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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且只把,诗酒写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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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且只把,诗酒写年华 (第2/3页)

高墨言现你们坠了崖,却是跟疯了一般,也要跳下来找你,要不是我死命拦着,只怕……”

    杜若锦有些触动,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后还是妙真寺的和尚赶巧从这里经过,知晓了此事,这才回妙真寺告诉了清远主持,清远主持又让人去了高家和锦亲王府,后怎么救你上来的,你也是知道的。曾经有人说起过,这么高的悬崖,即便不摔得粉身碎骨,也是奄奄一息的。高墨言和锦亲王却偏不信,执意说你一定活着……”

    杜若锦怎能不知,高墨言现手上的伤,还是因那次而起,只是心痛的感觉仍旧是比不过愧疚,杜若锦对高墨言的抵触和隔阂太深了,要想消除,怎能是这般轻易可以做到的。

    所以杜若锦轻松笑着,用轻快的语气岔开话题,说道:“桑菱,你说,今天如果我们突然从这里消失了,你惦记的人,会是谁?”

    桑菱陷入了沉默之,不语,两人路过卖小泥人的铺子前,都是驻步望着,只是杜若锦已经将桑菱的心事一览无遗。

    到了傍晚,高府还是闹出事了。

    出城去追马叔的那伙人,城外果真找到了马叔,只不过是一具尸体,身上的包裹内,确实还有几张银票,只不过数额都不太大。

    高家上下又全部被叫进了正厅,杜若锦换了件素色的衣服才过去的,那时,除了高砚语,人都到齐了。

    大夫人说道:“看来这个马叔果真是心怀叵测,拿了钱就跑了,只是他怎么可能就为了那点银子跑路呢?高家这些年待他不薄呀,还他老家为他置办了几亩良田,几间瓦房。”

    高纸渲说道:“我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只是马叔卷款而逃,先不说只为了那些钱,就是他城外被人杀害,也是说不过去的呀?”

    高美景说道:“会不会是别人谋财害命?”

    杜若锦摇头,说道:“如果是谋财害命,怎么可能会没把马叔包裹里的银票拿走?或许,这只是杀人灭口……”

    大夫人有些不悦,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想说,这家里有人想要将马叔杀人灭口?不要这危言耸听,高家人还没有谁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杜若锦不语,她也不过是猜测罢了。其实,如果要有怀疑的目标,杜若锦肯定选高笔锋,目光不自觉得看过去,高笔锋的脸上果真有几分不自然,与柳氏相望几眼,两人都有些紧张。

    大家又将目光落了高步青身上,高步青也陷入了两难之境,原本还指望找到马叔当面对质,便可以将此事查探清楚,可是如今马叔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质,高家那伪造的账簿还有家产的数目,都似乎成谜了。

    柳氏要不要继续掌管高家,又成为一个极为重要的话题,反对者自然是大夫人领头的二夫人和高美景几人,坚持柳氏当家的,便是高老太爷和高笔锋,至于高墨言、杜若锦和高纸渲都是不置可否,保持立态,不肯吭声。

    高美景站起身来,走到老太爷跟前,说道:“爷爷,大嫂出了这样的错,本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眼下只是让她交回掌管高家的权利就过往不咎……”

    柳氏冷冷打断她的话,说道:“二妹,你现怎么也对娘这般热络了?是不是因为娘现正为你三哥娶亲的事操着心,你就上赶着巴结了?”

    高美景有些恼羞成怒,她心里确实存了几分这里的心思,否则也不会去银楼为大夫人定制饰了,只听她说道:“是又如何?大娘能为三哥着想到一分,我就感激她十分。可是你呢,除非克扣我跟我娘的吃穿用,你还做了什么?冬天送来的竟是燃不起的煤块,如果不省着用,连一个冬日也熬不下来。夏天派人送来的水果,非要等有些干瘪的时候才送过来,大嫂,敢问你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吗?”

