是高笔锋,杜若锦此前从未与他单独说过话,又曾亲眼目睹他杀人过程,这会自然是心惊胆战的,慢慢叫出一声“大哥”来。

    “弟妹,玳瑁说亲眼看见你杀了静容,虽说后来证实你当时是锦亲王府,可是大哥总觉得这事蹊跷,玳瑁这个丫头虽然不太讨喜,可是向来也不肯说半分假话,所以,弟妹,你是不是欠我一个交代?”

    杜若锦虽然恐惧,可是心里还是禁不住冷笑,说道:“大哥,人做事天看,到底谁杀了大嫂,谁心里清楚,因为那人,说不定半夜早被大嫂的鬼魂给缠上了。”

    果然,高笔锋有些慌乱,强自镇定下来,干笑几声说道:“弟妹可真是会推脱,本来我是不相信玳瑁的话,可是现玳瑁死了,娘今儿个才将玳瑁关了起来,玳瑁好端端得怎么就死了?弟妹,你不要告诉我,这事与你没有关系。”

    杜若锦的心七上八下的,说道:“大哥,难道一定要将杀大嫂的凶手逍遥法外,而把这个罪名加诸我身上吗?”

    “弟妹,你果然是舌尖牙利之人,想来你来高家两年多,一直未开口说话,也算是难为你了。”高笔锋的话明讽暗刺,干笑声音令人有些吃不住劲。

    “大哥,说这些就都扯远了?没有旁的事,我就先回了。”杜若锦不敢与其长谈,急于离开。

    可是高笔锋仍旧没有让开身子的意思,反而声音低了下来,却多了几分阴狠,说道:“弟妹,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凶手,那么你就是看见过谁是凶手了?”

    高笔锋的话令杜若锦心惊,明显是试探杜若锦当时是否现场,杜若锦强颜欢笑,说道:“大哥真是说笑了,我说自己不是凶手,是因为我清楚自己没杀人,至于别人,我哪里能知道的呢?反正我知道,任何人都有杀大嫂的可能,而不可能的人便是大哥你了,不是吗?”

    这句话又令高笔锋不安起来,讪讪笑了几声,高笔锋便转身离去了。

    杜若锦拍着胸口松口气,未等踏进墨言堂,就听见有人唤她:“若锦”,杜若锦知道是高纸渲,随即停下脚步转身迎面过去。

    “刚才我与大哥的话,你都听到了?”

    高纸渲“嗯”了一声,说道:“别怕,大哥只是试探你,他还不敢确定,不过他为什么要去杀了玳瑁?留着玳瑁来指证你,难道不是对他有利吗?”

    杜若锦低垂下头,说道:“玳瑁不是大哥杀的……”

    杜若锦将高墨言杀玳瑁的起因说了,高纸渲微叹:“二哥对你也是一片痴情,若锦,你到底喜欢二哥多一些,还是纸渲多一些?”

    杜若锦不悦道:“高纸渲,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那么我来告诉你,我谁也不喜欢,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

    高纸渲不语,忽地又笑了,说道:“好,只要你不是说只喜欢二哥不喜欢纸渲,纸渲也当知足的。”

    杜若锦心里烦闷,又被高纸渲问到那么尖锐的问题,自然会有些抵触,随即转身欲走。高纸渲她身后低语:“记得,不要怕,凡事有我。”

    杜若锦没有回头,心里微微有丝触动,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渐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回到墨言堂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杜若锦疲倦睡了,梦里柳氏死时惨状不断出现眼前,倒令杜若锦一夜辗转反侧,梦魇不断。

    次日,杜若锦起的晚,没去前厅用饭,聘礼还不少呢,这下大夫人可算是得了好了,不知道心里怎么个乐意呢。”

    杜若锦失笑,说道:“她得了聘礼心里美倒也说得过去,否则倒嫁妆把阮真嫁出去,任谁也心里不自。”

    杜若锦和笑了几句后,现残歌不。道:“我今儿个一大早起,现残歌就站你的房门外,看那态势,似乎外面守了一夜。刚才,我好说歹说,才叫他回房歇着去了。”

    杜若锦讶然,这个残歌对自己忠心得几乎可以用执拗来形容,不禁有些感动,随即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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