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比试 (第2/3页)
言万语，到了后，却只凝成了两个字――
“碧瑶……”
“下雨了呢！”
女子看着漆黑的天际，轻声说道。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是那样的柔和。灵动的眼眸暗夜轻轻眨了一下，像是有无的妩媚，又像是隐藏着，淡淡的哀愁。
张小凡的身影忽然一动不动，僵了那里。
原来，是她么？
他看着那一个水绿色的身影，终是没有再寸进半步。雨水顺着他的脸颊从眼角轻轻流过，那里，似是闪过不为人知的失落。
她似是察觉到了，秀眉微微一蹙，又舒展了开来，幽幽地道：“怎么，不愿意看到我么？”
“不是……”
张小凡连忙道了一句，抬头看向漫天的夜雨，却是不知道往下该说什么。
一时间，沉默无语，只剩下潇潇夜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忽然间，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忽有忐忑的表情，像是难过一般，轻咬下唇，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师父说你不是五族人，是吗？”
淡淡的语气，仿如漫不经心的询问，他的心却是微微一惊，随即又像是释怀一般，看着那一个身影，轻轻点了点头。
她淡淡一笑，只是他眼，那笑意似是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苦涩，惨淡，僵硬。她幽幽一叹，轻声道：“你参加五族大会，是为了拿到神树之实，救活你心那个人么？”
闻言，张小凡全身一震，如遭电击一般，僵了那里，一动不动。那被雨水淋湿的脸上，凝聚着一抹化不开的疑惑。碧瑶清丽的脸上，依旧有着淡淡笑容，他缓缓背转身去，却是不敢再看。
“你心的那个人，也叫碧瑶，也和我一个模样，是吗？”
平淡的语气，却似含着这世间不可承受的重压，击打着他的胸口。张小凡心头猛烈一震，忽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深深吸了口气，闭了眼睛。
“只因我和她长得一个模样，你才会这般对我，是么？”
张小凡心头又是一震，这轻轻的质问，仿如触及了灵魂深处的痛，让人窒息。
只因她和她长得一个模样，才会那般对她么？
真的，便是这样？
还是……
早心里，便已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没有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凌乱的心情再也无法平复，他深深吸了口气，恰这时，自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这雨夜听得格外清晰。
她，离开了么……
清晰的脚步声停住了，像是试探一般，她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从雨传来――
“如果我们之间的比试真的无法避免，你会对我出手么？……”
张小凡心一惊，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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