    柳氏涨红着脸,叫嚷着:“你胡说,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没出阁呢,就敢过问家里的事。”

    终还是老太爷了话,说道:“就再给老大家的一次机会,如果再犯了错,就决不姑息。”高老太爷的拍板,杜若锦是理解的,账目已经混乱,就算现将交给另一个人,也是一个麻烦,只有暂时维持现状以寻出路了。

    大夫人虽然不甚情愿,可是不敢再争执下去了,遂忿忿就要往外走了。二夫人和高美景,也紧跟着上去,似是商讨什么。

    晚饭,都是自己房里用的,杜若锦本来还想睡个好觉,就听绿意门外急急喊道:“二少奶奶,家里又出事了。”

    这是今天,高家第三次召集大家齐聚正厅。杜若锦心道,这高家还真是多事之秋,不对,应该是多事之日。

    原来,大少奶奶柳氏从柳家要来的那个丫头璎珞,道出了一个秘密。她知道丢失的那块金镶玉的观音挂件,是被谁拿走的。

    众人都到齐了,这次因为是璎珞是柳氏的丫头,所以连柳氏也强撑着身子坐那里,就待璎珞将事实说出来,给自己争口气。

    正厅里,璎珞跪间,大夫人喝道:“璎珞,你给我老实回答,如果你敢信口开河,我就好好给你点颜色看看。”

    璎珞是个眉眼细细的丫头,身子单薄,看起来似有些油滑,少了几分忠厚,不过看她年纪幼小,谁也不会多加戒备,只听她回道:“回大夫人的话,璎珞不敢。”

    “那就好,那就将你知道的给我说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家还真遭了贼不成?”

    璎珞瑟瑟说道:“前天下午,大少奶奶将那观音挂件放进了妆盒里,我是看见了的,便没敢去动。第二天,大少奶奶出了房门,去厨房问下个月的膳食安排,本来璎珞是该跟着的,只是大少奶奶临时又要璎珞回来拿纸和笔,璎珞就从半路上折回来了。可是,可是璎珞刚进院门,就见,就见……”

    “就见什么,璎珞你快些说给她们听。”柳氏叫道。

    璎珞边说着边看向了二夫人,二夫人有些莫名其妙,说道:“璎珞,你倒是将话说完呀,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会是我从大少奶奶房里偷了挂件不成?”

    璎珞似是下定了决心,用手指着二夫人说道:“璎珞就看见二夫人手里拿着那个挂件,慌慌张张得从大少奶奶房里走出来,璎珞当时吓傻了,就往院门后一躲,看见二夫人就出院门走了。”

    二夫人站起身来,语不成调,说道:“你,你这个刁钻的丫头,你竟然要诬陷我?说,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

    二夫人看向了柳氏,指着柳氏说道:“是不是你?刚被大家给教训了,这会又想栽赃我身上转移大家的视线?”

    柳氏冷哼一声,说道:“二娘,璎珞不会说谎的,这点我可以确信。她没有受我的指使,也不可能说谎,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挂件根本就是你偷的。”

    高美景走近璎珞的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璎珞吓得缩地上,就听见高美景不屑得说道:“大嫂,你怎么变得这么天真?仅凭一个丫头的话,你就要大家相信我娘跑到你房里去偷东西?”

    璎珞这时,也不知怎么壮了胆子,喊道:“那就去二夫人房里去,那挂件一定她房里。”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

    杜若锦和高纸渲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心照不宣,都已然明白是怎么样一回事。只是杜若锦还是觉得其有未接的端倪,一时却猜不出来。

    大夫人有些迟疑,说道:“其实,其实我还是有些不能相信,她来高家这些年了,我虽然对她……但是,她每天出入我房里,我的东西也没见少过任何一样呀。”

    柳氏说道:“娘,二娘不肯拿你房里的东西,是怕你会很轻易的察觉,这也不能证明,二娘就不去静容的房间偷东西呀。”

    二夫人气得不行,拍着胸口喘息不过来,被高美景扶着站一旁,而高纸渲却说道:“?为了证明我娘的清白,可以去,只是也要给个说法,的出来,纸渲愿意代娘亲受一切惩罚,可是如果不到呢?”

