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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以身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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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以身试药 (第2/3页)

你怎么受伤了?」

    杨飞没好气道:「不用你管。」他吃了那日松的暗亏,连带对姜依萍也怨恨起来。

    姜依萍冷哼道:「你横什么?你来飞鹰堡便没安什么好心?在我师父那里碰了壁,便将气撒在我身上,别以为我不知道。」

    杨飞心思被她猜了个**不离十,不禁颇为尴尬,顾左右而言他道:「你站在这颗树下干什么?」

    姜依萍懒得同他计较,哼了一声,抬首望着古树道:「我和那日松师父就是在这颗古树下相逢的,那年我才八岁,我的母亲死了,父亲也死了,我举目无亲,便偷偷跑到这里,因为我听说那日松师父是全天下武功最厉害的人,只要我变得最强这个世上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杨飞不以为然道:「我看你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嘛!」姜依萍厉害之处不在她的武功,而是她的心智和蛊毒,杨飞因此吃过她不少苦头。

    姜依萍道:「那日松师父并没有教我武功,他告诉我:世事无绝对,天下本没有最厉害的人,即使今天你胜过别人,明天也会被人胜过。长大之后我才明白这个世上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权势,可在鞑靼女人的地位比你们汉人还要低下,在汗廷根本没有我的立足之地,后来我就潜入你们汉人境内,结果遇到了你。」

    杨飞想起她与朱阳的旧情,心中老大不痛快,便道:「你如果想证明自己,法子多的很,何必委身那个朱阳?」他倒是想问姜依萍与那日松是否有一腿,却难以启齿。

    姜依萍冷笑道:「在我看来,朱阳只怕比你更有男人气概,至少他不会象你行事缩手缩脚,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你...」方才之言触及杨飞痛脚,他扬起右手,恨不得扇姜依萍一个耳光。

    姜依萍夷然不惧道:「我说错了吗?」

    杨飞与她对瞪良久,心中大感无趣。

    二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在树下不欢而散。

    为了再来查探虚实,杨飞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飞鹰堡的地形,沿着记忆回到驿所,已是日落时分。

    杨飞回到房中,刚刚准备调息一下治疗治疗伤势,珑儿神色紧张的前来找他,说是公主有请。

    杨飞不敢有违,随珑儿来到朱玲芷房中,见朱玲芷满脸泪痕,哭个不休,一问才知朱玲芷昨晚将自己那个金蚕脱壳的妙计告诉玲珑二女后,玲儿非要以身试药,说是提防杨飞欺瞒公主。

    那假死药药效奇快,玲儿服下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一命呜呼」,果如杨飞所言,气停脉止,「死」得透了,问题就在玲儿服下假死药后到现在早过了十二个时辰,她仍无半点苏醒的迹象。

    事至如此,朱玲芷也只好命珑儿来找杨飞,偏偏杨飞外出未归,她立时慌了手脚,不禁怀疑杨飞给她的是不是毒药?

    听到这里,杨飞心中也直打鼓,此药他曾让狗服过,那狗十二个时辰后果真死而复生,至于人服下后是否灵验,唯有乞求老天爷保佑了。

    「杨大哥,你看玲儿她会不会...」朱玲芷急得泪如雨下,她与玲儿情同姐妹,此番玲儿代她受过,如果死了,恐怕她会伤心欲绝。

    杨飞强作镇定道:「不要紧,不要紧,肯定是药效尚未消失,玲儿在哪?可否让我瞧瞧?」

    玲珑双姝所居之处就在朱玲芷隔壁,当真还有扇活门,此时玲儿躺在自己床上,娇躯裹在厚厚的毛毯内,脸色惨白,全身上下没有半点生人气息,果然如同死人一般。

    杨飞问道:「玲儿服药的事,可还有人知道?」

    朱玲芷连连摇头道:「我们哪敢声张?连大夫都不敢请,就是周大人早上请安时问起,我也推说玲儿水土不服,久睡未起。」

    「如此就好。」杨飞点点头,在珑儿仇视的目光下,持起玲儿冰冷的小手,故充内行道:「让我先给她把把脉,看是不是有动静。」

    杨飞经常见到姚柳青为姚昭武把脉,姿势倒也似模似样,没有露出破绽,令二女宽心不少。

    玲儿脉象全无,杨飞偷偷输了少许内力到她体内,却如泥牛入海,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杨飞又试了几次,仍是如此,只好作罢。

    朱玲芷满怀期盼道:「杨大哥,玲儿她没事吧?」

    杨飞怎敢说玲儿有事,否则二女还不恨死自己!信口胡诌道:「大概是你们女儿家身体太弱,故而药效长了些,没关系,待我运功为玲儿活动活动经脉,她自会醒来。」

    朱玲芷大喜道:「如此有劳杨大哥了。」朝珑儿使了个眼色,珑儿只好无可奈何道:「珑儿代玲儿先多谢杨公子了。」

    既然大话说在前头,杨飞也只好硬着头皮学败家子冒充「神棍」,掀开毛毯,摆开架势,开始为玲儿作法。

    玲儿一直躺在榻上,身上仅着中衣,掀云毛毯之后,玲珑浮凸的身体线条一览无余,二女忧心忡忡,哪顾得上让杨飞有所避忌,这这家伙大饱眼福。

    杨飞看得心神荡漾,暗忖小妮子平时凶巴巴的,看不出身材倒是不错。

    看归看,正事还是要做的,只见杨神医双手纷飞,十指如电,在玲儿身上狂点一通,直到额头见汗,方才停了下来。

    朱玲芷和珑儿看得眼花缭乱,皆想神医出手果然不同凡响,较那些庸医快上百倍。正想问杨飞玲儿好了没有,忽听他道:「刚刚只是热身,真正的招式在后面。」心儿立刻又提了起来。

