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歇够了?嗯…… (第2/3页)
震耳欲聋的喊叫声从那里传来。
是“巴哈姆特之怒”的人回来了。
安吉尔站在窗边。
“莉莉安她们也赢了,国王啊……”
她转过头,闷沉的阳光照亮半张脸,彷徨不安又喜悦。
“以后怎么办?”
“无尽回廊”,最弱的回廊,世界战三个战区,两个区域全都获胜,大喜和大悲有时候就隔着一层纱,“超规格”只是少数人,大多数的玩家都是其它回廊嘴里的吊车尾。
“能怎么办?既然是好事,就先高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国王伸了个懒腰,一脸慵懒的沉了口气。
“不可思议……”
“是啊,不可思议。”安吉尔附和道:“莉莉安那边儿更困难,竟然也赢了,对于玩家来说,李诺他们的优胜会被莉莉安那边的胜利给压下去,毕竟‘巴哈姆特之怒’面对的是高端局。”
国王:“笨蛋。”
安吉尔:“啊?”
“没看明白吗?”国王问道。
安吉尔摇头,确实没明白自己怎么笨蛋了。
工作人员插了一句:“相比于‘巴哈姆特之怒’用杀戮解决问题,李诺他们到最后也没真的干掉谁,但实打实的打服了所有人,这才是最难的。”
安吉尔:“还真是……”
国王指着工作人员。
“升职。”
……
温克的酒馆内。
温克通过监视器听到了国王他们的对话,也从摄像头里看到了一切,当然,是国王陛下默许的结果。
“赢了?”
温克都傻了。
“真赢了?”
这老狐狸开始算计未来的生意,“第五侦探公会”名声大噪,然后就会有一群的玩家跑过来,到时候温克自己那骗子的身份会在利益和权力的洪流中被人无视,他就能大肆的诓骗玩家们。
温克越想越兴奋。
而娜娜米则回到了吧台后面,安静的整理酒杯。
“简,我还以为你会比我高兴。”
“为什么?”娜娜米把酒杯放下,蹲下身搬酒水瓶的箱子:“就因为我和他们的交情?”
“不应该吗?”温克问道。
“想多了。”娜娜米语气平淡的说道:“马尔杰他们能获胜不需要惊讶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哐当一声,她把酒箱子搬到桌子上,清理酒瓶子。
“倒是我得准备快点儿升八十级了,要不我那个‘偶像’合约就要过期了。”
她淡定的不像话,也算是磨练出来了。
温克起身说道:“我得找一趟李诺去。”
娜娜米虚着眼说道:“我觉得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
……
边境监狱。
格洛夫正拿着电话。
电话那头,马骡市的工作人员把列车的新情况转告。
六个小时前,消失的列车突然出现在铁轨上。
九百多名乘客没有全部回归,但至少没有全死。
他的妻女活了下来。
其余的……有个“不死者教会”的神官逃走了,其余神官的踪迹不得而知,但根据城里邪教徒的口供,那群神官的生命迹象已经消失。
至于前因后果怎么回事,无人知晓,大家仿佛被剥离了记忆般,只有几十名乘客嘴上说着“机械邪教”之类的说辞,但没有找到其它邪教的影子。
“先生,那……要不要和您的夫人通话?”
“不用了。”
格洛夫挂断电话,戴上帽子走回审讯室。
邪教教主佩斯卡坐在冷冰冰的桌子后,脸色淡然。
“从你脸上看到了释怀。”
“是啊,你的教徒们好像失败了。”
佩斯卡不意外,只是双手交叉在一起,笑了出来:“我就知道,摄取异世界的力量本身就是诅咒的一部分。”
这位教主巴不得那几位神官死掉,古斯他们死掉,一切就归零了。
格洛夫给出忠告:“不知道你的身体还能承受多少年岁月,希望我死之前能看到你的自然死亡,但佩斯卡先生,你的灵魂只能禁锢在这个苍老的肉体中。”
说到这里,佩斯卡一言不发。
格洛夫觉得不需要再多费口舌,尽管他恨“不死者教会”,更恨佩斯卡,但他要自己的仕途,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不死者教会”的神官们死亡或失踪,后果便是马骡市乃至全国由这个教会掌管的灰色产业将没了主人。
作为马骡市的新市长,有他忙的了。
半个小时后。
格洛夫伫立在监狱边的城市里,他手捧咖啡杯,下属去卫生间方便,趁此功夫正好让他自己一个人放松一下。
一切都结束了。
是的,格洛夫这么想,至少来自“不死者教会”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佩斯卡一个被架空的老头子,什么风浪都掀不起了。
面前的柏油路驶过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的国家会馆。
后车门打开。
佩斯卡如宾客般被人接下车。
格洛夫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你……”
佩斯卡对他露出慈爱的笑容。
佩斯卡对守卫请示和格洛夫做个道别。
守卫们认识格洛夫,并未过多阻拦,只是给佩斯卡戴上能掩饰面容的宽沿帽子。
这位邪教教主在警卫的环绕下走过来,步伐稳当。
“格洛夫先生,又见面了,本来还想让你一辈子沉醉在美梦里。”
佩斯卡扬着嘴角,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这一刻,格洛夫明白发生了什么。
国家会馆,国用轿车,国家安全守卫。
佩斯卡被国家收编了。
“早就说好的吗……你们?”
一个活了两百年的老变态,对动荡的国家来说,是资源,他本来就要在今天被接走,而定下今天这个日子的,也是佩斯卡,因为他相信从今天开始,“不死者教会”里,包括古斯在内的神官们,到此为止了。
古斯他们死亡,佩斯卡的安全得到了保证,他新的人生就该开始了。
而这一切得益于“异界旅人”的手笔。
每一步,其实都在佩斯卡的算计中。
“看你,格洛夫,你说话都乱了。”佩斯卡说道:“之前因为邪教教主这层身份太敏感,而且国家还保留一丝名为人权的体面,是坐牢还是做实验体,全由我自己决定,这两年要打仗,官方也在催我做出决定。”
“你……你以后……”
“我会作为国家的一部分存在。”
佩斯卡言外之意便是作为实验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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