    就这时,杜若锦现一个细节,璎珞听见高纸渲的话,惊慌之下先看的人竟不是柳氏,而是,而是一直站高笔锋身后未出一言的谦。

    璎珞看了谦一眼,谦向她隐晦的点点头,随即转移了视线。璎珞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道:“如果不到,璎珞愿意以死谢罪。”

    璎珞的这句话说的极重,大家都惊呆了。璎珞的肯定能让大家确信,那挂件确实被二夫人偷走了,二夫人气得说话都不利落了:“,,那就……”

    高纸渲和杜若锦互望一眼,两人心知,从二夫人房里不可能到什么了,因为那挂件已经不二夫人房里了。听到璎珞的话,杜若锦有些叹息。

    大夫人领着张妈和璎珞等人去房,高美景也跟着去了,杜若锦明白,高美景是怕有人暗做了手脚,那样不是麻烦?

    其余的人都正厅静等,杜若锦没有少打量谦,谦也似乎感觉到了杜若锦的目光,没有回避,朝杜若锦纤弱而矜持的一笑,仪态大方。杜若锦想,如果没有先前璎珞那本能的反应,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能察觉到谦的。

    不一会,大夫人就领着人回来了,张妈将璎珞往地上一按,大夫人就骂道:“死丫头,竟然红口白牙来诬陷人,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璎珞不自觉得就往谦那里看了一眼,杜若锦看得出,谦也是极为惊讶的,怎么会不到那块挂件呢?

    张妈当即将璎珞按倒地上,用手扯起她的头,问道:“璎珞,如果你老实回答,说不定大夫人还会饶了你的性命,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这也怪不得谁,是你自己说过要给二夫人以死谢罪的。”

    这下,连柳氏也急了,推开了张妈,就俯下身子,问道:“璎珞,你刚才是怎么跟我说的?你不是说你亲眼看见二夫人从房里拿了挂件出来吗?”

    柳氏见璎珞有些傻呆呆的模样,便不由得摇晃着她的肩膀,说道:“你说呀,你说呀,你房里给我说的话,你现给大家再说一遍呀。”

    高美景冷笑:“大嫂,不需要再演戏了?”

    或许是柳氏抓着璎珞肩膀力气够大,让璎珞清醒了过来,回过头就朝谦看了去,手不自觉的指着谦说道:“是她,是她教我那么说的。她说她看见二夫人偷了挂件,但是愿意将这个功劳让给我……”

    此话一出,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人又将目光齐齐落了谦身上,只见谦不惊不慌,走出来说道:“璎珞,此话不可乱说。我哪里就对你说过这样的话了?”

    璎珞说道:“就是你,否则璎珞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去诬陷二夫人?璎珞问过你,你说你是亲眼所见,断不会有错,只要去她房里,一定能的出来。”

    谦脸上浮起的笑容自信而沉静,只不过朝向的确是柳氏,她说道:“大少奶奶,谦觉得您此事做得甚为不妥当。先是让璎珞诬陷二夫人,然后再咬到谦身上,只是,连谦也想不明白的是,谦与二夫人无怨无仇,指使璎珞陷害她做什么?”

    众人觉得有些道理,所以还是怒目看向了柳氏。

    柳氏站起身来,凑近了谦,神色凄然,说道:“原来是你,你假意告诉璎珞,然后去陷害二夫人,那挂件自然不二夫人手里,那璎珞撒了谎,而她又是我的丫头,所以,这一切就都成了我的指使?”

    杜若锦心里冷笑,柳氏说的固然没错,只是她还漏了一环,就是谦果然将那块挂件放了二夫人的房里,她这是一箭双雕,无论成与不成,她都立于不败之地,这个谦果真不简单呀。

    高美景说道:“大嫂,至于到底是谁指使璎珞的,这是你们笔锋堂的事,少不了要给我娘一个交代,而这个璎珞嘛……”

    璎珞怕了,膝行至谦身边,抱着她的腿就喊道:“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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