    其实杨飞刚才只是在玲儿身上找不要紧的穴道乱点一气,见毫无效果,而二女眼神从期待变成怀疑,心中亦着急起来,便使出拿手绝招,将玲儿扶起,化指为掌,身前背后,能拍的地方就拍,能摸的地方就摸,反正二女以为他在为玲儿活动经脉,正好趁此机会揩揩油水,向这小丫头报以前的一箭之仇。

    到了最后,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玲儿仍然没有苏醒,杨飞心中已经变得绝望,暗中咒骂那卖药给自己的庸医之余,忽然想起姚柳青曾言「膻中」穴乃人体死穴之一,在医治绝症时点之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杨飞报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摒指运气,朝玲儿的膻中穴戳去。

    「啪」苏醒过来的玲儿赏了杨飞一记清脆响亮的锅贴,他脸上那五指分明的掌印便是明证。

    这还不算,玲儿又一阵拳打脚踢,尖叫道:「流氓,你在干什么?」

    原来杨飞猜的倒也没错,玲儿超时未醒正是女儿家身体虚弱,药效未过之故,他这般又拍又打,已让玲儿脉息渐复,只是他着急之下,没有察觉而已。

    玲儿刚刚回过气,便见杨飞伸手摸自己胸口,当然不会客气,出手又快又准,杨飞想躲都来不及。

    杨飞抚着自己的右颊,一脸无辜的看着朱玲芷,令朱玲芷暗暗好笑。

    又哭又闹的玲儿被珑儿劝下之后,却死也不肯向心中的死淫贼赔礼认错,杨飞碍着面子,不再跟这泼妇计较,向朱玲芷告了声罪,悻然离去。

    当晚杨飞连做恶梦,梦中玲儿张牙舞爪,令他如丧家犬般落荒而逃,凡是他身边的女人皆被玲儿杀死,最后玲儿那张狰狞的脸庞忽然化成梅兰的如花娇靥。

    「啊」杨飞从恶梦中惊醒,只觉全身大汗淋漓,衣襟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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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数日,杨飞就好似见到罗刹鬼婆般看到玲儿就躲,甚至连朱玲芷也没见过几面,玲儿本来奉了朱玲芷严令,要好好向他道歉,既然逮不到这家伙的人,正好推搪过去。

    汗廷方面,不但达延汗久久未归,连姜依萍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子聪几次拉着杨飞去向鞑靼汗廷抗议而未果,至于卷铺盖回家也只是在嘴上说说而已,最后沦落到跟那些小吏讨价还价的地步。

    杨飞当然不会跟着周子聪去掺合,他更关心的是飞鹰堡那老秃驴,经过几日几夜的查探,他终于摸出一条进出飞鹰堡比较安全的道路,还找了套夜行衣,准备趁着哪天天黑,前去摸摸老秃驴的底细。

    来和林第五日夜,乌云满天,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潜形匿踪,打家劫舍的好日子,杨飞穿上夜行衣,偷偷溜出驿所,还带上蝉翼剑和玉燕,以备不时之需。

    他这几日早将地形摸得乱熟,天色虽黑,也未影响他顺利潜入飞鹰堡。

    据杨飞打听得知,那日松脾气古怪得很,前几年将飞鹰堡内的仆役和喇嘛全部打发走,连仅剩的几名弟子也遣到外地云游,所以眼下这硕大的飞鹰堡只有那日松一人。就剩那日松武功再高也看不住这么大的地方,可说杨飞此行轻松之极。

    杨飞避开那日松所居之处,在堡内四下搜寻,想从这里找出蝉翼剑的一点蛛丝马迹,忙了大半夜,结果大失所望,堡内除了经书便是石头,连点特殊的家当都没有,而未曾搜到的地方除了那日松禅房所在的正殿,便是后堡那座铁门紧闭的高塔。

    塔门上的铁锁锈迹斑斑,可以看出已有多年未曾开启,杨飞推了一下,铁门纹丝不动,他正准备运劲将铁锁震落,忽然听到正殿方向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咳嗽声。

    杨飞心中大骇,摒息凝气,生恐远隔了数百丈的那日松察觉,可等了片刻,再无动静,他还道自己听错,正准备继续行动,那咳嗽声又响了起来。他不知那日松是不是发现自己,故意为之,心想反正在和林还要呆些时日,找机会再来不迟。

    离开飞鹰堡,杨飞才觉内衣尽湿,只是当时太过紧张,未曾察觉而已。

    时值初冬,昼夜冷暖相差极大,杨飞被夜风一吹,直冻得瑟瑟发抖,回到驿所之时,已是脸青唇白,如果不是他内功深厚,恐被冻毙路旁。

    当杨飞哆嗦着刚刚准备脱下夜行衣时,敲门声起。

    杨飞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这身装束,连忙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同时低声喝问:「是谁?」

    驿所的房门大多没有门栓,那人却是不答,推开房门,黑暗中杨飞隐约可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进入房内。

    「小萍儿?」杨飞暗道莫非是姜依萍难耐寂寞,又拉不下面子,故而在这么一个漆黑之夜找自己这个便宜老公偷欢?

    神秘女子十分不悦的一声轻哼,分明不是姜依萍。

    杨飞又猜:「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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